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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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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舫脸红得像火烧天。“谁要跟你开房间!”她脚下一顿,气得冲出宾馆外。“我不管你的死活了啦!”

    太子当场僵在那儿,难懂她的话意,开房间跟他的死活能扯上关系吗?她的联想力也太强了吧!

    他还嬉皮笑脸地回头对欧巴桑说:“女人嘛,会害羞的。”他嘴角自自然然地微微笑著。“这次不成,下次再来喽!”赶紧跟出去找害羞的女人。

    一出宾馆的大门,他的笑容就被寒风吹走了。

    蔺舫虽然又气又羞得找不到地洞钻,但仍注意一下方才的警车,确定己不在街上了,她才急急地往公车站牌跑去,还特意找小巷道,避人耳目。

    “喂,蔺舫等等我!”

    太子紧追在后面,她却越走越快,不想被他追上。她处处为他著想,他却让她在人前丢尽了少女的节操。

    “不理他了,再也不理太子了!”她在心里发一百遍的毒誓。

    太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上来,维持与她一致的脚步,并刻意让她走在内侧,自己则守住车多的外围,护著她的安全。

    “你别走那么快,小心车子。”过年期间,小镇的车流量比平常多些。

    可是,她的脸都被他丢光了,哪有心情管什么车子。

    她突然停下步伐,定定地瞅著他看,跳动的眼瞳配合著心跳的节奏,望著他嘴里呼出来的大气,吹动额前的长发,飘呀荡的,就像他的人生,她突然又想哭了,但强忍住,化为忿意出口。

    “你不要老跟着我,走开——”她在心里交战许久才声泪惧下地吐出一句刻惹伤他的话来,听得自己都心痛了。

    她只知道,不这样做,又能如何?她还是个大学生,清新如朝阳,生长在明亮的一方,而他呢?黑暗社会的底层,是他们那种人呼吸的空间,黑暗与光明,是永远无法共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这样做,又能如何呢?

    但太子并没有离开,灼然的双眼竖定地望进她仓皇的眼眸,温柔的爱意,几乎击碎她的伪装,他茁然的身躯,像打不倒的英雄,死守在她身旁,像个忠贞不二的左古护法。

    她却直摇头,不敢放任自己的感情渍堤,所有的爱、怒、恨交织而成的泪液,错综复杂地流回肚内,仍是错综复杂。

    然而再不赶他走,她会当场崩渍的。

    “走开呀,别缠着我!你父母没教你不要做个令人讨厌的孩子吗?”

    太子顿住了,绝痛的神情占去了愁容,刹那间,他又恢复那个冷漠和孤独于一身的太子。

    也许他不该赤裸裸地对人表达真情,太冒险了,什么都没有的他,比谁都容易受伤。

    只是,蔺舫的出现,深深吸引了他,让他不顾一切地往火坑跳,不顾一切,连自尊都不顾。

    “这里你不熟,让我送你到公车站后,我会自动消失的。”他是那么狂烈地想要保护她,不愿见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而蔺舫却哭得像个泪人儿,为什么他说的每句话,都令她痛彻心扉。

    她声嘶力竭地拒绝他。“你不要对我那么好,可不可以?”泪水狂泻而下,遮住了视线,拔腿横冲过大街,她的心里不断地呐喊著。“太子,不要再对我那么好,我的心防己经快撑不住你的爱潮了。”

    太子颓然地将身子靠在路旁的电线杆上,掏出一支香姻,不知为何,那只拿著打火机的手,猛抖,像中风似地。

    **********

    隔天,一个难得的冬日艳阳天,她却一直窝在房间里,躲在棉被里,足不出户,仿佛那暖冬阳会咬人似的。

    连阿壁提议再闯姨婆的鬼屋,都觉她拒绝了,好像所有的力气都在昨天用完了,一滴也不剩。

    阿壁的母亲进房探视几回,昏昏沉沉之中,只觉得有人用脸颊来碰触她的额头,然后狐疑地自言自语。

    “咦?没发烧啊?”

    她不是身体生病,而是心病了。

    她仍感激地告诉阿壁的母亲。“伯母,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她喜欢阿壁的母亲用脸颊来测试体温的温馨举动。

    母亲从没这样做过,每次她病了,都是李嫂拿著冰冷的温度计塞入她的嘴里,毫无感情的动作。

    伯母走后,心情的温度直坠落,有时候会自怜自艾地认为自己在失去爱情的同时,也失去了亲情。

    心情更恶劣了,拉起棉被兜头兜脸地掩盖住,好想就这祥把自己埋葬掉。

    午饭过后,飞鹏来访,勉强逼自己起床,知觉飞鹏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她面前,一定是带了太子的口信要转达。

    两个人对坐在西踊的窗口前,喝着阿壁烹调的热咖啡,说是给她提神醒脑,飞鹏却喝得叫苦连天,他说不懂为何有些人喜欢自讨苦吃。

    “是呀!就像我。”一语双关,刚好骂到她。

    飞鹏急得满脸胀红,拼命解释。“蔺舫,你不要误会,我没那个意思。”还直说自己是粗人说粗话,满脑子草包,讲话不经大脑,不像她是读书人,说话懂得修饰。

    见他心慌得不知如何脱罪,教她不忍,飞鹏真是个老实的男生,将来必定是个好丈夫。

    她莞尔地回说:“我是说我酷爱喝苦哈哈的咖啡嘛,你紧张什么呀?”

    飞鹏这才松了一口气。“哦!是这样喔。”他又尴尬了,脸还是红遁通的。

    一阵寒风穿过窗缝吹入房内,嗖——地,扫过她不设防的肌肤,下意识地缩紧身子,飞鹏立即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这个举动令她忆起第一次见到太子时的情景。

    “是太子叫你来的?”她忍不住发问。

    呆头鹅似的飞鹏,说话不会拐弯抹角。“不是,但是我要对你说的话跟太子有关。”

    她抬起浓密的眼睫,恍如出水荷花,可惜带著病容,却更惹人爱怜。

    “你想说什么?”只要是跟太子有关的,她都迫不及待想要知道。

    飞鹏也不客套了。“我看你是个好女孩,离太子远一点吧。”他不希望像她这么纯浩的女孩受到伤害。

    蔺舫紧张地瞅住飞鹏。“什么意思?”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怕蔺舫对他下面所要讲的话,可能会产生尴尬的心理,飞鹏先把目光移开,背对着她说:“我昨天到镇上去,发现发现你和太子在宾馆门口。”自己也说不下去了。他是去镇上买东西时,不小心撞见的。

    这回换她忙着解释。“事情不是像你所想的,我们是在躲。”

    飞鹏不想去听他们之间发展到什么程度,只想尽快告诉她,一个她从不认识的太子,一个地碰不得的太子。

    “太子从小就是个没人教、没人养的孤儿,他在少年感化院完成了九年国民义务教育,感化院里没教他读书课字,倒让他学会了一技之长——百发百中的神奇枪法,出去不到半年,神枪手太子的名声,响震北中南各个帮派,很多角头大哥都说太子的枪法是租师爷赏饭吃,说他是天生干杀手的料。”

    “孤儿?杀手?!”她懦懦地重复念著那几个字,整个人的魂魄像飘离了躯体似地。

    飞鹏回头张望她的元神。“阿壁没告诉你吗?那她一定也没说太子出现在咱村子的原因喽?”他气得跺脚。“我还特别叮咛她,一定要尽早告诉你,免得你受到伤害。”他扼腕地怪罪着阿壁。

    原来他是个孤儿,难怪他的眼神那么孤独而苍凉,那份早熟的冷静,不该是他的年纪该有的。

    “难道他没有其他的亲人了?他的父母总有兄弟姊妹吧?他们怎么不好好照顾太子呢?”她的母性爱在听到太子的身世后,被彻底激发出来。

    飞鹏继续说道:“听说太子的父母当初也是小太保、小太妹,没有结婚就生下太子,把婴儿丢在帮里一起厮混的兄弟家里,两个人就各自逃了,不人小太保父亲在一次打斗中被砍死,小太妹母亲听说退出江湖嫁人了。”

    蔺舫精神为之一振,总算还有个母亲在世。“他去找过亲生母亲吗?”

    “找?他都待在感化院里,怎么找?”

    “那他母亲没去探望他吗?”

    “拜托,太子是她婚前生的小孩,又是个坏孩子看怎能计她现在的丈夫知道嘛,我看是有多远就躲多远了。”其实他也根感叹太子的身世,莫怪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凶残,因为他从不曾感受讨家庭的温暖嘛!

    “太子。”她听得唏嘘不已,突然很想把满腹的爱给太子。

    “后来听说,大子离开感化院后,透过各种管道打听他母亲的下落,皇天不负苦心人,就在他出感化院后一年,找到他母亲了!”

    “真的?!那他母亲现在人呢?她为什么不劝太子退出江湖呢。”什么样的母亲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当冷血杀手?难道身为母亲的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吗?”

    飞鹏叹口气。“我只知太子第一次见到他母亲,是一张贴在坟墓上的相片。”

    蔺舫睁大圆眼,干张着嘴,哇不出话来。

    飞鹏很快地恢复平静,他可没忘记来看望蔺舫的目的。“我之所以跟你讲这么多有关太子的身世背景,是希望你离他远一点,太子绝对是个又狠又恶的冷血杀手,你惹不起。”

    蔺舫仍是两眼炯炯如火焰似地盯住地面。“我昨天还骂他。”她没勇气说出来,只在心里默想着:你父母没教你不要做个令人讨厌的孩子吗?天啊,那些活肯定伤害到他了。太子,对不起,她不是故意。

    飞鹏吓死了。“什么?你居然敢骂他?不要命了呀你!你要是看过太子发狠的模样,我敢保证你连在他面前说话声音都会发抖。”更别说是出言相骂了。

    他走到门口。“听我一句劝,离他远一点,准没错,就这样了,我先走。”

    “太子现在人在哪里?”她不该对他说那些尖酸刻薄的话。

    飞鹏猛回头。“干什么?”

    “我要见他。”她倏地坐起,两眼方往地看着飞鹏。

    飞鹏差点跌倒地靠着墙柱。“哦,拜托——我才刚警告过你——。”

    “赶快告诉我,太子在哪里?”她没有耐心听教。

    飞鹏被她吼得双手投降。

    我的妈呀,看似娇小柔弱的蔺舫,凶起来也是挺悍的,吓“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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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爱太丰沛了,她在听了飞鹏讲了那么多关于太子的身世之后,不但没有听取劝告立刻远离太子那个危险人物,反而疯狂地亟欲见到他,一刻也不能等,沸腾的血液,烧灼着她的全身,一股前听未有的冲动,想立刻见到他,给他温暖,给他全部的爱,弥补上苍欠他的一切人间温情。

    她不再犹豫了,能够村出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一辆驰骋如马的脚踏车,飞快地奔向村后的大水圳。

    飞鹏终于在她的逼迫下,不情不愿地说出。“他一大早就去大水圳钓鱼了。”

    她皱着眉头。“大水圳哪会有鱼可钓?”虽然她没住过乡下,但从地理课本上得知大水圳的功能是复季时灌溉稻田用的。

    “是没有鱼啊,不过没差啦,反正太子钓鱼的重点是“钓,这个动作,而不是'鱼'本身,知道吗?”

    蔺舫越听趣迷糊了,怎么太子的一切都与常人不同呢,他的生活哲学到底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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