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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躺在里面的人,是我妈妈!”霍绍南忽然激动起来,声音都跟着提高。
望着他激动的模样,莫晚倏然想起什么,叹了口气,道:“那你知道,你妈妈曾经做过些什么吗?为何今天会被逼至此呢?!”
霍绍南双目一阵收缩,脸上的神情大变,他往前一步,拉住莫晚的胳膊,心急的问她:“你知道些什么?”
见他神情有异,莫晚立时皱眉,凭着对他的了解,她看得出来,霍绍南定然了解些什么事情,“那你又知道些什么?”
被她反问住,霍绍南噤声,脸色很不好看。他沉了沉,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眼见着他缄默,莫晚也没有再逼问,只不过心里更加落寞。原来他并非全然无知,可却一直存心刁难,这样的霍绍南,真的是她从未见过的。
以前的他,无论对人还是对事,都很包容忍让,可如今的他,当真让她感觉陌生!
“算了!”莫晚低下头,轻轻笑起来,“既然你了解,如果这中间有什么误会,那你就要去化解,而不是想着要怎么报复?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应该明白!更何况,霍家人还等着你去照顾,你不能让他们失望!”
莫晚一口气说完,将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倾吐。虽然她并不知道霍绍南能听进去多少,但她感觉作为朋友,她必须尽到责任,只能耐心的规劝,希望事情到此为止,不要继续!
“照顾好家里人,我先走了。”莫晚抑制住心底的担忧,语气温和下来,她转身下楼,再也没有多说什么。
望着她渐渐走远的身影,霍绍南脸上的神情几多起伏,他深邃的眼眸腾起一股寒意,迸发出来的锋利,让人感觉出危险。
晚儿,从什么时候,她的心开始偏向他的?难道你忘记,当初我们说过的话?不说分手,这辈子,我都不会,也不能,放开你的手!
从医院出来,莫晚的心情有些落寞,虽然她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但从上次冷濯的痛苦神情来看,她隐约也能猜出几分。
霍家和他之间的恩怨,恐怕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解除的事情。如今她只希望,有她在,可以尽力去化解,将彼此的伤害都减到最低。
坐着出租车回到别墅,莫晚用过午饭后,在卧室呆坐了整个下午。直到傍晚时分,冷濯开车回到别墅,她才调整好自己的失神,没有表现出异常。
今晚要和他出席一个私人宴会,虽说场面不大,可毕竟宾客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对着镜子看了看,找出卷发器,将她的头发打理了下。
她的发质很好,平时并不需要特意修理,不过今晚的场合重要,她才精心的收拾好自己,不想给他丢面子。
大波浪的长发柔顺,莫晚用搪瓷发夹将长发的尾部卷起,微微加热,这样整理出来的发梢,更加柔顺贴敷。
冷濯走到卧室的时候,只看到她坐在梳妆镜前,正在用发夹摆弄头发。很少看到她坐在妆镜前梳妆,这样冷不丁的看到,还真是吸引眼球。
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冷濯迈步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他挑眉盯着她,目光柔和。
莫晚正在专注的摆弄头发,抬起头的时候,忽然看到人影,吓了她一跳,手里的发夹偏移位置,很不巧的夹到手指上。
“啊!”莫晚吃痛,叫了一声,右手一松,发夹掉在地上。
冷濯见她捂着手指,立刻意识到不好,他急忙蹲下身子,细细查看:“烫到哪里了?”
左手的无名指火辣辣的灼疼,莫晚撅着嘴,将烫红的手指举给他看,“这里,痛死啦!”
瞥着她发红的手指,冷濯沉下脸,将她拉起来,走进浴室。将她烫红的手指放在冷水下冲洗,他好看的剑眉紧蹙:“这些事情,你打个电话让人来做就好了,为什么自己动手?你笨手笨脚的,自己都不知道吗?”
原本对于他担心自己的手指还存着几分感动,可听到他的斥责后,莫晚立时发怒,小脸气的发白。
“喂!你真会推卸责任,如果不是你站我身后吓唬我,我会烫到手吗?”莫晚想要收回手指,却被他握的更紧,一直给她冲凉水。
冷濯微微侧目,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抿唇笑了笑。将冷水关掉,他拉着人走到沙发上坐下,又去拿来医药箱,找出烫伤药膏。
将透明色的药膏擦在她的无名指上,冷濯动作轻柔,还不忘轻轻吹气,缓解着她的疼痛。
莫晚被他按在沙发里,动弹不得,见他细心的为自己擦药,心头的不满也逐渐散去。手指擦上药膏,立刻不疼了,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还疼吗?”将药膏擦好,冷濯抬头看着她,眉眼温柔。
莫晚笑了笑,乌黑的翦瞳眨了眨,道:“不疼了,这药膏很好用。”
看着她手指的红色慢慢消褪,冷濯也放心下来,他松开衣领往浴室走,边走边道:“去选件礼服,不许太露!”
他的话音刚落,人已经走进浴室,莫晚听着他的吩咐,不高兴的撇撇嘴。前两次选礼服,都是他挑的好不好?那种暴露的款式,根本就不是她喜欢的样式,如今还来提醒她不要太露?拜托,大少爷,就是请她穿露的衣服,她都不会穿!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莫晚还是听话的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开始挑选礼服。她扫过那些贵的惊人的衣服,挑选出一件紫色的长裙。
这个时节,晚间的温度还是不高。她生怕冻着,选的这件礼服,外面搭配着一件小衫,正好可以保暖。
她站在镜子前,开始换衣服,将长裙穿好,右面有一个细长的拉链,她左手有伤,不敢用力,只能用右手去拉。
冷濯推开浴室的门出来,见她费劲的勾着拉链,不禁失笑。他快步走过来,伸手圈住她的手指,只轻轻一拉,就将拉链合上,毫不费力。
男人微凉的指间,滑过她腰间的肌肤,莫晚从镜子里看他的脸,见他直直盯着自己看,慌忙的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见她羞窘的低下头,冷濯勾唇笑了笑,并没有难为她,他走到衣柜前,选出一套黑色西装,麻利的穿戴整齐,而后带着她离开卧室。
临出门前,冷濯特意带下来一件貂毛的外套给她穿上,见她足够保暖后,这才拉起她的手,坐上司机的车子,离开别墅。
来到1928会馆外面,莫晚呆愣些许,这座私人会馆,她曾经来过,而且还被人关了一晚,如今回想起来,还是让她害怕。
牵着她的手走进会馆,发觉出她变化的表情,冷濯马上了然,他伸手搂紧她的腰,带着她往里面走去。
因为今晚是私人宴会,虽然有很多明星到场,不过现场的保安工作做得很好,那些探访的记者都给堵在外面,一概不许入内拍摄。
宴会厅华丽气派,中间的水晶吊灯富丽堂皇。
眼前的一切,莫晚并不算陌生,她跟在男人的身边,望着眼前相似的景物,心里感慨万千。那时候,她来这里,无非是想要见他一面,却不想惹出那样的麻烦,险些就被学校给开除。时过境迁,如今回想起那些往事,她还是觉得心头发酸。
人情冷暖,只有尝过的人,才得知此中滋味!
冷濯刚刚踏入这里,即刻引来无数人的目光,而莫晚随在他的身边,自然也备受瞩目。前段时间的报道,大多数都知悉,如今她是冷太太的身份,哪有人敢小觑她?
看着包围过来的众人,冷濯脚步微顿,他低下头,将薄唇贴在她的耳边道:“去那边吃东西,我一会儿去找你!”
“好!”莫晚可不愿意见到那些人,她粲然一笑,慢不迭的点头。
松开挽着他的手臂,莫晚转身朝着餐区走过去,她脚步微微加快,只看背影都能看到她的兴奋。
冷濯站在原地,眼见她端起餐盘,走去挑选食物,这才转过身,混入人群中。
见他转身和那些人去聊天,莫晚习惯性的笑了笑,拿着餐盘,开心的去挑选食物。她直接来到甜品去,开始搜罗美食。
这里的甜品,味道果然一流。只是看着那些精致的造型,已经让人口水直流。夹起一块巧克力慕斯,莫晚几口便吃光。入口的味道纯正,巧克力的回味让她惬意的勾勾唇。
连着吃了几块蛋糕,每一种的味道都极佳,只不过整个甜品区,只有她一个人。那些贵妇或者明星们,为了保持身材,轻易不会碰这些东西。
纵然是美味,可没人一起品尝,也会感觉乏味。这样的时候,莫晚很是想念苏笑笑,如果有她在,她们两人一定吃的很开心。只可惜,笑笑还在澳洲陪着公婆过年,所以她今晚注定遇不到知音!
“好吃吗?”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莫晚嘴里还咬着蛋糕,她转过头,果然见到是他。
冷濯含笑站在她的身后,见她吃的嘴角都是奶油,轻轻笑起来,他拿起餐巾纸,将她嘴边的奶油擦掉,“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莫晚将嘴里的蛋糕咽下去,嘴角扬起笑容,她伸手拿起一块椰奶蛋糕,问他:“你要吃吗?”
冷濯抿唇轻笑,见她纯澈的笑容后,缓缓低下头,在她手里的蛋糕上,咬了一口。奶油的味道很腻,他不喜欢,立刻皱眉。
想着那天她做的椰子蛋糕,他还没来得及吃,就都被苏笑笑给吃光。冷濯俊脸沉了沉,心想他老婆做的东西,哪有他没吃到的道理,这个苏笑笑真讨厌,看起来他很有必要找冷易谈谈!
“不好吃?”见他皱眉不说话,莫晚试探的问他。这个口味的蛋糕,她刚才吃过一块,味道很好的。
“我想吃你做的椰子蛋糕!”冷濯将嘴里的蛋糕咽下去,表情很痛苦,他揉揉眉心,沉声道。
望着他有些孩子气的神情,莫晚不禁笑起来,她点点头,一口应道:“好吧,明早给你做!”
等到她的回答,冷濯满意的挑挑眉,心里一片温暖。稍后,他朝着人群中看了看,就要转身离开。
眼角扫到她手里拿着那块蛋糕,冷濯勾了勾唇,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把蛋糕吃完,不许浪费!”
莫晚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只见手里的蛋糕上,有他咬过的痕迹。她顿时红了脸,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人,又开始耍流氓啦!
凝着她羞红的脸,冷濯伸手揉揉她的头,迈步走进人群中。
见他离开,莫晚才慢慢抬起头,她看着手里的蛋糕,脸颊依旧火烧,她不经意的往前方看过去,却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见他紧盯着自己不放,莫晚立刻气馁,想要反抗他的命令,真的好难。认命的拿起蛋糕,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这块蛋糕是她吃的最慢的一块。
莫晚吃掉蛋糕,依旧感觉对面的男人,热烈的目光。她心里咚咚乱跳,生怕被什么人看到,含怒的瞪了他一眼,她转身走去洗手间。
走进洗手间,莫晚站在镜子前洗了洗手,抬头的时候,见到唇彩暗淡下去,她忙的掏出来,想要补补。
手指微微一松,唇彩掉在地上,莫晚正要弯腰拾起来,却不想有人先她一步。
望着对面穿着紫罗兰色长裙的女子,莫晚有些失神,乌黑的翦瞳一动不动。
“你的东西。”司妤将地上的唇彩拾起来,微笑着递给她。
收敛起心底的诧异,莫晚立刻伸手接过去,礼貌的点头致谢:“谢谢!”
微微点点头,司妤淡然一笑,转身往外走出去,离开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