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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擦她嘴边残留的鸡蛋黄,心里酸酸楚楚,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把住他的手,贴到脸边。“你别怪秦雨浠,是我让她写我们真名的。”她看着他轻声说:“不写真名,就没人知道是我们了。我希望全世界都知道,宁可儿和许桡阳是一起的。在小说里,在现实中,在这辈子,在下辈子都是。”
他更说不出什么了,刚刚的火气这会儿不仅无踪,奇迹般地涌过来暖暖的甜。“傻丫头,”他说:“你知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有多少电话打过来么?”
“我知道,”她捧着他的手,把脸埋到那手心里,笑的小肩膀颤动不止。“我可以想象,我看这回还有谁敢惦记你。小说里的许桡阳就是一个情种。”
“现实生活中,也是。”他说。她抬起头来,瞳仁发亮,眼波晃动的像秋风扫过的湖水。“我没看出来。”她摇摇头。他放低了音量,“这个不是用看的,傻瓜。”侧头看了一眼,雅姨在厨房里洗碗,背对着他们。
他的头越靠越近,气息绕鼻而来,已经贴近她唇边的温度了。噙住她的唇角,他由浅入深,层层递进,慢慢的揉,轻轻的吮。他的舌尖真的灵活,牙齿上的技术都高超,轻轻几个回合,就将她的身体带的热了。她嘴里刚刚吃进去的东西本来在喉咙口的地方盘旋,这会儿遇到他的气流逼仄,和着他嘴巴里那淡淡的烟草香,她硬把它们吞了下去。
逼走喉咙里的气流,她的身子软了,全身绵了,这空气里的气压就高了,胸口就透亮了。他再在那温柔乡里流连了一会儿,才逐渐移开了她的头。
她的脸颊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眼睛亮亮的。他唾液的痕迹还在她唇上闪着光,她那鼻尖上都是他肆虐过的痕迹,那眼睛,那睫毛上都是他的唇泽水滟。他的喉咙干燥起火地瞪着她。
是谁说的,怀了孕的女人丑的不行,怎么,还会这么美的?那眼睛,那鼻子,那小下巴,还有她嘴巴里那淡淡的奶黄香,他体内被禁锢好久的欲望这会儿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地乱窜了。那个小怪兽已经倒映在他的瞳孔里了。
他们彼此对视着,客厅里怎么这么安静啊!两个人的心脏都噗噗地乱跳个不停,两个人加起来的呼吸搅得空气一团的热。他们再互相看了一会儿,他眼里的那个怪兽已经眼珠血红,张牙舞爪了。
“许桡阳。”她喉咙干燥的低声唤了他一声,“你,你今天不去公司么?”他蓦然回过神来,好像被解了穴一样,立即坐正了身子,竟然少见地脸红了,挠挠头,“我不去,我在家陪你。有事情,我让他们打电话。”他迅速地起身,偷着舒出一口气。
他妈的,他骂了自己一句。慌不择路,赶紧进卫生间去修理那怪兽去。看着他狼狈地跑进卫生间,可儿把头埋进碗里去喝粥闷闷地笑。好现象,刚刚吃的东西没吐出来。那就继续吃!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1 章
进了八月份,天气就剩下最后的燥热了。从早晨起来,许老爷子就不定心。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似乎就更严重了。许经天也早早地回来了。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看了半天,那报纸也没翻两页,看见老爷子在他眼前晃个不停,他皱起眉头就来了一句。“爸,咱能不转么?你老说魏敏转的你眼花,我看你才转的我眼花呢!”
许老爷子不服气地瞪眼掘胡子,“谁让你回来看我转的?你怎么不在你的四海呆着,这么早回来干嘛?你管我的。”他哼哼。许经天被吃了瘪,没敢再多话,只是下意识地望了望阳台那边。大门岿然不动,门口的灯光照的豁亮,看不见半个人影。
他心里嘀咕了一句,抖了抖手里的报纸。许老爷子拿眼尾斜了他一眼,哼了哼。陡然听到有汽车的声响停在门口,他来了精神,直起了腰,找个沙发的位置像模像样地坐好。终于听到门口有钥匙扭动的声响,魏敏兴冲冲地进门来,将手里的保温壶交给跑出厨房的小东北。一边换鞋,一边自得的笑。“我就说,这丫头肯定爱喝。”
许经天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那报纸,耳朵跟着魏敏就进了厨房,听到小东北在那儿围前围后地问:“怎么样?吃多少?吐了么?”“没吐,一口没吐,我亲眼看着呢,她绝不是敷衍我,我知道那滋味,如果想吐,根本憋不住。”
她们两个人从厨房出来了,把菜端到餐桌上,旁若无人地继续这个话题。“这丫头真有毅力,那东西吃进去不到十分钟,她就吐出来,吐出来,她就再吃。我怀你二哥的时候就是这个滋味,可是,那会儿,我吃不下,也就不吃了。她真比我强,吐出来,她就坚持再吃,谁也拦不住。”她坐下来,眼睛放光的地拿眼角偷瞄了一眼沙发上那装模作样的爷俩,声音扬的更高,“昨天,他们去照的B超,刘医生说,五个月发育的还不错呢!简直比她预想的要好。”
小东北脸色亮了,坐下来,问的起劲了,“如果,她再坚持个两三个月,看看情况,把孩子拿出来不就可以活了对么?”
“可儿说,她的心脏房缺不是先天遗传,是因为早产发育不好。所以,她想如果身体可以支撑,她就坚持到足月。那丫头。”魏敏远远地看着沙发上那脖颈僵硬,竖耳偷听的两人,赞了一句。“还真有个性。不过,这个个性,我喜欢。我现在发现,她对你二哥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小东北的声音也扬的高了。“小阳阳,小可可,阿姨,你的学名给他们起好了么?是不是应该起了?你要准备好几个名字啊!男的两个,女的两个。”魏敏挠头,“哎呀,我这名字想了几个月了,也没想出来,回头,你帮我想想,叫什么好。”
小东北托腮认真地想,“二哥名字叫许桡阳,太阳的儿子和女儿就叫月亮,”她异想天开地:“那就叫许月,许亮,男女都适合。”
许老爷子听不下去了,胡子都高高飞起来了,大着嗓门喝了一嗓子,“什么星星月亮的?这是什么名字?多难听?大男人怎么可以叫这个名字呢?”
魏敏咧嘴笑开了,她人起身,飘飘进了厨房,“开饭吧!不过,我可能也吃不下什么了。我还得准备明天,给那丫头做点山楂糕呢!”
许老爷子腾地起身,拄着拐杖,就一脸情绪地冲进厨房,“我告诉你啊!不能给我叫什么许月,许亮。难听死了。”魏敏抬头看他,“爸,那你觉得应该叫什么?我是个女人,起出来的名字难免女气,可儿说,最好让你们起。”
“让我起啊!”许老爷子有点受宠若惊了,挠挠头,还不想让人看出来他心情激荡。咳咳嗓子,他佯装从容地转身敲拐杖,上楼。魏敏在后面喊:“爸,快吃饭了。”老爷子转头送过来一句:“我不吃了。”人快快地拐到楼梯上,小声偷偷嘟囔,“什么名字好呢?什么名字好呢?”
睡到半夜,许桡阳不知怎么就醒了过来。月光下,身边没看见人。他伸手一摸。那被子已经没了温度。他转头看看,四处找人。阳台的地方,有个黑色的剪影在那来回转着圈子。他被吓了一跳,一咕噜爬起来,打开床头的灯,“你怎么不睡觉?”可儿从阳台进来,脸色有些发白,嘴唇有些暗沉。“我,我睡不着。”她说。
“怎么了?”他心头一慌,赶紧跳下床,把她拉到床边。“我的胸口闷,”她老实地说:“坐着不行,躺着也不行,我走着倒还舒服点。”他盯着她看,“你这样多久了?”“就这几天。”她说。睫毛不稳定地闪着。
“是这几天么?”他再问。她扬起睫毛与他对视着,半晌,嗫嗫嚅嚅地:“这个月都这样。我这里越来越堵的慌了。”她摸摸胸口的地方。
“你有多久半夜睡不着了?”他的声音绷紧了。“就今天。”她说,再去看他的时候,她的睫毛又不稳定了,嘴唇蠕动着,迟疑着,终于老实承认。“好几次了。”她说。
他一边把抱住她的头,把她揽过来,心疼地喊:“何苦,可儿,我就说你是个傻瓜,我就说你是个傻瓜,你放着好日子不过,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辛苦?”
“我不辛苦,”她说:“所有的妈妈都是这么经过的,所有的孕妇都会透不过气来,只不过我比别人负担重些,有人更厉害呢!那怀了五胞胎的岂不是更厉害?”她轻松地笑,“我没事了,”她安慰他说:“我走走就舒服了。真的。”她再仰脸去看他,“你抱着我睡吧!”
他再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多说,无言地托起她的身体,把她抱上床。他匍过去,把她脸上的头发拂开,小心地看着她。灯光下,那张脸仍然有些白,嘴唇似乎比刚刚更加发紫了,那呼吸从她喉咙的地方挤出来都是带着回音和拉力的。“你一定很辛苦。”他皱起了眉头说。“不辛苦。”她看着他摇头。
他去捏她的唇角,慢慢地摸过去,“你这个月比上个月气色差了,人也比上个月瘦了。”他慢慢把头埋下去,贴近她的鬓角。“你会让我心疼死的,宁可儿。”
她侧过身,去摸他的头,闻了闻他发丝间洗发水的味道。“茉莉的就是比柠檬的好闻。”她说。“可儿,”他没去接她的话,仍然盘旋在他自己的话题里。“我能帮你做什么呢?你告诉我。”
她把脸埋在他的发丝间,在那里揉蹭,轻声低哝,“让我天天看见你,看见你,就没那么辛苦。看见你,我一想想,将来会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叫我妈妈,会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叫你爸爸,我就兴奋不已。”
他在她的耳边辗转半晌不语,热热的湿气打的她的脸边发烫。她硬拉下他的脸,灯光照着他的眸子,那里面水光游动,红色的血丝包着他的眼白。他们互相看着。
“桡阳,”她低语,伸手去摸他的嘴唇,眼睛到他瞳仁后面去找寻。“你是不是嫌我丑了?”她眼光定定看着他的嘴唇,语气有些失落了。“你好几天都没有好好亲过我了。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身子前俯过去,在她的唇齿间停住了。她的嘴唇微启,洁白的牙齿在唇际边缘若隐若现的闪烁,为什么?为什么有好几天没有亲她?
“还有,”她垂下睫毛,手指放在他胸口的地方,揉捏着他上面的胸肌,她的声音更低了,更涩了,更轻飘飘的了。“你好几天都没有好好抱我睡觉了。”
他忍俊不住地俯下了头,紧贴着她的脸横压过去,嘴唇强劲地碾开她的,硬生生把她下面的话唆了过来。他避开她的身体,抱着她的头,两手把着她的脸颊,狂风暴雨般地裹挟着她的舌尖,横掠着她的牙齿。
谁说他嫌她丑了?为什么没亲她?为什么没亲她?他下面的怪兽几乎瞬间就昂首挺立横跨在他的腰间,紧紧地顶着她的腰,挨近那份柔软,那怪兽颤栗不止,抖动不停了。
他喘着粗气,费力地抬起头来。挨着她的鼻子,他眼眶红湿,眼珠灼热,气息不稳地盯着她。“知道我为什么不亲你了么?不能抱你睡,不能挨近你的边。因为,因为,”他再把头埋下去,找到她脖颈的地方,一路拖长线地亲过去,一路气喘吁吁,一路亲的血脉贲张,一路无力地低语:“因为,我怕扛不住啊!傻丫头。”
她莞尔笑开了。她的胸口透过气了,压了好几天的气流这会儿奇迹般地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