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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开始莫名地发起烧来……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不会是在想我吧?”男人低笑的嗓音出现在她头顶上方。
她愕然抬首,仰视着那张英俊的面容,心想这厮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即刻回首,别开视线,“我是在想,时间不早了,该哄宁子睡觉了。”
话落,远远地朝宁子喊道,“宁子!走了,回去睡觉!”
说着,逃也似地起身,去招呼宁子回屋睡觉。
慕云锦远远望着她的背影,面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正好九点钟,他也该出发去机场了。
回到房间,先洗了澡,然后又换了一身西装。在系领带的时候,也不知怎么了,今天的领结怎么打都非常不舒服,似乎有什么事儿刻意牵绊着他一样。
他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
始终不得法,慕云锦开始胡乱地扯了扯,谁知领结越扯越紧,努力了一分钟后,依然没有解开这个让人烦躁的领结,他索性放弃了。转身拿起外套,准备离开卧室。
“等一下,我来帮你。”清脆银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苏绣。
她小跑两步走进来,接过他手里的那根领带,十分熟练地替他戴上,尤其是那个领结,系得格外漂亮,不偏不倚,正好在领口的正中央。
慕云锦看着她娴熟的一举一动,突然蹙紧了眉头,沉声问道:“看你动作这么熟练,是给多少男人系过领带才练出来的?”
她扬了扬眉,挑衅地看着他,“不多不少,就一个。”
“慕枫?”他的脸色一下暗了好多。
“不,是苏墨。”苏绣回答得很平静。
慕云锦的脸色微变,可眉宇之间的皱褶明显松弛了许多,苏绣见了心里微微一哂,心想就知道他会说慕枫。
苏绣的个子要比慕云锦矮许多,见她一直举着手费力,慕云锦便抱住她的腰肢,轻轻往上一托,让她踩在自己的一双大脚下。
她不意他有此举动,惊得轻呼了一声。
他笑了,“这样的话,你举着双手也不会很累了。”
她抿了抿唇,不说话,只是专心系领带的最后一道程序。终于系好后,她用柔柔的手掌心细细为他熨平。
见状,慕云锦心念一动,将她的腰际更揽紧了些,两人便胸贴胸,面对面地互望着。他抬手抚平她额头上被夜风吹起冒出头的发梢,辗转又来到她的下巴上。
良久,娓娓说道:“要是你能一直对我这么温柔,该有多好……”
他眼神里璀璨如星的含意是那么明显,他说的话是那么小心翼翼又带着柔情,苏绣岂能看不明白听不明白?可是她却无端躲开,被他轻轻捏住下巴,复又侧过头回望着他。
下一秒,苏绣看到他那弧线优美的薄唇便落了下来。
他吻得极浅,好像生怕一用力就会揉碎了这虚幻的梦境一般。此刻的他就像是在浅浅地品尝着人间最极品的红酒,浅浅啜饮了一口她口内的蜜汁以后,复又松开柔嫩的唇瓣,试探性地看了看她的神色。
见她没有反抗,只是本能地把手抵在他胸前,他便干脆握住她的手腕,细细的腕部握在他的手里像是容易折断的翅膀,他小心翼翼地拉拢她的身子,然后把她的一双小细胳膊绕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便可以让她既可以踩着他的脚,又可以攀着他的肩,省力多了。
她明显在犹豫,眼神眨了眨,像是要退缩,可他不让,趁她愣神之际再次吮住她的唇,慢慢探入她的齿间,缓缓用力。
如此柔软的双唇让她开始找不到自己呼吸的节奏,急迫地想要从他的缱绻悱恻中摆脱出来。
可是,他却是那么贪婪地吮吻着……
她觉得自己要晕眩过去了,事实上,是慕云锦转着圈儿把她引导到床边,男人对这样的拥吻似乎还不太满意,身体微微一俯,索性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即紧紧地服帖在她的身上继续纠缠着,流连忘返。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融化其中,几乎失去氧气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里,蹙眉闭上双眼,一遍又一遍地缓缓念叨:“绣儿,绣儿,绣儿……”
苏绣不知为何,似乎被他的这种情感感染了一般,听话地没有再推开他,而是乖乖地回应:“嗯?”
“绣儿,”他又一次轻轻唤了一声,那是一种能让人沉醉入魔的温柔嗓音。
苏绣觉得心里痒痒的,却又是暖暖的,她道不清说不明那种感受是什么,手却已先行于大脑的指令,伸手缓缓地圈住他的颈脖,重复回应:“嗯。”
“等我,等我回来……”
“嗯。”她再次回应。不知为何,她有种预感,他说要她等,似乎是有很重要的话要对她说。
思及此,她把他再次抱紧,索性窝在他的怀里,享受这片刻的温暖和缠绵……
——一叶扁舟《婚内缠绵》——
翌日,皇城内最好的骨科医院。
“嘀铃铃——”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病床上正午休的年轻女子霍地睁开一双凌厉干练的眼睛,侧首从抽屉里拿出手机。
“喂,我是许雨晴。”是她惯常公式化的口吻。
“许总,我是钱秘书,有事儿向您汇报。”
“说!”一双娇嫩的唇瓣内吐出一个犀利的字。
“有消息回报,暮光集团的慕云锦总裁刚刚已飞抵印尼,请许总下达下一步指令。”
许雨晴眼前一亮,“很好,马上开始按计划行动!”
“是!”
挂断电话后,许雨晴脸上起先还是冷然的神色,眼下却是势在必得的笑容。饱满的唇微微轻启,细语呢喃间看不到莹白的贝齿,声音软软地说:“唉,云锦啊云锦,我就知道你最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的事业,你一手打拼出来的暮光集团哪!”
说话间,单手抱臂,另一只手则放在唇间,微微露出,咬住指甲细细咬着,满腹盘算着一个又一个阴谋……
许雨晴住院已一周有余,虽然小腿骨折并算太严重,但是骨折愈合一般也需要两个月时间,而小腿骨愈合在全身骨骼里算是最慢的,又是负重骨,所以起码要三个月才能下地走路。
换句话说,这期间只能坐着轮椅了。
接了刚才那通电话,许雨晴的心情大好,想到计划正一步步按照轨道行进起来,离成功之日也就越来越近,她一高兴,便动了心思想要出去散散步。
她小心翼翼地坐上病床边上的一辆电动轮椅车,打开控制开关,车子便缓缓向前滑行。这已不是她第一次出门,所以操作起来自然是熟练的。
此时正是午休时间,中午来探病和看病的人都不多,走廊里很安静,也恰是如此,她才无意间听见安全通道里有道清脆纤细的声音。
“苏墨,你放开我!”
许雨晴惊了一下,这声音很耳熟,像是妹妹许文心,但是她又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
最让人迷惑的是,文心的身旁好像还有个男人的声音,“不,我不放,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许雨晴张圆了嘴,这个男人又是谁?是文心的男朋友?难道,就是爸爸提到过的那个穷小子?!
在好奇心趋势之下,许雨晴谨慎地操纵着电动轮椅车,悄悄靠近门边,透过门间缝隙窥向那一对正说着话的男女……
婚内缠绵 第27话 云锦出差
吃午饭的时候,许文心和家里人闹了点儿不愉快。不用说了,还是为了许氏和柳生生珠宝联姻的事儿。
这已经不知道是姐姐第几次在她面前提起这事儿了,听她那口气,俨然已经把她嫁给了柳家似的。
许文心一时情急,第一次爆发了:“爸,姐,你们不要再摆布我的人生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做个傀儡,反正没多少人知道我是许云博的女儿,你们大可不必把那么重的担子放我身上。我以前从来没有忤逆过你们,现在只求让我做一回自己。”
“胡说八道,又没人逼你,说什么胡话?你就当是报恩得了,爸养了你那么多年,你妈死后他是怎么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该好好报答一下他吗?”
“报恩是报恩,可……这个和我的人生没有关系。”
“谁说没有关系?!你叫许文心,只要你一天姓许,你就是许家的一份子!”许雨晴的声音越来越尖锐了。
“那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好了,我不要顶着一个光鲜亮丽的空壳,不愿意作为一颗棋子,去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就算我改名换姓,我也要做我自己,我要选择自己要过的人生,我可以离开许家,可以远走高飞,可以离开你和爸,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事到如今我最大的束缚早不是你和爸了,你们对我没有任何杀伤力!不要再企图打任何亲情牌逼我就范!”
“你……你混账!”许云博的声音气得直哆嗦,“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话音未落,许文心娇小的身影就果断飘出了病房……
午饭是营养饭盒,她的那一份还没动。赌气出了医院,在附近的街区里闲逛了一圈后,进了一家麦当劳。
要了一杯果汁一个汉堡,坐下后却只喝了几口,胸口郁结得厉害,仿佛堵着一块石头一般难受,轻快的音乐声根本就缓解不了她的坏心情。
好不容易把东西吃完,回医院的途中,同班同学阿敏打电话过来,“刚刚看见我了怎么绕道走啊?”
许文心一愣,没料到她这样直接,迟疑了一下,决定说真话:“我不喜欢窥视别人的秘密。”
阿敏轻笑,“你总是这么高姿态。”
许文心不以为意,只是心里有些惋惜。
中午从医院里出来后,在逛附近的街区时无意中撞见阿敏挽着一个男人的手从一家豪华宾馆里出来,阿敏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海藻般栗色卷发高高地盘在脑后,无懈可击的底妆,鲜艳欲滴的红唇,冷漠而遥远。
这样的阿敏令她感觉非常陌生,于是她装作没看见。
“对不起,文心,”阿敏为刚才的话道歉,“我做不到你这样的无欲无求,毕竟我没有你那么好的家世,什么都不用愁。”
许文心沉默了片刻,“为了什么?”
“名利,地位,前途。”对方不假思索。
许文心轻声说,“阿敏,不要玩火。”
那个男人,她认识,和父亲相熟,不但是有妇之夫,还位高权重,可以捧她上九重云霄,亦能令她万劫不复。
但是很显然,阿敏听不进去,“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许文心不再多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阿敏追求名利人前风光,姐姐不安现状欲夺他人之爱,这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未来是好是坏与人无尤。
她转念联想到自己,原有的人生轨迹已不遂心愿,该抗争的时候选择了妥协,如今即将木已成舟,若是现在才想着再努力一把,不知道家里人会是什么想法?
正胡思乱想着,听见阿敏问:“对了,你和苏墨呢?你们俩发展得怎么样了?”
她依旧老实地回答,“不怎么样,还是老样子。”应该说比老样子还不如。
那边阿敏叹了一口气,许文心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