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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那边走过去。立即那沙发上的人三三两两地起身,也跟着过去了。
谭东城瞪着那一票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他气急败坏地在原地转着圈子,恼怒地想找个东西来踢,想找个人打上一架。有个浓妆艳抹的女孩从旁边贴过来,软绵绵地靠住他的肩头,冲他搔首弄姿地嗲笑。“哥,什么事心情这么不爽?”谭东城侧头死盯着那女孩的脸,“你最好在我没发火之前立即闪人。”那女孩笑容立即收敛住。看见身边的男人脸上全是火药了,她讪讪地放下手臂,赶紧小步走人。
这个夜晚,那种诡异的味道始终在蔓延。跟着许桡阳回到包房,可儿就被他晾在了一边。她坐在那儿,像个傻瓜一样地看着许桡阳和那个女孩打情骂俏。
魏军和刑卫锋又坐立不安了。他们两个错愕地看看许桡阳,再看看可儿,不知道这两个人又在玩什么游戏?
旁边和许桡阳一起来的有个国土局的科长,喝的七荤八素,完全没看明白其中的纠纠扯扯。酒醉之下,他把可儿也当成君豪的小姐了。看见可儿坐在那儿,他就涎着脸过来坐到可儿的旁边,人坐过来的时候,手就不规矩了。
魏军看看苗头不对,抛下和他说话的那个人,伸手想要拉国土局的人,想不到那人根本就不听他的,拨开他的手,嘴里咕噜着就不管不顾地亲过来。
可儿动都没动,她没去反抗身边的那个男人,或者身边根本就没有人,从她进来开始,她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许桡阳的,她只是模糊地感觉到身边有人在摸她的脸,把她抱到了怀里,那浓重的酒气向她漫过来,漫过来。
那散在空气中的酒精模糊了她的心智,她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许桡阳,看着那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忘了呼吸,忘了心跳,忘了思想,忘了自己还是活着的。
许桡阳的身边的女孩仍然在亲着他,他动也不动地任那女孩亲着,他的眼睛也阴阴沉沉地对着可儿看过来。他的心里怒火万丈,恨不得过去掐死她。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接他的电话的?为什么你就绕不开他?你不顾我的感受,我又何必顾忌你的?
突然间,可儿回悟过来了,因为她的脸被亲了一口。她受惊地转头看了一眼身边那个亲她的人,那人丑陋的五官像电影镜头一样在她面前扭曲着放大,她被吓了一跳,脸色跟着发白了。她掉头再去看许桡阳,许桡阳死死地瞪着她,他的人却在那动也不动。
可儿的心彻底往下沉下去,沉下去,她像掉到了一个万年的冰窖里,全身的每个毛孔都被冻住了出口。她浑身打着寒颤,像触了电一样从那男人的手掌中挣脱出来,然后,她的眼泪瞬间横流,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没忘看了许桡阳一眼,人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就冲出了房间。
走廊里,谭东城还在那焦躁地转着圈子。看见可儿突然跑了出去,他一把扯住了她,“你干什么?”她的头发昏,血管发热,思想混乱,痛极恨极,她埋头就疯狂地照着谭东城的手腕咬了下去。谭东城一吃痛,手本能一松,可儿乘机推开他向走廊的尽头跑过去。谭东城略一迟疑,就跟着追了出去。
歌厅外面,雨不知什么时候变大了,洒的漫天盖地。谭东城再度扯住了她,“不要跑了。”他冲她大声嚷。“你跑到哪里去?是不是这么跑了从此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离开他了对么?”谭东城的一声喊,可儿定在那了。她呆呆地呆呆地注视着谭东城,眼珠茫然无措,眼泪合着那雨水往下流,然后,她的身子不断颤栗,不断颤栗。
谭东城心痛已极,他无法控制地把她整个人就拥了过去。“对不起,对不起。”他一叠声地喊,声音哽咽,喉中拥堵。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谭东城懊恼的快疯了,怎么就破坏了她的幸福呢?怎么就连累她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7 章
那边,许桡阳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扯过可儿,照着谭东城的下巴就狠狠挥过去了一拳。“谭东城。”他怒火万丈地骂过去:“你他妈的还真知道趁人之危。”
“许桡阳。”谭东城也忍无可忍了。心里万千悲愤心痛的情绪全都集体出动,他回身照着许桡阳就回击了一拳。于是,许桡阳又回了过去。谭东城跟着再回。战争就这样又开始了。什么样的场面?两只发了狂的狮子为了争夺猎物而进行着较量。不,不是为了争夺猎物,是为了置对方于死地。这是一场殊死的战争,这也是一场难分胜负的战争。
雨水不歇气地从天空上往下倾斜。可儿呆呆地站在那儿,恐惧地瞪着那两个人。有半晌,她忘记了反应,忘记了阻止。她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牙齿已经开始和牙齿打架。
雨水把她的衣服打得湿透,寒冷让她不断地颤抖。那两个人男人打的精疲力竭,打的狼狈不堪,打的全是都是泥水,但是,谁也不愿意服输,谁也不愿意停下手来。他们交替着从雨水里踉踉跄跄地爬起,交替着不服输地冲向对手。
雨越下越猛。可儿终于有反应了,有知觉了,有了痛的意识了。她瞪着那两个人,嘴里喃喃出声:“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两个发了疯的男人没有听到她的阻止,他们的拳头没有停下来,他们的眼睛里依然燃烧着想要毁灭对手的火焰。可儿的声音再度扬高,抖得不行。“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战争没有因为她的喊声而停止。
“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儿突然抱住头,她近乎崩溃地喊了一句。然后,她不管那两个人了。血管在她体内炸开,心脏在她胸口崩裂。她悲愤万状地撒腿就向大路上跑过去。雨水在天空中纵情飞舞,扬的她满身满脸都是。
许桡阳及时抽出身来,一把扯过她。来不及顾谭东城了,他气急败坏地冲她暴吼了一嗓子。“你跟我回去。”然后,他将她直接扯到歌厅前的停车场。打开车门,他死命把她地抛了进去。坐进车里,他气的咬牙切齿,脸色青的发紫,那双眼睛里的火焰正猛烈地烧着他的瞳仁。
好一会儿,他喘着气,胸腔沉重的呼吸,无法平定,他满身满脸的泥和水让他无比狼狈。他咬着牙,绷着手筋地握着方向盘。身边的人还在低声抽噎。他听着那声音,怒火更旺,恼羞更胜。生平,他许桡阳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这么丢脸过,他简直快被气疯了。
可儿瑟缩地靠在车门上,呆呆地看着窗外。听着身边人那粗重的喘息声,她没敢说话,眼泪无声地往下流。寒意没有因为她坐在车里减低半分,她仍然不住地在发抖。雨水冲着窗玻璃,远处的灯光在雨雾中变得迷蒙,虚无了。
到了家门口,许桡阳的怒火没有减低半分。打开车门,他其势汹汹地绕过车头,打开可儿这边的车门,他直接将她从车座上扯了下来。进了房门,他连鞋都没换,直接像拎着小鸡一样把她往楼上拎。
声音惊动了雅姨,她还没有睡,从一楼的茶水间探身出来,被那满身又是水又是泥的两人吓了一跳,瞠目结舌地冲着两人的背影问:“你,你们在干什么?”“你等我问问她要干什么?”许桡阳暴喝了一嗓子,拎着可儿,头都没回上了楼。
踢开卧室的门,他把她直接甩了进去,随即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他的力道用的很大,可儿就整个人跌在了地板上。
她匍匐在那儿,紧咬着嘴唇没说话。头发散乱地披在脸边,还有水珠顺着发梢正往下滴落。她的脸这会儿比纸还白,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只剩下无数条泪辙在脸上斑斑驳驳。湿衣服传给她的凉气在她体内扩散。
“宁可儿,”他冲着她的头声色俱厉地大吼。“谁让你去的?谁让你接他的电话?他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你一点都不懂得避嫌么?”他恼怒至极地在地上打着转转。一边转,他一边暴跳如雷地狂叫着。“我一次次警告你,与他拉开距离,你就是不听,事情到了今天,我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恢复,你仍然不知道避嫌,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一点不值得你维护么?是不是想趁我不在再和他勾搭成奸?”
可儿把头倏然抬起来了,她的眼睛定定地不信任地盯着许桡阳,怎么如此说呢?你是真的这么想的?还是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即使你故意这么说的,也残忍啊!许桡阳。
她的目光刺激了许桡阳。“怎么,我说的不对么?”他瞪圆了眼珠子,气急败坏,完全没了理智了。他脸色青的慎人,喘着粗气,他把她从地板上扯了起来,直接将她扯到了近前。他像一个发了狂发了病的精神病患者,眸子里都是那份失常的愤怒,“你觉得我不对,那你给我一个解释,”他再吼。“我倒是想听听,这么晚了,你把他的电话接通,想干什么?”
他的五官在她眼前以扭曲的形式无限放大。她脸色发白一言不发地瞅着他。“说啊!”他咬牙,“三天,我才三天没过来,你就守不住了?”他再咬牙,从齿缝里往外挤出两个字。“婊/子。”
可儿继续脸色惨白地瞅着他,然后,忽然间,她的恐惧消失,勇气和胆量同时而来了。她冲着他轻飘飘地笑了一下。扯开他的手,她直着身子,面孔幽幽发着光地往卫生间走。
进到卫生间,她从容不迫地把水龙头打开,调好温度。在水龙下,把她那身衣服一件件全数脱下,扔到水盆里。然后,她开始洗澡,旁若无人地洗她的头发,洗她那被雨水泡的凉冰冰的身体。
许桡阳被挑衅了,被她那漠然的态度激怒了。“你想洗,水能把你洗干净么?”他狂性大发地跟着冲进卫生间,粗暴地把住她的头,死死地掐着她的嘴巴,他冲她狂吼,“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解释?你心虚,你无法自圆其说。”
她的下巴被他高高地扬起,她的脸上全是水。水龙头带着强大的力道压着她的睫毛,她努力睁着眼睛想要看清他。“我可以解释么?”她的眼珠灰蒙蒙的,声音又虚弱又无力。“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信了。怎么做,你都不会忘了那件事。”雨水冲进她的喉咙,模糊了她嘴里的话。“你说,你想怎么办?”她的眼泪控制不住了。她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来。“如果你忘不掉,那我们分开吧!许桡阳。”
“分开?”许桡阳脸色青白不定了,声音跟着变了音了。他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身子挤到墙壁上。他直直地瞪着她,眼神有片刻的惊恐和混乱。但是,他眼里的那份惊恐和混乱几乎是立即变成了愤怒,更愤怒了。分手?你以为我离不开你,对么?你以为我可以被你这句话吓到对么?宁可儿,你竟然敢威胁我。
“你想都别想。”许桡阳气得腮边的青筋都跳起来了。怒火窜了他满脸,在他毛孔里炸开。他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那身衣服,将它们扔到了一边。然后,他又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可儿扯过来。重新贴住她的身体,他放肆粗鲁野蛮地去亲她,咬她,猥亵地摸着她的下身。“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我不要你,也不能便宜别人。”
可儿一动不动地挺立在那儿,背墙贴着,任水劈头盖脸地从她身上浇下去。白色的瓷砖墙壁让她后背发凉,胸口发颤,五脏六腑都冷的皱成了一团。
在这样的情况下,许桡阳不管不顾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