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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童欢回话,安母就兴冲冲的进了屋去打电话。
你妈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童欢许久没见识过这么淳朴的热情了,甚至有些不适应。
安晓竺只是笑,仿佛掉进了蜜罐里。
项南与童欢几乎每天都短信热线。
有时候童欢都奇怪,怎么一发短信或者上网,项南就仿佛变了个人,象个事先录好对话CD,不按下暂停键他就闭不了口。是双重性格么?还是人格分裂?或者……
搞不懂!
童欢却喜欢这样的项南,够可爱!
只是一见面,他就又成了那个“僵尸南”。
哎!
如果两种性格能够中和一下,他才算是个正常人吧。
只不过,这几乎是件不可完成的任务。
呵呵!
放下手机,又加入麻将阵。
安晓竺的父母很喜欢打麻将。退休在家,没事儿的时候就找几个老邻居一起玩一玩,也算老有所乐。安晓竺也带着童欢参观过这小城里的麻将馆,那里可不只是老人、中年人热中此物,更有些年轻人也整天个泡在麻将馆里,等着翻本。
甚至峰子,也很热中于此。
还没打上一圈,手机又响了,是峰子。奇怪,怎么刚想到他就来了电话。童欢看着号码犹豫了一下,才要别人顶替了自己的位置,走出屋外接听电话。
“今天怎么有空?”
“最近好吗?我去找你你不在。我刚出差回来。你在哪?”峰子倒是不客气地连连质问。
“在外地呢,来朋友家玩儿几天。”童欢不是很热情地回应着。
“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请问你是我的谁?”童欢不痛不痒地沉着声音问。
从电话里,可以听到峰子大喘气的呼吸声。“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见你,很想你!”
“呵呵!”童欢听了峰子的话妖媚地从唇间溢出两声轻笑,却没到达眼底。“哼!这是今年最冷的笑话吗?”
“别不相信我,童欢,我也有真心。”
“是吗?真可惜,我还没跟你的真心见过面呢!”童欢继续调侃着峰子。
“回来一定给我电话。不打扰你了。拜。”
“拜!”
收线。
抽出根烟。
这几天,一直有些感冒的症状。不舒服。忘了是谁说的,感冒的时候抽520最好,为什么好呢?怎么就好了?童欢抽了好几根520,也没觉出个中滋味。
“是帕萨特情人的电话?”安晓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童欢身边。
童欢点点头。她和安安之间,从来没有什么隐私。
一根520很快燃尽。童欢又点上一根。
“安安,我是不是过得有点儿颓废?”童欢突然发问。
“说实话吗?”安晓竺接口,却仍是一个问句。
“当然。”
“不是有点儿颓废好不好……是太颓废了。童欢,我们都知道,你可以活得更出色,让生命更精彩的,你有这个能力。”
“就是缺少些活着的动力。”童欢懒懒地总结着自己。
“你整天周旋在那些游戏里,你也并没快乐多少啊,不是吗?”
干笑两声,童欢望着安晓竺,微皱起些眉头。“那究竟什么是快乐?”
“每个人对快乐的定义都不一样。我的定义就是能帮助到身边的朋友、家人,这样我就很快乐很满足,没什么大志向,但那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快乐最重要。”
“我却是个典型的物质女人。安小猪,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说咱们怎么成了好朋友?”
“缘分吧。缘分这东西总是解释不清的。”
安晓竺说:“家乡的这座观音庙很灵验,尤其是求姻缘和求子嗣。”
童欢半开玩笑地说:“那咱们都得好好地求求。真能求个好男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只剩了一个空的跪垫,童欢让安晓竺先去拜佛许愿。说实话,虽然她童欢见佛就拜,从心底里却是不相信这些的。她只相信她自己,呃……有时候连自己都不太信得过……
安晓竺一副十分虔诚的样子。不知道许了什么愿望?
童欢将视线从安晓竺身上移开,观察起这据说已经有了百年历史的寺庙。它并不太大,但香火挺旺,香炉里拜祭的香火被风吹着,四散在庙院里。童欢感到有些辣眼。
安晓竺虔诚地对着佛像三叩九拜。然后慢慢起身,把手上的香插进香炉。
她回身招呼童欢来拜拜,童欢倒是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心里还不停念叨着:“菩萨呀菩萨,如果你真能保佑世人,我希望你能保佑我和安晓竺能够做一辈子的朋友。保佑她平平安安。谢了。”
许了愿,童欢也学别人的样子,叩拜再三。
然后,上香。
寺庙后面有一条河,它还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月老河。
安安说,这月老河里埋藏着许多的爱情故事。
夕阳下,童欢只觉得这河美得诡异。
她皱皱眉头望向安晓竺。故事回去再讲吧。天快黑了。
藏不住心事的安晓竺晚上一吃完饭,就拉了童欢回房,给她讲月老河的故事。
“童欢,你知道沉潭吧,以前如果女人不守妇道被发现了奸情,就要将她放进猪笼,然后在猪笼上拴了大石头,再连同女人一起扔进河里。最初,这月老河就是做这个用的,那时候这条河也还没有名字。
但是,后来有一次,当长老们用同样的办法惩罚一对私奔的恋人时,奇怪的事却发生了,不管拴了多大的石头,这对恋人每次被扔下河,过不了多久都会再浮上来。长老们没办法,只好将沉潭的惩罚改为放逐,他们允许那对恋人一起离开小镇,可以远走天涯,只是到死都不能再回来。
自那之后,在这小城里就渐渐有了月老成人之美的传说。说那女人之所以会沉不下去,都是因为他们的真爱感动了上天。小河也被人们改了名字叫做“月老河”。女孩们一旦心里有了喜欢的对象,就会到河边去放灯,如果灯沉了,说明自己喜欢的对象并不爱着自己,如果河灯能够飘出很远,就说明这份感情一定能够长久。据说非常灵验。
刚开始,大家对这传说都只是抱着一种半信半疑的态度。直到有个女孩不信邪,河灯明明沉了却还是执意要嫁给那个不爱她的男人,结婚第二天,她丈夫便抛下她远走他乡,说要去闯世界。可女孩一直等一直等,男人却再也没有回来。很多年后,女孩终于死心了,她在河边开了一家小店,专门卖河灯给那些想要探知爱人心思的女孩们。一直到今天,虽然那个不幸的女孩早已经离开了人世,但她的小店却被继承了下来,这么多年,一直经营着。”
安晓竺动情地讲着述着这个有些悲情的故事,童欢也听得入神。
爱情和真心,难道真的能够这么容易就辨识得清楚?
卧室里,两个女人,各怀心思,却想着同一条河。
或许……
没有浴缸,无法洗个舒服的泡泡浴。
幸好这是整体浴室,还暖和些。童欢拿出自己那些瓶瓶罐罐,先是用滋润沐浴乳洁肤,然后是高倍滋润的按摩膏,最后擦干身体,再在全身涂上一层为肌肤提供深层清洁和养护的海泥全身膜。按安晓竺的话说,童欢“宝贝”自己皮肤花的时间比她养护自己那张脸花的时间还要多得多。
童欢才不管别人说什么,世界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这话她是一直深信不疑的。能够拥有如此顺滑细嫩的肌肤,她花费的工夫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至少事实证明效果不错。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哪个不夸她的皮肤好,就连女人也总是多有赞叹。
海泥至少要敷个十分钟。大脑闲暇着,让童欢又想起今天在小镇上看到的葬礼。
真的着实有趣。
在家门口搭棚子,这在城市几乎已经绝迹,而那在灵柩前又唱又跳的草台班子更是令人拍案叫绝。想到今天看到的一切,童欢就忍不住想笑,那个妆化得象个花脸似的女人竟然在葬礼上唱《今天是个好日子》!无知者无畏,主家却也没少给她一顿好打。
真是热闹!
头发湿湿的,童欢有点后悔,真不该晚上洗头,早上很容易头痛。
手机短信铃声又在响了。童欢并不急于查看,慢悠悠地敷了保湿面膜在脸上,才拿起手机。吓!竟然有4条未读信息。
项南:“我爱的人名花有主,爱我的人惨不忍睹,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大海啊它全是水,看手机的傻瓜啊,她正咧着嘴。”
项南:“请注意:精神病院有一患者走失,请广大市民小心。该病人特征:爱拿一手机边看短信边傻笑。口头禅:神经病!”
项南:“经调查90%以上的同性恋都是用拇指看短信息, 别换了,来不及了!”
项南:“怎么都不回话?生气了?只是觉得好玩,才发给你看。好不好玩?好不好玩?”
童欢一条条地看了短信,笑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了想,又在手机的储存信息里翻了翻,然后嘴边露出一丝坏笑。
童欢:“如果全世界的猪都死光了怎么办?(打一首歌)”
项南:“呵呵,那就不吃了呗,改吃素好了。”
童欢:“是让你打你歌名啦,快猜。”
项南:“我不喜欢那些东西的,我怎么猜得到。”
童欢:“好吧,为了替你节省些脑细胞,我发发善心告诉你好了。答案就是《至少还有你》。:)”
项南:“啊!看来我的功力还是及不上你厉害啊!^!^”
童欢:“呵呵,那是当然。”
项南:“不知谦虚!”
童欢:“呵呵,如果谦虚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项南:“也没到作奸犯科的程度嘛。”
童欢:“通常不知谦虚的人才会自我膨胀到去作奸犯科,明白否?”
项南:“受教了!”
童欢:“你在上网?很悠哉啊。”
项南:“没有你在的日子,我了无生趣。”
童欢:“那就跳楼吧。”
项南:“这么狠?:(害我都从椅子上跌下来了。”
童欢:“呵呵,听你耍宝呢。”
项南:“什么时候回来?真不回来过年了?”
童欢:“我妈给我打电话了,催我回去。真回去又做什么,不过和糟老头相看两相厌而已。”
项南:“至少还有我啊!”
童欢:“哈哈,是啊,还有你。所以我打算过几天就回去了。”
项南:“要我去接站?”
童欢:“你说呢?”
项南:“听从组织分配。”
童欢:“没想好,再议!”
项南:“这也要想?”
童欢:“呵呵,是呀,我最近都在想开店的事。”
项南:“开店?什么店?”
童欢:“汤店,想把煲汤作坊做大。”
项南:“怎么突然有了创业激情,奇怪的女人!”
童欢:“了无生趣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