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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到若溪对逸浚的付出心里是欢喜的,所以才背着众人找若溪挑明。
“太太知道我们一直没圆房,便送了壮阳汤给二爷喝。我见了唯恐旁人说二爷的闲话,又不想让太太担忧,便扎破了手指。一切都跟二爷无关,老太君就责罚我一个人吧。”她不敢说实话,只能真假掺着说。她能跟一个古代的老太太说什么性和爱要统一的话吗?
“夫君丢人做娘子的脸上也无光,你是该替宜宣周全周全。”老太君听了她的话点点头,“我吩咐人偷偷弄些鹿血送过去,晚上你让他生喝下去,保管有用!”
若溪听罢面色羞红,老太君见状却说道:“虽说这种事要男人主动,不过关上门就你们夫妻二人,做什么谁知道?你过来,我告诉你!”说罢把她喊过去耳语,听得若溪粉颈低垂面泛桃花。
打发了若溪,胡嬷嬷轻轻走进来,老太君便吩咐她偷偷弄些新鲜的鹿血进来。
“用不用暗中找大夫配一副补药?”她轻声说着。
老太君闻言摇摇头,“这鹿血不过是个警示,她们小夫妻若是再敢不圆房就等着瞧!你打量二小子身子真虚啊,他不过是瞧着媳妇葵水没来下不去手罢了!当年罗姨娘的事情你忘了?他对这个媳妇终归是不同,不过我不敲打敲打,恐怕他们真以为府里的长辈好唬弄。
你别看二小子媳妇不声不响,我瞧着却是个厉害的,不然就能让二小子忍着让着了?你看着他长大,娶妻生子,什么时候不是冷冷的不讨喜的样子?唯独在瞧新媳妇儿的时候眼里带着温柔,这小子从不在男女之事上用心,闺女儿子都有了倒开了窍!”说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哪里还有斥责若溪时的怒气?她知道若溪葵水刚净,这个时候圆房极易怀孕,说不准下个月就会有喜事了!
晚上,胡嬷嬷便把鹿血偷偷送到临风居,若溪见了有些害羞。她把箱子打开,拿出放在最底层的亲手缝制的睡衣。成亲之前,她仿照现代睡衣的样子缝了一套性感睡衣,想象着穿着心爱男人看的情形。本来以为这辈子不会有机会穿上,全当是个念想,没想到竟有穿上的一日。
宜宣打后厦里洗完澡出来,袍子就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只系了下面几个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肌。他嘴角带笑朝着若溪走过来,圈住她的腰肢笑着问道:“什么东西?好像是血!”
“鹿血,胡嬷嬷送来的。”若溪低头回着,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他闻言一怔,赶忙托起若溪的下巴瞧着她的脸色,“祖母为难你了?她知道咱们没圆房的事了?你没挨骂吧?我……”
“噗嗤~你要一口气问多少个问题?”若溪听了笑着打断他的话,“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瞧着她笑得娇俏,手掌托着她的下巴感觉细腻光滑,他立即心旌摇曳起来。
“溪儿!”他搂着若溪的手微微用力,头慢慢伏下去。
若溪轻轻推着他,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轻咬着嘴唇说道:“我先去洗澡,等我。”说罢灵巧的扭身摆脱他的怀抱往后厦去了,走到门口还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宜宣心里酥麻,往前追了两步又停住。他瞧瞧桌子上的鹿血,眼前是若溪娇嗔说着“等我”的模样,顿时欣喜的站不住脚。他在屋子里来回踱着,一会儿竖起耳朵听听后厦传来的水声,一会儿瞧瞧床上的大被子。突然听见里面水声停了,他赶忙假装镇定地坐在床上,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后厦的门。
片刻,门开了,若溪打里面走了出来。
啊!只瞧一眼,他便觉得浑身冒火,身体里一直被克制的燥热像波浪般涌上来。
只见若溪里面穿着黑色细肩带轻纱小睡裙,长度刚过臀部,露出修长纤细的大腿。深v的领口罩不住胸前的雪白,小巧却傲然挺立。一支红梅斜在胸口,让人移不开眼睛。外面罩着黑色的及地长袍,同样是纱制,领口、袖口都绣着别致的梅花,中间只系着一根黑色丝带。行动之间飘逸飞扬,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白皙的大腿,竟是魅惑到了极致!
“溪儿。”宜宣的声音低沉嘶哑,再也坐不住,大步走过去把她拦腰抱起来。
若溪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温顺含羞的靠在他怀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他迫不及待的把若溪放在床上,刚想要扑上去就听见若溪低呼“熄灯”,他赶忙熄灭床旁的灯,又顺手扯落床前的幔帐。
月亮又大又圆,明亮的月光洒在床上,让性感妩媚的若溪又多了几分朦胧的美。宜宣甩掉身上的袍子,若溪忙红着脸扭过头去。
他轻轻搂住若溪,破天荒竟有些紧张,“溪儿,这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吗?”
“嗯。”若溪听了心慌的越发厉害,扭头迎上一双深情雀跃的眼睛。
他伸出手指轻柔的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滑,眼睛、鼻子、嘴巴,水嫩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另一只手扯开她长袍上的蝴蝶结,从裙摆下面伸进去在她的侧腰徘徊。
若溪只觉得一阵酥痒,又有些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忍不住伸出舌头,无意识的舔了一下放在唇边的他的手指。
宜宣立即按捺不住,他猛地低下头噙住若溪的红唇,两只手都伸进睡裙中探索摩挲。
“嗯~”若溪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骨子里有某种东西被唤醒,在叫嚣!她似乎想要抗议,可嘴里流泻出来的吟呻却无意是最好的cui情药。
他听见好像受到鼓励,嘴巴沿着粉颈缓缓向下,一路留下粉红的草莓痕迹。酥麻在若溪身体各处扩散,一波接着一波迭起,让她彻底瘫软迷失。
“嗤啦!”他性急地扯开若溪身上碍事的睡裙,让她的身子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若溪感觉身子微凉,这才发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忙害臊的用手捂住前胸。突然又意识到下身还露着,随即赶忙蜷缩起身子,红脸弓身像煮熟的大虾子。
宜宣见状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他叼住若溪的耳垂,慢慢噬咬、舔舐,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惹火。
摸到她双手紧捂的地方,俯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乖,让为夫摸一下下,嗯。反正刚才已经摸过了,又坚挺又细滑真真销魂。”
“不要脸!”若溪听了脸涨得要爆开,忙伸手捂自己的脸蛋,他却趁虚而入细细密密的吻再次落下来。
她想要挣扎却使不出半点力气,雪白的身子渐渐舒展任凭他欲所欲求,再次在他的ai抚和亲吻中化作春水。
“溪儿,你像个满是蜜汁的蜜桃!”宜宣极尽挑逗之言,还把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真甜美!”
“坏蛋~”她见状咬着嘴唇骂着,可那略带磁性的柔媚声音却让这句话变得分外蛊惑。
“呵呵,真正的坏蛋就要来了!”林宜宣一改往日的稳重冷静,竟像个登徒子般孟浪。他对若溪上下其手,还说了很多羞人的话,让若溪臊得抬不起头,可心里偏生是喜欢的。
感觉炙热坚硬在自己下身蹭来蹭去,若溪有些害怕的躲了一下。她想起那次洗澡时偶见他的硕大,如此巨物倘若入了,岂不是要她的命?
似乎察觉到她的恐惧,宜宣的手在她身上继续撩拨,咬着她的耳垂轻语着,“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放松,把你自己交给我,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
她在宜宣的牵引下渐渐放松、迷失,突觉下体一阵剧痛忍不住惊呼起来,眼圈不争气的红了。好疼!超乎了她的想象,就像被锯子生生锯开的感觉!
宜宣见状吓得不敢动,一遍又一遍轻吻着她的嘴唇、脸颊。他不是第一次做新郎官,前前后后也取了几个女子的红丸,可却从未这般在意过女人的反应。哪一次他不是毫不怜惜的闯进去,随着自己的感觉横冲直撞?女人嘛,第一次总是要疼的,以后就舒服了!
可眼下见到若溪痛楚的表情,他心疼的要命,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一动不动。
“乖,还疼吗?”他嘶哑着问道,显然有些捱不住了。禁欲几个月,又被若溪挑逗的不能自持,刚刚入内的温暖紧窄滑嫩更是让他兴奋到战栗。这个时候生生停滞不前,简直是在要命!
若溪咬着嘴唇微微点头,觉得痛楚稍微有些缓解。她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疼,早晚都要过这一关,只好硬挺着了。
“那我要继续了?”宜宣不敢贸然,给她心理准备然后才小心翼翼入了一点。
“呃!疼!”一滴眼泪溢出来。
宜宣见了心慌极了,“好了,别哭!我这就出去!”说罢便要抽身,可他一动身下的若溪便吸着冷气,小猫似的呜咽起来。
他进退不得只能不动咬着牙根忍着,轻声软语的安抚若溪,使尽了手段才让她慢慢安静下来。
她受了两次痛楚有些后怕,用央求的眼神瞧着宜宣,可怜地说道:“不要好不好?明天,明天再圆房!”
“好,你放松,我这就出去。”宜宣温柔的回着,嘴巴在她胸前不停的撩拨、吮吸着。
感觉到她的身子湿润柔软了些,突然一个挺身。
“啊~”若溪惊叫起来,嘴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眼泪流下来。
他喘着粗气瘫软下来,第一次这般速战速决,前后没动几下竟受不了了。
“你是混蛋!”若溪哭着骂道,觉得他太狠心。
他怜惜的吻着她的泪水,哄捧着说道:“我是大混蛋,你随便骂,打也使得!宝贝,你现在终于完全属于我了。一想到这个,便是登时死了我也甘愿!”
“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若溪忙捂住他的嘴巴。
他笑着轻啄她的手心,回道:“你刚刚下嘴咬我的时候可没这般心疼?瞧瞧,都出血了。”
若溪这才发现他的肩头有两排牙印,有血丝渗出来,心疼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骗我!刚刚那一下生生撕裂了般疼,人家那里现在还……”
“哪一下?那里是哪里?”宜宣戏谑地问着,眼中却有炙热在闪动,身体又有了反应。
呃!他还没离了若溪的身子,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若溪吓得脸色发白。
宜宣知道她经过刚刚的破身很疼,不能再行第二次,便赶忙离了她身子以免受不了。他下床接了热水来,拧了毛巾体贴的帮若溪清理下身。
“我自己来。”若溪浑身像被大车压过,可还是挣扎着坐起来。
他却抱住若溪的腰肢,在她唇间轻吻了一下,说道:“现在还害羞?你的身子我哪里没碰过?嗯。”
她咬了一下嘴唇不做声,把脸埋在他怀里任凭他摆弄了。
他的动作很轻柔,把残留的痕迹清理干净,瞧着毛巾上绽开的红梅满足的笑了。
“溪儿,你终于是我的了!”他爱怜的抱着若溪躺下,亲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粉嫩的脸竟舍不得闭上眼睛。
若溪似乎被折腾散了架,趴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憋了这么久,刚刚那点不过是前戏,宜宣怎么可能满足?不过见若溪辛苦,他只能忍着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若溪被一阵酥痒弄醒,睁开眼睛就瞧见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嘴巴更是不老实。
“别闹,快天亮了!”她无力的推着他的手,破身的痛楚还未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