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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要留住皇上的身子,靠的就不仅仅是美貌和温柔了。
她必须确保娘家有足够的势力,确保娘家的父亲、兄弟得了皇上的信任,皇上才不会把她忘记。皇上心里有她的一席之地,大皇子才会更有希望!
“娘娘,臣妾虽然年轻却也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侯府上下但凭娘娘调遣,必当忠心不二!只是有时世事难料,还请娘娘多加注意自己的身子,来日方长啊。”若溪一方面表明自己的心意,另一方面委婉的表达了逸浚之事现在决定为时过早。
她明白德妃的想法,可也不想牺牲逸浚一辈子的幸福。
“难得你还惦记着我的身子。”德妃眼中有一丝隐晦的光芒闪过,“我不能在祖母和母亲膝下承欢,你就替我多尽尽孝心。”
德妃不再纠缠逸浚的事,一来是现在确实是定不下来,两个孩子年纪还小,二来是她不觉得自己决定下来的事若溪能阻拦住。
若溪听了她的话赶忙答应下,一时之间二人无话,屋子里只有轻微的茶盖碰茶杯的响动。
片刻,德妃放下茶杯笑着说道:“二弟多年从商,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官场的尔虞我诈。有些时候别看官职小,手里有实权能让皇上看重,比那些个白拿朝廷俸禄的所谓几品大员强。”
涉及到朝事,若溪只安静地听着。她心里暗暗思量德妃说这话的意思,看来皇上给宜宣的官职不会太高。
若溪正在想着,迎春走了进来,说是宜宣已经从御书房出来在仪门等着她呢。
德妃听了笑着说道:“你快去吧,不然二弟要着急了。”
“二爷知道臣妾在陪娘娘说话怎么会着急?不知娘娘还有什么嘱咐,臣妾洗耳恭听。”若溪闻言回着。
“不是有句俗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瞧着二弟是一时不见你,就如隔三秋!知道你在我这里还巴巴的打发人来找,这不是着急是什么?”德妃竟打趣起来,“我就别再罗嗦了,好在过几日就是十五,到时候咱们再见。你还是快去吧,只记得我说过的话就成。”
“二爷知道臣妾嘴笨不会说漂亮话,唯恐惹娘娘心里不舒服,这才着急把臣妾叫回去。”若溪有些脸红,越发显得肌肤粉嫩水灵,德妃身为女人也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心里隐隐有些庆幸的味道。
以若溪这样的容貌、才情和心智,若是进了宫必定会是她最强劲的对手。皇上不是个色欲熏心之人,即便是心里有些欣赏,也断然不会做出半点出格的事情来。
若溪感觉到她盯着自己瞧,低着头起身告退。
德妃吩咐迎春把她送出去,到了宫门口又换成小太监引路。远远的若溪就瞧见宜宣背着手垂立,正往她这边张望,神色急切见到她之后又透着欢喜。
碍于有太监在旁边,夫妻二人只是对视了一眼并未多言。二人上了轿,被抬至宫门,侯府的马车一直在外面候着。
等到换上自家的马车,宜宣这才肆无忌惮的搂住若溪,竟然张嘴就叼住她的耳垂咬了一口。
听见若溪吸气,又心疼的吮吸了一下。
“干嘛咬人?”若溪轻推了一下轻骂道。
“你说呢?”宜宣搂着她的手用力起来,语气中有明显的气愤和酸意。
若溪岂能不知道他的小心眼,故意装傻充愣的回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会知道?”
他听了挑逗似的轻轻噬咬若溪的耳垂,炙热的嘴唇一路掠到她的唇上。霸道专制的撬开她的贝齿,一路强硬的侵占。他的手显然不满足在外面碰触,竟解开若溪的衣扣钻了进去。
“嘤”若溪情不自禁的发出声音,登时睁开眼睛,满脸的羞愧难当。眼下二人还在行进的马车当中,难不成要玩车震?
“别胡闹,快点坐好!”若溪挣扎着,压低声音说道。
宜宣却丝毫不理会,大手越发的肆意起来,嘴唇竟然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移动。
她只感觉丰盈被攥住揉搓,浑身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抽离,连拒绝都显得那般欲拒还迎起来。
看见她眼神变得迷离,宜宣咬着牙根又问道:“我在生气,你知道吗?”
“嗯。”
“我为什么生气?”宜宣的手指肚不怀好意的画着圈,惹得她战栗了一下,“看着我说!”
宜宣很少这般的霸道,她不由自主的抬起眼,看见眼前的宜宣心猛地跳动了几下。宜宣虽然不是特别帅气,却是个有味道的男人。看着他幽深的眼神,嘴角噙着的明显不悦的笑意,若溪觉得自己一下子跌了进去。
若溪自认不是花痴,可眼下竟也觉得晕乎乎似乎被电着了。
她轻咬着嘴唇回道:“你在气我自作主张,竟然当着皇上的面不怕死的说出那样一番话。”
“还有!”宜宣继续逼问着。
她顿时疑惑起来,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让他生气?看着她一脸的纳闷,宜宣的脸渐渐阴沉下来。
他低下头,狠狠的噙住若溪的嘴唇,惩罚似的使劲吮吸起来,直到若溪吃痛的呼出声来。
宜宣听见动静赶忙停住,捧住她的脸细细瞧,后悔地说道:“弄疼你了?我实在是又气又害怕,你怎么敢朝着皇上笑?若是皇上……”他说道一半停住,一脸吃味的样子,还有一丝后怕。
“你就像个时刻发光的物体,即便是穿着老气横秋的衣裳也遮挡不住半分。我是不是应该把你藏起来,这样才能安心。”他紧紧的抱住若溪,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似乎生怕稍微松开一点怀里的人就会凭空消失。
听见他的话,看着他有些傻气的举动,若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突然马车稍微颠簸了一下,车帘微微忽闪了一下,若溪觉得胸前发凉。她低头一看,不由得面红耳赤,赶忙动手把衣裳整理好。怎么这么久还未到侯府?若溪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揭开车帘往外面瞧了一眼,四周果然有些陌生似乎已经出了城。
宜宣把她的手攥住,轻笑着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然儿和怡儿怎么办?太太哪里还没知会……”
宜宣笑着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把她剩下的话吞到肚子里。见到她乖乖的闭嘴,宜宣这才抬头回道:“临出府你不是留了奶吗?我早就跟母亲请示过来,说要带着你出去转转。自打怀孕你就一直闷在府里,一定厌烦了。今个就别去想孩子,好好的痛快的玩一场。”
“可是……”
“没有可是,孩子们有奶娘、绿萼,还有菲虹在家里照应,什么事都不会有。”宜宣再次打断她的话,“现在不许你想他们,看着我,想着我一个人就行了!只是今天半日,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不行吗?”他有些央求起来。
若溪最受不了他跟自己撒娇,也见不得他假装可怜的模样。众人只道宜宣是老婆奴,万事都以媳妇为先,却不知若溪才是被他吃定的那个人。
宜宣见她不再提及回去的事情,心下高兴手越发的不安分起来。外面还有马车夫,若溪不敢大声呵斥,车里空间又窄,躲都没有地方躲,一路之上让宜宣吃了不少的豆腐。
☆、第二百五十
宜宣吩咐车夫出城一路向东,马车行了快半个时辰才停在片群山之中。前面是羊肠小路,马车无法再前行,宜宣便抱着若溪下了马车,他吩咐车夫在此等候,拽着若溪进了两座大山之间的峡谷。
正值冬日山口风寒料峭,宜宣裹紧了若溪身上的斗篷,把她拥在怀里往前行。进了峡谷,寒风突然就消失,路却渐渐难走起来。路边偶见有星点的嫩绿,让若溪不由得惊喜。
越往深处,这绿色越发的多起来,迎面吹来的风似乎夹带着一股青草的味道。若溪松开紧裹的斗篷,好奇的四下打量。峡谷里没有冬日的宁静,鸟鸣、虫吟,细听似乎还有水声,气温逐渐升高,若溪身上的斗篷明显穿不住了。
她脱下来,宜宣接过去拿在手里,她竟提起裙子寻着水声快步而去。
“慢一点,小心脚下!”宜宣不放心的紧随其后,紧张的喊起来。
前面忽现一片树林,枝叶茂密,林中只闻鸟儿鸣叫、拍翅的动静,偶见飞起一只,不知道又隐在何处。
转过树林,若溪眼前一亮,竟呆立在原地满脸的不可思议。
首先触进眼帘的是一个小小的温泉湖,湖面上飘散着氤氲的热气。
湖边是一片草地,上面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成群的蝴蝶在花间萦绕,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着青草的味道扑鼻而来。在寂寥寒冷的冬日见到这般春景,若溪突然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
她朝着湖边走过去,娇俏的身影在薄雾中隐隐约约起来。站在她身后的宜宣心下一动,几大步跟过去攥住她的手,力气大的让她有些吃痛。
若溪扭头瞧了一眼宜宣,见到他眼中的紧张,笑着问道:“怎么了?难不成我还能消失?”
“别离开我的视线!”她说得随意,宜宣却越发紧张起来,“方才你隐在薄雾里,竟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你会乘着这雾气而去,独留下我一个人。”
“傻瓜,你以为我真是下凡报恩的仙女?”想起自己曾经戏谑着编过的故事,若溪轻笑起来。
宜宣却极其认真的圈住她的腰肢,低声说道:“溪儿,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放手,你哪都别想去!”
“越来越傻气,若不是你带我来,连这个幽静的妙处我都不能来,还能跑到哪里去?”她一脸满足地笑着,宜宣的紧张、表白让她觉得幸福满溢,“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这里一年四季如春,即便外面是数九严寒也是一片春暖花开的景象。曾有打猎的人误入其中以为有妖,后来陆续有胆大之人入内观之,都说必是妖孽作祟。而那妖孽就藏在湖底,传闻会喷火,所以湖水才常年滚烫。这些传言散播开来,就没有人敢再靠近这里。”
“既然有妖孽出没,为何你还带我来此,就不怕咱们被妖精吃了?”若溪笑盈盈的瞧着宜宣,眼中不见半点惧色。不过是因为底下有温泉罢了,古人还真是愚昧的可笑,只是若溪不明白,为何宜宣偏不信邪!
宜宣盯着她的脸,笑着回道:“这里美得像仙境一般,我知道你一定喜欢。但凡是人们不懂的事物,都会妖魔化。其实谁又见过什么鬼怪之类的,不过是人们无知罢了。这峡谷里四季如春,我猜是因为这地下水是热得缘故。至于这水为什么会这样滚烫,我便不得而知了。溪儿,你可信那些无稽之谈,可害怕?”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若溪难得这般深情的望着他,说出这样动情的话。
宜宣闻言有些激动,喊着若溪的名字伸手就要搂住她。若溪却灵活的闪身躲过去,一边往湖边跑一边咯咯的笑着,“傻瓜,这么容易就被花言巧语打动,真是一点定力都没有。”
“对着其他女人我就是柳下惠,对着你就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宜宣追过去,到底把她搂进怀里,柔声说着,“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当真,即便是骗我也甘愿!”
她满脸的动容,顺从的依偎在宜宣怀里,轻闭上双眼安静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溪儿!”宜宣轻呼了一声,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的嘶哑,透露出内心浓浓的情欲。
自从若溪怀孕,他在床上一直没敢肆意妄为,后期更是不敢有大动作。若溪坐月子整整坐了四十天,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