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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头善喜在侯夫人身边侍候多年,她最明白侯夫人的心意。她捧了一盏热茶过来,放在桌子上又过去给侯夫人捏肩膀。
“太太,奴婢瞧着二奶奶是多子多孙的相貌。上次怀孕若不是出了意外……既然怀上过就说明二奶奶没毛病,太太很快又会得大胖孙子的!”她轻声说着。
侯夫人听了眼神一闪,闭上眼睛说道:“好好的怎么就摔了一跤呢?”有些话她不能说出来,可心里到底是憋了一口气。若不是有人蓄意谋害,她怎么会没了大孙子?眼下谋害若溪的人还在好好过日子,她一想到这个就恨啊!可是她也明白,有些事不是能是非分明,在侯府兴衰面前,一切都得退后。
所以说这女人还得会自保,不然出了什么事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而且作为一个母亲,要有保护自己孩子的能力。回想起来,为了能让宜宣健康的长大,她付出了多少!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侯府,暗地里藏了太多看不见的污垢,让人厌恶窒息!可是谁都无法改变,只要让自己改变去适应。
不知道若溪明不明白这个道理,她是否有了自保和保护孩子的能力。
“走,去园子逛逛。”侯夫人突然睁开眼睛说道。
善喜忙把她扶起来,主仆二人去了园子,侯夫人逛了一圈便往临风居那边走。
刚进院子小丫头便瞧见了,忙过来见礼,又有丫头进去回禀。若溪听了忙带着丫头、婆子出来迎接。
“我不过是逛园子顺便逛到你这里,这般隆重迎接我做什么?”侯夫人笑呵呵的说着,“都散了吧,咱们娘俩进去说说话,我也歇歇腿!”
若溪闻言忙过去搀住,吩咐闲杂人等散去,又命桂园亲自泡茶送到上房。
婆媳二人进去,若溪扶着侯夫人坐下,她则立在一旁侍候。
“你也坐,我们说说话。”侯夫人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桂园和畅春端着茶点进来,给婆媳二人斟茶,然后悄然告退下去。房门一关,屋子里就只剩下婆媳二人。
侯夫人不常到临风居来,瞧瞧四周说道:“我记得上次来屋子里不是这般摆设啊。”
“每隔一段日子我便变换一下摆设,心情也会跟着不同。冬天就以暖色调为主,眼下已经是春天,我就吩咐她们全都换成嫩绿色,等到夏天就以白色和淡淡的粉色为主。”若溪笑着回道。
侯夫人听了喝了一口茶,点点头说道:“你的小心思还真是多,我回去也试试。你也知道我那里,几年到头所有的物件都是一动不动。到了你这,才知道我屋子太单调。到处都是红色,四下里不是福字就是禄字。你铺在桌子上的布瞧着挺漂亮,这花纹倒是少见。”
“这是我闲来无事画得图案,便吩咐人拿到染坊试试看,没想到还真就染了出来还挺好看。我那里还剩下些,难得太太喜欢,一会儿我吩咐丫头给太太送过去。”若溪闻言赶忙笑着回道。
侯夫人放下茶杯,说道:“你在收拾屋子、下厨、教育孩子上面都有心得,可称得上‘贤妻’二字,对待长辈又有孝心。眼下你是个合格的媳妇、儿媳妇、嫡母,就是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成为优秀的母亲!”
若溪听罢眼神一滞,随即明白了侯夫人的意思。上一个孩子怎么流产,大家闭口不谈却都心知肚明。她知道自个婆婆担心的是什么,虽说婆婆满心维护,可有些事还是鞭长莫及。尤其是以后有了身孕,整整九个月,谁能眼睛不错的在一旁看着?她要有能保护孩子的能力,不然流产的悲剧还会再次发生。
“经过上次的事情我有了不少反思,也明白太太的担心。老太君让我亲自挑了丫头,如今这临风居上上下下都是忠心侍主的奴婢。我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太太尽管放心好了。”若溪知道若影生下儿子的事刺激到了婆婆,她肯定是想起了那个流产的孩子,“我跟二爷商量好了,下个月开始全力以赴要孩子。我们的身体都很健康,应该很快会有好消息!”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侯夫人一扫心里的阴郁,笑着拉住若溪的手轻拍起来。
第一百七十八
宜宣知道若影带着孩子今天回来,心里惦记若溪生怕她心里有火,便抽空回来一趟,正好碰见侯夫人在临风居。
“母亲怎么这么闲着?”他过来见礼笑着说道。
侯夫人见儿子一进来先瞧媳妇儿的脸色,哼笑着回道:“我再闲也没你悠闲,这太阳还没偏西就回来了。”
“呵呵,今天铺子里没什么事。况且府里马上就要有喜事,我回来瞧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内院有母亲打理自然是能安排的妥当,只是外院有些琐碎事不能没人照应。刚刚回来我遇见林总管,询问了几句,母亲倒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看来我是白白操心,母亲是谋划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宜宣破天荒第一次这般奉承侯夫人。
侯夫人听了笑着站起来,说道:“得,说了这么多好听的话不过是想要撵我走。你们小夫妻说话,我回去了,免得妨碍你们!”
“太太~”若溪被说得脸一红,语气里多了些撒娇的味道,“我们哪有太太说得那般不堪?”
侯夫人见儿子媳妇儿对自己奉承撒娇,心里不由得甜滋滋。
“我巴不得见到你们夫妻和睦,若溪,记着你刚刚跟我说得话。”侯夫人笑着叮嘱了一声,不让他们相送扭身走了。
若溪少不得送到临风居门口,看着婆婆没了踪影才回屋子。宜宣正在喝茶,见她回来笑着问道:“你刚刚跟母亲说什么了?怎么神秘兮兮的?”
“没什么。”若溪听了笑着瞪了他一眼。
“我看你的样子就是有事,而且还跟我有关。”宜宣追问着,“快点告诉我,不然……”
“不然如何?”若溪听见他竟然威胁自己,咬着下嘴唇娇嗔地问着。
他见状竟过来抱住若溪,“不告诉我,我就……呵呵……”说罢伸手在若溪的身上瘙痒起来。
若溪最怕痒,浑身拧蹭着笑着求饶,“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见若溪气喘吁吁,忙停住手,温柔地帮她整理略显凌乱的头发。
若溪伏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他惊喜地长大嘴巴,“真得?你真得打算要属于咱们两个人的小孩了?”
“嗯。”若溪笑着点点头。
他见状兴奋地把若溪抱起来在屋子里转圈,“太好了!我要做父亲了!”
“小点声,好像我怀上了似的。况且你已经是父亲,这般轻浮让人笑话!眼下只是打算要孩子,还不知道几个月才能怀上呢。”若溪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他却笑着在她的手心上轻啄了一下,“我会加倍努力,争取这个月就怀上!走,宝贝,咱们去怀孕!”说罢抱起若溪就往内室进,
若溪挣脱起来,轻轻捶着他的胸口,“别胡闹!”
“你已经答应母亲,我这是在帮你!”宜宣不理睬她的拒绝,进了内室用脚把门带上,伸手扯下幔帐遮住满床春色。
一个时辰之后,幔帐被揭起来,宜宣传了热水进来。他抱着若溪去洗澡,一脸幽怨地抱怨着,“溪儿,这往后真要三天一次吗?”
“这样才能保证尽快怀上孩子,而且这段日子你要滴酒不沾。”若溪再一次提醒他,“你不要让自己疲劳,要保持愉快的心情,这样咱们的孩子才能聪明健康。”
“怀个孩子怎么这么多讲究?”这些他都能做到,只是这房事从一天一两次变成三天一次,他实在是有些憋闷。
若溪瞪了他一眼,撅着嘴说道:“这你就嫌麻烦了,想想我要怀胎十月呢。”
“我哪里有不愿意,不过是见你这般讲究唯恐你累着。这还没怀孕就诸多要求,若是有了该如何?因为生养个孩子折腾你的身子,我心疼呢!”说罢他爱怜的搂住若溪,叼住她的耳垂轻轻舔舐起来。
“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若溪伸出纤纤细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瞪着他说,“你整日光想着自己舒坦,恨不得……恨不得变成一夜七次郎!”
“一夜七次郎?我倒是真想试试!”他满眼冒蓝光,坏坏的笑起来。
若溪知道他在开玩笑,笑着捶他,“快点洗完赶紧出去,一会儿到了传晚膳的时候孩子们要过来了。”
宜宣又搂着她腻味了一阵子,这才抱着她出了浴桶。他麻利的把若溪的长发用大毛巾包裹住,又拿过来干净衣服。
“你老爱做这些丫头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乐趣?”若溪套上衣家常衣服,见到他动作熟练的帮自己擦头发,眉头微蹙的说着。
“你的头发柔顺滑溜,摸起来感觉好舒服。我喜欢帮你擦头发!”宜宣笑呵呵的回着,“走,我们回房间。”
他拉着若溪出来,让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木梳轻轻地梳起来。他知道若溪喜欢把头发散开晾干,便只拿一根粉红色的丝带稍微束了一下。
外面传来畅春的声音,说是小少爷和小姐过来请安了。若溪命她们进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帘子一挑,逸竣在前菲虹稍稍落后进来了。
逸竣已经八岁,不过一年的光景个子窜起来不少,眼下到了若溪的胸口。菲虹也长了不少,瞧着没有之前胖乎,不过那张小脸还是粉嘟嘟的都是肉。若溪最喜欢捏她的脸蛋,手感好的不得了。
看见他们规规矩矩的见礼完事,若溪便把菲虹叫到身旁,笑着问道:“我让你念的那几本书看得怎么样了?”
“王右丞的诗集每天读一页,眼下已经会背了二十首。《成语故事》倒是有趣,我已经看了一大半。”菲虹笑呵呵的回着。
“哦。那我得考考你。”若溪闻言想了一下,“你就给我说说‘郑人买履’的意思。”
那父子二人都认真的听着,菲虹不假思索的回道:“郑人买履既是一个成语,又是一个典故,更是一寓言。它说的是郑国人因过于相信‘尺度’,造成买不到鞋子的故事。它告诉人们,遇事要实事求是,要会灵活变通,不要死守教条。母亲,我理解的对不对?”
“嗯,你理解的很好!”若溪高兴地点点头,“读书的时候要善于思考,要求甚解,不然还不如不读!你要坚持把读完的感受写下来,得空的时候我细细的看。”
若溪开始教导菲虹,不仅常带她在身边,让她瞧自己如何管教下人,还精心选了几本书给她读。特别是那本《成语故事》更是若溪亲自写出来的,符合菲虹的年龄特点,能让她在读故事的时候得到启发。
至于那本王维的诗集,是若溪回忆着背写下来的。收录的不全,却也有一百五十多首,都是王维田园山水的代表作。王维的诗在描绘自然美景的同时,流露出闲居生活的闲逸情趣,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被后世称之为“诗佛”。只要把他的诗全都背诵理解下来,即便成不了诗人也会有诗作脱口而出。
若溪还选了一本《孙子兵法》让菲虹读,看来她的兴趣不大。不过也难怪她不感兴趣,女孩子本身就不喜欢打打杀杀,况且菲虹年纪还小看起来有些难度。若溪倒是不着急,先熏染着,多看几遍她便能读明白了。
宜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