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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淡淡的,但的确是有……
不喜欢被人看穿的感觉,苏绣冷哼道:“我对你们的过去并不好奇,云锦这么优秀,想想也能猜得到他从小就受到多少仰慕,结婚之前一定是有过很多女人,要好的女性朋友应该也不止你一个。”
话到这里,语锋一转,轻声笑道:“而你,许雨晴小姐,也许只是其中之一。”
许雨晴一愣,不意被苏绣说中。
当年虽然还年少,可是慕云锦从小长相漂亮,气质不俗,喜欢追在他身后跑的女生比比皆是。当年能认识慕云锦,全靠那两个跟她同住一个厢房的闺蜜。当然,之后能成为慕云锦好友,全靠她各种努力……
许雨晴忍不住了,之前在慕云锦那里受到的怨气,加上现在苏绣的讥诮,使得她心底的恨意一下子涌了上来,立刻翻了脸。
“我可不是那些普通女人,更不是你能随意比较的!告诉你苏绣,我和云锦才是真正的一对,从来都是!是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偷走了他,还让他和我反目成仇,我不会原谅你的!”
许雨晴翻脸太快了,苏绣都没反应过来,可是她到底不是第一次和许雨晴交锋,所以很快便回过神来。
心里有些想发笑,瞧瞧这女人的嫉妒心一旦惹了上来,还真是可怕。在慕云锦面前,她可以说出世界上所有最动听的漂亮话来,可一旦慕云锦不在身边,面对情敌时,她俨然成了一直昂首扩胸的斗鸡!
相较于许雨晴,苏绣一副知书达理、柔和可亲的姿态,不卑不亢且不凌人,言语谈吐反倒比许雨晴更符合“名门闺秀”四个字了。
“许小姐,你可曾想过这一切都是出自云锦的自愿呢?如果不是他愿意,我怎么会嫁给他?”
许雨晴冷哼,“我知道你们之间没有真爱,云锦是不会爱上你的,他心气儿那么高,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穷教书的呢?至于你,你不是和慕家二少爷爱得死去活来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云锦?”
苏绣刚想开口反驳,许雨晴挥手打断:“你打住,别想拿奶奶当借口!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就是觊觎云锦的家财吗!要不是你背地里在慕老太太面前说了或是做了些什么,云锦怎么会甘愿娶你为妻呢?哼,真是个伪善的女人!”
许雨晴的声音有些激动,焦急地候在屋外的刘婶也能听见她的呵斥声。刘婶着急极了,徘徊在门廊外不知所措,忽地她想起了些什么,转身朝主体别墅走。
一边匆忙奔跑着,一边念念有词地道:“对了对了,我怎么给忘了,赶快打电话去找黄阿姨啊,只有黄阿姨才能治那个骚狐狸女人嘛……”
刘婶一路小跑着跑至客厅,正准备打电话,就看见黄阿姨那么巧,正好从别墅外回来,手里一手提着一个大麻袋,像是刚从乡下拿了些特产来的样子。
见到刘婶慌慌张张的模样,黄阿姨不悦地说:“刘婶,你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儿了?怎么慌里慌张的呢?”
一见到黄阿姨,刘婶仿佛捡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哎呀,不,不好了不好了,有大事儿发生了……黄阿姨,你,你怎么才回来啊?快去,去西侧老宅……要吵起来了!”
刘婶跑了一段路,气喘吁吁,说起话来有些结巴。
黄阿姨没听清,再次追问:“你慢点儿说,你说要吵起来了?谁呢,谁吵架?哎呀,我说你哦,这么慌里慌张的难不成哪儿发生地震了?要是被先生和太太看见了,怎么办?又该说你冒冒失失的了!”
刘婶那个急哦,连连摆手摇头,深呼吸一口气后,指着西侧老宅,说道:“是……是太太和……和许狐狸!”
“什么,许狐狸?”黄阿姨手里的两个麻袋掉落在地,脸上惊诧不已,“哎呀,刘婶,你怎么不早说!”
“我就是从老宅跑过来给你打电话的啊,你快去看看吧,许狐狸和太太在那边吵起来了!”
许狐狸当然指的就是许雨晴。当年许雨晴时常跟着少爷那群发小往别墅里跑的时候,黄阿姨就看出来了,这个许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不一般,那骨子里的骚劲儿藏都藏不住。所以,几个佣人私底下给她娶了个外号,叫许狐狸。
也懒得收拾掉落在地两个麻袋了,黄阿姨手一挥,喊道:“走,去老宅!”
两个人匆匆赶去西侧老宅……
“苏绣,给我个明话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云锦离婚?”许雨晴步调优雅地坐回到沙发上,端起茶杯又啜饮了一口,那姿态很是慵懒闲淡,仿佛是打算还要在那里多坐一会儿的意思。
苏绣觉得她真是不可思议,怎么那么有底气,有胆量,敢单枪匹马来这里撒野,既然她那么在乎慕云锦,就不怕擅自跑来闹事儿而被慕云锦打入冷宫吗?竟然还堂而皇之逼问她何时离婚!
后来,苏绣才知道,许雨晴的确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说,她的心其实比有些男人还要狠,还要硬,还要毒,还要辣。所谓最毒不过妇人心这句话,用来形容许雨晴这类女人,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极力镇定心弦,苏绣沉住气,平静地说:“对不起,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准确地说,应该是她不能告诉许雨晴。才刚新婚而已,许雨晴就这么嚣张跋扈地跑来慕云锦的家里耍威风,要是让她知道其实自己和慕云锦只是协议结婚而已,那她不更得瑟了?
“怎么,心虚了?你自个儿都没有自信,不知道这段婚姻能够坚持多久,所以才无法启齿,是吧?呵,我就说嘛,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能有多牢固呢?我看要是哪天慕老太太去世了,你和云锦的关系就崩了吧?哈哈哈——”
许雨晴豁然提高的笑声刺得苏绣蹙紧了秀眉,这一次,她没再给许雨晴留面子了。
“我不回答你,并不是因为我心虚,我也没什么无法启齿的事儿,又不是做了什么羞耻见不得光的事情,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至少没你现在所做的让人觉得羞耻,说实话,许小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像你这么不知廉耻,跑来男人的家里质问他的妻子何时离婚。像这样不可理喻的事儿,怎么会是像你这样身份的千金大小姐做出来的呢?如果你来此的目的仅是如此的话,就请离开吧,我们这儿不欢迎你!”
逐客令已十分明显,苏绣脸上全是冷漠,许雨晴顿觉脸面尽失,便发起火来了。
啪地一声拍响桌子站起来,桌上的灰尘应声飞起。
许雨晴沉声质问道:“苏绣,你竟敢赶我走?”
“我为什么不敢?这里是我的家,换句话说,我是这里的女主人,我想赶谁走,谁就得走!”语锋毫不客气。
既然对方能如此厚脸皮,她也就不必给面子。
许雨晴正想反驳,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对,咱们太太说的没错,她是这棟别墅的女主人,当然能赶你走!”
闻言,许雨晴眉一挑,回首看了一眼,原来是黄阿姨。她之所以记得黄阿姨,是因为小时候没少受黄阿姨的冷眼,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得罪了她,才让黄阿姨每每见到自己时,总是一副皱眉蹙眼的模样。
即刻满脸鄙夷,“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黄阿姨呀,你就这么急着巴结你的新主人?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是谁,我可是许氏的大小姐,许云博的长女!你跟对我不敬?哼,你的新主人是怎么调教你的!”
黄阿姨一脸无惧,撇了撇嘴,即刻回嘴:“你哦,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不就是许狐狸嘛,那个小时候天天摇着尾巴跟在先生背后追的许狐狸!”
一旁的刘婶听了,捂嘴偷笑。
许雨晴顿时气得不行,一张脸惨白,气急败坏地说:“好你个老婆子敢对我出言不逊,没见过你这样儿嚣张的佣人,敢对客人这么无礼!等云锦回来了,我一定会告诉他,你这幅德行是跟谁学的!”
话落,她扫了一眼身旁的苏绣,满眼鄙夷之色。
黄阿姨撇了撇嘴,也不回避她那鄙夷的目光,坦然道:“不好意思,我们家先生和太太根本就没请你来做客,是你自个儿不请自来,真是厚脸皮!”
“你!”许雨晴气得浑身发颤。
不过她很快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姿态,倨傲地转身走回沙发,一屁股坐下,竟然开始翻看手里的一堆杂志,仿佛打算在这里耗下去了。
黄阿姨愕然极了,与刘婶面面相觑,心想这许狐狸该改名叫许不要脸了,竟然没脸没皮到这种程度。
她追了上去,“你怎么还不走?你赶快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许雨晴索性翘起了二郎腿,不屑地撩唇,妖娆地身段斜斜地靠在沙发靠背上,姿态慵懒极了。她懒洋洋地说:“我不走,我就是要在这儿等云锦回来,我还有重要的事儿找他呢,耽搁了正事儿,谁负得了责任?我告诉你们,你们是赶不走我的!”
站着的三个人,包括苏绣都张圆了嘴,完全没料到她这是要闹哪样儿。许雨晴倒是优哉游哉,全然不为所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怡然自得,偶尔还端着茶杯喝两口茶,那表情,那姿态,得瑟极了。
苏绣有种想拿鞭子狠狠抽许雨晴的冲动……
当然只是想想,机灵如她,很快想到一个妙招。她笑了一下,打起精神来,转身朝黄阿姨和刘婶说:“对了黄阿姨,刘婶,今天这宅子好像还没打扫吧?是不是该整理一下这几间厢房了?”
闻言,其余三人的面上各自露出不一样的表情。黄阿姨和刘婶自然是喜形于色,对苏绣突然想到这个妙招赞叹不已;而许雨晴则霍地抬头,已是变了脸色,双眼睁得圆圆的,恨不得拿眼神掐死苏绣一般。
黄阿姨和刘婶自然是立刻领会了苏绣的意思,“哎呀,太太,多亏了你提醒啊,要是这老宅一天不打扫,先生回来了可是得怪罪我们了。我们现在就去打扫!您放心,保证打扫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说着,黄阿姨和刘婶就准备去拿洁具,却被苏绣唤住,“等一下,黄阿姨,记得打扫的时候把不是先生的东西给清理出来,尤其是那些不干不净、不知来处的东西,要特别清理干净,直接全都扔出去好了。哦对了,要是实在不好清理,直接一把火烧了也行!知道了吗?”
对她明面上客客气气,她却不领情,非得撕破了脸,她才知道厉害,对待许雨晴这样自以为是的女人,苏绣就敢使出这一招以毒攻毒的计策!
黄阿姨和刘婶听得好不开心,心里只感叹自家太太真威武,回答的声音也格外高亢了起来。
“好嘞,太太,我们这就去办!”
说着,两个人就开始动手收拾了。其实许雨晴的“私人物品”并不多,不过就是那么几本书和玩具而已。
之所以一直放在这里,并不是慕云锦有多宝贝它们,而是自从贾老爷和贾小姐过世之后,嫡孙慕云锦心情低落,所以吩咐家里人不要动这里的分毫,尽可能保持原状,常常打理即可。
这十几年过去了,为了避免触景生情,慕云锦从未踏足过这宅子,那些旧书、旧物件,还有儿时的玩具自然留到了现在……
其实,那些书早就该扔了,只是早前慕云锦吩咐过不要动这里的东西,佣人们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