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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死在田庄?”她恶狠狠的诅咒着,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又变得哀伤起来,“没有你的时候祖母最喜欢我,可自打你回来一切都变了。祖母的宠爱,嫡母的喜欢,就连从来不拿庶女当一回事的父亲也关注你。我很嫉妒你,可并不曾怨恨,直到遇见三爷!
我这么努力的争取,连他一个温暖的眼神都得不到。可是你什么都不用做,竟让他为了你煞费苦心。我不管什么替身误会,只想着能侍候三爷一场,全了我对他的情意。可就是这么一点点愿望都不能实现,这全都是因为你!原本以为你成了二奶奶,三爷就会死心善待于我,但是却事与愿违。
同样是庶女出身,你却风风光光嫁进侯府做了二奶奶,我就用一顶小娇从侧门抬进来做贵妾。三爷当我是蒲草,二爷就拿你当宝贝。老太君喜欢,大太太满意,你的日子哪里有半点不如意的地方?我恨啊,为什么老天爷这样不公平?”说到这里她哭起来,悲戚战栗的模样让人觉得可怜。
一旁的青玉本来是满腔的怒火,见到她哭得快晕倒也忍不住有些心软了。桂园端着茶点进来,见到此景一怔,随即把门关紧把茶点端过去。
若溪一直冷冷的瞧着若影痛哭流涕,心底思绪万千脸上却没有表露。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句话都不说。
半晌,若影似乎哭痛快了,她使劲擦了一把眼泪竟“扑通”一声跪下。主仆三人俱是一愣,若溪忙站起来闪到一旁,不敢受她这一礼。
“二奶奶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让我留在侯府!我可以发誓往后再不敢动害你的心思,若是有违此誓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她登时便起誓。
若溪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继续说道:“三爷说偶遇一得道高僧,算出他有儿子命,不过要选个八字合适的人在西北方向虔诚的礼佛才能得子。我的八字刚好合适,三爷便要把我送到别院去住。我知道这套说辞不过是糊弄人,分明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在惩罚我。若是我去了别院恐怕这辈子都回不来,往后连三爷的脸都见不到了!
我不能没有三爷,不能去别院!我求求你,跟三爷说说不要把我送走,我真得再不敢害人了!三爷保准能听你的话,眼下只有你能救我。
二奶奶,不,九妹妹,我求你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就帮我一把。我不会忘记你的恩德,会铭记于心!”
“我帮不了你!”若溪拒绝的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你好无情!”她绝望的说着,“你知道我是实在走投无路才来求你,你真得半点姐妹情分都不顾吗?”
“昨个若是我被迷倒,你会找谁来看那场戏呢?”若溪盯着她说道,“置我于死地的时候你可曾想过半点姐妹情谊?我不是观世音菩萨,没有悲天悯人的博爱胸怀,更不会以德报怨!”
她登时死灰一般跪坐在地上,半晌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她一步步往门口挪,若溪终是忍不住说道:“你现在这种情况能去别院住一段是好事情,女人活得失去自我把一切都放在男人身上早晚是个悲剧。你好好静静,若是真心悔改会有回来的一日!”
若影闻言身子滞了一下,随后出了门走了。
“唉!”若溪轻叹了一口气,坐了片刻吩咐青玉,“你去打听打听,她去的别院到底在哪里?那里是谁在管事,若是能打点就打点一下,别让她的日子过得太艰难。”
“奶奶到底还是不能真正狠下心来,不过是面冷心软罢了。”青玉小声嘀咕着,可还是出去打听了。
若溪背着宜宣打点别院的管事,若影去了倒也没被为难,毕竟府里的下人都以为她是为了替三爷求子。宜宣知道此事假装不知道,只是在心里心疼若溪的善良,越发动了要好好保护她的念头。
侯夫人忙着筹备老太君的生日,时常拉着若溪帮忙,弄得若溪整日不得闲。王御医到侯府来细细帮逸浚看了,另外换了药方还嘱咐若溪要加长按摩的时间,抻筋的时候也要更用力些。若是逸浚再不感觉疼痛,那么就不需要再治疗,他只能好到这个程度了。
若溪白日里忙着帮侯夫人,晚上又要在逸浚身上下大力气,每日都累得不想多说话。宜宣见状很心疼,却偏生帮不上任何忙,若溪也不让他插手。
“嗯……啊……嗯……轻一点,往下,往下。”若溪娇吟着,一脸惬意舒服的表情。
他的手往下挪了一点,温柔的俯在她耳边问道:“宝贝,按这里很爽吗?”
“呸!一到没人的时候就见开黄腔,真真让人笑话!”若溪脸色微红,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不过好在眼下这里没旁人,不然见到咱们二爷竟然给媳妇捏肩膀,还指不定说点什么呢!”
“能说什么?大不了就是老婆奴、妻管严之类的,我倒愿意听。”他的手劲不大不小恰到好处,捏的若溪很舒服。
若溪闻言笑起来,“你愿意我倒不愿意,我可背负不起这悍妇的坏名声。”
“你怎么会是悍妇?母亲说你是旺夫的福星,自打你嫁进来咱们侯府的生意是越做越好。逸浚的腿一日比一日好转,尤其是他开始接触外面的人和事,性子渐渐开朗起来。溪儿,你是个好娘子,也是个好母亲。”他满足憧憬的说着,“能成为咱们孩子的人一定非常幸运,也会快乐幸福的长大。他会长得像谁呢?最好是眼睛像你,嘴巴像你,鼻子……也像你,性格像你就越发完美。”
“扑哧~”若溪听罢笑起来,“这不就是全部像我的意思吗?”
“溪儿,我想要个跟你一样的孩子。”他把若溪拥在怀里温柔的说着,还用手指在她的五官上轻轻游走。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用手轻抚若溪的肚子,说道:“这里不会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吧?你是上个月初六来得葵水,若是这个月过了日子是不是就是怀上了?”他也有了一双儿女,对这些事还是懂得一些的。
“哪能一个月便怀上?”若溪闻言不好意思的回着。
“看来我要努力才行。”他坏笑起来,朝着若溪的耳朵吹着热气,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别闹!”若溪痒得浑身乱颤,“我累了,想早些睡觉。哎……不要……好痒,唔唔……”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响起熟悉暧昧的声音,低低抑制的吟呻越来越放肆,雕花木床发出有规律的附和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溪受不住的低声呜咽起来,还夹杂着求饶的声音。
“宝贝……心肝……我好爱你……”林宜宣时断时续的情话听得人面红心跳,他舍不得离开若溪的身子。她越是像小猫一般呜咽求饶,他偏生就按耐不住想要狠狠的要她!
“啊!”他喊了一声终是泄了,若溪却咬紧嘴唇无力的捶了他一下。每每到了最后关头他总是这般大喊大叫,若是让丫头、婆子听见可如何是好?他脸皮厚不在乎,若溪还觉得臊得慌呢!
“你跟其他女人也是这般放浪?”若溪感到他技术纯熟,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她的身子总是被他轻易点燃摆弄到高峰。一想到他不知经过多少女人才这般有经验,她的心里就不舒服起来。虽然她也说过不在乎宜宣的过去,毕竟那是她还没来得及参与的部分。可是这心里就是别扭,不由得撅起嘴巴气恼。
宜宣见状忙表白道:“以前我从来都是例行公事,虽然这身子的第一次不是给你,可是我的嘴唇却从来没有女人碰过!若是知道这辈子还能遇见你,娶到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碰其他女人。”说罢起誓发言,又百般哄捧若溪,直到见到她露出笑模样才松了一口气。
府里内院各房各院全部更换了新式盥洗设施,昨天一下午根本就装不完,所以第二天林宜宣又在府里没去铺子。
侯夫人那边正在安装,为了避嫌若溪没去才落了个清闲。她便在屋子里织剩下的毛衣袖子,不到一个时辰便大功告成。
她找来一个漂亮盒子把毛衣装进去,找来漂亮的红色绸布系成十字花模样。
“什么东西包装的这样漂亮?”宜宣打外面进来,瞧了一眼笑着问道。
若溪抬起头,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太太那边完事了?”
“我吩咐人把外书房的东西都搬了进来,挪到小书房去。往后我便能早些回来,有些事带回来处理也一样。”他笑着回道,“里面有不少重要的东西,你找个稳妥的人定期打扫,其他人就别让靠近了。”
若溪闻言眼神一闪,又听他说道:“刚刚我已经跟母亲回禀过了,说每天忙活累了连骑马的力气都没有,搬进来可以累了就睡。母亲痛快答应,还催促我马上就搬。”
“既然母亲已经答应自然是美事一桩。”若溪这才笑了,她可不想被婆婆嫌弃,说她日夜魅惑夫君干涉生意上的事情。眼下宜宣把书房都搬到内院,她更要管教好丫头、婆子,不能生出任何的事端才好。
临风居的丫头、婆子众多,若溪带来的能完全信得过的人连半数都没到。经过这一段时日的观察,若溪觉得还有几个丫头、婆子能用,剩下的表面无害内心却不得知。不过能进得上房的丫头却值得信任,所以若溪倒是不担心房里的事传扬出去。还有一些重要位置,若溪也都换上信得过的人,眼下的临风居可不是谁都能打听得着消息的。
“走,跟我去书房瞧瞧。他们不过是把东西搬了过来,还需要好好整理一番。”宜宣拉着若溪去了小书房。
若溪又把桂园喊着,吩咐她每天打扫小书房,不能乱动乱翻里面的东西,也不要让其他人靠近。
外书房的书都被放到了书架上,宜宣常用的大梨花木的桌子被抬了进来,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等物。另外还有个紫檀木的上了锁的四开门柜子放在西北角,看样子里面装的东西不一般。
桂园拿了脸盆抹布等物简单的擦拭起来,这个小书房一直是若溪在用,平日里都有专人打扫倒也不脏。
若溪看见书架上五花八门的书不由得惊叹起来,整个书架都被摆满,而且每一本都有被翻看过的痕迹。她随意抽出一本,打开就看见里面有肩批、眉批,或感悟,或批判,或心得。写得密密麻麻,单看那洒脱的蝇头小楷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你喜欢看书,往后便可以看个痛快了。”宜宣见她一进来就奔书架,笑着说道,“我已经吩咐人订做了一个软榻就放在南面,到时候你躺在上面可以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不过以后这样清闲的日子可不多,我需要你帮忙。”
若溪一怔,见到他掏出一串钥匙,“这串钥匙是开旁边那个柜子的,里面装得都是些重要的簿册和账簿。眼下铺子里的账房都学会了新式记账法,看起来清晰明了还不易出错,以后你就帮我查账。”
“谁说想要看那劳什子了?”若溪不接,反而眉头微蹙,“我说怎么好心帮我打什么软榻,原来是想拿我当帮工使唤。”
“多少人脑袋削尖了想要看,你偏生像接了烫手的山芋。你可知道那上面记得可是咱们家一百零八家铺子的总账,可是高度机密!”
旁边的桂园听了这话手一哆嗦,随即又低头干起手里的活。若溪让她出入书房,是对她最大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