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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手冷的女人没人疼,以后爷会让你的手热乎起来!”这句话他最少对三四个女人讲过,每个女人听了都感动的眼泪汪汪。
三太太却一皱眉,其实她也想装出感动的模样,不过这话听起来太假太恶心,这戏她真是演不下去了。
可她这一皱眉,倒显出她的与众不同。三老爷自认为是情场高手阅女无数,三言两语没搞定三太太,心里反而涌起一股想要征服的欲望。
三老爷揉了一下她的手,说道:“爷从外面淘换了一件好东西,一会儿就给你送过去。”说完朝着三太太讨好的笑了起来。
见到他这副表情,聪敏的三太太意识到,他是真正的贱皮骨色胚子。没对自己的身子失去兴趣的时候,他会不惜甜言蜜语,不惜花些银子和功夫。自个越是表现出不情愿,他就越发的殷勤。
想到这里,三太太略带拘谨的回道:“妹妹喜欢新玩意,老爷还是把东西送给妹妹吧。”
“特意给你淘换来的,给她做什么?”三老爷话里透着不屑。
正说着,就见房贵妾大老远的过来。三老爷下意识的松开手,三太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却露出如释重负的样子。
三老爷突然觉得自个这个反应有些不爷们,瞥了她一眼,看见她的表情心里不快。怎么说自个都是玉树临风能言善辩的侯府三老爷,虏获了多少女人的芳心?她怎么就不喜欢自己的碰触,竟连自个送的礼物都不接受!
“老爷、姐姐,你们怎么遇到一块了?”房贵妾把三老爷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脸僵硬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
三老爷背着手哼了一声,也没做任何的解释,反而丢下二人大踏步往回走。
三太太笑着说道:“这打牌还挺有意思,今个儿手气特别的好,赢了不少银子。”
“呵呵。”房贵妾闻言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瞟了前面的三老爷一眼心里不是滋味。
三老爷一向是跟房贵妾一起用饭,用过晚饭才喝了一杯茶,三老爷就起身说道:“马上就要过年,府里少不了去亲戚家走动走动。虽说睿王府的礼品有定例,一并从公中出。不过侧妃和小郡主那里还是要单独打点一下,爷去上房跟她商议一下。你早点歇着,爷就不过来了。”说罢不等房贵妾言语抬腿就走了。
他急切的去了上房,到了门口差点和出来倒水的青莲撞到一起。
“老……”
“嘘!”他示意青莲别言语退下,轻手轻脚进去了。
三太太早就料到他今晚必来,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见她背对着门口侧躺在美人榻上,屋子里的暖炉烧得正旺,她只穿一件裹腰锦缎的长裙。乌黑亮丽的头发简单的梳成一束,湖蓝色的半立领衬得她肤白如雪,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她的侧影很美,凹陷的细腰,微翘的臀部,光着小巧可爱的脚丫。三老爷一见便酥了半边身子,扑过去伸手抚摸她的玉足。
“青莲别闹,我正困呢。”三太太鼻音浓重,散发着一股子慵懒的味道,倒显得性感撩人。
这样的媚态若放在房贵妾身上不足为奇,可偏生是平日里端庄内向的三太太,如此反差让三老爷不能自禁。
他竟把三太太的脚抬起来,低下头吮吸住她的脚趾头。
三太太明知道来人是他,却仍旧被他放荡的举动吓了一跳。就见她慌忙翻身,脚下意识的蹬了过去,正好踹在三老爷胸口。他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坐在地上,顿时有些茫然继而有些恼怒。
他堂堂侯府三老爷,从来都是他踹旁人,什么时候沦落到被女人打了!
“老爷,怎么会是你?”三太太慌忙下了榻,满脸愧疚、自责还有几分胆怯。
她咬着下嘴唇,低垂的睫毛不安的轻轻抖动着,手无措的揪着自个的衣襟,就像个犯了错害怕被惩罚的孩子。
三老爷见了满肚子的气立即消了一大半,他站起来搂住三太太的腰,调笑着说道:“敢踹爷的恐怕只有你一个!”
“妾身不知道是老爷,妾身不是故意的。老爷别生气,妾身愿意受罚。”她惶恐的回着。
“真得愿意受罚?”
“愿意!”
三老爷闻言轻佻的笑起来,一下子把她抱起来猴急的快步往内室走。进去用脚把门踹上,把三太太扔到床上,随即就压了上去。
“老爷……”三太太声音颤抖的轻呼着,似乎在抗拒在害怕。
“别怕,爷会让你舒坦。你刚嫁过来那会儿,爷倒是没少过来。不过每次你都像死木头疙瘩,让爷觉得无趣至极。
在佛堂多年,你倒沾染上了灵气,连房事都变得妙起来。那日爷喝醉强要了你的身子,这才发觉你的可口。
你这般尤物空闲着,真是暴殄天物。你不是说爷的物件大嘛,今个儿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大的好处。爷保证你过了今晚就会尝到滋味,往后就离不开这玩意儿。”三老爷一边扒她的衣裳,一边满嘴的污言秽语。
这些还都是能上得了台面的话,他伏在三太太耳边说得那才叫磕碜。听得三太太反胃恶心,觉得被他看过、碰触过的身子越发的脏起来。
抗拒挣扎并不是演戏,她从心眼里反感三老爷的举动。三老爷就爱见到她不情愿的模样,下面胀得要爆炸,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了进去。
三太太疼得弓起身子,眼泪滴滴答答的掉了下来,嘴里还轻声的央求着。
“妙人,下面的小嘴裹得真用力。快点求求爷,不然干死你!”这三老爷说话越发的淫荡,三太太哪里听过这些,恨不得死了算了,也省得被这样侮辱。
一番雨云过后,三老爷乏累的睡去,三太太却睁着眼睛一直到下半夜。随后起来去净室擦洗了一番,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一般掉下来。
☆、第二百七十五
三老爷终于如愿以偿的摸着三太太的味道,一连三天晚上都宿在上房,还给三太太买了不少的贵重首饰。房贵妾见状气得压根痒痒,可不能给三老爷脸子瞧,碍于三太太是正室眼下又成了老爷的心尖,不好明着拿捏。她便拿雯儿出气,整日的挑她的刺,说她没个眼力见连老爷的喜好都摸不清。
雯儿哪里敢回嘴,只默默的忍着,心里却恨得紧。若不是房贵妾想要借她的身子讨好拉拢老爷,她怎么会和表哥分开?表哥知道她成了三老爷的通房丫头,以为她是个贪图富贵的人,一气之下病倒在床,也不知道眼下好没好。
房贵妾自己没本事讨不了老爷的欢心,就拿自个撒气。雯儿在心里暗暗的诅咒房贵妾,一辈子得不到想要的地位宠爱!
三太太的身子骨到底孱弱,连着被折腾了三个晚上终于病倒了。这场病来势汹汹,三太太连床都下不来,精神好的时候才能坐起来待一会儿。除夕晚上的年夜饭都没能参加,四下无人时老太君骂了老儿子一顿。
“你知道她身子不禁折腾,却非要接连去她房里。这么多年你们都不亲近,你这是犯哪路混?好歹她是你的夫人,被你折腾的下不了床下人们都会笑话!你那几个妾室样貌都整齐,单是房氏就出挑的很,又给你生养了三个孩子,大过年的别冷落她寒了她的心。”
三老爷听了赶忙答应下,当天晚上就去了房贵妾屋里。房贵妾见了他自然使出浑身的解数,接连换了几个姿势,淫荡的样子比外面的鸡还风骚。
这般媚态横生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三老爷得意的想,要是她和三太太一起在床上侍候,恐怕要美上天去!不过三太太到底是正室,他还不敢如此轻贱侮辱,便吩咐房贵妾把雯儿唤了进来。
东厢房满屋的春色,萎靡之音不绝于耳。一直到了下半夜才停歇,第二天日上三竿三老爷才起来。他常年在房事上不知道节制,身子已经被掏空。昨夜以一敌二,让他费劲体力和心血,眼下还觉得后腰有些酸疼。
好在正月里没什么事做,朝廷都放了五天的假,初六才开始恢复早朝。
侯夫人体谅若溪要照顾两个孩子,今年走亲戚、拜年就没带着她前往。若溪倒是落了个安逸,整日窝在临风居逗弄孩子,宜宣也什么事,一家人和和美美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初六一大早,宜宣便跟着侯爷去了宫里。走之前告诉若溪会晚些回来,让她不用惦记。
皇上有意削减地方军需,可这话又不好由朝廷提出来。湖北总督田守敬年前就主动上了奏折,却被皇上驳了回去。不是皇上不想削减,是时机不成熟,田大人此举是皇上的投石问路。
这份奏折在朝廷里引起了惊涛骇浪,众人摸不清皇上的心思不敢妄言。不过涉及到谁的切身利益,谁都有些不情愿。几个地方总督随后就提出异议,田大人并着几个文官武将跟他们争辩的面红耳赤。
到了年根底下,皇上一说停止早朝都过个轻松年,这事便轻轻撂下了。看似热热闹闹的过年,可这底下却暗潮涌动。侯爷一直没得闲,总是有同僚过来拜访,大多是过来打探些动向,免得到时候站错了队伍耽误官运。
侯爷是官场的老油条,自然是不能说出留下把柄的话出来。不过他却暗示了几个机灵主,想来他们应该明白如何抉择。
果然,初六的早朝上,田守敬再次提出削减军需开支,朝堂之上虽然还有反对之声却微弱的很。
皇上和众臣共议,最后同意了田大人的提议。不过把削减五成变为三成,还提出了一项耳目一新的服军役的办法。地方驻军多是当地人,平时可以让他们回家务农劳作,每月逢三六九回军营报到训练,不按时到者一律按逃兵处置。若是有紧急任务,必须随传随到。根据各个地方情况不同,可留下几千的常驻军,这些人的军饷不削减。
几个地方总督听了这话都安下心来,有心思来得快的主偷偷算了一笔账,觉得这样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皇上还真是厉害,竟然想出这样的好办法。这些年天朝国泰民安,地方上养着那些军队除了训练无事可做,白白的拿着朝廷的俸禄。
眼下实行新的兵役,他们生产训练两不误,等到有战事又能马上投入战场。
本来几个极力反对的大臣也都纷纷赞同,皇上吩咐内侍拟旨昭告天下。
各地百姓陆续听说这个消息,都高兴的拥护,尤其是家里有服兵役的更是喜极而泣。家里的轻壮劳动力去当兵,一走就没个回来的时候。家人不仅想念,而且也影响家里的劳作生产。如今这道圣旨一下,天下百姓欢欣鼓舞,甚至有百姓朝着京都的方向跪拜,高呼皇上是千古明君。
这些消息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自然是非常高兴。不过高兴的事不止这一件,大食国进贡送过来八名舞姬,个个貌美性感舞姿优美勾人。
皇上心情好,邀了些重臣一起饮酒赏舞,侯爷和宜宣都在其中。
这些舞姬都带着薄薄的面纱,上身穿着抹胸腰腹部全都露在外面,肚脐眼上还带着类似于耳环的东西。下面穿得裤子也很奇怪,臀部和大腿部分紧紧裹着,从膝盖处成喇叭状,上面坠着五彩的闪亮的圆片。
伤风败俗!两个上了年纪的御史见状直皱眉,若不是碍于两国邦交,说什么都要奏上一本。
大食民风开放,所处之地常年炎热如夏,她们的舞蹈也是热情奔放极具挑逗的味道。
音乐一响,八名舞姬便跳了起来。看着她们卖力的扭腰晃臀,两个御史低头喝酒老脸胀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