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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拓:“……”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华绝安道:“闭嘴。张先生,他就是说话乱七八糟,你不要介意。”
“嗯,叫我子拓就可以了。你们……来纽约玩?”
“度蜜月。”梁思危漫不经心道,“你呢,和那家伙吵架?我看你一个人在路上走,他在后面偷偷跟着你。”
“算是吧。我有点事情没有想清楚。”
梁思危:“是什么?他说他爱你,一直喜欢你,你没反应过来?”
张子拓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梁思危正要故作高深推理一番,华绝安毫不留情说出了真相:“刚刚在咖啡厅,我们就坐在你们背后。因为有藤蔓隔墙,你们没发现我们。”
梁思危道:“老婆,你可以成全我一次吗。”
华绝安:“老公,你可以成熟一点吗。”
张子拓嘴角抽搐,这究竟是怎样诡异的一对啊……“嗯,那个,所以你们全听到了?”
“大概吧,”梁思危道,“你别生气,顾寒凉这家伙有点感情白痴,常常蠢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温菲尔德族长大人听到自己被形容成这样,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张子拓低下头:“我知道。他认定喜欢哪个人,就会对那个人很好,对其他人则一视同仁的冰冷。这本来就是一种感情上的缺陷。”
“不止,他还有点感情迟钝,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哪个,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所以你会经历一些毫无必要的痛苦。”
梁思危突然正色道:“我是间接害你受伤的凶手,对不起。”
“……我曾经很恨你,不过现在没关系了,”张子拓看向车窗外,“你没什么错,人也很好。”
“呱啦呱啦叽叽喳~”诡异的短信铃声再度响起。
梁思危看了手机一眼,无奈道:“你老公说,再往前开,就要打爆我们的车轮胎……什么玩意儿!这车还是租的呢!”
华绝安冷静道:“没关系,我们到了。”
车停了下来,紧接着又有好几辆车刹住的声音传来。张子拓跟着梁思危下了车,才向旁边的小房子走了没几步,就被跑过来的男人一把搂在怀里。
“你这家伙,没对子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吧!”顾寒凉对梁思危怒目而视。
“我只说了你有点白痴而已,”梁思危耸耸肩,“一起吃个饭?”
华绝安锁好车,走到梁思危身边,面无表情地朝顾寒凉点点头算是招呼。张子拓抬眼看去,梁思危只和自己差不多高,比华绝安要矮上半个头,竟然是攻?!
“不吃了,赶着回去。”顾寒凉道,“你们怎么在纽约?”
“度蜜月,我老婆想来秀恩爱,向你示威呢。”梁思危牵着华绝安的手,一脸甜蜜,“既然不吃饭,那下次再聚吧,我也不想二人世界被打扰。”
顾寒凉揽着张子拓就要走。
“诶,等等,我有话和你家宝贝说。”梁思危道。
顾寒凉看向张子拓。
张子拓轻轻挣脱他的手臂,不理会他有些焦急的眼神,跟着梁思危走向一旁:“说什么?”
梁思危伸手接住一片片雪,但雪总是很快化成水:“我希望你相信他,不要离开他。”
“不会离开。”张子拓漠然道,“我离不开他的。”
梁思危静静看了他一眼:“不,不是这样,我不是要你妥协臣服于对他的迷恋。我希望你能真正地原谅他,开心地和他在一起。他会对你很好的,他非常爱你。”
梁思危叹道:“你中枪被抬上车以后,顾寒凉简直疯了——他甚至冲向我,好像要揍我为你报仇,当然更该被揍的是他,所以他停下来,先自己把自己打吐血了。”
“你不拦他?”张子拓从第三者的嘴里听到当时发生的事,更加茫然了,原来当时还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拦得住,我立刻就跑了,要不然下一个被打残的就是我。”梁思危苦笑,“后来的事,我只是听说,但总比他什么也不告诉你的好。他又被你师父打了一顿,在医院呆了一个月,却不肯躺在病床上,就抱着纱布吊着水站在你病房外看着你。他想尽办法接近你,想照顾你,不过你师父师弟从来不肯给他机会。给你动手术的医生,是他请来的;你治伤的钱,是他付的;曾梵尘那小子的家,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美的花园,房子是顾寒凉的,甚至花园里的花,都是他买来请人培育的。你的每一件事情他都知道,他一直在看着你。”
“所以你师父还是退让了,而他得到允许之后立刻就来找你了。”梁思危道,“不如怪你师父?就我所知,顾寒凉的确是尽力在弥补他之前犯下的错误。你自己想想吧。”
梁思危转身,牵着华绝安的手离开,留下他站在原地。顾寒凉立刻靠了过来,撑着伞为他挡雪,握住他在寒风中冻的冰冷的手不住摩擦,又举起来放在唇边呵气:“上车吧?早知道买手套和羽绒衣给你了,这毛衣太不经风。”
张子拓凝视着伞下俊美的他,“我师父,下手很重?”
顾寒凉表情一僵,“不不不,再重也是应该的。”
“哦,”张子拓漠然道,“梁思危说,你住院一个月。”
“那是因为你在医院躺了一个月。”顾寒凉道,“你醒了以后,我就在你隔壁病房看你的日记,听不到你,看不到你,却能想象一墙之隔,你是什么样子。”
“白痴。”张子拓小声说了一句,却浅浅笑了,“我才知道,原来纽约这么冷。”
“嗯,这个季节,美国人都在往夏威夷跑……你很冷?我们赶紧上车!”
族长大人迅速转移自家宝贝到温暖的车上,万分心疼地捂着他的手。脱下他已经被雪沾湿的白色毛衣,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裹在他身上,又紧紧地抱着他想给他温暖。
张子拓笑道:“行了,我没那么冷。”
顾寒凉却把他抱得更紧:“宝贝……”
“嗯?”
“下次生气,不要再一个人走走了,”顾寒凉皱眉,“你就留在我身边,冲我大吼一顿也行。”
看着他一个人在雪中失魂落魄地走着,他简直心都要揪碎了。
“我尽量吧。”张子拓在他怀里蹭了蹭。
“那……”顾寒凉突然犹豫起来。
“?”
“……原谅我好吗?”
雪,轻轻地落下。
“……你这个感情白痴。”
第十章:宠溺
“不准看这篇,翻过去!”
“唰啦。”依言翻过一页。
“……不行,这篇也不能看!”
“宝贝,”顾寒凉无奈叹气,“我都看过了,你不要这么紧张。”
依然是纯黑的大床,顾寒凉向后靠在几个软枕上,张子拓则靠在他怀里。两个人捧着传说中的单恋日记看得不亦乐乎。只不过,一个确实是很认真地想探讨,另一个则是臊红了脸一点都不想把这本日记打开。
“知道我最爱看哪篇吗?”顾寒凉低头轻轻啄吻张子拓的颈侧。
张子拓随意翻了翻手里的本子:“这么多,我怎么会知道?”
顾寒凉嘴角带上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我最喜欢第三篇。”
张子拓带着些微好奇翻开第三篇——
20XX年 11月7日 天气雨
昨天晚上,顾寒凉抱了我。
我们会不会进展太快?但是,我觉得,和他在一起感觉很好。
我是第一次,以为会很疼,不过他很温柔,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被他拥抱,在他怀里的感觉让人很安心,我觉得很幸福。
嗯,我技术烂的一塌糊涂,连吻都接的不好,差点没喘过气来。不过他……他好像阅人无数,所以很厉害。反正我是神魂颠倒乱七八糟了。ToT……
好吧,反正这本日记没人会看到,我就再多写一点点。
他很大!吓了我一跳!我以为只有外国人会……哦,他是混血儿。难怪。我最喜欢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因为这样可以看到他蓝色的眼睛,还会被他紧紧地抱着。他说,这个是骑乘式。
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怎么样,我觉得我很僵硬……o(︶︿︶)o 唉。
顾寒凉哈哈大笑。
张子拓脸都气红了,抡起日记本砸他:“你这个色狼!”竟然说什么最喜欢这一篇!
顾寒凉笑着不住亲他,对于力道软绵绵的抡日记本行为完全不予理睬:“宝贝,你说我厉害,还说我大……我简直爱死你了。”
张子拓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脑袋上,日记本也不砸了,愤怒道:“你就会欺负我!”
顾寒凉继续笑:“你最喜欢骑乘式……我们多来几回好吗,宝贝?”
张子拓冷笑道:“好啊,你坐上来吧,亲爱的。”
顾寒凉不笑了。
张子拓冷冷道:“你觉得,我和梁思危比,谁的身手更厉害?”
顾寒凉立刻拍马屁:“当然是宝贝你了!宝贝你是全世界第一!”
“那为什么梁思危是攻,我却是受?!”张子拓道,“相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一拳把你打晕然后霸王硬上弓?”
顾寒凉苦了一张脸,讨好道:“宝贝,其实我最喜欢的不是这篇,真的。”
“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张子拓愤怒地扑倒身后的俊美男人,把他压倒在床上,啃啊啃。
啃了十分钟,上面那个头昏眼花,下面那个纠缠不放。
“宝贝,腿张开……”下面那个一边说,一边啃脖子啃锁骨。
上面那个“唔嗯啊啊”,眼睛湿了,脸红透了,脑子晕晕的乖乖张开了腿,跨坐在了身下男人的腰上。
大手揽住细腰往下一带,浴袍带子早就扯飞了,激动的昂扬不停地磨蹭着白嫩的臀尖。下面的男人兴奋地低语:“宝贝,屁股抬起来一点……”
于是上面的青年被吸着舌头,乖乖地翘起了臀。
“唔嗯——!!!!”
进去了!色狼舒爽地低嚎,握着身上的细腰开始上下挺动,而被迫晃动的青年则已经失去了痛骂的力气,只能从喉咙里哼哼几声了。
反攻尚未成功,革命仍须努力啊!
纽约的雪断断续续下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才停。
这天下午,很“大”的族长大人终于要带着他的宝贝去参加宴会,露露脸了。不过并不是以族长夫人的身份,而是保镖。
麦克说:“能与夫人站在同一个岗位上,这是我麦克最大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