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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靠在宜宣的怀里,幽幽地说道:“其实我是在试探你!最近这些日子,无人的时候你便百般求欢。我真不知道你是爱我这副臭皮囊,还是爱我这个人。现在我知道了,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真真是个傻瓜!”宜宣听了恍然大悟,怜爱的抚着她的长发,看着她深情地轻语着,“溪儿,我承认喜欢上你是因为你的气质和外表。可爱上你,却是因为你有一颗善良、敏感、玲珑的心。不管你变老变丑,只要这颗心不变,就永远是我深爱的溪儿!”
“宣,我……”
若溪刚想要说些什么,他却伸出手轻轻捂住她的嘴巴,“不用说,溪儿,我明白!”
最后三个字深深的打动了若溪的心,她眼中有热泪在打转。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女人更希望心爱之人看重的并不是自己的外表。如果说女人是一朵默默开放的花,最希望的就是遇见懂自己,珍惜自己的护花人!宜宣的话让她感动不已,此生能遇见这样的夫君,人生还有什么苛求的?
她伸出胳膊环住宜宣的腰,微颤着主动吻上宜宣的嘴唇。这刚一碰触便如天雷勾动了地火,吻得难解难分。宜宣的手情不自禁的上下游走,可到了最后关头却生生的停住。
“溪儿……我们不能再继续!”他喘着粗气,浑身火烧火燎的难受,下面似乎要炸开。
隐忍了这么久,他哪里受得了若溪这般的撩拨?可他又不想劳累本就虚弱的若溪,决定一会儿去净室冲冷水澡消火。
还不等他转身,若溪就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
“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她幽怨的说着。
宜宣闻言扭头,瞧着她委屈的撅着小嘴忽闪大眼睛的模样紧咬牙根。
“你就折磨我吧!”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跺着脚眉头紧锁。
若溪见状笑起来,伸手解开他的袍子上的扣子,魅惑的轻语道:“我想服侍你!”
这一句话就足以让宜宣整个人飞入云端,他傻呵呵的笑着任由若溪摆弄。
若溪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白皙如葱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他的扣子,袍子被她扯下来甩在地上。她的手抚上宜宣的胸,缓缓向下抚摸,还在凸起停住揉搓起来。
“啊。”宜宣岂能受得了这个?顿时呼出声来,裤子快被小帐篷撑破了。
却见若溪的手继续下行,舔着嘴唇的勾魂模样看得宜宣灵魂都要出窍。
若溪知道他快要忍不住,把他扯上床放下幔帐,月亮羞涩的躲进了云层中……
不久,宜宣便发出满足的长吟,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
片刻,幔帐里传来他挑逗的声音,“宝贝,你再忍忍,等你做完月子就能随意了。”
若溪闻言不由得面红耳赤,轻咬了一下嘴唇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可是我现在就想让你帮我。”
“乖,你身子还受不住兴奋,再熬十日我再帮你疏解一下。”宜宣担忧若溪的身子,哄着她说道。
“不,我现在就要!”若溪撒娇似的扭动着身子,娇俏的模样让他不再忍心拒绝,“那我轻一些……”
“你答应了?”若溪笑着追问。
宜宣点点头,她捂着嘴巴笑起来,“既然答应可不要后悔!我想让你帮我去奶孩子,快点去吧!”说罢咯咯的笑起来。
他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轻轻用手指敲了一下若溪的头,无奈的笑着回道:“我倒是不介意帮忙,恐怕咱们的儿子、女儿不愿意!刚刚她们还真是乖,竟然没打扰咱们亲热,真是该好好夸夸。”说罢他下床清理了一下,走到床边去瞧孩子们。
她们睡得香甜,正像若溪所言,这两个孩子晚上吃奶的次数越来越少。估计一会儿她们醒了再喂一次,就能一觉睡到天亮了。
难不成小孩子都这样好养?他想回忆一下逸竣和菲虹小时候,可竟然什么印象都没有。回想那时候,他宿在外书房,偶尔进来宿在姨娘和陪房那边。偶尔过来瞧瞧孩子,不过是坐一会儿便走,根本就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吃奶,什么时候睡觉。更不知道养小孩子这般的辛苦,这般的有意思。
正如若溪所言,陪伴孩子一起成长的过程很有爱,如果父母亲错过了这一段将会是终身的遗憾。
他觉得自己之前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不过现在改正还来得及。他要陪伴孩子们过每一个阶段,亲眼看着他们一步步的成长。
还不等孩子们醒过来,外面就有丫头回禀,说是三爷问他有没有空想一起喝两杯。
这个时候不睡觉喝什么酒?宜宣本想要回绝,若溪却说道:“可能是三弟想要跟你聊聊天。你别以为只有女人坐月子容易抑郁,有时候男人反倒越发的苦闷。
三弟妹从怀孕开始就一直不消停,这孩子可算是平安的生了下来,却闹人的厉害。他心里肯定是憋屈坏了没处发泄,你就陪他喝两杯。不过不管多晚你都要回来睡,不然我睡不着。”
宜宣听罢点头答应下,穿好衣服出二门去了。
果然跟若溪预料的差不多,宜浩是憋屈的没处说,这才把宜宣喊了出来。
“二哥,你说一样怀孕,一样生孩子,为嘛她就折磨的我快要疯了?”宜浩苦不堪言满脸的愁容,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喝。
宜宣按住他的手,轻声安慰道:“借酒浇愁愁更愁,还是少喝一口。你心里有什么不舒坦就跟二哥说,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
他做起了听众,由着宜浩发牢骚只顺着说。其实没什么大事,可是十个多月累积下来,让宜浩觉得疲惫不堪。
怀孕的时候田氏已经是折腾得听雨阁上下鸡犬不宁,眼下孩子竟比他老娘还要磨人。除了吃奶、睡觉,剩下时间有一大半在哭。而且他不是一般的哭,那哭声叫一个惊天动地。
宜浩每晚都不得休息,便提出要搬出来住。可田氏听了却哭天抢地起来,说什么二哥对二嫂如何如何,自己辛辛苦苦生下儿子,眼下却被看得一文不值等等之类的话。
田氏这样闹他还怎么敢提搬出来的事,只好继续忍耐。他休息不好,心情烦躁,实在是受不了这才找宜宣倾诉。
宜宣听见他说完心中的苦闷,安慰他说道:“弟妹生孩子的时候吃了苦头,坐月子又容易上火,脾气自然就差一些。你是男人,要学会忍耐和宽容。
女人嘛,不能讲道理,要多哄哄就好了。再说那孩子再闹腾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心里肯定是喜欢的,只是被表面的烦躁掩盖住了。
今天孩子睡觉的时候笑了,明天他竟然用小手揪你的衣领,后天晚上听见他睡觉打呼噜……小孩子长得很快,几乎一天一个样。
每看见他比前一天多了新花样,你都会忍不住雀跃欣喜。多年后回想起来,这些点滴都会是最珍贵的回忆。所以你该珍惜现在跟孩子相处的每一天,用心去感受这份幸福。”
“二哥,你是个好父亲!”宜浩听了佩服的说着,心中有隐约多了些嫉妒和羡慕,“二嫂是个好女人,能娶到她是二哥的福气。家有贤妻万事无忧,我不如二哥福厚。”
“其实人都会慢慢变得,就像若影。三弟妹性子跋扈善妒,凡事都要占上风,必然不合你的脾气。不过你们既然成了夫妻,她又替你生养了儿子,她若不出大错你便要跟她过一辈子。生同床死同穴,既然摆脱不了,又何必相看两厌让自己不舒坦?”虽然宜宣瞧不上田氏,却也不想他们夫妻不和睦,毕竟宜浩是他的弟弟。
宜浩闻言苦笑了一下,“她若是能改一半,我也就满足了。二哥你不用替我担心,今个儿说出来我心里便痛快了。这些话我只有跟二哥念叨,在二哥跟前我也不嫌寒碜。再怎么说我都是个爷们,还不至于被内院这些琐事搞得坏了正事。二哥想要把铺子里的重任全都交给我,不努力怎么对得起二哥的信任?”
“不瞒三弟,皇上那边已经有了明示。等孩子满月就下诏书,估计以后我无暇打理铺子了。账目方面老掌柜能帮忙,其他事务你尽快接手,不懂的就来问我。”宜宣叮嘱着。
宜浩听了点点头,兄弟二人又喝了几杯这才分别回去了。
☆、第二百二十六
宜浩找宜宣发了一顿牢骚,感觉心里舒服多了。他回了听雨阁,见上房还亮着灯便进去。
奶娘刚刚喂完孩子,哄着睡着抱了下去。田氏满脸的倦色,见到他进来恹恹的迎了过去。
这孩子总哭,虽然有奶娘、婆子照看,她却不能不跟着分心。虽说这月科里的孩子哭是正常现象,可这孩子也太喜欢哭了,还每每都哭得很厉害。她曾找了大夫来瞧,没看出什么毛病,只说是她怀孕的时候补得太厉害,孩子胎里带来一股子热毒,不过倒也不妨事。
她生产的时候下面受了伤,前几日才不疼了敢下地溜达。因为难受吃不下什么东西,生下孩子三天奶水便回去,整个人很快便瘦了下来。不过脸色却一直不好看,小腹上的皮松松垮垮只好用束带勒着。
宜浩见她疲惫的模样,想到刚刚二哥劝慰自己的话,柔声说道:“你在坐月子,爷进来你只管坐着,养好身子是正经。”
田氏神情一滞,原本一肚子的委屈、烦躁消去了一半。
“爷更辛苦,府里、铺子两头跑,妾身这就吩咐人去泡热茶来。”她闻见酒气,知道宜浩在外面吃了酒。
听见她如此善解人意,宜浩心里热乎乎的。丫头很快便泡了热茶进来,宜浩一边喝茶一边说道:“二哥打算把铺子里的事全都交给爷,往后就要忙碌起来了。爷无暇顾及你们母子,等出了满月你更要把听雨阁的杂事管起来。”
田氏闻言脸上掩饰不住的欣喜,侯府的生意做得很大,每年都有数不清的银子进账。族里还有几个本家有股,不过都是些小角色。宜宣打理生意的时候,族里的众人谁不上赶着奉承?眼下他竟然要把管事的权利交出来,怎么不让田氏喜出望外?
“爷放心,妾身一定把内院打理好,不给爷添乱让爷操心。”田氏笑着回道,“二哥怎么突然要交出管事的权利?他要留在府里照顾媳妇、孩子了?”
不怪田氏这样问,自打若溪怀孕,宜宣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去铺子里。后期若溪快要生的那十多天,他更是整日的陪在府中。孩子生下来,他晚去早走,中午还要抽空回来一个时辰。
其实铺子里的很多事情都是宜浩在操劳,可到最后还要请示过宜宣才能拍板。因为这个,田氏没少在心里发牢骚,偶尔也在宜浩跟前念叨一句,见到他黑脸才不敢再说。
宜浩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你说得是什么话?二哥是要入朝为官了!”
田氏闻言登时怔住,她不是太蠢的人,想到了许久以来悬而未决的世子之位,想到了那一对预兆着大吉的龙凤胎。她心中顿时涌上复杂的情感,有不甘、嫉妒、愤恨……
宜浩瞧着她脸色变得阴霾,心里有些不悦。他是个聪明人,田氏的心思多多少少猜到一些,一直以来也没少敲打她,可她似乎并不死心反而还对二哥二嫂心怀不轨。
“人不能总是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爷本来无心经济,若不是二哥鞭策提拔恐怕还是那个自以为清高,整日里弹琴饮酒论诗的纨绔模样。世子的位置本就是二哥的,旁人妄想不去!你以为是因为逸竣的关系二哥失去了做世子的资格?皇上可是三番五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