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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哪儿去了呢?
林冲偶一回头,却见这寝室门后放了一架合梯,刚进门的时候没看见,此刻再看那长度,怕不足有三丈高,架起来,堪堪能够着屋顶。林冲看看头顶上的那一副美妙绝伦栩栩如生的春宫图,嘿嘿淫笑起来。
架起梯子爬上去,头顶是一个做成拱形造型的吊顶,春宫图恰恰布满了整个吊顶的平整部分,凑近了看得真切,那吊顶的四周却都是一个个中空的小格子,小格子做的极其隐蔽,在底下是看不出什么玄机的。
小格子里,一张张纸被摆放的整整齐齐,掏出来一看,不是宝通钱庄的银票,又是什么?
赞!
林冲暗自得意了一把,毫不客气的把那塞得每个小格子都满满的银票取了出来,也不去数,胡乱塞到怀里,一下子弄得怀里鼓鼓囊囊,顺着梯子溜下来,刚把梯子合起来放好,门外即传来脚步声,却原来是刚刚出去的那女子,高俅的另一个侍妾。
林冲赶忙躲到门后,那侍妾一手举着红烛,一手托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碗香气扑鼻的汤水,轻摇莲步而进,也不去关门,直往床头方向走去。
林冲趁此机会一个旋身出了房门,麻溜的下到一层,找到那扇窗户,轻轻拨开,窗户外头两个军士还在闲扯,等了一会儿,拉肚子那位丝毫没有再去茅房的意思,眼看着,这天可就要亮了。
正在不知怎么脱身,突听得楼上一阵叫喊:“快来人呐……”(小说)
林冲心中一惊,暗想坏了,莫不是一棍子把那头肥猪给敲死了?
门口的军士听到楼上有人叫喊,知道高太尉出事了,便踹开门,举着火把,一窝蜂的往内拥,林冲躲到一架屏风后头,见军士们涌到客厅,正要上楼的时候,那弄汤的侍妾却从楼上慌慌张张下来,口里可劲的叫喊:“你们进来做什么,快快出去找咱殿帅府的大夫,太尉老爷,太尉老爷马上风了……”
马上风,民间的俗称,又叫『腹上死』,据说有体弱多病或者内有隐疾的男人,在跟女人交合的时候太过于激烈和激动,往往容易突然犯病,一动不动的昏厥过去全身僵硬,更有甚者,会直接被要了老命。也有少数女人体质不好的在交合中因过度激动而死,叫『胯下风』。马上风这种方法,手法隐蔽,家属查死因的时候也不好出口,可以说是最好的谋杀手段,中华民族繁衍生息至今,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因为钱权利的关系被人用这一招谋害致死,比如大唐时候的李靖,相传就死于马上风。市井之间也有很多马上风的引申,比如什么『死在女人肚皮上』等等。
众军士见有人阻拦只好止步,有耳朵尖的听见那侍妾口中的叫嚷,转身出去寻住在三层小楼不远处的大夫,而且他的军士却都原地不动,跟中了邪似的。
那侍妾便还是刚才那番打扮,妖娆的身段含春的脸,一身轻纱三点凸显,隐隐约约中,白花花的胸脯子高耸入云,堪堪一握的腰肢线条优美,灯球火把中众军士看得真切,直一个劲的猛咽吐沫。
侍妾叫喊完,此刻才回过神,见军士们的模样,却不脸红,也不害臊,只翻了翻白眼:“看甚么,没看过你老娘么……”
说完故意把遮着敏感部位的轻纱拢了拢,一扭身子,噔噔噔又上楼去了。
林冲早趁机溜了出去,既然有人说是马上风,那就死了也没人管了。
一群军士站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缓过劲,互相间看了看,递上几个会心的眼神,一转身,也不管胯下的活物正昂首挺胸,叉着腿纷纷出了小楼,互相捉对儿窃窃私语,要么借钱周转一下,要么商量着等下到那个窑子里消火,要么用言语奸淫那侍妾让人血脉迸涨的身子……
第二天林冲从殿帅府打探消息回来,太尉高俅并没马上风,而是纵欲过度晕了过去,据太尉府私底下的人说,太尉老爷此番受了魔障,那话儿更见缩小,估计去撒尿都不怎么好找了……(小说)
又过了几天,太尉府又传来消息,太尉高俅多年辛苦积攒,省吃俭用省下来的俸禄被人偷了,计算日子,也就是太尉老爷马上风的那两天,两个侍妾怕太尉老爷株连,各自卷带了金银细软,一个跟着马夫跑了,一个跟着屠夫跑了,这样一来,太尉老爷更是认定了窃贼就是那两个侍妾,开封府的海捕文书都发下去了,正张榜画像,四处捉拿窃贼……
是役,林冲整整黑了太尉高俅一百多万两银票,银票是皇家参股的宝通钱庄开具的,大宋境内公开发行,任何一个当铺钱庄,见票即兑,方便之极。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好马,好女人
有凤来仪楼,曾经有几个醉汉喝多了吹牛,互相问有钱了会干啥。(小说)
有人说有钱了老子就去买马,还得要是照夜玉狮子这种货色的,踏雾登云力气长的照夜玉狮子就不用说了,什么追风逐电灵异神骏的赤兔啊,什么绝世飙速充满霸气的绝影啊,什么追风绝地费翻奔霄的的卢啊,什么关外名驹千里绝群的乌云踏雪啊,统统都他奶奶的买过来,你别看咱大宋朝缺马,老子有钱,还是就要去买,一次还买他妈两匹!
有人说你看你这不是扯的么,叫我说啊,有钱了还是要去买女人,这有凤来仪楼上的金大家那是人家林爷的女人了,咱要买,就买杀猪巷的各窑子里的镇院之宝,什么迎香楼上千金难求一笑的汪镞弦啊,什么追月阁里腰肢灵动的管芷璘啊,什么绮梦院内喜好男扮女装的霖轻瑕啊,什么纷霏馆内口技一流的黎佳馨啊,连什么猜猜棚内喜好被鞭子抽打的阳橙蔺都不放过,统统他奶奶的拿下。你骑马了不起么?老子骑女人!比你牛多了,一次买十五个,半月一轮,刚好。
另一位哈哈一笑,去你娘的,做你们两个小子的千秋大梦,叫我说啊,老子有钱了就去买地,汴京城周边都是皇族的地面,那咱不敢动,咱要去买,就去买西京洛阳府的地,北京大名府的地,南京应天府的地,我老家阳谷县的,那儿有个叫梁山的地界,纵横八百里水路,老子买将下来,边上找人挖那么一个八百里方圆的大坑,往里灌水,把那八百里水路都给他奶奶变成旱路之后,再去抽水,又给他娘的变回去!你们买马买女人,那都是活物,活物会死的,老子买地,死物!地契往手里一攥,子子孙孙都有马骑,有女人睡……
当然,林冲不会跟那几个笨蛋汉子一样就想着买马买地买女人,他心中的理想,远大着呢,不过不能给别人说,这玩意儿就跟锦衣夜行一般,空有一肚子过瘾的东西倒不出来,差点没把林大爷当场憋死。
于是,林冲有了银子,一下子就烧包起来了。
奶奶的,一百万多两啊,这要是搁到后世,啧啧,还不跟接连中了好几十注五百万大奖一般?
喜滋滋的,先是拿了银子去找开铁匠铺的王大麻子,前两天那双截棍的50两还欠着呢,干脆一次给他55两好了,就让他跟他婆娘好好美美,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好了。不过么,好像有点抠门?嘿,当然要抠门,这钱,可是老子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赚来的!
然后就是一通胡乱花销,不过林冲贼精,把手头的银子花销就控制在200两内,开封府的捕快们都是笨蛋,可刑部的那些个所谓名捕们可是声名在外,一个不留神,露了财爆了光,被有心人看去,还不是个死罪?
至于劫富济贫的侠客勾当么,暂时也还不要去那么干,大宋朝政治虽然不好,但勤快的人们都勉强有口饭吃,真正混不下去的还是懒人,你给懒人银子,那不是让这些人更懒,要了他们的命么?
想来想去,林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金熙姗赎身得了,虽不知道要多少银子,但想来这一百万两也应该是够了,当天晚上就又来了这有凤来仪楼。(小说)
照例赏了门口热情的让人受不了的那小厮,林冲进得楼来,惊讶的发觉凤姑今天竟然没迎客,一个人傻兮兮的独坐在那儿饮酒,几个往日的相好在楼上叫了好几声,也没见凤姑言语,只得另寻别的女子亲热去了。
林冲走进凤姑,还没等说话招呼,凤姑一抬头望见林冲来了,眼圈儿一红,就那么抽抽搭搭起来,林冲大惑不解,搭上凤姑抽搐的肩膀,“凤姑,你这是怎么了?”
凤姑越哭越厉害,就是不说话,弄得林冲纳闷不已。
凤姑哭了一阵,顿了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拽着林冲咚咚咚上了楼。此时有凤来仪楼上早已客满,回字型的走廊上每一间都人声鼎沸的,吆五喝六的划拳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凤姑拉着林冲七绕八绕的到得一间小门前,一脚踢开小门的薄门板,把林冲推进去,然后快速的往走廊两旁看了看,头一缩,关上了门。
这小屋里乱七八糟的堆放着小山似的桌椅板凳,大多都是缺胳膊少腿儿的,两盆子缺口断沿的杯盏碟子放在小屋一脚,却原来是一间堆放杂物的小间。
凤姑关上门,林冲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正要开口询问,凤姑上来伸出纤纤素手,一把堵住林冲的嘴,着急慌忙,又带着害怕的那种颤音说道:“林爷,不好了,金大家要被送进皇宫去了!你快想辄,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林冲脑子轰的一声巨响,一下子呆住。
珊珊要被送到皇宫?这么快!
林冲一下子有点儿接受不了现实。第一次来有凤来仪楼的那天晚上,林冲一拳打断了那带头武师的脚掌,初遇金熙珊,把佳人搂在怀里的时候,两人都被对方吸引,一见钟情。这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妙人儿前两天才决定厮守,以为往后的日子都是快乐的了,没成想,却出了这种事情。
其实林冲是有准备的,他早就料到了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来得这么急!此时,和凤三先生抵足畅谈一夜说的那些话,一句句的响在了林冲耳畔。(小说)
数月前,有凤来仪楼的客房里。
“林爷可是看上了我有凤来仪楼的金大家?”
“林爷武艺高强,怀内多金,然金大家只献艺,不卖身,请林爷三思。”
“赎身?没得商量。”
“金熙珊是我有凤来仪楼的镇楼之宝,我楼主千辛万苦才请得金大家来此献艺,林爷年少风流俊朗不凡,自然有俏姐儿倒贴以求林爷临幸,林爷三思。”
“金大家不会答应你的。”
“就算答应也不成。”
“就因为金大家是我镇楼之宝,就因为金大家早就有主了!”
“这人是谁我不能跟你说,还望林爷原谅凤三的苦衷。”
“林爷定要苦苦相逼?”(小说)
“凤三知道林爷英雄了得,假以时日,必定为我大宋国之基石,凤三不想与林爷反目为仇。”
“凤三不敢,但如若林爷真要动手,凤三必定奉陪到底。”
“有道是天下武功出少林,凤三不过少林弃徒而已,没得辱没了少林的光明正大。”
“凤三背后的人林爷竟然还不知道?”
“当朝一品太师,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行侍中事蔡京之子,开府仪同三司,镇海节度使,少保蔡攸。”
“凤三不敢依靠蔡攸权势冒犯林爷。”
“好吧,凤三承认,非不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