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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缓过神来后,霍绍南急忙站起来,将压在下面的人拉起来,上下查看。
莫晚脸色有些发白,看着前方燃起的车身,心有余悸,“没事!”
话音刚落,莫晚挑眉就看到对面的男人,隔着汹涌的火光,她心里一突,急忙退开身,和霍绍南拉开距离。
眼见着她退开,霍绍南抬头望过去,看到对面的男人后,目光瞬间阴沉下来。
这突来的变故惊险,周围已经有人拿出电话报警,也有不少路人凑过来,围着自燃的身子议论不已。
人群外面,猛然响起“嗡嗡”的声音,冷濯敏锐的扑捉到,他抬眼扫视过去,只看到一辆摩托车闪过。
那人带着黑色的头盔,看不清模样,对着冷濯的方向的看了看,而后快速将车子开远,很快便消失不见。
冷濯内敛的双眸阴霾,他掏出手机吩咐下去,让人过来料理剩下的事情。放下电话,他抿着唇,朝着对面走过去。
见他走过来,莫晚神情紧张,她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想要抽回手,却不想手腕一紧,霍绍南竟然没有松开。
冷濯踩着大步走过来,一双眼睛盯在霍绍南紧握的手上,他脸色逐渐阴沉,不过并没有开口。
感受到那道凌冽的目光,莫晚如芒在背,她生怕男人迁怒于霍绍南,双手去推,硬是将手从他掌心挣扎出来。
五指中倏然一空,霍绍南眼见着她将手抽走,转身拉开和自己的距离。
路边人群攒动,那辆车子的火势不减,直到救火车才将火苗压制。这一片混乱中,莫晚整个人还有些后怕,如果刚刚她多走几步路,那么这时已经葬身火海。
后背不自禁的涌起一层冷汗,她不明白为什么车子会突然爆炸,但她肯定这件事又和冷濯有关联。上次遇到枪袭的事件,她还心有余悸,却不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更刺激,险些要了她命!
莫晚缓了口气,抬头就看到霍绍南一脸失神的看着她,她心底一阵刺痛,急忙垂下头,将眼里的心伤掩藏。
莫晚生怕连累到霍绍南,忙的伸手挽着冷濯的胳膊,语气软和下来,“我们走吧!”
冷濯好看的剑眉动了动,他瞥着她一脸的紧张,什么话也没说,却当真转身离开。
眼见着他们走远,霍绍南阴沉着脸,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
男人的步子很大,莫晚迈出的步子跟不上,一下子牵扯到左侧肋骨,顿时倒吸一口气。迟疑的片刻,见他已经打开车门上车,她也不敢耽搁,即刻跟上去。
打开车门的间隙,莫晚听到警车响起的声音,她来不及细看,男人已经发动引擎,将车子开走。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莫晚情不自禁转过头,朝着后方看了看。车子已经被烧毁的面目全非,只剩下黑色的支架,而那道让他牵挂的身影,依旧伫立在原地。
眼眶莫名一酸,莫晚慌忙低下头,用力将眼泪逼回去,想起他刚才将自己护在身下,她心底再度溢出一股暖流。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莫晚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惊诧的问他。
冷濯侧头看了她一眼,凉薄的唇紧抿起来,“我告诉过你什么?你把我话当作耳边风,是不是?”
莫晚被他突来的质问愣住,脑袋里慢慢回忆起他昨晚说过的那句话,她根本没把那话放在心上,“我忘了!”
男人咻的转过头,目光锐利的好像两把刀,狠狠瞪着她,“那就应该炸死你!”
莫晚噤声,对于他的恶毒早已习惯,所以也懒的再去辩驳。微微动了动身子,她只感觉左边肋骨痛得摸不得,顿时抽气,“嘶……”
见她皱着眉头按住左边肋骨,冷濯扫了眼,车子在前面路口转了弯。
开车来到一家私人医院,莫晚识相的没有多问,只是小步子跟着他下车,连带着呼吸都缓慢下来。左臂以下的位置很痛,每呼吸一口气,都抽疼的揪心。
这家医院的占地面积不少,硬件设施良好,莫晚跟着他走进一间办公室,这么一小段的距离,已经让她额头冒出冷汗。
医院里的人似乎对冷濯很熟悉,看到他来,忙的将他请进去,而后忙着出去找人。
几分钟后,走进来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大褂,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眯,他大刺刺的走进来,看到脸色铁青的冷濯后,只是勾唇浅笑。
“说吧,这次又玩什么变态的?”言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说出的话语邪恶。
莫晚看到他后愣了下,不过很快就回想起曾经见过她,听到他问出这样尖酸刺耳的话,她苍白的脸颊一红,尴尬的低下头。
冷濯沉默不语,他伸脚踹了下前面的凳子,脚下用了几分力道。
莫晚原本好端端的坐在凳子上,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她重心不稳差点栽倒,下意识的伸手扶住桌边,她胳膊一动,立刻牵扯到肋骨,痛的闷哼,“唔!”
察觉出她的异状,言昊立刻收起玩笑,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低头问她:“哪边痛?”
“左边!”莫晚紧咬着唇,脸色发白。
微微弯下腰,言昊伸手在她左边肋骨上摸了几下,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他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笑道:“你还玩家暴?”
一个狠戾的眼神甩过去,冷濯紧抿的薄唇绷成一条直线,那双锐利的双眸怒气上涌。
看到他眼里的厉色,莫晚心虚的低下头,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是发生了些意外。”
言昊直起身,走到检查床边,脸色如常道:“把上衣脱掉,躺上去。”
莫晚扶着桌沿站起来,并没有深想,只是想要按照医生的指示去做。
“不许脱!”身后的男人猛然发话,声音透着阴鸷。
莫晚脚步一顿,下意识的转过身,将目光望向他。他说不许,她就真的不敢。
言昊皱了皱眉,挑眉望向对面的男人,试图解释:“在我们眼里,男女都一样,没有性别之分。”
“是么?!”冷濯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里,目光清冷幽暗,“那你脱一个,给我看看?”
饶是平时能言善辩,言昊愣是被他这句话气得心头冒火,他转头望向莫晚,脸色缓和几分,“别理他,我们治我们的!”
莫晚暗暗吐了口气,见言昊一脸认真,她也不好拒绝,只能迈着步子走过去。
“莫晚,我说了不许脱,你敢动下试试?!”冷濯脸色一沉,声音带起几分寒意。
言昊脸色也难看下来,瞪着他问,“她不脱,我怎么治?”
“我管你怎么治!”
“冷濯,你他妈的要么就治,要么就滚蛋!你以为老子没女人啊!”
莫晚杵在原地,顿时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两个男人的气场都十足,她憋了半天,终于对着身后的男人道:“那个,也不是很严重,我们回家吧!”
冷濯蹭的站起来,脸色阴沉的迈步而去,头也不回的走掉。
看着他走出去,莫晚颓然的叹了口气,只得收拾好东西,迈步跟上他。
“等等!”言昊伸手从架上拿下一瓶药酒,递给她,“你什么眼光,为什么跟着他?”
接过他递过来的药酒,莫晚苦涩的笑了笑,满脸落寞,“谢谢。”她转身走出去,朝着前方的男人赶上去。
言昊看着她一闪而逝的落寞,似乎意识到什么,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坐上车子,莫晚一路都很沉默,肋骨还是很痛,她不敢说话,只能咬牙忍着。
开车回到别墅,冷濯直接回到二楼书房,看也没有看身后的人一眼。莫晚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只好自己小步走上楼。
回到卧室,她关上房门,终于松了口气。艰难的脱下衣服,她走进浴室洗澡。对着镜子,看到左侧肋骨的位置一大片瘀青,难怪碰一下会那么痛!
用热水洗个澡,身上的疼痛有所缓解,莫晚穿好睡衣走出来,整个人累的都要瘫痪。佣人将晚饭给她端上来,她也没什么胃口吃,用了些后,既让人收拾干净。
后背靠着床头,莫晚脸色不好看,下午受到那样的惊吓,她整个人还缓不过劲来,没什么精神。肋骨还是隐隐作痛,她拿出药酒,按照上面的使用说明,开始揉擦。
解开睡衣的扣子,她倒出一些药酒在掌心,双手摩擦生热后,便将药酒涂抹在瘀青的地方。不过她左手动起来不太方便,只能依靠右手。
右手的浮动太大,牵扯到左边的肋骨,立刻又痛起来,前后不过动了几下,她已经大汗淋漓。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冷濯迈步走进来,就看到她那副滑稽又可怜的模样。
因为擦药的缘故,莫晚将身上的睡衣解开,露出大片的胸脯,如今看到他来,她完全没有防备,等她回过神后,立刻将衣服遮掩住。
见到她慌乱的遮掩动作,冷濯笑了笑,迈步走到床边坐下,双目灼灼的盯着她,“遮什么?我没看过吗?”
莫晚双手紧紧揪住衣服,低着脑袋说不出来,脸颊烧得通红。
瞥着她羞红的脸,冷濯深沉的目光动了动,挑眉问她:“弄好了没有?我要睡觉。”
看着手里的药瓶,又看着身边的男人,莫晚立刻点点头,急忙将药瓶收拾好。她伸手将睡衣的扣子挤好,马上躺到床上,盖好被子。
动作太快,一不留神又牵扯到伤处,她痛的咬着唇,眼眶一片水润。
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模样,冷濯撇撇嘴,什么也没说,照例躺下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霸道依旧。
莫晚左边肋骨有伤,不敢触碰,只能侧着身子睡。被他搂在怀里,她不得已只能是脸对着他。
近距离的靠近,彼此的身体想贴,莫晚大气都不敢喘,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而他的下颚就抵着她的额头。
鼻端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有种微微的苦涩,却又带着独属于他的味道。她不敢抬头看他,眼睛恰好盯在他性感的喉结上,也不知道怎的,她脸颊又是一热,直接红到耳根。
男人习惯性的将手臂放在她的腰间,却不想压到她的伤,怀里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下,却没有听到她喊叫。
低下头,盯着她瞬间苍白的脸,冷濯薄唇紧抿,渐渐将手臂从她腰间移开,没有如往常那般,紧紧拥住。
狠狠憋住一口气,莫晚才能忍住那阵痛没有出声,她痛的皱起眉毛,直到腰间的手臂拿开,她才缓过气来。
紧靠着他,那股滚滚不断的热源续续袭来,莫晚先是紧绷着身体,可支撑不久后,便抵不住困意,慢慢阖上眼睛。
怀里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冷濯微微低头,便能看到一张熟睡的面容。她双眸紧闭,翘长的眼睫毛忽闪,在眼睑处投下一排暗影。
静静盯着她良久,男人眼底的神情沉寂下来,墨黑的瞳仁幽深如海。
陷入睡梦中的女子,睡意正浓,她只感觉眼皮很酸,困的睁不开眼睛。隐约间,感觉一双炙热的手掌游走,不轻不重的力道舒缓着她身上的疼痛。她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可是睡意萦绕不散,竟又让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晨光大亮,莫晚睁开眼睛,满室阳光。身边的位置早就空空如也,她撑着双臂坐起来,肋骨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不过比起昨晚,似乎好了很多。
莫晚动了下身体,感觉受伤的位置不想昨晚那样疼,她笑了笑,心想是那瓶药酒有效果。想着按时涂抹,她抬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瓶子,只见里面的药酒,比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