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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是周作叫周弟弟来接我的。
要说周各各办婚礼的地方,瞅着很简洁,也没有见什么特别的布置,也就跟一般婚礼似的,就是来往的客人不一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需说明是哪方的人物,个顶个的都是能人。
我一时看花了眼睛,不是没见过世面,而是秦家与周家一联姻,确实是强强联合,呃,虽说秦家如今已经大不如前,与周家相当大的距离,但是秦家老爷子还在世,这来的客人总是不会少的。
但是周作还没来,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你爸还没来?”
我问他。
周弟弟到是没停步,往前走,不时同人点点头,表现的相当有姿态,“怎么他不来你就不打算待在这里了?”
我到是有这个想法,这里的人我一个人都没想见——
“这样可不行,你以为能随便当我爸的妻子了?”他颇有点劝我的意思,让看向旁边,“你看看,他们是谁呀,甭管外头有多少个情人,这种场合都是跟妻子一起出现,你这么年轻,我爸比你大那么多,以后的事一看就明白,你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的,要是他一过世,这东西全是我的,跟你没有什么事,你甘心吗?”
他压低了声音说的——
说的我好不冒火,真的,周作待我是不薄,撇开他那些个讨人厌的性格不提,他对我绝对是大方的,从来就不肯在钱上委屈我的——再说我,我也从来没有伸手找他要过钱,但我也不会跳出来说我是从来没用过他钱的;毕竟,我们以前的关系那是赤果果的,是金钱关系,尽管我不乐意,还是维持了好两年。
现在嘛,周作离了婚,要娶我,我却是怕的,我怕的不是他可能对我不好,而是怕他性格奇葩,我招架不住,再说当后妈我也没有能力,——虽说周弟弟不是几岁的孩子,还需要我来照顾,我经过那些尴尬的事,对周弟弟实在没办法当成一个“儿子”来看待,别说是儿子,就算是与我无关丈夫的儿子,我都有点扛不住。
他的话可好,听上去完全是劝我呢,是劝我早打算,免得跟了周作,周作比我先走,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不由得从鼻孔哼气,下一秒到是忍不住笑了,拿眼斜瞅着他,“你不用挑我呢,我是不是什么清高的主,也不会说你们家的钱我不稀罕,但是他要给我的,就得给我,你恐怕还作不了你爸的主,等你能做了你爸的主,再跟我说这个,行不行?”
他压了声音,我也跟着压了声音,放狠话谁不会呀,我要走是我自己的事,他甩狠话,我可不见得能让他甩——
“说的也是——”他到是笑得我比还开心,手臂不由得收紧了些,头凑了过来,几乎凑到我耳边——
我下意识地就躲开,但不想让这一躲显得太突兀,我还是稍稍地收了点弧度,“别凑得太近,你爸看到了他有点小心眼……”
我提醒他。
不止是小心眼,是眼都小得快没有缝隙了。
“我是他亲儿子,难不成他会认为我对你……”
他笑得很夸张。
他不笑还好,这么一笑,笑得太夸张,结果,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都朝我们看过来,目光里有善意的,有探究的,有好奇的,有不明所以跟着他一起笑的,——
这气氛,叫我真是无言以对。
我看着前面,布置精细的白玫瑰,“你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吧?”
“什么事?”他反倒是问得开心,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刚要说,眼角的余光看到周作过来,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李胜伟,尽管他一一回应别人的打招呼,我还是能察觉出来他似乎有点不高兴,立即放开周弟弟,走到他面前,“怎么来得这么晚,我还想着是不是要到公司去接你?”
李胜伟退了一步。
周作伸手拉我的手,我也不挣扎,与他并肩走,“怎么让你儿子来接我,我还以为要不是你亲自来或者叫李助理的,没想到是你儿子,真吓我一跳——”
“看你刚才跟他挺有聊头的,年轻人,是不是比较有话题?”他的手捏了捏我手心,说的话仿佛是不经意间一说,“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心下一滞,自然是知道不能说医院那次的事,“你儿子哪里不好考的,非得考入我在的街道办事处,我还觉得这名字真够奇怪的,哪里有人叫这个名字的,后来秦娇娇一来,我才晓得他是你儿子——”
我这算是解释。
“他小子鬼着呢,是不是怂恿了你什么?”他到是好心情,颇有几分为人父的得意,明明嘴上说嫌弃他儿子,可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得意,没瞒过任何人,“他从小就晓得要干什么,都不用我多说。”
我听了无语——
身为今天婚礼新郎的父亲,呃,至少户口本上是这么表现的,周作跟秦百年他们坐一桌,这一桌不止是秦百年,顾丽真,还有张净,她们一边坐一个,多少有点“妻妾”同坐的意思,我看了觉得挺可笑的,张净微笑着,似乎心情不错,顾丽真身为今天新娘的亲妈,穿得更是华丽,——在场的人除了她之外谁都当不上最出风头的那个。
好像谁都不记得周作与顾丽真才离婚的事,我就坐在周作身边,与周作的位置相当,都是男方家长,虽然我觉得这身份很胸闷,没办法,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长辈,而且跟我亲爸秦百年一起,这简直是个最愚蠢的存在。
但是周各各领着秦娇娇到周作面前敬酒时,我确实觉得挺爽的,尤其是看着秦娇娇还得露出笑脸,我更高兴了,还有顾丽真,秦娇娇的伴娘们我全认识,全是跟她要好的人,她们看着我,都有些惊讶,——
当然,我抱以更亲切的微笑。
有了周作,我不再是那些围着秦娇娇转的人的人笑料,不再是——
我下意识地看向周弟弟,他暗地里朝做了个“V”的手势 ,我向这对新人恭喜后再坐下,尤其是周各各,我更加恭喜他,恭喜他这么多年心想事成,跟秦娇娇终于走入婚姻的坟墓,我恭喜他们,真诚的。
司仪在播周各各与秦娇娇从相识到相恋的视频,从他们年少时一直到现在,不得不说这是个赏心悦目的过程,尽管我心里嗤之以鼻,还是觉得这真煽情,拍的真是他娘的好,我心里暗搓搓的想不知道周弟弟都在中间弄了什么——
可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爱情的回顾过程,什么周弟弟叫我看好戏的事儿,我压根儿就没见着——婚礼办的异常成功,我不由看向周弟弟,他的表情比我还震惊,当然,就是一个眼神,至少他没有失态。
我就是带着看好戏的成分,没发生我心里有点失望,要是真放了什么好戏,我是得高兴,没有嘛,我还是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手去拿杯子,想叫服务员给我倒点酒——谁曾想,周作到是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拦了下来。
“开心日子的,也让小秦喝点酒嘛——”到是张净为我说话。
我没看她,到是记得她的声音,朝周作笑笑,“我就喝一点,不喝多的。”
“就你那一点酒量,等会要是喝醉了,我要背你回家?”周作很顺手的就回我句,将葱油小黄鱼夹到我碗里,“吃点鱼,下次我给你做这样的?”
“那行。”我应的很干脆,放嘴里味道还行,“你做的肯定比这个好吃。”
“老周你还会下厨?”张净那声音稍有点提高,很意外的。
我抬头看向这一桌的人,秦百年面色不太好看,脸上的喜色都淡了许多,他身边坐着的顾丽真,硬是挤着笑脸,张净到是跟我眨眨眼睛,——别的几个我不认识,就周弟弟还有一个,我认识的。
周作给我倒了点果汁,“少喝点,不要喝太多,”他抬起头,大大方方地面对众人,“我们白白别的没有爱好,就喜欢吃,我呢到是给她做点好吃的,也就满足她一点,也算不得会下厨,就是随便弄点,也就白白爱捧场罢了——”
我乐得在旁边看戏,眼看着这一桌人都不舒坦。
确实有靠山,真的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修好,可以看了,哈哈,我搞了乌龙事
☆、第050章
秀恩爱死得早;估计周作是不明白的。
他负责秀恩爱,我负责害羞。
喝喜酒这事儿,其实挺不错,就是有一点,周作不叫我喝酒;我挺遗憾的,我其实挺能喝酒;就周作不叫我喝。
我讨厌他。
谁看我都是一脸羡慕的;嫉妒也有;恨也有;我统统都不在乎,谁在乎谁谁才是大傻子,我决心做个聪明人;任由周作秀恩爱,毕竟我可没干什么,比如他给我下厨做菜都是他干的事,秀几分只有别人羡慕我的份儿。
尤其是看到顾丽真不自在,我真是万分舒坦,再看看秦百年想怒没怒出来的架式,我心里更乐,对于张净的视线我更是镇定自若,我发现跟周作一起,其实我的厚脸皮程度又得上一个高度,大约是常人都难以企及了。
婚宴结束,身为男方家长,周作很晚才走,比如送走每一位客人,当然,也有女方家长,我看秦百年送走一对新人时,我确实看到他像要哭的架式,我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本来嘛,他就当人是亲女儿的。
“秦白白!”
他叫我,呃,也不是叫我,是吼我。
脸色铁青的。
我看得出来他很不高兴,说不高兴都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形容,他根本就是愤怒地瞪着我,眼睛瞪得老大,就像我小时候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突然让他生气了一样,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秦娇娇,而今天我想完全是另一种了——
顾丽真试图拉住他,“百年,百年,你别冲动,这与她没有关系的,真跟白白没关系,是我跟周作两个人的事——”
她在劝秦百年,目光掠过我身上,又迅速地收了回来,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罪过,——我下意识地就看向张净,她站在一边,作壁上观,嘴角微微流露出嘲讽的意味,见我看向她——她不由地皱紧眉头。
当然,她先走,也不同秦百年打个招呼,从顾丽真身边走过,连个停步都没有。
她这么多年有丈夫等于没丈夫,我其实挺同情她的。
到秦百年可能都没有注意到她离开,或者是根本没把张净当回事,他想推开顾丽真,可终究是没推开,估计是怕伤了顾丽真,“你别劝我,这是我们秦家的耻辱,什么人不好嫁,非得嫁个比没小几岁的男人,还是抢了你的,我们秦家没这样的女儿,我非得教训她不可——”
我听着跟听笑话一样,视线落向周作,他一贯沉稳,听了秦百年的话,眉头略略皱起,不太赞同地看向秦百年,“你想教训女儿,那没问题,首先我跟白白快结婚了,她都过了需要你教育的年纪,她年少时你也分不清精力来教育她,那么现在也就不必了,再说了——”他伸臂揽住我,“我周作的女人,恐怕你教训不起——”
这种话,完全维护我的话,叫我真是听了心生感激,真的是心生感动,当然依偎着他,小鸟依人般的,没看别人,就看他,一脸崇拜,一脸感动,“我们走吧,我不想、不想、不想见他们……”
话里都带哭音了,完全是即兴所来。
我都佩服自己。
“别把孩子弄哭了,百年,你看看都把白白弄哭了,”顾丽真担心的声音传入我耳里,她就像以前一样,“百年,你看你把白白吓得,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