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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园听了他的话松开手,扭过脸紧咬着嘴唇。
他伸手扒开桂园身上的中衣,顿时眼神闪烁心里颤抖起来。那雪白的肌肤,火红肚兜下高高的隆起,让他几乎按耐不住竟想伸手去抚摸。
听见他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吞咽的动静,桂园突然意识到什么,赶忙敛住衣裳,“我没事,你不用看了。”
“桂园!”他嘶哑的喊了一声,“我……我……你真的没事?”
“嗯。”感觉出他声音里的情欲,桂园觉得浑身都滚烫起来。
“不行,我要全身检查!”他突然俯下头,在桂园耳边低低的说着,“别紧张,我们是夫妻……”说罢噙住她的嘴唇。
桂园别过脸躲闪着,他伸手捏住桂园的下巴,把她整个嘴唇全都包裹住,狠狠的吮吸噬咬着,似乎想要征服她。
“唔唔。”桂园发不出声音,只感觉嘴唇又胀又热,还有些酥麻渐渐扩散。
桂园未经人事,跟已经有两个孩子的林长山相比,自然是青涩的很。她完全被林长山引领,在林长山炙热的亲吻中渐渐迷失。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到使不出半点力气,想要拒绝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叫嚣,想要被林长山揉进骨子里去。
衣裳被一件件扔出来,男女式的中衣和红色的肚兜褥裤混在一起,就像床上纠缠的两个人,已经难分彼此。
灯光下,桂园的肌肤泛着珍珠样的光芒,触手之处都是光滑细嫩让他流连忘返。
林长山的嘴唇一路下移,大手更是攻城略地半点不含糊。他瞥见桂园檀口微张面色潮红,身子在他下面微微颤抖,眼睛迷茫无神,便知她已经臣服。
一股子男人的骄傲涌上来,让他浑身的燥热快要爆炸。他弓着身子猛地进入,桂园惊呼一声小脸皱成了一团,眼里有泪花在闪烁。
林长山听见立即停住,他禁欲二年多,入了桂园紧窄火热之处如何能不疯狂。可见到桂园痛苦的模样又生生忍住,直忍得满脸狰狞。
“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他轻声软语的哄着,生平第一次这样伏小做低,“放松,把你彻底交给我。眼下你是我的人,这辈子我都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女人kai苞都会疼一下,之后就像慢慢开放的花蕾,你会体验到那美妙的滋味。”
桂园听得直捂脸,可身体却渐渐放松,感觉疼痛慢慢退去。他感觉到了,便迫不及待的冲动起来,爽快地快要喊出来。
“额,疼!”桂园又喊起来,眼泪围着眼圈打转,“你骗人,说什么疼一下,竟比方才还要痛了。”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林长山怜爱的再次停住,伏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喃喃自语声停住,取而代之的是琐碎的吟呻,还有雕花大床吱吱呀呀的有规律的晃荡声,一直到天明!
☆、第二百九十九
桂园初经人事,自然是耐不住林长山的横冲直撞。林长山禁欲多时,即便是万般忍耐也掌控不好力度。况且作为男人,面对让自个动心的女人,在那种情况下如何能自制的住?
林长山这么长时间开一次荤,弄了一次就见桂园受不了的模样,只好强制自个偃旗息鼓,不敢再梅开二度。
他看到桂园累得睡着,知道她非常爱干净,就小心的把她下面和床上清理了一番。看着床单上盛开的红梅,他怜爱的瞧着桂园,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用手指抚摸她的脸颊。
但凡男人骨子都会有处女情结,尤其是这个时代的男人。成为心爱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这种兴奋悸动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
眼瞅着外面就要天亮,林长山索性就不睡了。他像偷腥的小猫,用嘴巴感受着桂园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可又怕弄醒了她,动作轻柔的不得了。
嘴唇舍不得离开桂园的肌肤,可身体里尚未完全褪去的燥热渐渐暴涨,快要达到爆炸的高点。他不敢再贪恋桂园肌肤的细嫩滑腻,赶忙下床去冲冷水澡,还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嘲讽自个。
这些年他跟前妻在一起的次数能用十根手指头数出来,即便是到了一处也不过是草草了事。最近一次的房事他都记不得在什么时候,更别提感觉出极致的快感。他是侯府的总管,这些年不会半点诱惑没遇到过,可是他何曾有过半分心动?也从来不会失控放纵过。
不过在遇见桂园,他竟然做了几次春梦,梦里的女人无一例外都是桂园。这让他在面对桂园时感觉特别的尴尬,所以也不敢跟她说太多话,每次去临风居找她办完事就麻利的走人。后来娶了桂园,他心底的雀跃虽然没有表露却骗不了自己。
每晚上两个人都躺在一张床上,他几次都要控制不住,连他自己都纳闷为何对桂园就独独失了自制力。
就像今天晚上,他感觉到了桂园明显的排斥和拒绝,可他就是想要把她占有,试图想要征服她的身子继而征服她的心。一触到桂园的身子,他所有的理智都丢到脑后,一方面想要,另一方面又见不得她吃痛的表情。
他真正感受到了痛苦并快乐着的感觉,身体到达高峰时魂魄飞散的滋味更是深入骨髓。他恨不得整日抱着桂园赖在床上,可偏生外面有婆子催促,说是侯府世子爷有事让他赶紧过去一趟。
林长山麻利的起身,用被子把桂园包裹严实,恋恋不舍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离去。
桂园睡得香甜,睁开眼睛已经接近晌午。身边没有了林长山的影子,身上的酸痛提醒她昨日的欢爱不是梦。她想要起身,浑身酸软微痛让她忍不住皱眉。
红儿推开门轻快的进来,笑着说道:“太太醒了?老爷走之前吩咐奴婢不要进来打搅,说是昨晚上太太走了觉。二奶奶那边老爷打发人去回禀了,二奶奶让太太好好歇着,今个儿就不用进侯府了。老爷又吩咐厨房熬了补汤,让太太醒了就喝了。”
听见她一口一个老爷,桂园脸色绯红。昨晚上的一幕幕清晰的在她脑子里闪过,她心里懊恼极了。
她清楚地记得自个刚开始的拒绝,之后的沉迷欲罢不能。身体被贯穿时的疼痛让她找回些理智,可偏生被林长山哄得再次瘫软,任凭他摆弄肆虐。她为自个的轻易投降感觉到羞耻,觉得自个太不争气!
凭什么他想要就要,把自己弄得快要下不了床然后一走了之。想到之前他莫名其妙的生气,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桂园心里越发的堵得慌。迟来的洞房花烛并未让她感觉到甜蜜,反而有种不被尊重的郁闷。
红儿过来侍候她穿衣裳,笑着说道:“老爷对太太疼惜着呢,临走的时候把事情都吩咐下来,还一再叮嘱奴婢别惊扰了太太休息。”
她闻言眼神一暗,吩咐红儿准备洗澡水。她泡进热水里,感觉身体的酸痛好了不少。
林长山对自己好吗?桂园知道他是个好人,可那跟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好是两码事。丢失了心,又丢失了身子,她的要求越发多起来。她不止想要一个男人作为夫君对夫人的那种好,还想要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
她知道自个要求的太多,贪念是她心里别扭不舒服的源头。她告诫自己要懂得满足,告诫自己不要奢望太多。不要付出太多的情感,免得得不到期许的回报心里难受。这样决定下来,可偏生委屈的流下眼泪。
桂园洗完澡,穿戴好衣裳带着丫头进了侯府。若溪正在逗孩子们玩,见到她进来暧昧不明的笑了一下。
“不是让你别过来侍候了吗?你这是在跟谁耍别扭?”若溪倒是明白她的心思,“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林总管闷骚的性子倒有几分像二爷。白日里一个样,晚上一个样;众人前一个样,两个人独处时另一个样。刚开始会让人觉得捉摸不透,不过只要你留心,就会发现他们很简单。”
桂园听了心里暗暗赞同,回想起跟林长山独处时的情形,倒真是跟他在众人面前半点不同。尤其是昨天晚上在床上,他说得那些让人心红脸热的话让桂园觉得是在做梦,根本就不符合他古板谨慎的性格。还有他轻狂大胆的举动,更是让桂园觉得被轻视了。他怎么可以那般对待自己,把她当成不正经的女人了?
看着桂园咬着嘴唇满脸的心事重重,若溪吩咐丫头、婆子带孩子们下去睡觉。
“男人在床上都是色狼,这跟品性无关都是天性所致。”若溪瞥见她立起的高领下有掩盖不住的梅花,笑着说起来,“越是遇见自个心爱的女人,男人们就越疯狂。你过来,我告诉你……”若溪伏在她耳边轻语着,直听得她捂着脸不敢睁眼睛。
桂园哪里明白这些男女之事?她做丫头的时候,只是见到若溪跟宜宣你侬我侬甜蜜的模样,到了床上如何行事却不得而知。不过她隐约知道宜宣每晚都不闲着,每天早上都能看见主子面带桃花眼含春水的娇羞模样,更平添了几分美艳。连身为女人的她见了都移不开眼睛,更何况是宠爱主子到骨子里的二爷?
“男人沉溺女人的身子,或是因为美色,或是因为爱情;女人却仅仅因为爱,而臣服于男人的身体!这是男人跟女人本质上的不同,注定了男人是用下体思考,女人却用心去感受。
所以两个人看待事情的角度和结论自然而然就不同,指望他了解你心里的每一个细微的动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二爷对我的好你看在眼里,就是那般也不能事事想到我心里。夫妻之间有什么事必须要说出来,不然引起误会就会影响感情。
我冷眼旁观看得明白,那林长山虽然为前妻守孝一年,可她们之间并不见得有多深厚的感情。缅怀过了,心里没有愧疚,他便可以全心全意的对你用心,这何尝不是个好的开始?这正说明他对你们的感情看得重,也想要全身心的投入,想要给你全部的情感。”若溪知道桂园能理解林长山的行为,可作为女人,心里不会不介意。
听了她这番话,桂园心中的郁闷散去了一大半。她暗暗琢磨,昨夜林长山温存中带着的霸道到底是为何?说到美色,她似乎算不上;说到爱,她就更加的无法确定。
若溪看见她眼中的迷茫,轻笑着说道:“感情的事旁人反而看得比当事人明白,不过旁人说得话当事人未必听得进去。林长山对你如何,你自个慢慢体味。以你的性子,肯定不会做出格的事,可不要委屈了自己。若是林长山敢欺负人,你就离家出走给他点颜色瞧瞧!”
“离家出走?”桂园听见吓了一跳,觉得这想法太过疯狂,“奴婢可不敢!再说奴婢从未出过远门,走都没有地方去。”
“谁让你去外面了?直接回临风居,我就不信他敢进来管我要人,到时候看他的态度如何才能让你回去。所以你不需要觉得自个势单力孤,我可是你的靠山!”自卑是爱情的大忌,夫妻二人站在平等的地位上才能长久。
若溪知道桂园总把自个当成小丫头,身上还少一分当家主母的派头。桂园是她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她怎么能不帮着撑腰?
听见她的话,桂园不由得有些感动,眼睛红通通的有些哽咽。
“看你矫情的模样,让我都不敢再说话了。赶紧把你的眼泪憋回去,免得被你家男人见了以为我苛责了你。”若溪见状打趣着。
桂园忍不住害羞,眼角眉梢都流转着掩饰不住的春意。成为人妇就是不一样,举手投足多了一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