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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落寞地回来自个房间,坐在窗口缝制衣裳。临风居四个孩子的衣裳都出自她手,自从菲虹学了红女能帮忙,她倒轻巧了好些。
屋子里生着火炉,她觉得有些气闷,索性站起来把窗户推开。抬眼就瞧见立在廊下的人影,四目相对她立即怔住。
“哦,二爷刚回来不久正在休息,你等会儿再进来回事吧。”她没出来,隔着窗子说道。
林长山没言语,往四下瞧了一眼,见院子里没人便快步走了进去。他析长的身影逼近桂园,让她有种心慌的感觉。
“人来人往,有事回家说……”她有些结巴,低垂着眼帘不敢抬头。往后退了两步,身后的桌子抵上她的后腰,让她无处可退。
林长山板着脸,突然伸出手臂,眼见自己陷入他的势力范围桂园的心似乎要跳进来。
“啪!”他的胳膊从桂园脖子两侧绕过去,把开着的窗户关上,随即缩回去。
桂园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却仍旧脸发烫心跳加速。
“你在怕我?”他盯着桂园问着,语气里带着微不可察的郁闷。
桂园并未抬头,她轻咬着嘴唇不言语。他伸出手,快要碰触到桂园身体的时候猛地停住。他想到了那晚上桂园满脸泪水的模样,心里觉得她是厌烦自个的碰触,生怕自个的举动让她逃避害怕,只好把手缩了回去。
自从见到桂园流着泪说“不要”,他竟有种愧疚的感觉,觉得自己强要了桂园像个罪犯。他不敢再随便碰触桂园的身子,每天瞧着她的脸色在心里揣度她的想法。看不见她笑,看着她明显对自个的躲闪,他越发的连话都不敢随意说。
这样别扭了半个多月,他实在是按耐不住,有些话憋在心里不说好像要炸开一般。早上他就想找个机会跟桂园说说话,可桂园避他如毒蛇猛兽一般,找了个由子匆忙就进了侯府。
他的话噎在嗓子眼,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实在是难受极了。整颗心整个魂魄都不在身体里,做什么事情都觉得没精神。他知道宜宣回来,逮住机会来了临风居。他一进院子,就瞥见桂园进了自个屋子,看背影似乎有些落寞孤寂。
看见这样的桂园,他心里钝钝的疼。不过才成亲二十几天,原本聪慧脸上总是挂着淡淡微笑的桂园,竟变了一个人一般。她眼中的光芒越来越黯淡,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勉强,说的话越来越简短,对他越来越疏离。
他呆呆的站在窗户下面,知道桂园跟他就隔了一扇窗,想要进去又犹豫起来。
等到桂园推开窗子,他见到熟悉的脸就再也憋不住了。这才走进来,打定主意跟桂园敞开心扉好好聊聊。
可桂园似乎不愿意跟他交流,任凭他逼问一言不发。照现在的情形下去,恐怕今个儿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可是这样拖下去,会让林长山崩溃。不管桂园如何抗拒,他一定要弄清楚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伸手攥住桂园的肩膀,再次问道:“你是害怕,还是讨厌我亲近你?”
“讨厌?这话你从何而来?”桂园闻言咬了一下嘴唇,心里却在暗暗念叨,明明是他不待见自个,这会子还倒打一耙。
他没回答,而是盯着她咬得有些发白的嘴唇,突然俯下头亲了下去。
桂园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后面无路可退便使劲推着他的胸口。见不能挪动他分毫,情急之下竟张开嘴咬了下去。
他吃痛的松开嘴唇,一抹鲜红挂在嘴角。桂园见了唬了一跳,她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哪曾想咬得这般重。她这屋子总有小丫头进来,倘若被人看见她们夫妻亲热,以后她还要不要脸了?
她赶紧掏出锦帕,想要帮林长山擦拭伤口,林长山一歪头躲闪开。她心下一怔,随即眼中闪过落寞的神色。
“我以为你虽不至于把我装在心坎上,但却不至于讨厌,眼下却证明我想错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些哀伤的味道,“也许一开始我就不该有奢望!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管家,还有两个儿子是负担,怎么胆敢高攀二奶奶跟前的红人?
若不是二爷和二奶奶做媒,想来你一定不会答应这门亲事。这般违心的嫁给我,过上日子让你更加失望吧?可眼下我们毕竟已经成了夫妻,你不愿意让我碰触,往后我不再接近你就是了。
倘若你以后想要离开,我自会同意你和离。只是两个孩子很喜欢你,在他们面前你好歹别表现出对我的不耐烦。我先谢谢了!”
听见他这番话,桂园心头万般委屈。
“你……”她一张嘴眼泪便掉了下来,“等以后做什么?现在你就写一封休书给我,以后男婚女嫁个不干涉!你不说自个是高攀吗,明个儿我立马就嫁个老爷做太太去!”桂园从来都是个温婉的主,眼下又气又委屈便胡言乱语起来。
看见她哭,林长山心里很难受,可听见她的话心里有涌上一股子无名火。
“原来你真是这般想的!”他攥住桂园的胳膊,力气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已经是我的人,怎么还敢想着做其他人的太太?难不成我没能给你富足的生活吗?没让你呼奴唤婢的风光吗?”
“哼,还真是奇了怪!明明是你自个说不敢高攀,又说我可以随意抬腿走人。眼下却说得我像个攀附权贵之人,你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琢磨。”反正闹到这个份上,桂园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我……我……”林长山被堵得无话可说,胀红了脸憋出一句话,“我不过在试探你心里的想法,我……我喜欢你!”
桂园还气得鼓鼓,眼泪左一滴右一滴的往下掉,听了这话顿时忘记了哭泣,只呆呆地看着他。
“其实我早就开始喜欢你了,让二爷做媒是我主动央求的。明知道自个配不上你,还是妄想着拥有你。想着你心里没有我也没关系,往后我只护着你,疼着你,对你好,相信你一定会把我装在心里。”他说出这番话,觉得心里舒坦了好多,“桂园,我无意轻浮的对待你,只是按耐不住罢了。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对不对,就是想要拥有你,从身体到你的心!那日你哭的可怜,让我不敢随便的亲近,害怕你再伤心欲绝。
可你整日就在我面前晃荡,晚上还躺在我一翻身就能搂到的地方,你知道我是怎么才能忍住不去碰你吗?我只好避开跟你独处的时候,不敢多看你一眼,更不敢跟你多说几句话,生怕自个忍不住侵犯了你,惹你生气、掉泪。
每晚闻着你身上淡淡的体香,都会让我兴奋到浑身燥热,最近即便是冲冷水澡都不怎么管用了。你这是在折磨我,早早晚晚我要为你做一身的毛病!这些我都能忍,都能认,唯独听不得你说要嫁给旁人的话。反正有我活着的那一日,你连想都别想!”
桂园听着他大段的表白,只觉得好像在做梦。他说喜欢自己,还说为了自己能忍能认,还霸道的宣告着自己的所属权。这一切都让桂园欣喜,让她的心狂跳不已。
第三百零六
章节名:第三百零六
林长山是个闷人,可被桂园冷暴力折磨了十多日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i^他找了个由子进了临风居,趁着众人不注意就溜进桂园的房里。先是用言语试探,可惜自个先按耐不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
桂园听了又惊又喜还心慌不已,她满脸胀得通红不敢抬头,感觉连脖子带耳朵都热气腾腾。
可她不言语的模样看在林长山眼里却如一盆冷水,一下子就把他的炙热浇去一大半。
“我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带着两个拖油瓶的鳏夫,谁能看得上?说好听些是侯府的总管,其实不过就是个打杂的奴才罢了。我又比你大了好些岁,长相勉强算是五官端正……”
“你不要妄自菲薄!”桂园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我……我以为你还想着前妻……以为你对我……提不起兴趣……”她听见林长山把自个说得一无是处,心里忍不住酸楚。再瞥见他满脸的沮丧,话里的悲凉,就越发的忍不住了。
林长山闻听眼睛一亮,他有些激动的瞧着桂园,继而笑了,一把就把桂园紧紧地拥在怀里。
“这些都是谁跟你说得?谁说我心里装着前妻,谁说我对你没兴趣?傻丫头,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好在我今个儿勇敢了一次,不然不知道咱们还要相互误会到什么时候。”
桂园的心跳得毫无规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可不能让小丫头们瞧见。她使劲推着林长山的胸口,却丝毫不起作用。
她顿时红了眼圈,委屈地说道:“你就会欺负人,若是让人撞见,我就不活了……”
林长山这才明白,她方才的拒绝也是因为害羞,顿觉心中狂喜。他松开桂园,可见到她那副害羞中带着委屈的撒娇模样浑身燥热。
他扭身大步往门口走,桂园见了心里竟然涌上一股子失望,同时又觉得自个太虚假。明明喜欢他的怀抱,贪恋他的表白,可嘴上要强又死要面子。眼下见到他要走,心里竟舍不得。
没想到他竟然把门从里面拴上,随后大步奔了回来,急切地把桂园搂在怀里轻语道:“我们小点声不会有人发现!”
“你……你……”桂园从未见过他这般毛毛躁躁出格的模样,瞥见他眼中的炙热和深情,甜蜜在心底慢慢弥散开来。
见到她没有抗拒,林长山的胳膊越发用力起来。他的下巴抵在桂园的头上,轻轻摩擦着说道:“前妻与我只有相濡以沫的责任,我为她守孝一年,一来算是对得起孩子,二来是为了问心无愧。她去世不久,我便喜欢上了你,不这样做我心里的坎过不去。如今一年期限守过了,我整个人整颗心都能交给你!
至于你猜想的我对你没兴趣,更是冤枉死人了。那晚的我孟浪略带粗暴,折腾了大半夜,看见你晕死过去才强忍住。转过天我想亲近你,可你却在我面前掉眼泪,吓得我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这些天我连多看你一眼都是折磨,你还想让我拿你怎么办,嗯?”他带着暧昧的鼻音,手掌上的热度让桂园浑身跟着燥热。
这样的话若溪曾跟她说过,可毕竟不如亲耳听林长山说来的欣喜感动。她多日的烦躁顷刻间烟消云散,又听见他后面赤果果挑逗的浪语,桂园羞得恨不得藏起来。
她把脸埋进林长山怀里,觉得脸热得都要炸开。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要赶紧分开,免得被旁人撞见。她在林长山怀里挣扎起来,扭蹭着没能如愿。
“啊。”林长山嘶哑地低吼一声,“还敢动!”他满脸的隐忍犹豫,随即把桂园从自个怀里拉出来,却并未松开手,“桂园,抬头,嗯?”明明是询问,可他的语气里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霸道味道。
她不由自主的仰起头,迎上林长山火热的眼神慌忙要躲闪。i^岂料一只大手伸过来,托住她的下巴,不等她反应一张温热的嘴唇已然压了下来。
一股酥麻眩晕席卷而来,桂园心里想要拒绝却浑身无力,娇柔的偎依在他怀里任凭他肆意妄为。
林长山想了太久,他的吻热烈缠绵久久不松口,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微颤,他的嘴唇往下面游走,大手越发的不规矩起来。
桂园才经人事,怎么能拒绝的了他这般的撩拨?再加上二人闹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