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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姨在台阶上已经喊人了。“你们两个干嘛呢?要亲热能不能进屋来?”可儿立即快活地应了一声,把地上的箱子拎起了一只,有些狐疑地去看另一只,“这是从哪拿来的?又买的么?”她喜滋滋地嘀咕了一句。“不会是给我买的东西没地方装了吧!”“你想的美。”他多看了她一眼。“我从家拿的。”
她没理会他的话,她全身心的思想和喜悦就是他回来了。他回来,就代表着她孤枕难眠的日子结束了。他回来,就代表她不用饱受相思之苦了。天知道,她这九天怎么过来的。把东西拿进客厅,她就丢下了,又舍不得地去看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完了,她傻傻地站在那儿,与他有两步的距离,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抿嘴微笑。
“把东西拿上楼吧!别放在客厅了。”雅姨飞快地说了一句,人就进了厨房。他们对视了一眼,谁都知道,雅姨那句话的意思。他把两只箱子拎上了楼,她默不作声地乖乖跟了上去。
两人一进房间,他就把箱子丢开了。他们几乎同时扑向对方,同时去找寻对方的嘴唇,同时吻住对方。他们像两块干燥的火石,瞬间碰撞过去,激起的就是万千星子。他们像两个爆竹,同时点着了捻子,同时冒起了硝烟。他们的舌尖都像刀子,恨不得绞死对方,咬死对方。
“臭丫头,”他喘息着,低语着,不歇气地去吻她,去摸她的裙子。“想死我了。”她嗯嗯嗯地被他吻得上不来气,死攥着他的脖子,她的力道一点不比他的轻,姿态一点不比他矜持。他们从门边滚到床上,软塌塌的床褥,将他们深埋其中。他们只分开数秒的时间,为的是把各自的衣衫除掉,他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脱得快,脱得疯狂。
脱完了衣服,他们即刻又像阴阳两个磁极再度相吸。他们半坐在那儿,连躺下都已来不及。他们彼此抱着头,绞着对方的头发,把着对方的脸,吸着对方的舌,津液相混,舌尖抵绵。他蓦然松开她的脸,将她整个身子推倒过去,他就一路疯狂地从上至下舔舐彻底。
她被他亲的浑身软透,房间里的空调已经不足以维持温度。他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每一处舔过,以从来没有过的姿势,舌尖久久停在她腿间。她舒服的几欲昏死过去,不等实战,她已经丢盔弃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代代,你怎么这么损呢,这么关键的时候停了,成心吊我们胃口是吧!我们诅咒你点击没有,收藏不增,弃文的越来越多,留言的都是骂你的,喝水都长脂肪,减肥没效果,,,嘻嘻,啦啦啦,小螺号嘀嘀吹,海鸥听了展翅飞,小螺号嘀嘀吹,浪花听了笑微微,,,阿嚏,阿嚏,,,别骂啦!这都打多少个了呀,,,,,阿嚏,怎么还骂呢,,,
☆、第 215 章
“桡阳。”她的声音已经没了力道。他突然窜上身,抵住她的位置,撑着两臂,双眼通红,一动不动地瞅着她。她无力地闭着眼,喘息着,头发濡湿,有几绺被粘在额头的地方,小鼻子上的汗珠已经闪着摇摇欲坠的光,嘴唇微微蠕动,脸颊泛着湿红。“许桡阳,快……点啊!”
他目不转睛地瞅着她,身下的欲望将他的脸都撑得血管暴起,但是,他却没有如她所愿的动作。“可儿,”他突然出声了。“你发誓,你这辈子无论怎么样都不离开我。”她闭着眼,紧抓着他的腰,无力地喘息着,“许桡阳,”她叫,全部的注意力已经不集中了。“你说。”他执拗地要求。她迫不得已地应,“嗯,我这辈子都不离开你。”
“你发誓说,如果你离开我,许桡阳就不得好死。”她蓦然睁开了眼,被他嘴里的话吓了一跳。他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句。“你说,如果你离开我,许桡阳就不得好死,随时可能被车撞死,被水淹死,被人行凶扎死。”
她惊悸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你干嘛?”她研究着他的脸色,“干嘛说得这么吓人?”他死盯着她,“你说,只有你这么说,我才会相信。”她舔了舔嘴唇,有些发愣地瞅着他,半会儿,说:“不论怎么样,我都不离开你,如果我离开你,我就不得好死,我随时可能被车……”
他打断了她的话。“我没让你说自己,我让你说我。”“干嘛?”她软软抗拒地叫,嘴唇蠕动了一会儿,“我不说。”“你不说,”他盯着她的脸,“我就不放了。”她抓着他腰眼的手在那抽动了一会儿,随即圈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她低低地求他。“我不行了,桡阳。”他硬撑着在那儿不动,任她抱着。“快点说。”
她犹豫了一会儿,迟疑了一会儿,颇有顾忌地问:“为什么要说你?”“因为只有说我,你才狠不下心。”她的眼眶立即湿润了,汗透了。她抱住他的脖子,沙哽地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这辈子都不离开你,如果离开你,许——许桡阳就不得好死。你呢?”她泪眼模糊,喘着细气地低声说:“我也想要你说一句,一样的。”
他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我如果离开你,宁可儿就不得好死。”他说的又狠又绝,“我如果离开你,对你变了心,许桡阳就和宁可儿一样不得好死,随时被车撞死,被水淹死,坐火车出轨,坐飞机失事。”她的眼泪纷纷绕绕往下掉。抱住他的耳朵,她亲过去,喉咙哽咽,而身子颤栗。
他突地转过头,去找她的眼睛,“你说的,宁可儿,无论怎么样,你无论怎么对我不满意,都不能走人。”她满眼含泪看着他点头。他立即吻过去,像重新加了油,上了劲,升了马力,他一路驰骋过去,重新将她推到云端,在她意乱神迷的时候,疯狂地碾压,冲进她的身体。“许桡阳,”她软绵绵地骂,“你这个王八蛋,你在这个时候威胁我。”
夜晚来临的时候,她像只小猫一样地赖在他身上不下来。摸他的眉毛,咬他的鼻子,拨弄他的嘴唇,一遍一遍地问:“许桡阳,你怎么想我的?有多想?”“说不出的想。”他老实地回答。她颇为满意他这个答案,又开始上下左右地闻。
他俯眼看她,“你闻什么呢?”她认真地回答。“我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他打了一下她的头。“有的也是狐尿味。”她得意地一笑,把脸埋过去,搂住他的腰,在他脖子与胸脯之间,找到个舒适的位置老老实实贴好。“我想你,我什么书也看不下去了,什么都吃的没味道了。”她的哈气打在他胸口的地方,深深浅浅地触动着他的小神经。
他嗯嗯地应着,没多说话。几次欲言又止,想告诉她。可是,看着她那高涨的情绪,她自顾自地在那说的兴起,他无法估计她的反应,实在不敢冒这个险。他更是满足于她的身体像小棉花团一样地在他胸口暖着。
空调的温度打的适中,她的身体凉丝丝,软滑滑,柔腻腻,他手没闲着的到处摩挲,摸着摸着,他身体里那只怪兽又不安分了,在她美目半阖,朱唇微启,眯眯眼看着他盈盈浅笑的时候,那只怪兽终于凌空而起,披荆斩棘,再次饱饱飨足了一餐。这个晚上,许桡阳最终没舍得破坏这个气氛,什么都没说出来。
黎明的时候,两个人不知折腾了几个回合才算人困马乏地睡过去,身心疲惫,本以为这么一睡会到大天光。可是,天才蒙蒙亮,许桡阳却意外地醒了过来。他不是自然醒的,他确定他不是自然醒的。窗口的地方只有一点点的白,那灰蒙蒙的光线让他有片刻的意识,他应该没睡多久,没理由醒的这么快。
有什么东西黏在他的脸上,许桡阳费力睁开眼皮的时候,看见他的眼皮底下趴着一只花狸猫,不断地用那小舌头轻轻沙沙地从他的五官轮廓一路舔舐过去。
他勉强振作精神,四肢被压的酸麻。他喘着气地咕嘟,“终于让我逮到了吧!敢趁着我意识不清的时候采阳补阴?怎么着,今天换皮换的这么早?”他迷蒙着眼,伸手往那花狸猫后面的屁股上摸过去。“让我摸摸,”他发梦地含糊一句。“狐狸精变成人形最后变的都是尾巴。”他嘘了口气,手指往下探过去。“还真有,这么粗的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可儿咯咯地笑,在他身上扭着腰身不让他的手摸索。他的睡意没几秒钟就被她扭的七零八落。从微启的眼缝里斜睨着她,“没吃饱?”她回避他的回答,嗯嗯嗯地再去找他的脸,“做了个梦醒过来,看见有张俊脸,没觉得自己是醒着的,所以,一时没憋住,亲亲,谁知道,越亲越来劲,越亲越上瘾,力道重了点。”
他看着她在他脸上,下巴,脖颈处一路水汪汪的兜着圈子,嘴角实在忍不住地向上卷了过去,“你确定你现在是醒着还是在做梦?”“我确定是在做梦。”她一本正经地说。“你别打扰我啊!我小时候有梦游的习惯,最近又犯了。”
许桡阳突然执起她的两腰,手上一提,将她整个人贴着他高高耸起的部位准确无误地放了下去。她高高昂扬着身子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立即让她的眼神羞赧,表情窘切了。头发微有些凌乱,几缕粘在唇边,混合着她唇边的津液几乎是狼狈的,却也是楚楚动人,风情万种的。
他躺在她的身下,微扬着下巴,埋眼带笑地看着她。她到底还是个传统的,突然改变了他们一直以来采取的男上女下的姿势,看样子,有点不适应了。尤其他眼里送过去的目光,毫不想掩饰的告诉她,她就是一只馋猫,一只发了春,飨不足,吃不够的小馋猫,
可儿两腿傻傻地分隔在他的腰身两边,死死地夹着,可是,动都没动。他的目光饶有兴致地瞅着她笑,最后,索性将双臂放到了脑后,做足了气定神闲,一副等待享受等待服侍的君王模样。
她扭捏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动了两下,幅度不大,没有束缚的胸前两点只经她那么一小动,就上下颤了起来。她有些丢脸地偷眼看他。他眼里的趣味更浓了,唇边的笑容更深了。甚至,她小腹里面那个粗硬的东西还恶意地跳动了两下,把她臊的脸红脖子粗的,窘到了十分。
扫眼看见旁边的枕头,她急中生智操起来就盖到了他的脸上。人一看不见,目光对不上,她没了负担,松了口气,开始动了。上下左右,姿势不娴熟,相当笨拙,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枕头底下的人在那闷闷地笑。她再动了几个回合,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将那枕头移开,还来不及去看身底下的人那满脸戏谑的笑,她就已经扑了上去,藏臊地抱住了他的头。“你敢嘲笑我,许桡阳,你这个臭流氓。”
“谁流氓?”他哈哈大笑,拨开她,笑的眉目亮光四溢横飞“谁不让我好好睡觉的?”他一唬地起身,直接坐了起来。坐起来的时候,他的身体没离开她的,那螺丝钉仍然扣着她的螺丝帽。他紧紧攥着她的两腰,就势将她的两条腿拿过来放到他两边的腰间盘好。
如此一个姿势出来,就比刚刚的更暧昧,更不堪,简直,简直——淫/靡。她往下看了一眼,气喘心跳,赶紧把脸扭到了一边。他却按着她的头,恶趣味地有意让她的视线向下。她不好意思看了,实在没法看了,非抬头不可。
他坏笑着,死压着她的头,就是不松手。于是,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红已经漫到了后脖颈了,连头皮都是红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