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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相当欣赏这个美国女人精干的办事能力以及她极为爽朗的个性,在以往他们都非常寂寞的时候,他们俩便会有更亲密的接触。
至今为止,聂严哲对于男人的‘性’趣仅止于阮恒舟,就连程晨他也是从未奢望拥抱过。而且加之卡门这个女人把感情与工作分得相当的清楚,也从未因为几次与上司的露水姻缘而在工作态度上对他有所改变。
所以对于肉体各取所需的他们俩,卡门为数不多的几次邀请,聂严哲几乎都会应允。然而这一回,聂严哲只是很有风度地将女人从座位上扶起来,对她抱歉地挥挥手。
卡门有点诧异,因为聂严哲从未拒绝过她,就算他以前交往着不同的名门淑女时,他们的关系也没有终断过。而且此时看得出她这位年轻多金的老板今天的心情特别不错,所以她才会有所思地坐在了聂严哲的大腿上,环着他的头轻笑道,“这么说,终于到了我该下车的时候了?”
“聪明的女人总会知道她应该在哪里到站下车!”聂严哲大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这个女人果然很了解他的心思。
“真不知是哪位高人让你这部极品飞车收心养性!”卡门凝视着聂严哲无懈可击的英俊面容,突然叹息着又开口说道,“以往还没这种感觉,直到这种时候真的来临才觉得把你让给其他女人真的很不甘心。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让你喜欢上男人好了。”
“……”聂严哲哭笑不得地看着故意在他面前咬着嘴唇做出一副弃妇样儿的金发美人儿,心中更是佩服她细微的观察力。
“出去吧,两小时后你会收到一份让你满意的礼物。”
“这样慷慨又英俊的老板,女人们都喜欢!”卡门微笑着凑近聂严哲,“比起礼物来,Good…Bye kiss应该有一个吧?”
她张启着小口轻轻地贴到了聂严哲的唇上,却感受不到男人平常的热烈回应,对方只是极为礼貌搂住她的细腰,熟悉地配合她而已。
多少,在私底下他们仍是相互欣赏的朋友。
“啊,你昨天在电话里叫我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看你的激情表演?”蓦地,阮恒舟不温不火的声音出现在聂严哲耳朵里,让后者脑部一沉,连忙从卡门的香唇上抬起头来。
成熟性感的秘书大大方方地从她老板腿上站起来,转身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其职业女性的干练形象。
看着她退出去,聂严哲有点恼怒地盯向带阮恒舟进入的那个人,居然是程晨?于是他这满腔的火便再也发不出来了。
“我上来的时候,看到一楼的前台在盘问恒舟,谁让你们约好了见面——可你这工作狂却忘了通知你那些可爱的接待小姐?所以我就带恒舟径直上来找你啦。”程晨很机敏地读出聂严哲眼里的情绪,一边揉着他的太阳穴一边快速按着卡门的路线快速向门外退,“阿哲,你这家伙可不要把你的问题推到我身上哦,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
阮恒舟冷冷地看着聂严哲,让后者忽然间有了一种颇为狼狈的感觉。他正盘算着如何开口,却看到阮恒舟把他手上一堆东西放在他桌上,不禁脱口问道,“是什么?”
“咸蛋三明治、吐司面包、盒式装牛奶。还有,你的钱包。”阮恒舟淡淡地回答,然后转身迈步,毫不迟延地向外走去。
“你等等!”聂严哲看着这些东西呆得一下,眼见阮恒舟并没有因为他的叫喊而停步,禁不住急躁起来。
而下一刻,阮恒舟只觉得他的后背被聂严哲牢牢地圈住了。
那个男人搂抱的力道非常大,让阮恒舟觉得他的腰几乎也快让背后的人给弄断掉。在这般近乎粗鲁的恳切邀请中,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仪态不佳地跌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床上。
“你的性子比你的外表要急太多了。”成功地阻止了阮恒舟走出这个房间,聂严哲心情舒畅地笑了。
“滚开!”
“以前的你可从来不会对我这样说话。”
听上去声音还挺委屈?阮恒舟斜斜回眼看着聂严哲没有一丝愧疚的脸皮儿,顺手一肘子击在对方肚皮上。耳边传来聂严哲闷闷的痛哼,顿时便觉得心平气和。
“你还真是狠呐!不过,可以理解为这种行为是因为嫉妒么?”聂严哲并没有因为这一击而有所放松双臂,反而更加靠近阮恒舟耳边低声笑语。
“哈!别往你脸上贴金了,我只是觉得如果再和你搞在一块,说不定……不知什么时候会得什么免疫性缺陷疾病死掉。”阮恒舟感到限制他自由的那双臂膀越收越紧,心里止不住憋火。
“不是你所想象的,我和卡门的关系刚刚才彻底结束,原因是什么相信你应该最清楚。”聂严哲突然为他刚才升起的几秒紧张而感到好笑,而且阮恒舟的味道就被他保持在怀里,蓦然间他便从事件上转移了注意力。
“……”阮恒舟还未答话,他便察觉背后的男人腾出右手,正沿着他的膝盖慢慢向上升腾,与此同时一张性感饱满的唇也凑过来了。
“不要用你亲过别人、早上起来也没刷过牙的臭嘴对着我!”阮恒舟妄图抓住那只游走的手掌,然后对方快了一步猛地一下来到他的跨间,隔着西裤猛烈却不失温柔地抚慰按捏了起来。与此同时,聂严哲趁着他身体轻轻一震之际,敏锐地别过他的头,捕捉到了他的嘴唇。
空气中立刻飘散着暧昧的情色味道,阮恒舟原本僵硬的双膝最终慢慢地合在一块,蜷缩着轻颤的大腿,夹住聂严哲那只加重力道却更有技巧的大手,有意无意地闭合摩蹭着。聂严哲慢慢移向阮恒舟前面,而最先被抱着的那一位反手搂住他的头部,让两人唇齿间的纠葛越浓,全都不受控制地掠夺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
“啊哈……”分开的时候,聂严哲已经难以自持地抖动踩在地板上的双脚,来努力甩开已经勃起的欲望。在清晨拥抱阮恒舟,已经是车祸那半年前他养成了古怪习惯,怎么也戒不掉。
他可以从阮恒舟清澈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兴致勃勃’的模样, 也不管现在所处的地点,总之——他永不排斥眼前这个男人很容易激发他的性欲这一点。
不过,当他的手拉扯皮带的时候,阮恒舟却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掌,从朦胧中恢复锐利的眼神盯着聂严哲很有精神的小老弟,很清楚地告诉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如果敢在这种地方做,他一定会让他断子绝孙!
“OK!”聂严哲举举手臂,迫使他挪动身躯远离阮恒舟,开始享用他那份更为实际的早点。
已经冷却的盒装牛奶喝在嘴里竟有着那么温暖的味道,聂严哲一时间在嘴角又掀起了笑容。
“你这样很不公平哟,恒舟。”
另一边的男人拿眼斜斜地瞧着他,没有说话。
“在酒巴里,你想亲谁就亲谁,在酒巴外你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为什么现在我就不可以?”聂严哲很快吞下他的早点,对着阮恒舟近似抱怨地说着,眼中却带着笑。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也并没有招惹到我!”阮恒舟轻描淡写地瞟了聂严哲一眼,漠然的眼神却让聂严哲的兴趣又提起来了,他正打算开口,外面却传来了不缓不急的敲门声。
真是该死!聂严哲小声地嘀咕着,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色。门再次被推开,程晨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俩的神情进入房里。
“小晨你什么时候这样见外?”聂严哲见状忍不住皱眉。
“为了不再受到冲击,我不得不谨慎一点。”程晨忍着笑走到他二人身边,“我可是进行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才算完全接受我的两个好朋友相爱的事实,你们怎么也要顾忌一下我的感受吧。”
“好了,有什么事吗?”阮恒舟知道程晨体贴的个性,如果不是等自己,他刚才出去就应该不会回来。
“下个周六是我爸爸妈妈结婚三十周年纪念日,他们会在爱登堡酒店举行欢庆晚会,我想……”
“你打算请恒舟为你爸爸妈妈的晚会助场演出?”聂严哲很快就猜出程晨的用意。
“是啊,因为我和妈妈都不大愿意大哥用他那标新立异的音乐来荼毒我们的耳朵。”程晨坐在阮恒舟身边嘻笑着说道。
“可是可以,不过我刚刚才加入乐队,演出的事首先要经过团长同意才行……”
“答应吧,恒舟!你们的乐团我会去正式拜访的。”程晨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好像在期待一位把他从摇滚咆哮乐风中救出的英雄一般。
阮恒舟忍不住掀起嘴角,他就受不了程晨对付他这屡试不爽的一招。
“那就是没问题了吧?剩下的事我去安排。”程晨对着他与聂严哲比了一个OK的手势,起身把应该归还的钥匙放在桌上,然后就旋风般地消失在二人眼前。
阮恒舟探起身子刚刚碰到那枚钥匙,聂严哲的手臂至后而上,将它一把抓在了掌中。
“答应给我的东西可不要反悔。”
“你可得确定了。”阮恒舟皱眉横了他一眼,突又轻笑道,“可不是每天都会有你钟意的食物。”
“房子里有你就够了!”聂严哲很开心地笑着,打算把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游戏继续进行下去。他使劲摸着男人的手掌,紧紧地将它拽在了手中——
这个行为当然再次换来阮恒舟看似无可奈何的一记白眼,只是这回他没有缩回手去。
十
阮恒舟翘着腿坐在酒店临时搭好的台幕后,有些无聊地支着下巴眺望外面的情况。
其实程晨给他的是一个很好的差事,晚会前随便演奏几曲,重点在程氏的董事长夫妇讲话完毕之后用心拉上一曲便没什么事了。只是应酬那些根本不认识的,所谓的社会名流让他颇为心烦。谁让他们这个不算太出名的乐队是程氏企业指名演出的呢?
所以现在他就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