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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宣听了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想了一下回道:“祖母不糊涂,她这样安排必然有她的道理。不过你是怎么想的呢?又有什么打算呢?”
“我没什么想法,只有四个字‘追查到底’。敢动咱们孩子的人,绝对不能再放过!”若溪咬着嘴唇,眼里的怒火一闪而过,“至于菲虹那里你不用惦记,我会好好保护不让她受伤害。”
“眼下不是她最可疑吗?”宜宣多多少少听见些头尾,若溪根本也没避开他。
“连你这个做父亲的都说这样的话,菲虹听了指不定多伤心呢。那孩子本质纯良,跟然儿、怡儿又是血脉相连,怎么会下毒手?往后这样的话你连想都不能想,更别提是说出来。今个儿你不过是摸了她一下头,说了两句软和话,她就感动的快要哭了。那丫头,真是让人心疼!”若溪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宜宣听罢攥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却不说话。片刻才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伏在她耳边轻语道:“溪儿,怎么办?怎么爱你都觉得不够!”
“少甜言蜜语。”若溪稍微挣扎了一下轻骂着。
他不说话,嘴巴凑在若溪脖颈上轻轻吮吸起来。若溪瞥见孩子稍微动了一下,赶紧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别动,一会儿就好。”他的声音嘶哑起来,里面透着隐忍。面对若溪他没有半点的抵抗力,可却又不想在孩子生病的时候冲动,他知道若溪没心情。
若溪感觉出背后有硬硬的物件盯着自己的腰,立即明白什么,不由得有些脸红却不敢再动。
宜宣深吸了几口气,不敢再盯着她粉嫩白皙的脖颈,半晌他才觉得身体里的燥热缓解了些。
“溪儿。”他轻轻唤了一声,没听见若溪有反应,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若溪竟然睡着了。
他见状满眼的心疼,扯过被子盖在若溪身上。看来这几日若溪实在是累坏了,不然怎么会这般睡了过去?
宜宣瞧瞧睡得不踏实的女儿,又看看旁边连睡着都眉头微皱的若溪,不由得越发难受。白日里,若溪总是笑呵呵的模样,偶尔眼中会有一闪即逝的哀伤,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不过宜宣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的难受,怎么会不知道她有多伤心。眼下睡着的若溪卸去了伪装,面容疲惫带着哀愁,让宜宣的心狠狠的痛起来。
他心里深深的自责起来,如果不是他非把若溪带进峡谷,她们就能早些赶回来,或许情况会不一样。不过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作为男人事后抱怨后悔是最不可取的,要往后看才行!
宜宣心疼、愧疚,更多的却是仇恨。不知道是谁下如此狠手,要治两个刚出满月的孩子于死地。他不会放过这个人,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眼神变得暴戾起来,可菲怡一咧嘴,他立即满脸慈祥的过去轻声哄。
“乖女儿别哭,你母亲累了正在睡觉。让她好好休息,好不好?”宜宣一边说着一边把女儿抱起来,一边悠着一边在地上来回溜达。
菲怡快要睁开的小眼睛又慢慢闭上,小嘴巴一撇一撇的,最终睡了过去。
------题外话------
徐小午《婚宠,中校夫人》http://lwxs。lwxs。lwxs/info/47853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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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后来,他才懂得,宠一个人就是要给她最想要的,而不是自己想给她的!
☆、第二百五十七
第二天一大早,菲虹披着棉袄就去推窗户,豆花见了忙追过去。
“我的姑奶奶,这大冷的天衣服都没穿好就下床。一会儿再受了风寒可怎么办?二奶奶还不扒了奴婢的皮!”豆花边说边把她拉回去,又把窗户关上。
菲虹不理她的茬,赶紧把衣服穿上蹬蹬跑了出去,直奔逸竣的房间。
“哥哥!”她推开门就跑进去,逸竣正呆坐在床上,见到有人进来明显一惊随即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她还没看见过哥哥受惊的模样,傻呵呵怔在门口一动不动。
“出去!”逸竣满脸通红眉头紧皱,破天荒第一次吼了妹妹一句。
菲虹回过神来,眼泪唰得就掉下来扭头去跑回房间,趴在床上呜呜的使劲哭起来。
豆花等人见了不知道为何,上前劝慰却丝毫不管用。菲虹哭得天昏地暗,身子都哆嗦起来。
众人正在不知所措想要去回禀二奶奶,就见逸竣打外面进来。还不等豆花等人说话,他就摆手让众人退出去。
看着他板着脸似乎生气的模样,豆花等人不敢多言乖乖的退了下去。
“二妹。”他轻声唤了一声。
菲虹听见他的动静一咕噜翻身坐起来,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撇了过来,“哥哥欺负人,我再也不要看见哥哥了!”说罢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怎么会欺负二妹呢?”逸竣不会哄人,若不是眼前的人是自个亲妹子,怕是早就掉头走了。
“方才哥哥好吓人的吼我,还说没欺负人。”菲虹何时见过他如此厉害的一面,眼下回想他的表情还有些心有余悸,不仅仅是委屈更多的是害怕!
她眼中的哥哥一向温和,虽然板着脸却对她很好,从不大声说话。可刚刚的逸竣似乎变了一个人,让她觉得陌生恐惧。那一瞬间,她竟然觉得自己若是不跑出来,逸竣会马上冲回去掐断她的脖子。
逸竣往前走了一步,她赶忙退了一下,“我去告诉父亲、母亲,你不要过来!”
看见她眼中竟然有惧意,逸竣一愣。他随即停下不动,放轻声音说道:“二妹别怕,我是大哥!”
“大哥?”菲虹听罢瞧着逸竣,看见他眼中的宠溺恐惧逐渐被委屈取代,“大哥才不会凶巴巴的吼我,还让我滚出去!”
“我哪里说滚字了,只是让你出去!”他闻言顿时觉得无语,女孩子真是喜欢无理取闹,一丁点的小事就像天塌了下来。
“反正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不然不会语气那么差,还气得满脸通红。”菲虹见他哄自己,跺着脚喊着。
他承认自己方才的语气差了些,不过也是因为事出突然。昨晚上他做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绮梦,早上起来就发现裤子上黏糊糊湿漉漉的。逸竣跟在大皇子身边陪读,大皇子去年就有了侍寝的宫女,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他聪慧至极,虽不完全懂却也知道些常识。
逸竣知道这是自个长大的标志,可到底是第一次难免不知所措有有些难为情。偏生这个时候菲虹闯了进来,他当然要赶紧撵人。心里急切语气就生硬了好多,不经意把平日里在外人跟前的凌厉也散发出来,没想到把菲虹吓哭了。
可这事怎么能说给菲虹听?他挠挠头,第一次觉得无计可施。
“我……我做了噩梦!”他支吾着说道,“方才妹妹闯进去,我正半梦半醒,所以才那般对待。”
菲虹听了止住眼泪,半信半疑的盯着他,抹了一把眼泪问道:“那哥哥梦见什么了?到底是在对谁这么凶?”
“额……我……啊……记不得了,反正是个大恶人!”他只觉得脸皮发胀,一个身影在脑子里闪过。怎么会梦到她,那里还流出让人难堪的脏东西?
“哼!”见到他支支吾吾,眼神闪烁的模样菲虹哼了一声,“哥哥从来没有扯过谎,小心会变成长鼻子哦!”
逸竣只觉得头疼,自个的妹妹太过古灵精怪,还真是难缠。
“我要回去洗漱,早点进宫去好早些回来。等哥哥回来陪你堆雪人,你也赶紧洗把脸哭得像小花猫了。”说罢,逸竣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他回了房间,见到堆在床上的床单、被子和他匆忙换下来的内裤不见了。
“谁拿走的?”他厉声问着。
一旁侍候的小丫头吓了一跳,虽说这逸竣时常冷着脸,可从不对丫头乱发脾气。今个见他脸色泛着铁青,眼睛眯缝着的模样,小丫头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奴婢……奴婢拿走了。”
“谁吩咐你拿的?拿到哪里去了?”逸竣往前逼近了一步,小丫头竟扑通一声跪下。
逸竣倒是唬了一条,看着面前脸色苍白浑身微颤的丫头,再想到被他吓哭的妹妹脸上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些。
“把那些东西都拿去扔了吧。”他丢下一句话,随后大步进了净室。
小丫头从地上爬起来,到了后院见浆洗婆子正抖落那些被单似乎是准备洗呢。
她赶忙过去,说大少爷要把这些都扔掉,然后打发婆子去扔了。浆洗上的管事媳妇见状悄悄拦住,偷偷去回禀了若溪。
若溪刚刚听说菲虹冲进逸竣房间被撵出去大哭的事,心中正疑惑不解。昨个儿她就发觉逸竣有些不自在,今一大早又突然对始终疼爱的妹妹发邪火。这会儿听了浆洗媳妇的回禀,脑子里灵光一闪,可又觉得有些不靠谱。
逸竣才多大,还是个孩子!就算他长得跟若溪一般高,就算他说话行事像个大人,可在若溪眼里他只是个不到十一岁的孩子。
若溪吩咐那媳妇把床单偷偷拿过来,一见顿觉心里异样,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逸竣长大了是好事,过两年你就能喝到儿媳妇奉得茶了。”宜宣私下里笑着说道。
听了这话若溪有些恍惚,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难不成过了两三年自己就成了老婆婆了?
“喝儿媳妇茶有什么好,不过是自己老了罢了。再说逸竣才几岁,他发育的是不是有些早,不用找个大夫瞧瞧吧?”若溪有些担忧的回着。
“找什么大夫,逸竣过年就十一了。想当年我……”宜宣说了一半就猛然停住,抬头瞥了一眼若溪,“男孩子到了这个岁数都陆陆续续开始了,大皇子今年刚十二,已经有了贴身的宫女,想来明后两年就能大婚了。”
呃!这古人还真是早熟的可以,不过又想到自己十三嫁给宜宣就圆了房,若溪又有些羞臊得默不作声了。
她想了一下说道:“男孩子淘气好奇,可别在这个时候起什么幺蛾子。明个儿我得好好敲打一下逸竣房里的丫头,让她们安分守己才好。”
宜宣听了没言语,他一向尊重若溪的任何决定,尤其是在教养孩子的问题上。本来大家少爷有几个通房不算大事,宜宣却不想让儿子以后像他一样。等到遇见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时,觉得自己污浊配不上人家,到时候弄了一大堆的姨娘侍妾处理起来还麻烦。况且眼下逸浚年纪稍微有些小,现在就通了男女之事恐伤了身子。
丫头们把早饭摆好,逸浚磨蹭到最后一个进来。若溪和宜宣知道他是在害羞,就假装不知道。逸浚见状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可到底有些鬼祟的模样,就连菲虹都瞧出异常了。
“哥哥还在想那个噩梦?”菲虹关心的问着。
“额。”他顿时低下头往嘴里扒饭,“没有,我吃饱了。”说罢放下饭碗起身告退,不等若溪说话就一溜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