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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经天冷笑了。“她可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过的生活逍遥快乐。我给了她五百万,她看都不看,难怪她说你就是一个宝藏?原来,她是铆到大头了。”
“你给过他五百万?”许桡阳扬起了眉,这回精神集中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他研究着许经天,有滋有味地嚼着嘴巴里的东西,只用几秒钟的功夫,他就得出了结论,“我住院的时候吧!你让她去了四海,为的就是这事?”他笑的很舒朗,“你真高抬我,给我开的价码挺高,我认为我不值五百万。”他重复了他那句。“她说我是个宝藏?”他唇边的笑意刻得更深了。“这句话我爱听。”
许经天来火了。对方听得不以为然,吊儿郎当,他的火一下子就窜上了,直顶向脑门。“她不是和谭东城分开了么?怎么又和乔风扯到一块了?”
“你总不至于认为,乔风是替他儿子来说好话的吧!”许桡阳放下了筷子,吐出了鸡骨头,用餐巾擦了擦嘴巴,去拿烟。他点着了一支烟,抬眼皮去看许经天。“你这么生气,是因为那人是男的,还是因为那人是谭东城的爸爸?还是这些都不是原因,即使是她和一个女的在那吃饭,你也不见得能对她印象好哪去?乔风那个人历来不是管闲事的人,他为了可儿去惹你,不仅你奇怪我也奇怪。那我想知道,到底乔风为什么替她出头?最好说的详细点,因为我确信许总裁有这个能力可以不用说一句话,就杀人于无形。”
许经天冷眼瞅着他,“你也抬举我了,我本事没这么大。我看是宁可儿杀人于无形呢!她那边已经把你吃的连皮带里的一点没剩了,你心还能这么大?我更奇怪的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豁达了?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用计较,你怎么会被女人吃到这个份上的?”
“不是我心大,”他好脾气地继续微笑。“不是我不计较,其实我比谁都小心眼,我看见她在公司和哪个男的多说一句话,我都来气。她看谁笑一下我都恨不得掐死她,但是,我得表现的心平气和。她是一个人,她不是我养的小猫小狗,可以随着我的心情决定她今天能不能被放出,决定她见什么人,和什么人做朋友。”
他抽了一口气,吐出一个烟圈。看着那烟圈在他眼前扩散,他的笑容收走了。“当初,邵佳佳怀着我的孩子招摇过市,她没离开。易地而处,我能做到她那样么?她为什么可以不离开?因为她信任我心里除了她没别人。那么,我为什么不能信任她?不要说她和乔风去吃饭,就是她和谭东城去吃饭,又能怎么样?她如果看上谭东城,她当时为什么不跟他?至于乔风为什么帮她出头,你得问他去。你总不至于认为乔风这么幼稚是为了他儿子接近可儿吧!或者,”他看着许经天硬扯出了一个笑,“老幼通吃?你总不会认为可儿没看上谭东成看上他老子了吧?”
“那你认为是什么?”许经天有些气不可抑了。“难道是乔风没事闲的,找不着人陪吃饭了?不管你信不信,乔风当时跟我起急的时候那表情绝对不简单,他似乎比宁可儿还生气呢?”
“这个我回去会去问她。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不怕她恶人先告状,你可以先告诉我。”许经天喝了一声,“我没闲工夫。”
许桡阳一笑,“那你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他连吸了两口烟,掐灭它,转头去看魏敏,“妈,把户口本拿来给我带着,我要和她把记登了。她原本的想法是,你们一天不接受她,她就一天不结婚。看你们这个意思,想要通这个口,估计这辈子都没指望。我总不至于让她白着头发的时候穿婚纱吧!”
魏敏嗫嚅着,去看许经天。许经天寒着脸,“这个你别想,她愿意没名没分地跟着你,我们管不着,但是,她想上我们许家的户口本,这辈子都别指望。”
许桡阳看着他,笑了笑,把碗筷推开。从椅子上站起来,抓过手机和烟盒,他转身往外走。扬声说了一句。“以后有事说事,别找借口让我回来。”他到门口去换鞋。魏敏慌不迭地过来,“儿子,你吃饱了么?”许桡阳低头换鞋,“我吃不吃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影响别人吃饭。”他打开门,头也没回地走了。
许经天推开碗筷,眉间火气缭绕,他黑着脸,喉咙里轰雷作响。“我就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哪门邪了?”魏敏看了看一脸怒火的许经天,又看了看那始终没怎么说话,看不出表情,同样阴着脸的许老爷子,她无可奈何地坐回椅子里,心里颓然叹了口气,一顿饭就这么的又泡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6 章
室内一灯莹然,许桡阳靠在床头的地方,一脸深思地:“你说,乔风怎么会带你去乔氏的厂区呢?”他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卧在他身边,双手托着下巴的小人,“他竟然还为了你和我爸起了冲突?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可儿大眼睛迎着他,困惑了一个晚上了。“我也觉得奇怪,他跟我很熟么?他当时好像比我还生气呢!”她抬眼皮看他,神色一黯:“不知道你爸爸会怎么想?这下,他对我更不满意了,他肯定以为——”
“以为什么?”他撩了她一眼。她又开始咬嘴唇了,那小牙齿在上面慢慢地碾压。
“以他的身份,说出那句话,也不怪乔风堵他。”
“那你——”她嗫嚅着看了他一眼,嘴唇咬的更深了。
他去捏她的小下巴,研究着她脸上的表情。“怎样?怕我怀疑你?傻丫头,”他骂了一句,把身子放平下来,揽过她,覆身过去,俯脸去找她的嘴唇,“到今时今日,我如果还不信任你,我许桡阳就和白痴没什么两样了。”
她用手去撑着他胸口的地方,“乔风还夸你来着,他说,许桡阳是个不简单的年轻人,他直到现在没有遇到哪个年轻人比你强的。”
许桡阳停住了亲,去看她,又皱起了眉头,“他真的假的?现巴巴的跑来找你吃饭,不会专程是为了夸我吧!”
她在他下面迷迷惘惘地。“可是,他全程就没有提谭东城一个字。”许桡阳也一脸迷糊了。没耽误事的去亲她,缓缓地亲,一边亲,一边换着思路,“你说他不是以退为进吧!”可儿哭笑不得,“什么以退为进?你以为打仗呢?”
他低眼看她,挑着她的嘴角,换她嘴里的空气,“情场如战场。”他嘀咕着,用舌尖撩拨着她的。她一会儿功夫就全身不自在了,脸被挑拨的粉红粉红的。
她紧急避开脸,去推他的下巴:“我和你讲话呢!许桡阳,你别骚扰我。”他跟着过去,将她的嘴唇缠住,又就势拖了她的脸过来。她被迫被他舔着,思路还在原来的轨道上转着。“可是,我真是觉得乔风这个人很正直,我用我的直觉可以肯定他真的不是个坏人。”她挣脱出来,换口气去问他。“会不会他真的把我当女儿了?”
他托过她的小下巴,上下左右,前后来去地端详。随即蹙眉摇头,“他不会这么老套,儿媳妇做不成,想认回去做女儿吧?”
“那他会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反正宁可儿就是我的,谁也甭惦记,我不管他是女儿,还是儿媳妇的,反正,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低头去看她,看她还在原来的思路上游动,就粗声说了一句。“你听到没有?”
她立即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声。他把眉头拧起来了。“宁可儿,我和你说话呢,你能不能专心一点?我说什么了,你答应的倒痛快。”她眼睛里的焦距立即对准了他的,她的眼波温温脉脉地看着他,声音又和煦又温柔又撩人。“反正宁可儿是许桡阳的,这辈子谁也甭惦记,管他是女儿还是儿媳妇的,宁可儿永远都只能是许桡阳一个人的。”她又妩媚又可爱地加了一句。“因为宁可儿是许桡阳的肋骨,因为许桡阳永远是宁可儿的命。”
他垂眸看她。灯光在他脸上层层散开,绕着他的唇角向外绽过去。“臭丫头。”他笑着骂了一句,贴着她的脸过去,身下之物因为这句话立即血脉贲张,翻大了几倍。
她哼了一声,抓他的手紧了。他撑在她的身体两边,俯眼凝视着她,精装的腰身熟练而轻松地律动,动作传统而重复。只一会儿的功夫,她的眼神就缓缓地散开,呼吸开始急促,鼻翼连续地噏动。她手抓着他的腰,小手使劲在上面扣着,“桡阳。”她低低呻/吟,悠悠蝉啭。
他拂开她的头发,在她进入临界点的那个瞬间吻住她。没有花哨的动作,他就那么原始的一个吻法,重复,互搅,来来去去,高温围着他们的舌尖蒸腾。三月份,空气里还有几分冷,但是,整张床上,热气在缭绕,热汗已经将他们打的快湿透了。
“宝宝,宝宝。”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情不自禁地叫她的名字,他有几次险些绷不住,差点冲出来。紧致美好,温暖湿润,人间最美好的所在。每动一次,都扯得他头皮都跳,牵的他心脏都麻。
她忽然睁开了眼,睫毛撩过他的,于是,他也睁开了。他们以从来没有过的近距离彼此凝视着。灯光在头顶铺开一片,她的睫毛上闪着光,她的瞳孔里有他的影像,她的眼角湿漉漉地沁着水花。他温温柔柔地看着她,温温柔柔地吻着她,温温柔柔地放慢了动作,延长了时间。
他不知道吻了她多久,嘴巴麻了,舌尖木了,敏感度没了,但是,他仍然没有舍得放开。他也不知道律动了多少次,但是他的怪兽依然屹立未倒。然后,她的身子抽搐了,呻/吟声绵长微颤地硬挤出他的口腔,他明显而清楚地感觉到了她心脏的狂跳,齿端近乎痉/挛地扣住了他的。
他慢慢松开了她,抬起了头,细密的汗珠滑过他的眉。灯光下,他五官的棱角突出而醒目,眸子黑亮的像天空的星辰闪着明朗而诱人的光。他低低看她。她软绵绵地躺在那儿,眼睛迎着他的,长发纷飞,散在枕上,睫毛湿漉漉地挑在那儿,被粉红灯光一包,真的就是一副人间美轮美奂的画。他声音沙沙地问:“够么?”
她喘息着凝视他,神情激动,瞳孔里跳动着奇异的光。她紧咬着嘴唇没回答他的话,手指不稳定地抚着他的眉毛。“许桡阳,你真帅。”她由衷地说。
“你才发现。”他被夸了一句,心情大爽。“你现在最帅。”她又说。
“你现在也最美。”他说。换回最初的姿势,他用胳膊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以便他可以完整地看清她的表情。她真的美,那抹羞红的颜色是任何胭脂水粉也画不出来的,也是任何语言也形容不出来的。“你真美。”他又说了一句。她没有一如既往地闭着眼,始终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
“怎么了?”他去摸她的眼睫毛,“今天怎么眼睛睁的这么大?”她凝视他,好一会儿,轻声说:“因为我想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她双手去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喜欢看,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清清楚楚,明明确确地觉得,你是我的,你真的是我的。”
他的心脏被扯了一下,心里一个动容。“我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他撑在那儿,单手摸摸她的脸。知道她喜欢看,他没停止他的动作,同时,他也看着她。于是,他们就这样互相看着。
生平第一次,许桡阳在有节奏地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