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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他回的可快了,可一回完,他就变了个表情,连连摇头的,“我那哥哥给嫂子的惊喜,我可不能叫嫂子先看了,可不行的,就是想让嫂子给我那哥哥说说好话,他上次明明答应我的,现在到是又犹豫了,您看看是不是给我说说?”
我还有不能答应的,到是点头,“也就是说他上回答应过你的,现在又拖着没办了?”大约听他的意思是这样,我还是再问一次。
“那可不,”他一副告状样,“嫂子,你看哪里有这样子当哥的?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的嘛,我一把年纪了,婚都没结,也没有个孩子的,他怎么都忍心到这个地步的,嫂子快替我说说话,我给当牛做马的——”
“噗——”
本来我没想笑,因为觉得笑出来,实在是太打击人,可让他最后“当牛做马”的话真给惹笑了,我跟周作开过玩笑“骑马”什么的玩笑——
我不笑还好,这一笑,严森一脸的委屈,“嫂子也笑我?”
“没有,没有。”我赶紧收住脸上的笑意,“我这不是觉得你那哥哥真是坏透了,赶明儿我就收拾他,不,晚上就收拾他,收拾的他服服帖帖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行不行?”
“真的?”他狐疑地看着我。
我慢慢地点点头,“看着你为我们弄婚礼的份上,我也得为你说几句话是吧?”
从来不知道周作的朋友里也有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叫人意外了,上次碰到还真没有觉得,现在才觉得这个人真有意思,也叫我奇怪就周作这样的,还能有严森这样性格的朋友,真是件奇异的事儿。
“谢谢嫂子,谢谢嫂子,”他朝我双手合十,样子很是虔诚,可没一会儿,他又神秘兮兮起来,还作势看了下四周,才再把声音往低里压,“嫂子我最近听说呢我哥哥那丈母娘,也就是嫂子您的亲妈过来找您了?”
我一滞,“这事儿多少人晓得了?”
“那不太清楚,应该有好多,”严森小心翼翼地说,“好像是突然间大家都知道了一样,晓得嫂子还冒出来个亲妈,嫂子还让拦着硬是不认这个亲妈,也不知道哪个人给搞的鬼。”
“总有不待见我的人,”我也不生气,反正我是有个亲妈,也没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周作他自个都能接受,我又有什么可惦记着的,可让人有意来一出,也确实不太好,“我有个旧同事心儿挺好的,说是帮我解决呢,我等着呢。”
“心儿挺好的旧同事?”严森玩味地品着这几个字,还重复出声,“嫂子,但愿是心儿挺好的,我听说秦百年跟顾丽真也来了,是为了当初跟陈利人说好开发海岛的事,陈利人开始就跟秦百年弄好的事,现在毁约了,偏秦百年自认是老资格了,那约等于是白签的,现在是找陈利人也没有个说法的,我还一直觉得奇怪呢,就秦百年怎么就看不出那合同有问题呢,他们都有法律顾问的不是嘛——”
“这点我就不知道了。”我确实不知道,就知道一点儿,就是周作从中作梗,或者一开始就是周作的把戏,我压根儿不会去责怪周作,人家那是画饼给秦百年,秦百年就上钩了,都是命中注定的事,“但我觉得挺好的,你哥得了实惠,我是高兴的。”
“也是。”严森点点头,“要不要我叫人注意一点?”
“那不用,你哥注意着呢,”我说得很平淡,本来就这样子,周作对我的事,比我自己知道的还要清楚,这没有一点可值得怀疑的,“听说秦娇娇跟周各各度蜜月回来了?”
“嗯的——”严森再次点点头,“夜里的班机。”
唔,我听清楚了,是夜里的班机,还记得上回秦娇娇来这里,秦百年打个电话让我大半夜地去机场接机,我当时没去——
因为周各各如今是副市的缘故,他们没有出国度蜜月,而是去的南边;是的;就是南边。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过的真快;我又好两天没更了;有时候累了;就想休息一天;往往就有了借口;再歇一天吧;结果就成好两天没更了;人果然不能够对自己放松要求呀;这个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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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我将饮料放回去;想着今天也就喝了口饮料,怎么就想方便了,真叫人心塞——
“嫂子;就出口朝左转;我去跟我那哥哥说一下。”
严森很是善解人意;替我指明道路。
我赶紧谢他,说真的,我对这个地方陌生的很,进来时也没有特地去注意洗手间朝哪里走,刚才还打算出去后找个服务员打听一下,到是严森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一下子就明白我想去干嘛——
我走向出口,尽量让步子看上去不太急;等真正走出去,我的步子才加快,迫不及待地走向洗手间,洗手间挺大的,里面有五个独立的隔间,我看了一下,走入最中间的那间,很快地就放松下来——
“哎,你有没有见到那个叫秦白白的?”
我方便完了,就想去伸手开门,手才要推开门,就听到有人说起我,手就没动了,站在里头,幸好这洗手间跟别地儿设计不一样,这里的洗手间除非是趴在地上,才有可能看到里面有人,我刚才太急,又没有将门内锁的,以至于外头的人会当作这里头没有人——
我听到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就闻到一股烟味,我以前吸过烟,对烟味并不嫌弃,反万而勾起是我久远的回忆,那种醉生梦死般的日子,我有些留恋地靠着沁凉的墙,微微地闭起眼睛,这里不是男女混合用的洗手间,单纯的女洗手间。
“看见了,瞧瞧她一点品味都没有,打扮的那么嫩,把周先生衬得跟她爸似的,她还好意思那么穿,也不看看周先生都大他多少的,就算是像他爸,也不能把人衬得真跟她爸似的好不好,我见过蠢的,还没有见过这么蠢的——”
刚才那个声音,我听得出来是女人声音,到没有听得出是谁的声音,毕竟我认识的人太少,也不是每个人的声音都能听得出来,可现在这个声音我认得,这个人是跟着严森过来跟我打过招呼的,虽说人家就跟我说了几个字——钟凌。
但我不气,人家说的是真话,我身上这身确实显年轻,怪就怪周□□作怪,非得给我挑这样的衣服,出门前就跟他说了,会显得跟亲爸带女儿出门似的,他非不听。
我索性躲在那里听,洗手间的窗子开着,烟味大部分都散了出去,说我的人挺多,但是这样子让我亲耳听到还真是没有,我也不打算出去打断别人,那多都没意思,难得听一回,那就得仔细听着,回去再好改进改进,哈哈。
“就周先生那样的,这眼光不可太行,”刚才那女的又说着挺高兴的,接着钟凌的话就补上了,“不过人家是我们的榜样撒,能光明正大地嫁给周先生也是种本事,甭管女儿不女儿的,她也算是头一份的,我开始还以为是周先生干女儿呢,没想到是真未婚妻来着,你说还是不是我们的榜样?”
“哎,你说的也是,确实是我们的榜样,那样的男人都能抓在手里,是不一般,你看看胸没有我挺,腰也没有我细的,脸更没有我好,就这样的也能把周先生哄得迅速离了婚就娶她,是真本事来着。”
钟凌的声音很清晰。
我真是听得跟听另外一个人似的,那样的人根本说的不是我自己吧,我有那个本事哄着周作离婚?呃,其实是周作自己干的,我啥也没插上手,他就把事情弄好了,我想长叹一声,又觉得这地方不合适,怕把外头的人给惊动了——
我不由得看看自己的胸,充其量是饱满小巧的,挺也是挺的,可没有别人那么可观的,腰嘛,其实我也蛮细的,可脸嘛,这是爹妈给的,我好歹也算是长得不错,但要说很漂亮,那到是没有的,漂亮跟不错是有距离的。
“我什么时候也能过得好一点,我不像你,你现在电视剧挺红的,估计以后女一号都跑不了你的,可我呢,还是个小嫩模,这样的场合,也是托你的福才进得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虽说跟男人睡不是睡的,但是长得太丑的老男人,有时候真是太心塞了。”
还是开头那女人说的。
我听在耳朵里,也没看不起别人,那是别人的事,与我又有什么干系的,也就听听罢了,听着话题已经从我身上转移落到她们自己身上时,我想走出去了——
“你当我好看呢,还不是借了东风的,就是看着好看,那电视剧是红了,我得的片酬没一点点,”钟凌在叹气,“趁年轻时能赚点就多赚点呗,别看那个严森现在对我好,翻脸时估计眼睛都是不眨一下的,我可不那么天真的想靠着他,我的要求也不高,最好是跟那个秦白白一样,找个年纪大一点的,最好就是周作那样的,钱有点,又能疼人,最好不过。”
这个要求还不高?都高的离谱了,呃,我是从条件这方面来说,其实要按人的本质来说,周作就是个神经病呀,只有我知道他是个神经病呀,别人不知道呀,别人看都看着他是个香饽饽呀。
不过我也挺替他不值的,严森哪里好了,不就是比周作年轻了点嘛,哪里能比得上周作啦——哼,我忍不住想要冷哼下,本来还想着打断别人私谈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现在嘛,谁说周作,我肯定不高兴的。
一把推开门,外边站着的两个年轻女人,呃,这年轻相对我来说是年轻的,好歹人家才二十出头来的,我虽说这一身打扮的年轻,还是比人家两姑娘都大的,起码大个五岁肯定是有的——
我一推开门,她们拿着烟的手就一僵,钟凌更要失态一点,纤细指尖夹着的细长烟都掉落在地,精致妆容勾勒过的小脸,掩饰不住她的惊慌与错愕,还有心虚,还有她的那个朋友,嘴巴大张的像是能吞入一个鸡蛋似的。
我大大方方地朝她们一笑,朝钟凌伸出手,“有烟吗,给我一根?”
她巴巴地看着我,神情狼狈,“你、你……”
“有烟吗,给我根烟?”我再重复一次,挺耐心的,没朝她抡巴掌,那是我心态好,我一向是觉得别人在后面说那没有什么,可不许别人说周作的,好歹他是有了我,才有的那些名头,才被别人说老的,还说他比不上严森的——
“烟!我有,我有!”到是钟凌的朋友先反应过来,她尖叫着,连忙去翻放在镜子前的手包,她的手有点颤抖,从里面拿出一包香烟来,小心翼翼地递到我手边,见我接了过去,她试着用打火机给我点火——
可惜她的手抖得太厉害,弄了好几下,打火机愣是没听她的召唤。
“钟、钟凌——”她求救似地看向钟凌。
钟凌似乎才反应过来,急慌慌地接过她手里的打火机,精准地起火——“秦小姐,秦小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别跟周先生说,要是说了了,我可、可就完了……”
我没说话,就着她的打火机,就那么狠狠一吸,烟就着点了,仿佛着了魔般的,我再狠狠地吸了三口,闭着嘴儿,就让白色的烟雾从鼻孔里钻出来,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烟雾将我的脸弄得模模糊糊,我闭上了眼睛,又把烟放到嘴里吸了几口,再狠狠地将烟扔到地面,脚就踩了上去——
解解馋罢了,我说过不抽烟的。
我去漱口,双手拢着水,往嘴里送,“咕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