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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他才叫人害怕的好不好?我心里吐槽,不明白他又给谁戳到G点了,脾气来的又快又猛,叫我都来不及做准备,眼看着市委市府领导跟着过来,街道办事处的人员都在后头,我心里顿时一紧,拉住他的手不由得放重了一点力道——
他低头看我,眼里有一点疑问。
我总算是松了口气,视线不动声色地朝那边瞄了眼,“我觉得压力有点大。”
“有什么的,不就是一些旧领导?”他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觉得我大惊小怪,“我的未婚妻,有什么可觉得压力大的?”
呃,这真是个不错的话。
我承认,压力真他娘的是个神经病。
被他一说,就真的没有压力了。
我跟在周作身边,听着他对别人介绍我是他的未婚妻,而且是那种很快就要结婚的未婚妻,那些我曾经的领导们,都热情的祝贺我跟他,一个个的,都是人精,谁也没露出惊讶的表情,一个都不曾表露我与周作年纪差太多的意思。
张思洁跟他们村的领导一起,她朝我努努嘴,那是叫我呢。
我跟周作说了下,就到自助餐桌那边去,张思洁也心领神会的跟了过来,两个人站在一起,拿着个小小的盘子,在那里挑食物——
“你这家伙的,怎么辞职了也不跟我说声,我们上回来了个新的联村干部,我还以为人家走错门了,听人一说才晓得你辞职了,”张思洁说的很小声,说到这里往周作那边一看,“是为了结婚才辞职的?”
呃,我真是不知道咋回答。
“算是吧——”我回答的模棱两可。
“我听说周弟弟、新来的那个街道办领导,还有周副市长,都是他儿子?”这回她纯粹是凑到我耳边,跟我咬耳朵了,“他也看不出来有这么大儿子呀,我记得他才四十多,难不成几岁就有儿子了?”
我一乐,“周副市是他哥的儿子,他们家奇葩来的,都上他的户口的。”
“原来如此。”张思洁挑了几只基尾虾,“对你好吗?”
“还行吧。”我回答,“现在成富婆了吧,一套房子还有迁移款?”
张思洁用力地点点头,“我早签字了,钱也拿到手了,还有几个人想拿高一点在那里扛着,我反正觉得合适就签字了,”她朝我眨眨眼睛,“真是成富婆了,太好了,天上掉下的馅饼把我砸个正着来的,眼光不错呀,这都不只是黄金单身汉了,简直是钻石单身汉了。”
我做了个鬼脸,惹得她大笑。
当然,这晚上还有个更重要的仪式,周作投资建设一个工业园区,我坐在周作身边,看着他签字的,镁光灯四处闪起,将我的眼睛都快闪花了,我看到第二天的报纸头条——XX周作携未婚妻秦白白出席式业园区签字仪式。
好隆重——
我看了报纸后的反应就是这个。
真无趣。
大清早的,周作去游泳了,他有早游泳的习惯,我没有,他早上想拉我起来,我硬是窝在床里不肯起来,耍横装累的,就不是肯去。
他争取了一下,也就一个人去游泳了。
难道是清静的清晨。
我真正睡醒的时候是他早游泳回来了,已经叫了早餐,就燕窝粥,还有油条,挺简单的,呃,对他来说是挺简单的,我基本是他给什么,我就吃什么,一切都由他。
“喏,看看。”他是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饭的,并将财经报递到我面前。
我一瞄,才晓得报纸上是我们两个人当作头条的,一看还挺好,我这个人本来就能上镜,周作嘛气势不凡,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成功人士的气质,我不得不说,他是也是极上镜的,嗯,不由自恋一下,“我们都挺上镜的,我比你还上镜一点点。”
“小李给你当段时间的助理,我会留意合适的人。”他把这个事跟我说开了,“小李挺稳重,你不要为难人,那事儿我到可以跟你说的,那药不是什么坏话,是给你养身子的,也许以后你的身子好了,我们会有孩子也说不定——”
我……
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没更了;今天恢复更新;哎;昨天真倒楣呀;只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摔着了第一个感觉是难为情呢;哈哈哈
☆、第052章
我想吐槽他,这破东西是神药不成?
但我这个人是好人呀;一般不去打破别人的真诚想法;那样多没意思的;还不如到最后让他自己发现这个事其实是徒劳无功的;唔;我悄悄地给自己点了个赞;可是朝他笑得一脸温柔——
“好呀好呀——”这是我说的,我看到他眼里的自己,真是温柔的一塌糊涂;跟个小女人似的;眼里只有他;至于别人那是一个影子都没有。
“我得悠着呀;这把年纪要有孩子;别人还得当是爷爷带着孙子的,你看像不像?”他跟我说,说的很高兴的架式。
听得我心里满是谨慎的,这个人打从心里头就长满了心眼,我忽然想起一张图片来,人身上都长着眼睛的图,顿时觉得累觉不爱,我一个劲儿地从床里跳起来,浑身充满了冲劲,呃,这是我给自己脸上添金呢,我是去讨好他的——
总不能顺着他的话笑的,也不能顺着他的话说“就是那样的”,我估计是没有活路的,还不如讨好他,呃,我们现在是相互讨好,他讨好我,我讨好他——就跳到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止搂脖子,我还双腿都勾住他的腰……
呃,这个动作干起来太有难度了,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干的,我一上去就往下滑,也不知道我脸色有没有变,反正我觉得难堪极了——在我差点双腿接触到地面时,他还算是有良心地托住我屁/股,将我牢牢地按在他身上。
我顿时有了支撑点,觉得安全无比,“才不跟你胡乱说,你瞅着哪里老了呀,年轻的很呢,你看看跟你儿子站一起,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不得以为你是他兄弟的,哪里会想着你是他老子?”
我不好拿周各各出来比,到是把周弟弟,他的儿子拉出遛遛。
毕竟我真不想提起周各各,别说我心里还惦记着人什么的,真没有,我这个人对自己还是挺坦白的,就是觉得不自在,觉得自己那么多年都惦着一个人,傻透了,呃,真的,是傻透了。
他抱着我,一脸高兴的,“就你这嘴甜的,跟沾了蜂蜜一样——”说着他就低头下来,薄薄的唇瓣就要落在我唇间,——
我还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不是接受不了,而是觉得有点羞,女人嘛,总是得娇羞点的,不然跟个男人一样大方,那像什么样儿,我就闭着眼睛,稍稍地闭上,眼缝间还能看到他的动作——惊觉他居然就那么维持着动作,硬是没吻下来。
我有些不明白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从他的眼里看到我自己,大张着眼睛,眼睛不算大,这么一张,也稍稍地有点大了起来,就瞅着他,巴巴地,像是求他的吻似的,惹得我双脸一热——
又恰恰地闭上眼睛。
湿湿的、温热的薄唇终于贴着我的唇瓣,温存地抵开我闭着的唇瓣儿,轻轻地探进来,这仅仅是表相,才一秒的时间,或者是一眨眼之间的时差?他突地就热情了起来,深深地挤开我的唇瓣,将他热切的舌尖抵了进来。
而我没有反抗的意志,只晓得半推半就地紧紧攀住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给予我的热情,这热情扑天盖地似的,淹没我的理智,将我整个人都控制他的热情之下,滚烫的舌尖烫得我几乎攀不住他的脖子,只晓得那如同蛇信子一般的舌尖,在我的嘴里肆虐,我嘴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没有被放过,都让他细细地深深探入——
我张着嘴儿,几乎并不拢,只晓得跟他深入的舌尖纠缠,学着他的架式,将他的舌尖吸在嘴里,深深地吸住,就如同吸盘一样不放开,——我睁开眼睛,眼里洋溢着调皮的笑意,那是从他眼睛里映出的我自己,如同娇花一般,我毫不吝啬地夸奖了自己一番,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
而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全心全意地攀附着他的——让他强势作主的,而我永远只听他的,他宠我,我呼吸着他给予的空气,就像是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双腿不甘寂寞地去磨蹭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薄薄的水蓝色,披在他坚实的身体上,仿佛就是多余的——我双腿一弄,还真的从微微滑落他的肩头,露出他坚实的胸膛,我的脸更加发烫,就像从来没经历过种事一般。
而他抱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离我们只有两三步远,而他是走了五步,我数着呢,别看我一心一意地看着他——可我的心还能数着数——
“呼——”我惊叫起来——
可声音瞬间就断了,全叫他吞入嘴里,隐隐地就好像只发生一个音。
我羞于形容他的热情,我所有的关于这方面的都是来自于他的教导,他已经熟知我身上所有敏感的小东西,他就像是高傲的琴手,而我是被拨弄的琴弦,在他的手指下,弹奏出动听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我的内心深处,被我深深地压在心底,却是在他的手调拨下,不可自拔,不能自主——
我抱着他——手指间触到的是他的裸/背,指甲深深地嵌入中间,留下深深的印迹,仿佛察觉不到疼意,双手将我给抱了起来,我就坐在他腿间,与他面对面,如同浪尖上被顶起的小船儿一样,不知道东南西北,只期待着浪尖悄悄地回到地面,又在即将要回去的那一刻,又将我迅速地送上顶峰——
我沉迷了,身不由己。
再度醒来,已经是下午,阳光斜斜地从窗口进来,落在我的脚那里,我亲眼看着自己的脚落在下午的阳光里,沐浴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仿佛一瞬间,那双脚变得圣洁起来——我不由拍一拍自己的脑袋,这都哪里跟哪里的,肯定是没睡够的缘故,大白天的也干起文艺这种事来。
我再度躺回去,两眼就盯着天花板,瞅着映入眼底的灯,恍恍然的,只晓得身体像是被榨干了一样无力,比起周作的好体力,我现在发现在这个方面我简直就是渣中的战斗渣,不值得一提。
毕竟他人不在,肯定是去干他的活了,我嘛,没事干,就睡在床里补补眠什么才是正事儿,可我有点害怕,我怕那个药真有效,关于孩子的事,我自己真觉得自己没能力去承担另一个生命,不是给人吃饱睡好跟给钱就行了,得把人培养起来,不管是坏蛋也好还是好人也好,或者是一般本分的老实人也好,那都得花精力去做。
我没有那种当母亲的心。
本质我上我随我跟亲妈一样,她没能当个好母亲,我自然也是不能的。
没道理她不能,而我就能了的。太可笑了。
遗传这种东西其实是挺可怕的一件事,而我从来都是隐瞒着的事,就是我曾经也怀过一个孩子,那一年我刚出国,自己的生活还没弄好,一团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有了孩子,对,我怀孕了,十八岁的我怀孕了。
我为自己找了个非常可耻的理由,年少无知,对了,我并不指着回去找周各各复杂,尽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个人是周作,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以我的年纪当未婚妈妈,实在是件挺叫我不能接受的事——尤其那时候我一度想到我亲妈,想着她的结局,又想想我自己,总是觉得太冷。
尽管她发生的事不一定能发生在我身上,我还是觉得怕,怕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