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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邵佳佳,你给我听好了,别人我不管,宁可儿,你少给我动她。你想我们两个相安无事,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刚才如果不是你妈在那儿,我当场就给你好看。别到处以我女朋友自居,你那我没摸一下,没碰一下,你这个女朋友名不正言不顺。”
佳佳一把扯开许桡阳的手,她也来气了。“许桡阳,”她喊了一嗓子,许久以来那份压抑的火气找到发泄口了。她的脸色涨红,眼睛冒火了,“我以前处处忍让你,你别以为我拿你没辙,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谁也别想得到。”她去推他,开门就下了车,“许桡阳,”她气冲冲冲他大喊一声,“你得罪我了!你就等着死吧!”
许桡阳重新返回店里的时候,秦蓉已经走了。店里安静了许多。林雪没有走,正跟在可儿面前悄声做安抚工作。可儿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地拿着喷气熨斗烫衣服。她没生气,她更多的是伤心,她伤心的是许桡阳的反应。邵佳佳打了她,他一句话都没有帮她说,扯着邵佳佳就走了。到底,邵佳佳是他的女朋友。那么,她呢?她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亲你一下
许桡阳直接走过去,一把夺过可儿手里的熨斗,扔到一边。然后,他托起她的脸,把她的脸板正,立即吻住了她。可儿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想要挣扎,被他攥的死死的。EM所有的女孩都傻了,曹爽更傻了。只有林雪在那儿像看戏似的看得嘻嘻笑。
终于,把人亲完了。许桡阳松开她,到衣架上找衣服,然后,拿起一件紫色的裙子递给她,“宁可儿,从现在开始,我不要你工作了,你也无法在这工作了。把你的工装换下来。”
可儿接过衣服,愣愣地拿在手里,像根木头似的立在那儿。林雪立即心领神会,赶紧拉着她跑到内间去换衣服。许桡阳从兜里掏出钱夹,抽出一张信用卡扔给发了傻的刘洋,“结账。”随后,他人都不看,扬声喊了一句:“曹爽,可儿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以后你到家里去找她玩。”
曹爽傻傻地应了一声。隐约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偷偷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有点疼,那就是真的了。可儿什么时候和这个许桡阳扯到一起去了?
许桡阳这边签好了字,收回了卡,可儿那边换好衣服出来了。刘洋在看到可儿出来那一瞬间,才知道什么是惊艳,才知道什么是真材实料的美。紫色的太阳连衣裙,穿在这个宁可儿身上,使她简直娇艳明媚的像朵诱人的太阳花。美得逼人,美得炫目,美得陌生。她们几个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地直伫在那儿,完全被点穴了。
“走吧!”许桡阳伸手去拉她,“小美人,以后你是我的了。”可儿含羞带臊地,把手给了他。他刚刚对她的那个举动把她对他的那份伤心都弥补了,还有富余呢!她转过头去看曹爽,“我给你打电话。”曹爽仍然呆若木鸡地反应。对其他的人,她只是一一客套地点了点头,她们不算是她的朋友。
林雪快活地在前边领门,嘴里兴奋地嚷:“二哥,我想吃燕鲍翅。”许桡阳洋洋洒洒地领着可儿在一干人等瞠目结舌之中出了门。一边走一边说:“你想吃,晚上吧!你现在马上给我消失,我现在想二人世界,嫌你碍眼。”
重新坐回车里,许桡阳转头看可儿,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左边脸,心疼地问:“疼么?”可儿摇摇头,眼里水汪汪的,“本来疼,现在不仅不疼还很舒服呢!”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忽然间有两颗眼泪就从眼眶里掉下来了。“许桡阳,”她哑声问:“我现在特别想亲你一下。”
“那来吧!”许桡阳一个得意。“许桡阳。”可儿又叫了一声,眼泪又掉出两颗。她飞扑过去直接攥住了他的脖子,要哭要笑地去吻他。
许桡阳推开她的脸,用手去擦自己的脸,随即皱着眉头瞪着她说:“宁可儿,好不容易等着你主动亲我一回儿,你看弄了我满脸的鼻涕眼泪的。你真行!我嫌弃。”“你敢嫌我?”可儿不依不饶地嚷,又撒赖地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索性将眼泪全部蹭到他的脸上。许桡阳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无赖。”随即俯下头就咬住了她。
夜晚的金阳,从来没这么安静过。客人的脚步都被门口那个暂结营业的牌子挡到了门外。店里,十几个服务生远远看着,窥视着,不时偷着交耳议论。但是,没有人敢上前。许桡阳,这个一贯的黑面人今夜表现的柔情千转,让一干人等既错愕又陌生。
“吃顺口了么?”他手起刀落,盘子里的鲍鱼被大卸了八块。把盘子移到旁边那手托着香腮看他手里的动作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小公主。他眉头一皱,“宁可儿,是不是准备让我帮着你切一辈子,就不能自己动手是么?”
可儿慢慢扬起手,仔细端详了她那又白皙又细腻的手指。扬起睫毛看他,眼里带着笑意,嘴里悠然自得地说:“谁让你非逼着我去做手的?这么一做完,我才发现,你的手是切鲍鱼的,我的手是什么都不用干的。”
许桡阳脸故意板起脸,“真要养尊处优了?我告诉你啊!”他扬起声音,“让我许桡阳伺候的人还没有呢!以后自己动手啊!”可儿哼了一声,不搭理他了。洋洋自得地拿起叉子吃鲍鱼,吃了两块,嚼了两口,转头四下无聊地看看,终于忍不住地说:“你干嘛不让人进来?就我们这一桌,目标更大好不好?以后,我不想来这里吃饭了。我觉得别扭,每个人的目光都那么奇怪,恨不得把我当鲍鱼切了吃了。她们是不是都暗恋你啊!”
许桡阳板着脸的松开,忍俊不禁地一笑,“可能吧!”他斜睨着她,“有压力了么?”可儿摇摇头,垂着睫毛,“没有是假的。”“哦?”许桡阳挑了挑眉头,深看了她一眼。切完鲍鱼,他又帮着她把龙虾切好。有服务生上前来要帮着做,他扬手阻止了。他现在不希望有任何多余的人在他眼前晃悠。切好龙虾,挪到她面前,他没忘她的那句话。“怎么个压力法说来听听。”
可儿睫毛垂得更往下了。声音几乎是怯的,低的几乎只有她自己听的到。“我这两天又把你以前的新闻翻了一遍重头来看。——”她还想继续说。店门口那边突然起了一阵骚乱,把她的话给切断了。许桡阳听到声音回头望了一眼,立即,脸色微微一变,皱起了眉头,喉咙口低低地诅咒了一句。
“许老爷子,邵先生,邵小姐。”店内,此起彼伏,声如洪钟的喊声把可儿生生吓了一跳。她条件反射地转过头跟着声音去看,立即,她看到一堆人簇拥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直接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
人群中,老人拄着拐杖,身体左边是邵佳佳,右边是一个相貌清瘦的中年男人,身后还有三四个当兵的。那份架势咄咄逼人,那份气场简直是带着煞气的。
可儿在错愕之间,还没的来得及反应,那群人已经卷到了近前。立即,她接触到了一对鹰隼般的目光。那目光阴鸷,冰冷,锐利,寒光逼人,对着她的脸直接迎头盖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张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令人发冷的目光。
她心头一怵,有些发愣地去看那目光的主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大约七十八岁,样子瘦削,精神矍铄,头发,胡子和眉毛均已花白。样貌没有什么特别,却浑身上下都带着一份逼人的气场。
她一凛,本能地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她偷着看了看老人身边的邵佳佳,对方正扬着下巴挑衅地看着她冷笑,目光里带着古怪的敌意。还有老人右手边的那个中年男人,那目光似乎也相当的不友善呢!她脊背一麻,慌里慌张地把目光收了回来。已经隐隐猜出来面前这个老人是谁了。
有人给老人搬来了一把椅子,老爷子隔着桌子在他们对面坐下来。他的腰板挺得很直,两只肩膀宽而平整。这功夫,许桡阳始终板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有条不紊地切好盘子里的东西。切完了,挪到可儿面前。然后,他好整以暇地用餐巾擦擦手,同时,扬起脸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个人。与那个中年男子对视了一眼。“邵叔,很难得,这样的场合你也来了?”
邵百川含蓄地一笑,“没事,陪干爹出来走走,你们继续吃。”许桡阳深看了佳佳一眼,目光没在对方脸上停留就转给了许老爷子。一边的嘴角向上一弯,“怎么了,太上皇,什么风把你老人家吹过来了?阵势还不小。你是来特别找我的,还是家里的东西不合胃口,过来换个口味?”
“少废话。”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出口,同时跺了跺手中的拐杖。可儿又被吓了一跳。对方似乎来者不善呢!她手足无措地扔下了手里的刀叉,略有心慌地去看许桡阳。许桡阳没看她,目光镇定无表情地盯着许老爷子看。
许老爷子直接把目光从许桡阳脸上调到可儿这了。他像打量一个怪物一样上上下下毫无顾忌地瞪着她看。他的目光像把带着刺的刀子,把可儿脊背上的冷汗都看出来了。“你是哪家的女孩?”他虎视眈眈地盯着可儿看,嘴里的话尖酸而刻薄。“这么不自爱,年纪轻轻不回家跟个男的在酒店里一鬼混就是十几天,像什么话?”
可儿脸色发白了。这话怎么会说的如此直接,如此伤人,如此不留情面?她不知所措地盯着许老爷子,又羞又臊无地自容,完全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了。许桡阳扫了可儿一眼,不耐烦地去看许老爷子,“你们什么事?”
许老爷子冷着脸瞪着他,“我们能有什么事?我是来看看让你是十几天不回家的是被什么人缠住了。”他蹙起眉头,高高的眉峰虬着,长长的眉毛在眉头处聚成一个团,眉毛下的目光是高深莫测,冷森严厉的,很不友善,是的,相当的不友善。声音更不友善:
“宁可儿,十九岁,沈阳长城职业技术学校毕业,现在EM做销售员。父亲是谁不祥,母亲宁雪原沈阳舞蹈学院的学生,十九岁未婚生子,被学校勒令退学。家里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常年瘫痪在床的外公,和一个没有任何经济收入的外婆。”他面无表地瞪着眼睛越睁越大的可儿,“六个小时前,宁雪工行的户头进了一笔五十万的款项,是从许桡阳账户上直接转的帐。我说的没错吧!宁可儿,”
可儿完全傻了,呆了,没有想到许老爷子把她的资料查的清清楚楚,她像被针扎了一下从椅子上直跳了起来。“你,你,”她讷讷地惊疑地语无伦次地说:“为,为什么要查我?”
许桡阳也愣了一下,他万没想到他爷爷竟然派人去查了可儿,而且竟然查的如此详细,比他知道的还多呢!他心里有股莫名的火气就腾地冲了上来。他脸色青白不定地冲着许老爷子说:“老爷子,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做有意思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她还能跟他么
“混蛋东西。”许老爷子一跺手中的拐杖,握紧了手中的拐杖,手背上的青筋条条暴起。他一怒,冲着许桡阳破口大骂了一句。“兔崽子,你总要知道你面前坐着的是什么人吧!一个女孩子,这么年轻就不懂得自尊自爱,和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夜不归宿,简直不成体统。我还觉得奇怪呢!怎么父母不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