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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江口先生一下,进门再向他报告,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她有点存心想气死他。
每回一看到他那张酷脸,她就有气,有气就忍不住想逗他,这一逗八成就开火!一星期下来,这已经成了不变的定律。
“你以为你是谁呀!”江口静介嗤笑着。
“真金不换的童秋红,认不认识呀!”她不可一世地说着。
“你当真以为我老哥闲的没事做,成天当你这女娃的保母吗?得了吧!”他嘲笑着。
“呵!那敢情是你太闲了,硬贴着要当人家的保母喽!”秋红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江口静介气绿了脸,和她说话争辩,他竟一点胜算也没有?实在够悲惨的。
“你是承认你太闲了是吧!”秋红顿了顿又说:“其实你该考虑一下接受你父亲的建议,相亲其实也不错呀!”
“我看太闲的人是你,没事乱点鸳鸯谱,我的终身大事不劳你操心,管管你自己吧!”静介没好气地说。
“我好的很,只要大少爷你不来招惹我,我就过得轻松自在又惬意。”秋红甩甩头,骄傲地说。
“别忘了星期一要交的设计稿,我怕你乐极生悲,到时又怪我冷面无情,我先声明,在工作上,我是不讲情面的。”他预先警告她。
秋红冷眼瞄着他问:“我们好象也没到可讲情面的交情,所以,你尽管公事公办吧!”
她最恨人说套交情之类的话,好象在指着她说,她的成就全是奉承和情面得来的,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我死了也不会求你手下留情的。”秋红忿忿地伸出了个请的动作说:“我累了!失陪!”
“很好。”他淡淡地冷笑。
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他也只好摸着鼻子回巢了!
※ ※ ※
假日的东京街道人潮汹涌。
秋红一买足了日用品就匆匆打道回巢,她最怕的莫过于人挤人的状况,在车厢中人贴着人,虽是冬季,但那种感觉仍不好受,甚至说令人厌恶。
当电梯抵达她住的楼层,她匆匆跨出步时,就被入眼的一幕吓呆了!
江口静介怀中抱着一个美丽女子,而他正轻声细语地安抚着低声饮泣的女人,完全没察觉到她的出现。
秋红的脚仿佛生了根般,她不明白心底那一阵椎心之痛是什么原因?她只是呆望着这一幕。
许久、许久后,江口静介发现了她,他马上轻推开怀中的女人,快步走向秋红,在秋红还未恢复意识时将她拉到那女子面前说:“三木小姐,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有女朋友,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
什么?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朋友?好小子,说谎也不打草稿,秋红的一双大眼死瞪着他。
三木玲子含着泪眼,楚楚可怜的央求道:“小姐,请你把江口先生让给我吧!否则我欧多桑会把我嫁给一个大我十七、八岁的中年人的。”
这下教她如何是好?眼看这个三木小姐就要跪地恳求了,偏偏江口静介又是一个劲的使眼色拜托!她这真是两面难顾全呀!
万不得已,她只得硬着头皮说:“这位小姐,我恐怕无能为力,静介不是货品,我怎能把他当成礼物让给你,你明白吗?”
三木玲子直点头说:“我明白,我也知道我强人所难,可是我是欧多桑的私生女,如果江口先生不愿救我,那我就只好一死以求了断。”
“三木小姐,你可别乱来呀!”秋红惊叫。
江口静介更是一副快晕了的表情,他真的不明白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三木小姐,非常抱歉!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即使你以生命要挟,我仍是无法答应你,你请回吧!”江口静介铁下心肠说。
“小姐……”三木玲子转向秋红央求,她以为他父亲教她的这招会管用,却没料到江口静介是个死硬派,害得她泪快流干了,却不见彰效,真是白忙了一场。
秋红摇着头说:“我无法替静介作决定,你还是请回吧!”
三木玲子心知自己的苦肉计行不通,也只好摸着鼻子走人了!
望着三木玲子搭乘的电梯直往下走,江口静介感激万分地说:“谢谢你帮了我。”‘
秋红回他一个淡笑道:“我只是不想看你被逼上礼堂,婚姻是要靠缘分的,不该强求,我也不算是帮你,只是帮一个理字。”
“但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江口静介感激的说。
“谢我也没用,你想她会就这么死心了吗?”秋红斜睨着他关心地说。
经秋红这么一提,江口静介的心不由得又沉重了起来,但他仍坚决的说:“我是不会向强权低头的。‘”
※ ※ ※
江口静介在他父亲的再三压迫下,不得不回江口宅邸一趟。
面对父亲无情的指责,他只觉得麻木了!
“她要自杀不关我的事,该为此事汗颜的是她的父亲而不是我,我一点也不会觉得歉疚。”
如果每个女人都来这套,那他不就要像中国古代皇帝一样,设个三十六宫七十二院了吗?
“三本小姐说你和一个女人同居,是不是真的?”江口太郎的脸臭得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那是我的事。”江口静介淡淡的说着。
“会未婚同居的,可见也不会是什么好女人,你还想和她当真?”江口太郎厉声说。
“是不是好女人,我自会下论断,我的终身大事是绝不会草草决定的,请您顺便告诉三木小姐,要死就别嚷嚷。”江口静介仍是一副冷淡的口吻。
“你……”江口太郎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静介,不要跟你欧多桑顶嘴。”江口夫人劝试着。
江口静分一改脸上凝重的表情,笑嘻嘻地对母亲说:“欧卡桑,您有没有做寿司?我有好久没吃您做的寿司了!想的快流口水了!
“那就搬回来住啊!”江口夫人和蔼地说着。
“不行,不行,我喜欢住大楼。”他随口瞎掰。
江口夫人蹙眉道:“大楼有什么好?地震不是很可怕?”
“又不是天天在地震!”江口静介调皮地回答,顺势躲过问题。
“那回来陪陪老太婆也好呀!”江口夫人不放弃地又说。
“有欧多桑陪您还不够吗?还有老哥也住在家里,我偶尔回来才新鲜嘛!”他随便塞个理由笑答。
“你呀!就是这张嘴巴会哄人。”江口夫人笑颜逐开地说道。
“那也只想哄您开心啊!别人还求不到呢!”江口静介有点撒娇地说。
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江口太郎,此时不悦地大吼:“你们在扯些什么?纯子,你不要在一旁插嘴行不行!”他把怒火转向他的妻子。
江口夫人不为所动地说:“你不要老想命令他们听你的话,他们两个是咱们的儿子不是员工,更不是仇人,你老是用命令的态度是会和孩子疏远的。”
“你就会把孩子宠坏,为什么静介小子会这么不听话?还不是因为被你宠的。”江口太郎生气地说。
“那静信呢?他不也是被我庞!什么静介小子坏,其实他一点也不坏,他只不过没接受你的命令罢了!”江口夫人推翻了江口太郎的话。
“欧卡桑、欧多桑,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如果我回来就只会让你们俩吵架,那我不如不回家算了。”江口静介不愿看父母因他而吵架。
江口夫人拉着江口静介的手,轻斥道:“别胡扯,哪有人都不回家的!难道你连妈也不要了?”
“那您就别和欧多桑吵,反正我已习惯他的大嗓门了!”江口静介搂着母亲笑说着,完全不畏惧他父亲在场。
“就只有你们母子俩不将我放在眼里。”江口太郎瞪着他们说,但语气却明显的缓和下来。
江口夫人只是淡然一笑,又对着静介问:“那女孩是哪里人?”
“哪个女孩?”江口静介佯装不懂地问。
“就是三木小姐说的那女孩嘛!找一天带来给妈看看好不好?”
“有什么好看?”江口太郎此时又不悦耳地低吼着:“还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别想让那种女人进江口家。”
“老顽固,儿子长大了!不要老是管东管西的。”江口夫人瞪着说着。
“你这女人懂什么?现在的女孩,连最基本的礼遇知识都没有,更适论有道德观,动不动就同居上床,这像话吗?”江口太郎恼怒地说着。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不是好女人喽!我们才订婚你就骗我上床,现在你是嫌起我来了是吧?”江口夫人一副委屈模样。
江口太郎这才惊觉自己失言,慌张的解释着说:“我不是在说你,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你别多心了好不好?”
“不好。”她把头偏向一边去,不妥协地说着。
江口静介看着他父母又要开始大战了,他悄悄的溜出了江口宅邸,不是他不担心,而是他明白,他的父母开战绝对没有隔夜火,所以,他十分放心。
※ ※ ※
秋红神情错愕地瞪着坐在会议桌主位的设计总监——江口静介。
她相信他是铁面无私的,但他也不必急着拿自己开刀吧!真是莫名其妙。
“你的作品太过于保守,根本不适用于欧美市场,亏你还是首席设计师,这些东西你交代的过去吗?”江口静介神情严厉而不苟笑。
秋红默默地承受这一波波的打击,而四下开始有人在窃笑,她当然明白她的第一次出击失败让排斥她这外来客的那一派人乐歪了,但她绝不会因此而退缩的,她坚信。
江口静介冷峻的眼扫向两方,厉声说:“你们觉得好笑吗?你们以为自己已交出漂亮的成绩了吗?”
他这一问,自是令全场的人都垂下眼,不敢出声,只有秋红毫不畏惧的和他四目相对,他不禁赞赏起她那大胆无畏的勇气。
“你似乎很不服气?”他冷笑问。
“不敢。”秋红答的强硬。
‘可是你似乎有话说。“他挑高眉问。
“我是有话要说。”秋红看着他,态度冷淡。
“那就说吧!”他依然挑眉看她。
“我不承认我失败,或许是民风不同,我不否认我的设计的确是过度保守了点,但正因为过度开放已造成疲态,所以,适时的复古风应可掀起一阵热潮,也容易引发注意力,这对新登陆欧美市场会有很大的帮助。”秋红一口气说完。
听完秋红的解说,静介不禁又要大大佩服起她来,她说的其实也不是全无道理,但是欧美人开放惯了,若叫一个天天穿无肩带内在美的女人改穿有肩带的实在是困难了一些,所以,他才会驳回秋红的设计图。
“你就是想把死马拿来当作活马医对吧?”江口静介冷哼道。
秋红生气地说:“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是你说我可以直说的,所以我才坦白地说出我的看法,如果你一定要否定我的设计图,你大可挡掉它,我没话可说。”
在场的所有人全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针锋相对的两人,他们简直都不敢相信,童秋红这个外来客居然敢对他们的设计总监如此大为不敬?真是不要命了,难道她不怕被开除!
为了维持基本的威严,江口静介冷声宣布:“重新再设计一份。”
他是非杀杀秋红的锐气不可,而显然的他也已经在他和秋红之间挑起了战火。
但,这样可好?他突然迷惑了。
※ ※ ※
“总经理,秋红小姐有事想见您!”经理秘书恭敬地说着。
江口静信抬头看向他的秘书不解地问:“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她只是说非见您不可。”
“好吧!让她进来。”江口静信点头说道。
几分钟后秋红已坐在江口静信面前,但她什么也没说,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