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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慕云锦就回来了,除了手上多了一袋打包的红烧鸡翅膀以外,并无异样。
苏绣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没穿帮,这要是真穿帮了铁定会被他骂,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龌蹉的事来呢。而且,真被他知道自己还有逃跑的念头,只怕他防范得更严了,若是以后还想再逃跑,那就是难上加难的事儿。
不自觉地呼了一口气,苏绣并未留意到慕云锦眼底阴翳的鸷冷之意。
回到湖边小屋后,苏绣一直迟迟不肯上床睡觉,而是托词想要看喜欢的肥皂剧。
慕云锦收敛了脸上那一抹阴鸷的寒意,若无其事地问:“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困了吗?怎么现在又不困了?你的转变还真是快!”
“嗯,”她随口应了一句,忽地转头问道,“慕云锦,你能不能帮我买几包零食?我想看电视剧。”
说得很随意,其实是心里正打着如意算盘。找借口让他离开,到时候救援的人应该也差不多该到了,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如愿逃跑,即使救援的人未能抵达,她也可以借机尝试观察地形……
闻言,男人眼内精瞳一眯。
虽然只是一瞬,但慕云锦还是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狡黠。他早把她的心思全猜个明明白白,嘴角微微一勾,突然产生一股想要陪她好好玩一玩的兴致,继而默不出声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里竟然多了好几包薯片。不光有薯片,还有水果,梨子、苹果、橘子、香蕉,以及各种坚果和零嘴,全都一应俱全!
苏绣张圆了嘴,指着他手里的东西问道:“慕云锦,你,你,你什么时候……这些……”
苏绣很想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么多东西的,可她实在是太惊愕了,话全部卡在了喉咙里,想吐也吐不出来。
“还要什么?尽管说!”
他那一副泰然自若自信满满的样子,气得苏绣直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起零嘴就开吃,吃剩下的垃圾丢了一地,也懒得打扫,丢给他自己处理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整等了一个多小时,苏绣已是困意绵绵了,这才发现不对劲。难道,那张纸条没有引起传菜小男生的注意?又或许说,对方以为她是闹着玩儿的?还是说,小男生压根儿就没有看到纸条上她写的内容?如果真是那样,那她今晚所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开始暗暗叹息,那可是她唯一可能逃出去的机会啊……
渐渐心烦意乱起来,哪里还有心思看电视剧。虽然脚和手依旧被绑得牢牢的,但烦躁不安的苏绣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跳到落地窗边往屋外张望。
室外一片漆黑,连个鸟儿影子也见不着,除了树影婆娑冷风潇潇外,别谈什么救援人马了……
把她所有的行径全都看在眼里,慕云锦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后,在她耳畔咫尺之地突然悄声说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到底是在等谁?”
不意身后有人,苏绣吓得惊跳起来。
回首一看,便乍然撞进一双幽深的黑眸,冷峻的浓眉下,他的神色有些许的不悦,阴暗的面容依旧的冷酷俊逸。
“嗯?怎么不说话?”他语调尾音拉长上挑,有明显的责怒。
苏绣心口一紧,心想会不会被他发现了?转念,应该不会,就算会,她死不承认也就罢了,他总奈何不了她什么。思及此,她干笑了两声,说:“呵呵,我要睡了,晚安!”
说着,就逃也似地跑开,却被他老鹰捉小鸡般地拧住衣领,“慢着!”
苏绣的小心脏冷不丁地漏跳了一拍,回头打掉他的手,“哎唷,干嘛揪我脖子!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这样揪着脖子,会很痛的啦!”
其实慕云锦并不想揪她脖子,只是失手掐到她颈脖上的皮肤而已,他查看了一下她的颈脖,确实有些红红的印子,心里划过一丝不忍,可说出来的话能噎死人:“你也知道痛?会痛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儿!”
她没好气地瞪他,跺脚又问:“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他收敛了阴沉的脸色,笑得很不怀好意,“我要跟你一起睡。”
苏绣突然意识到了危险的信号,他要和她一起睡……以他这两日的兽行来判断,他能做得了柳下惠?
才怪!
心念一动,她顾不得脚上还绑着绳子,又蹦又跳进了卧室,再快速将房门给反锁了。这样还不觉得安全,左右看了看,四下找了找,终于找到一根塑料绳,把它绑在门把上打了个结结实实的死结。
慕云锦在外面闲闲地喊:“绣儿,乖啊,把房门给我开了,你总不能让你亲爱的老公睡沙发吧?”
“我呸,还亲爱的?谁说你是我老公了,你根本就是禽兽!变态!流氓!”
耍无赖谁不会?她还会撒野呢!自觉安全了,苏绣开始得瑟。
慕云锦急了,叩叩叩不停敲门,“绣儿,你说什么呢,听话昂?快点儿把门开了。”
见他进不来,苏绣乐了,也得意极了,“我就骂你了,你能把我怎样儿?!禽兽!变态!流氓!”
“好好好,你想骂就骂吧,但你得把门打开呀,听见没有?苏绣?”
“我不,我就不!”苏绣笑得不亦乐乎。
这湖边小屋就一个卧室一张床,他进不来,肯定只能睡外边沙发了呗,现在正是入春的夜晚,蚊虫什么的都多,睡外面沙发肯定是不好受的。可苏绣笑得幸灾乐祸,正好惩罚他,谁叫他那么恶劣地对待她呢?早该让他尝尝苦头了。
良久,慕云锦都没有回应。
苏绣平心静气仔细听了听,发现外面没什么动静,心想那厮应该是放弃进屋的企图了,一颗紧张的心便放松了下来。
先是看看手腕和脚上的绳索能不能打开,试了试,勉强能把脚上的绳子解开,可惜手腕上的绳子却是绑得太紧,她想用嘴把它咬断,未果,还弄得满头大汗。
最后始终未能把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人也早已累得瘫软无力,索性斜躺在床上,先休息一下再说……
许是身心放松的缘故,这一睡,竟然睡到了三更半夜。如果不是因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她,大概她还会继续睡到天亮吧。
那声音很奇怪,苏绣的神经线骤然绷紧,眼里的瞳孔也猛地睁大,黑暗中仿佛看见一个神秘鬼魅的黑影从木板墙外跳入,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动也不敢动!
那黑影渐渐向卧室走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轻易地就打开了侧门,再堂而皇之的进入,然后直直地走至床边。
那身影有些熟悉,高高的个子,精瘦有力的肩膀,毫无赘肉的腰腹,以及遒劲修长的双腿……
苏绣惊恐地瞪圆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
因为,那黑影竟然是慕云锦!
“啊——”她不可抑止地尖叫。
心想不好,她怎么就忘了,这房子是他的,他应该会有备用的钥匙啊,即使没有备用的钥匙,他也一定知道闯进来的方法……
后悔已来不及,也于事无补,好在她已经解开了双脚的束缚,趁机便使劲儿蹬了慕云锦一脚。黑暗中,只听见他闷闷地哼了一声,苏绣心里暗爽,哼,那厮肯定是被她踹得不轻,真是活该!
接着,趁他捂住肚子愣神之际,苏绣一个灵巧的翻身,就躲到了床的另一边。
慕云锦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还是那副惯常威胁的语气:“苏绣,你竟然敢用脚踹我?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绑我,我就不敢踹你吗?慕云锦,你丫的别以为就你能耍横,告诉你,我苏绣吃的是饭,可不是草!”
人都说狗逼急了会跳墙,虽然这么比喻太埋汰了自己,可她觉得现在用这句话来形容她现在的境遇,是太合适不过了。
睡意已全无,全身都充满了兴奋的因子,黑暗中,苏绣瞪大了眼与慕云锦奋力周旋着……
慕云锦在那头冷哼了一声,“你以为自个儿能躲得了多远吗?行!你能躲就躲,我倒要看看你能往哪儿躲!不过我先警告你,要是被我抓住了,今晚你可得受罚!”
话落,已是如迅猛的猎豹从那一头扑了过来,如同捕食一只猎物,动作利落干脆又迅捷灵敏,惊得苏绣当场大叫起来。
“啊——救命!”声音已是暴露了她的藏身之处。
“现在想叫救命,迟了!今晚你留纸条叫人救你逃跑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敢踹我?!”说时迟那时快,慕云锦大掌一伸,便探至苏绣背后。
什么?!他知道那事儿?原来他早发现了,可一直不说?八成是想要等到晚上用“暴力”的方式惩罚她!丫的,这只狡猾的禽兽……
苏绣暗叫不好,眼看逃跑无路,她退至门边,慕云锦噙着一抹笑意双臂轻扬,挡住了她的路。
“亲爱的老婆,束手就擒吧!”言语间,他已笑拥她入怀。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她听得出来他在笑。没错,他在笑!而且,绝对是和大灰狼同种的笑!
“放开我!”她惊骇极了,努力挣了挣,却不得法,大灰狼和小白兔的力量相差太悬殊,她有自知之明。
慕云锦的笑意不断,“绣儿,这个时候了还玩这种游戏,你不觉得太浪费体力了吗?要真想做做运动,我们可以做点儿别的。”
“谁要跟你做运动?!你无耻……”她的声音被堵了回去,就在门口,慕云锦便用他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抵抗。
他疯了!他又想干什么?昨天加上今早,他们做过多少回了?他竟然还来?!
苏绣第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体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越想越害怕,她用指甲使劲儿掐他的胸膛,他却捉住她的手,倒是替她松了绑,可没放开她,而是直接把她扛到了床边。
“疯子!你下流!快放开我!”他刚一松手,她便故技重施,希望用大骂和捶打能把他激退。
可这恰恰适得其反。
他这次好像是玩真的了,将她直接压在床边的石墙上,唇再次落下来,落在她颈上,双手熟练而粗暴地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纽扣啪啪连续崩落好几颗。
“慕云锦!我……啊……痛!痛死我了,你这个疯子!”
他直接吻住了她被勒出痕迹的手腕,又痛又痒的感觉挠得她浑身颤栗,却又有一股熟悉的暖意在体内升腾起来。
“怎么样?手腕会不会痛?”他说出来的话是那么轻柔,像极了出自地狱的魔音,魅惑无比。
“废话!当然会痛!”
他莞尔,唇一点点舔舐着她的手腕,就像是受伤的野兽舔舐自己的伤口一般,动作极其轻缓柔和,生怕一丝一毫的用力就会伤害了她。
他越是这样,却越是让苏绣感到害怕。
她反抗,她想哭,但慕云锦不让她想别的,他另一只手拖着她的颈,他的唇便移到她的唇上。喘息的空间,手指一挑,内衣脱落,娇嫩的肌肤便露出来,水嫩如琼脂的肤色刺激的慕云锦一双眼眶通红。
苏绣哀号:“慕云锦,我恨你……”
她无助地哭着,嘤嘤不止地哭,从最初的凶悍到抵抗无用的哀求,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让他的征服欲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