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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嘤咛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并未睁开眼睛。
“溪儿,我不会放开你的手,永远!”他一边轻语一边轻轻拍着若溪的身子。
第二天早上,若溪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睁开眼发现宜宣已经不在,旁边已然没有了温度。
外面传来夏末压低声音的说话声,若溪坐起来,扯过衣裳穿上,把夏末喊了进来。
“二奶奶被吵醒了吧?二爷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把二奶奶叫醒。”夏末进来说着,“都是海棠那个蹄子,一大早就过来聒噪。”
若溪闻言眼神一闪,随即让夏末打洗脸水,又让海棠进来回话。
不一会儿海棠打着帘子进来,见到若溪正在洗脸便屏气站在旁边候着。
她忍不住觑着若溪,即便是时常在府里见面还是觉得惊艳。众人都说房贵妾是个大美人,可她在房贵妾身边侍候,见到她早起的样子心里觉得美人不过是如此。眼下见到刚刚起床的若溪,方知真正的美人应该是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角度,看起来都是无懈可击。
看看二奶奶吹弹可破的皮肤,让她见了羡慕不已。再见二奶奶的身段,行动间带着一分慵懒一分妩媚一分飘逸。这才是让男人疼惜到骨子里的女人模样,难怪二爷眼里容不下旁人。
最难得是这二奶奶不仅光有美貌,脑子更加的好使心眼也善。这侯府从老太君到下人,提及二奶奶无人不满嘴称赞。
若溪往脸上拍了些护肤品,扭头瞧见海棠直勾勾的眼神笑了一下。海棠立即垂下眼帘,脸上一阵窘迫。
“二奶奶早安,奴婢是奉了三姨太太的吩咐才过来打扰的。”海棠规规矩矩的说着,“过三日就是七姑娘出嫁的好日子,三姨太太想麻烦二奶奶找神医问问,看看能不能再配制些更有效的药。三姨太太毕竟是七姑娘的生母,想要精精神神的送七姑娘出嫁。”
“物极必反,姨太太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我倒是可以帮着问问,至于管不管用,姨太太敢不敢吃就让她自个斟酌了。”若溪听了回着。
“第五文学”海棠闻言赶忙替自个主子谢过,回去把若溪的话原方不动转述给房贵妾。
不出一日,若溪就打发人把药送了过来。房贵妾思忖了半日还是决定吃下去,好歹把彩瑕出嫁那日挺过去再说。
神医就是神医,不过吃了两日房贵妾就觉得精神大好。彩瑕成亲那日,她精神抖擞,坚持把彩瑕送上花轿。不过转过身她便瘫软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一夜才能坐起来。
老太君和众人过去探望,若溪自然也少不了要过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彩瑕成亲你的身子就好了不少。不过到底是累着了,这两天脸色又难看起来。眼下用温补的药慢慢调理,别着急。”
房贵妾听了点点头,“宜凌的终身大事确实是我的一块心病,如今我病着凡事使不上力,还得请老太太操心。”
她心里为儿子着急,又实在信不过三太太。万一找个跟三太太投脾气的儿媳妇,到时候不把她这个正经婆婆放在眼里,她就有苦说不出了。
“等宜凌参加完大考再说吧。反正不差这几个月,若是榜上有名,这好姑娘随便咱们选。”三太太轻笑着说道。
老太君点点头,房贵妾觉得三太太这话听着有道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有些发慌,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若溪端起茶杯,冷冷的瞥了房贵妾一眼,继而敛去光芒笑着说道:“五弟弟不仅念书用功,还特别的孝顺。三姨婶母病着,他可是每天早晚在床前侍奉呢。”
“咱们家的子孙自然是以孝为本。若是像那些闹得不像话的张家、李家的孩子,我就让他老子一棒子打瘸了,一辈子养在府里别再出去丢人现眼。”老太君说得够狠,不过通过她对三老爷的态度,不难看出她不过是嘴上厉害骨子里却溺爱孩子。
前一段张大人家的儿子相中个寡妇,非要抬进府做小妾。他父亲被气得病倒,他还寻死觅活的闹腾,整个京都都传遍了。众人背后都议论张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张大人年轻的时候就是个风流种子。众人还说有姑娘也不往张家送,辈辈都是风流成性
老太君是最在乎名声,自然是以张家的事情为戒。况且三老爷好色,老太君生怕宜凌像他老子,到时候闹出笑话也让人议论上梁下梁的话。
听了这话,房贵妾的眼皮使劲跳了两下。她不清楚心里为什么忐忑,突然就想起了偏房里住着的小妖精,太阳穴登时跳着疼了一下。
第三百一十三
三老爷的身体将养的差不多,不过却不能再震往日雄风。随着生理上的萎缩,他在心理上对女色的念想却没有随之减少。
这几日他都住在上房,看着三太太挺着显形的肚子还要亲自侍奉自个起居,每日里对自个嘘寒问暖,温柔娴淑的难得,后悔当初对三太太有些绝情。
三太太打理内院,凡事都跟他细细的商量,从不自己拿主意。特别是彩瑕这次出嫁,她事事都考虑三老爷的面子,还拿出了自己嫁妆中最值钱的物件,三老爷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间。
“有些事交给丫头做就好,你坐下歇歇吧。”三老爷看着三太太端茶倒水像个小丫头,便让她坐到自个身边。
“也没做什么事情不累。”三太太笑着回道,“倒是老爷明日就要去衙门,身子能受得了?”
“爷的身子骨硬朗的很,在家里养了这么久早就好了。每日闷在府里,还不如去衙门走走。”他放下手里的茶杯,顺势就攥住三太太的柔荑,握在手心里摩挲了几下才略带失望的松开。
房贵妾一直病着,整个人变得又黄又瘦,再加上因为彩瑕的婚事跟他闹了一场,眼下他是一想到房贵妾心里就厌烦的紧。可面对娇柔淡雅的三太太,自个怎么也没有半点感觉了?
他不知道自个的身子已经不能叫做男人,觉得不过是还没彻底休养好,或者是因为三太太怀着孩子失了兴趣。
三太太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的冷笑,脸上却没表露出半点。她体贴大度的说道:“房妹妹病着,我的身子又重,都不能尽心尽力的侍候老爷。好在府里还有几位妹妹,老爷何不去她们屋子里坐坐?让她们陪着喝茶下棋也能解解闷,总比这样看书躺着强。”
被她这么一说,三老爷想到大小芍姐妹二人妩媚的身段,心里活泛起来。
“那我就过去坐坐,她们姐妹跳舞倒是挺好看。”三老爷迫不及待的走了。
三太太看着他出了上房脸上的笑意敛去,轻抚着自个的肚子陷入沉思。片刻她召唤来青莲,伏在她耳边细细吩咐了一番。
今个儿晚上没有月亮,黑黝黝的院子里看不见半个人影。
片刻,上房的门打开,一个身影闪出来,先是四下里看看随后轻轻走到偏房往里面偷窥着。
偏房中间立着的屏风被收了起来,三老爷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着美酒和小菜。大芍抱着琵琶正在拨弄,小芍穿着遮不住多少肉的衣裳正在跳舞。
好久没这样舒舒服服的享受美酒佳人,三老爷满脸的惬意,眯着眼睛瞧着还用手轻拍大腿打着节奏。舞蹈确实跳得不错,三老爷觉得挺好看。不过眼前小芍露出的大片白花花的肉,却丝毫没引起他身体上的任何反应,这让他心里不舒坦。
小芍晃着纤细的腰肢过去,掀起腰间的轻纱往三老爷身上撩拨着。见到三老爷似乎没太大的反应便一屁股坐在他怀里,手在他身上挑逗起来。
浓郁的香气柔软的身子,三老爷的嘴巴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小芍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裳被他脱得七七八八,大芍见状忙过来跪在三老爷脚边,动手侍奉三老爷脱衣裳。
很快,三老爷便光了身子。三个人纠缠在一起,可不管姐妹花如何行事,三老爷都柳下惠一般不为所动。
三老爷这会子着了急,可又死要面子不敢表露出来。他推开姐妹二人不耐烦的说道:“老太太命我清心寡欲的休养,你们少在爷面前勾搭。爷不过是过来看跳舞,赶紧收拾收拾爷这就回上房歇着。”
姐妹二人自然明白三老爷怕是废了,当初用得那些虎狼药的副作用是无药可治的。她们岂敢说出半个字,赶忙侍候三老爷穿戴整齐送了出去。
这段日子三老爷一直没碰过她们姐妹,房贵妾似乎有些怀疑把宜凌看得很严,小芍的身子倒是旷了一阵。方才被三老爷撩拨的火热,眼下身子燥热无法排解。她灌了一杯凉茶进肚,还是觉得心烦意乱,便把窗户推开吹着冷风。
忽见暗夜里急匆匆过来个人影,细瞧竟是宜凌身边的小丫头。她鬼头鬼脑的四下里瞧瞧,随后趴在窗户跟小芍嘀咕了两句,然后急忙扭身跑了。
大芍见了唬得脸变了颜色,她赶忙过去把窗户关上,“你可千万不能再去,眼下三姨太太身子骨好了,眼睛紧盯着咱们姐妹呢。”
“等到了三更我再去,天不亮就回来,谁能知道?”小芍丝毫不在意的回着,完全没把姐姐的话听进去。
大芍一向劝不了妹妹,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跪在小佛像跟“六夜言情”前默默的祈祷起来。
“姐姐什么时候信奉起这些没有用的玩意儿?这佛祖是天朝的神仙,保佑不了咱们姐妹!”小芍眼里的悲戚一闪而过,最后便打开首饰盒子对着镜子化起妆来。
她又把箱子打开,特意挑了一套性感妩媚的衣裳,最后选了个厚实的披风把自个严严实实的裹起来。
眼见三更到了,她悄悄出了门往院门口去。房贵妾为了让宜凌好好念书,早就让他搬进二门来住。眼下宜凌就住在先前三太太住的小佛堂里,一来清净,二来即便彻夜苦读都不至于影响其他人。
小芍溜到院门口,用手摸了一下门上的锁,发现不过是虚搭着,心知是宜凌事先安排好的。她便轻轻把锁打开,把门开了一个小缝钻出去,再把锁原样虚搭上。
小佛堂里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小芍加快脚步走过去。到了门口轻推一下,发觉门并未拴住,便推开进去随后把门插上。
宜凌正趴在桌子上看书,看得专注连有人进来都未发觉。她轻手轻脚的过去,待看清他手里的书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五少爷,您看这春宫图倒是能蟾宫折桂了!”她把宜凌手里的书抢了过去,歪着头觑着眼睛眉眼都带着风情。
宜凌先是吓了一跳,见到是她立即眉开眼笑起来。他往小芍身上猴了过去,小芍却一闪身躲开了。
她嘴角带笑的瞧着他,伸手慢慢解开披风。随着披风落地,宜凌的眼睛差点没掉下来。
只见小芍里面穿着半透明的薄纱,隐约露出里面粉红的肚兜和褥裤。那肚兜和褥裤偏生是用极薄的料子做成,别说是上面,就连下面的隆起都看得明白。
宜凌哪里受得了这个,只感觉血气往脑子里涌,又都聚集在下面好似要炸开一般。
“躲什么?让小爷香一个!”他是色壮狗熊胆,看见面前的香艳情形万事都被抛到脑后。
他拦腰抱住小芍,脑袋在她丰满的胸口拱蹭着,张嘴咬住薄“小说领域”纱的带子使劲一扯,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