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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简单的话,而且还接着我的话,让我一时讪讪的,更觉得面上过不去,脸皮虽然厚了,挡不住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心里有几分不满,可没敢得罪他,还是笑着一张脸,即使我都觉得这一笑起来,两边的面皮都跟着紧绷——
要是有镜子在我手里,我深信我能看到个画面,肯定笑得很不真诚,被他轻飘飘的一堵,到是格外的气闷,但也不能气,也不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绕起来,“你到底去不去?”
也不是那种很果断的问法,还软,我自己听得都非常满意。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他没带公文包,估计是觉得不方便,人就从办公桌后面出来,走向书房门,人刚要走出去,他到是回头了,相较于刚才的平淡,这会儿显得有点发怒的征兆,“跟个蜡烛似的,别人点了才亮?”
这个是骂人的话,以前我们念书时,总把站起来回答不出老师问题而让老师罚站的同学,都称那个为“点蜡烛”,我这个人是念书委实很用功的,从来没因回答不出来问题而站过,如今被他这么一说,面上忽然有点烧。
真的,脸一下子就烫了,但是反应还是跟不太上,不太能理解他跳跃似的思维,愣是傻傻地看着他,“不然,我去做饭?”
好歹咱也是有过硬手艺的。
但是他瞬间冷了脸,让我更紧张,这种紧张不止是生理上的、还有精神上的,——生理上的那种感觉,许是在秦娇娇面前得意了一回,我就有点忽略平时那种痒、那种热,现在一冷静下来,那种感觉如排山倒海似的,又见他冷了脸,连带着让我全身温度都低了好几度,身上的感觉似乎也跟着一下子就少了许多——
“秦白白?”
他叫我。
“哎?”我跟小媳妇似地在站他面前,不知道要把手往哪里放。
“你脑袋给糊了浆糊的?”他毫不留情地说我。
我虽说脸皮给锻炼的有点厚,可叫人当面说,还是有点不高兴加难为情的,站在原地就不肯动了,偏他就回过头,一把拉我的手,还用力地将我拉过去,拉得我脚步不稳地往前迈了好两步,是小小的那种——
“叔,我知道我笨了点,你不要这么说我行不行?”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可说出口的话怎么就那么没气势,我对自己真是觉得无奈,“叔——”
他到微挑眉,颇有点诧异地看着我,“你还知道你自己笨了点?也不算是太笨。”
我吐槽无力,手试着挣了两下,抵不过他的力道,还是不挣了,叫他给拉着,可这样子走出门真的好吗?我就是借用一下他的气势,没打算真跟他有什么事的——隔壁就是老秦家,也不止是隔壁,这一带的都是老邻居,而背景都不一般的,这么一走出去,别人还不得认定我破坏了他与顾丽真的婚姻?
我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头大如牛,一手赶紧地掰住门,双脚使劲地在地面使力,不肯让他拉出去,嘴里还求他,“叔,我在家里做饭给你吃,我们不出去好不好,好不好?”
“喏,你还会做饭呀?”他硬是拉着我,不肯松手,“可我不想吃,不是说请我吃饭嘛,想想我以前都是请你去哪里吃的,至少有这个水准才行。”
我都愣了,怎么会这样的人,可能是我以前了解的还不够多,他那样的水平简直是叫我大吐血来着,有这样敲竹杠的吗?
也就是这么一愣,力气上有点不能顾及,让他真给拉出去了,外头的阳光很灿烂,照得我两眼都快睁不开,下意识地就闭上眼睛,不肯面对现实,也盼着我看不见别人,别人最好也看不到我——
我感觉肩头被他的手臂给护着,人已经让他弄上了车子,——还来不及睁开眼睛,就听见声音——“周作?”
那是顾丽真的声音,别怀疑我怎么能一下子就听出来,别人的声音我能不记得,但顾丽真的我一定能听得出来,比起张净对我的不闻不问,小时候她带给我的更多是不愉快的记忆,那些记忆都深刻在我脑海里——听到她的声音,我甚至还能感觉到风雨欲来的气势。
“嗯?”
周作就站在车门边,我就看着他,没看别人,就那么应了一个字,面无表情的,我真看不出来他能有什么情绪。
我看到另一个身影,就在周作身边的边上,想来想去也只有顾丽真。
“我还以为你急吼吼的要离婚,是为谁呢?”
她也不骂人,就这么轻飘飘的来一句,听得我面上又是一烧——好像有点被说中心事,其实并没有,我出来就知道会面对这样的话,我就光想着占便宜而不付出,是不好的——但让我贪上这样的“罪名”还是有点不爽的。
“反正不是为了你。”
周作在外头冷冷地应道。
我听得都汗颜。
“周作,你……”顾丽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周作还问她,“不是你与老情人重修旧好,我才下定决心跟你离婚的嘛?”
我……
怎么这一家子事这么乱的?
“要不是你、你……”顾丽真似乎想洗白她自己,好像那话又不好说出来,她的声音有着气愤,“周作你欺人太甚!”
“我怎么欺你了?”周作反问她——
连我都忍不住侧过脸看他,他一脸的正经,仿佛听不懂顾丽真的意思,对着顾丽真那张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痕迹的脸,看着那张脸被妆容掩饰的很好,至少没能在她脸上看到一种惨白——
她只是愤怒跟震惊。
“是没给你钱花,还是没给你自由的空间?”周作依旧这样问,声音听上去比刚才的冷然少去很多情绪化的东西,现在听上去更平淡,“我说了我没兴趣理会你强大的需求,你也签字的,现在跟我说这个?”
“噗——”
我实在是忍不住——
顾丽真怒瞪我,我不在意,大快人意。
真的,我从来没想到周作会这么干,干得这么彻底,这么打人脸,顾丽真那张寻不到惨白色的脸,这会儿真的是妆容也掩盖不了的青紫脸色,他轻飘飘的话就弄得人这样子,我对这朵食人花还真是有点“同情”,也就是象征性地同情一下,不是真同情。
“周作你还是不是男人?”
秦百年出现在秦家门口,他怜香惜玉地扶住顾丽真,而他身后跑出来的张净,脸色不是很好看,我想即使是她这样的,早知道丈夫对顾丽真的心思,也晓得顾丽真是她丈夫的情人,是那种扯不清的情人,可在家门口,他就敢为顾丽真出头,她的脸色难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还要向你们证明?”
周作从鼻孔里冷哼一记,转身上车——
秦百年从后边追了上来,还没追得上,我依稀能听到他的喊话,“秦白白,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我把你养这么大,不是叫你破坏别人婚姻的——”
这话怎么听都挺讽刺的。
我其实压根儿就没破坏周作的婚姻,他这么强大的人,哪里需要我去破坏,他早就有主张,我现在不敢想他干这事的初衷,生怕这是个巨大的、甜蜜的、甚至是危险的陷阱,想要拖着我下去——
我是不敢的,我真的,胆儿小来的。
脸皮厚不代表胆儿大的。
脸皮这种东西能训练出来,胆子这种东西也就能训练一时,到了最危险的地步,骨子里那份胆小就能暴露出来,而且会暴露的很彻底。
我坐在车里,觉得心跳得很快,又因为他就坐在身边,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在我鼻间,我不安地夹紧腿,试图压下那种叫人尴尬的痒意,偏身子又热,——那种感觉很不安,不止一点点,而是强烈的,甚至是坐立不得的。
可他的手按在我手背上,大大的手,将我的手包裹住,像是给我注入沁凉的气息,我有点惶惑不安,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侧过脸看他——
他的眼里全是笑意,那种温和的笑意,“痛快吗?”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更新5000字的;实在是早上上班来不及了;同学们看看我章名:一更;意味着今天还有一更;下午我开会;白天是更不了的;夜里更;要是太晚;同学们都不要等了;我就保证会更新;几点不能保证;哈哈;亲们看得痛快不?其实这是个宠文;真的;看我的笑眯眯眼睛^^;真的是宠文
☆、第035章
那表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莫名地还叫我觉得有那个的感觉,像是求表扬,求夸奖似的——把我活生生的给惊得不行了;手赶紧想从他手里挣出来;没想到他弄得紧,我越挣的,他握得越紧——
我觑空看他一眼;可能是我一挣;他的表情都变了多,一瞬间就看上去冷了几分,就跟玩变脸似的,我的小心肝都扛不住。
“不痛快?”
他再问。
我给问的心肝儿都颤了;心里有隐隐的不安,又有疑惑,想问又不敢问,觉得太纠结了,那手给他的手包着的,那感觉怎么说呢,我也不好说,明明烫烫的,还不觉得烫,就是这种感觉才叫人不上不下的难受。
“痛快。”
我不是不承认自己痛快,就是觉得他别有深意,虽说他叫我痛快了,可也是把我一起拖下水了,这是真的,所以这痛快也就打了折扣的。
“跟个傻瓜一样,也不知道为自己出口气——”
我还傻傻地听着这跟什么似的语气,人已经让他用力一搂,搂入他怀里,现在不止是傻了,而且是傻得厉害了,就晓得睁大眼睛瞅着他,脑袋里完全都空了——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真把我拖下水了!
不是简单的叫别人以为我跟他有一腿,而是他为了我才出手的——我那个心呀不再是痛快了,完全是怕了,可又不敢相信的,没人会那么无聊,会去处心机虑的跟个女人结婚,就为了另一个女人出气,尤其这个后头的女人是我。
世上最奇葩的事,不过就是如此。
我一想都觉得自己要发抖,也不是想想就发抖,我已经控制不住的抖了——傻傻地看着他,他到是凑下脸来,亲/吻我的脸,一下一下的,很轻,委实跟对待什么个易碎品似的,吻得很经心,“白白,白白——”
可他的表情是冷的,就这么亲我,真的没有违和感?
他亲一下,我就抖一下,亲一下我就抖一下,真是怕了,我曾经想着天上会来个五阿哥什么的,时刻拯救我于危难之中,后来年纪大了,也晓得靠人救还不如自救,但现在一下子就有人跟我说,他为了我痛快,干了一些在我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儿——我竟然是觉得怕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有人把你烦恼都解决了,你反而觉得这个人挺可怕的,我现在就是这么个感觉,也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估计都魔怔了——也就我自己想想的,真的是挤笑脸,脸部肌肉都是僵硬的,双手试着不怎么太强势地想要推开他的脸,在尽量不惹他生气的前提下——
因为有了前提,所以他一点都不在乎我有没有推他,硬是吻着我的脸,我亲眼瞅着他闭上眼睛,一脸陶醉的模样,叫我心里真纠结,是真的很纠结那种,“叔,叫司机前面、前面停下车子、停下车子好吗?”
他一下就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瞳孔瞬间放大,有那一会儿,我以为他看穿了我,——但他点点头,一脸遗憾的表情,让他的司机停车。
我一脸痛苦,是想去方便的痛苦。
一把拉开车门,飞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