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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口中含糊不清的咕哝:“师师,你真好。”
李师师感动的有点想哭,这么多天了,爷还是那么的爱着自己,丝毫不因为两人亲密过无数次而厌倦!
两个人静了一会儿,林冲转过身,看着李师师在摇曳的红烛光下那细润光泽的俏脸,林冲轻轻的吻了一下李师师的额头,才把头伸到李师师的耳畔,轻轻咬着李师师的耳垂,呵着热腾腾的,让李师师觉得能一下子融化了自己的热气,喃喃道:“师师,你近来愈发的迷人,真真是爱死个人了……”
李师师听着林冲说过一万遍却从不嫌腻的甜言蜜语,把头深深的埋入林冲宽阔的胸膛,鼻子里闻着林冲身上的那股子阳刚气息,耳边听着林冲温柔的,带着磁性和穿透力的一把男音,脑子里轰鸣作响,浑身没有一丝儿的力气,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虽没喝酒,却是已经有点儿醉了。
林冲觉察到怀里李师师身子发软,知道佳人情动,弯腰抄起李师师的双腿,一把抱起佳人,往榻上走去,短短的一段路,林冲就吻了李师师的小嘴不下五次。
林冲快速解下身上的束缚,精赤着身体帮李师师宽衣,宽衣的动作不急不缓刚刚好,还时不时有意无意的从李师师的早已经暴涨的胸前划过,带出那白玉无暇的身子的一阵颤栗。(小说)
『欢喜密解』上按摩穴道的手法才用了两个,李师师便不堪起来,浑身滚烫发热,一阵阵快意的,却又让人麻痒难当的感觉从身上传出,胸前的两团软绵绵好像更大了些,连那两个小葡萄都挺立而起,只想叫爷用那灵巧的舌尖轻轻扫动搅和……
林冲今天也算完成了一件大事,心中轻松不少,也不色急,只是一下一下的撩拨着李师师,李师师早就洪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最后实在终于受不了,伸手便去抓。
“爷,你的透骨枪,就快挺刺过来罢……”
一时间,红影摇曳,鬓角散乱,樱桃小嘴含春,纤纤玉手握紧,一声声郎,一句句情,一层层高潮迭起,一阵阵波涛汹涌,真真是叫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事毕,李师师舒服的趴到床上,享受着林冲的后戏按摩。
李师师就爱林冲这点。
以前在留香院里听那些个口无遮拦的客人们讲过,别的夫妻,只要完了婚,成了亲,除了新婚燕尔的还能早早脱了衣裳上榻,仔细研究对方的身子,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失去了神秘感,同时也就失去了激情。
曾经有个客人喝醉了,当众破口大骂过:“他……他妈的,老子那……那个婆娘简直混账之……之……之极!也不知道是……是不是在外头有了小……小白脸,跟老子上床的时候硬是没了知……知觉,死鱼一般的挺尸到那,老子都……都……都累坏了,那婆娘也不吭……吭哧那个一声,哪有咱们小红识趣风骚,等老子回去,就……就一纸休书叫她滚蛋……”
这样的事儿一旦发生,往往就是男人们着恼的痛骂女人,觉得女人们不懂得体贴照顾,不懂得迎合男人,整天买醉的有之,花钱买笑的有之,半夜摸上寡妇门的有之,甚至稍微有点权势的,还强占别人老婆,甚至作出不合伦理的龌龊事儿……
究其原因,实在是因为这些男人们太不懂得女人心了。女人地位底下,三从四德当然要遵守,可女人也是人,也需要得到应有的尊重和体贴,也需要有人夸奖,也需要有人去欣赏!(小说)
李师师自从跟了林冲以来,只要身子方便,就会任由林冲胡作非为,而且还颇为享受其中的乐趣,为了什么?
就因为爷拿自己当人,从脱衣裳开始就慢慢的挑逗情欲,到上床说一些个轻薄话儿,抚摸遍了整个身子之后也不急于提枪上马,而是再三按摩自己身上的叫做穴位的地方,腋下,腰畔,乳根,腿侧,胯内,只把自己弄得身子火烧火燎,好似有万千蚂蚁在内力蠕动一般,酥麻之极,痒痒难当,只恨不得爷那杆神枪把自己捅破才杀痒,自然做起那羞人的事儿的时候就万分癫狂,往往把自己从一个端庄的妻子引逗成一个十足的荡妇!
爷喜欢自己叫的欢,越欢,爷便越英勇,有时候甚至能觉着爷都顶到自己嗓门眼儿了才算罢休,也为这,每次总是事毕嗓子发干,要喝上整整一大杯水。
爷还说过,自己淫荡起来的时候那眼角含情,眉角含春的模样,会叫爷永远记得,爱一辈子,就算等爷老了,爷也还要每日里摸着自己胸前的软绵绵入睡……
一个女子,一个贫寒女子,一个从小失去双亲颠沛流离的女子,一个早早的就懂得了人情世故的女子,一个正当花样年华的妙龄女子,遇到林冲这样的男子,体味过林冲的体贴温柔之后,恨不得叫人为了他去死啊。
不过李师师还知道,自从那天宗哥哥过来找过爷之后,爷就有些变了,虽然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还是那种玩世不恭游戏风尘的心态,平日里锦儿的便宜也没少占,可从爷眼中那偶尔透露出的一丝果断犀利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位爷,要干大事了。
特别是今天宗哥哥又一次来,两个人交谈过后,走出门的时候,身上竟然都带着那种从未见过的逼人气息,森森杀气一波波的从两人身上传出来,旋又敛去,让人不寒而栗,那是要担多大干系的一件事啊。
李师师从来不怕事,她也不去打听爷的事,一个好女人,就该对男人这样,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那是一清二楚,不说给自己听,爷总要有自己的道理,到了该说的时候,爷总是要告诉自己的,那还问什么?
……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双截棍柔中带钢
第二天一大早,林冲竟然破天荒的卯时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昨晚跟李师师又大战了三百回合,腰眼有点儿发酸,却也是顾不得了。(小说)
起床之后,林冲出去跑了一大圈,从所住外城的新酸枣门出发,经七院桥越五丈河,过内城的旧酸枣门,绕过东城墙,直到远远的看见御街,才又折返到王大麻子铁匠铺。
一路上,这个人口号称百万之众的大都会已经焕发出了活力,来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走夫贩卒起早进城的不少,满车的时令蔬菜瓜果,一群群猪羊被赶往城中肉市待宰,一挑子一挑子欢蹦乱跳的活鱼被送往各处,更有许多柴薪被运送到各个采买点……
至少,中华民族的早起习惯,此时已经被养成了。
林冲赶到王大麻子铁匠铺的时候,铁匠铺门板紧闭,周围没几个行人。此时的王大麻子,还在搂着那个漂亮的寡妇小娘皮呼呼大睡,铁匠铺的生意一般在接近晌午的时候才有,大清早的,谁会过来买杀人利器啊。
可惜林冲今天来了。
疯狂的砸了一阵子门,王大麻子终于受不了,骂骂咧咧的起来开门,见是林冲,晓得大主顾来了,原本睡眼朦胧的眼珠子立马瞪得溜圆,极其热情的把林冲引进了内里。
然后铁匠铺里突然想起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周围的邻居,不用早起的都还在睡,不一会儿就都被吵醒了,纷纷从屋内窗户口往外乱骂,时不时的夹杂着一两声婴儿的哭闹。
“他妈的,这大清早的,王大麻子你敲你奶奶个腿啊,还让不让老子们睡觉了。”
“就是,个球囊的,今儿个也不知道犯了啥疯病,硬是叫人不得安生。”
“娘的,反正也睡不着了,来,爷们也早起来一回,权当昨晚上睡得早了。”(小说)
“王大麻子这夯货,莫不是叫那小寡妇娘子踢到床底下去了?”
“嘿,没准儿。兴许是昨儿个打铁累住了,床头交不起租子,折腾一宿也没能成事,直叫那小娘皮赶出房门,这不,拿着满屋子的生铁出气呢。”
“这笨蛋王大麻子,他那一双巧手啥做不出来,直接弄个铁阳根,器械满足不就得了……”
“叫我说啊,咱们也不用在这儿贫了,好不容易起早一回,咱们街坊四邻的也趁机聚一回,凑份子喝酒得了,这叫清早喝酒,越喝越有。”
“张老三,滚你娃子的臭鸭蛋,谁不知道你喝酒跟喝水似的,想趁机敲我们?跟你说,门儿都没有。”
然后就是一顿瞎起哄,骂骂咧咧的,说风凉话的,呼喝野叫教训老婆娃子的,来上一段儿刚刚学会不久的唱腔的,往街面上泼脏水的,早起的婆娘在厨房用菜刀狠剁砧板的,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循环往复,异常热闹起来……
小半个时辰过后,林冲背着着个大包裹,惬意的走出了这个被唤醒的街道,王大麻子哭丧着脸,一肚子委屈没处诉说:奶奶个熊,倒霉!20两银子一根的上好镔铁铸就的大盘龙棍,硬是叫我截成三段,10两银子就给买走了,还是记账!整整五根,一百两啊,还外带一把铁镰刀两个小榔头,这下倒好,上次赚的那点钱都赔进去了,还落了邻居们一通乱骂,我,我也就是手贱,非要去打造那犯忌讳的透骨枪……
林冲兴致勃勃回到小院,锦儿在厨房里忙着拾掇碗筷,李师师正在那杨树底下练声,前几日逃得性命的小燕子好像有了灵性般,随着李师师轻启的朱唇透出的节奏,上下翻飞不休,煞是好看。
林冲也不管那多,只是钻到西厢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个不休,中间也只抽了时间吃了顿饭。
一上午的功夫,林冲手里把玩着两根黑黝黝的铁棍从里屋出来了,一脸的志得意满。(小说)
锦儿这些日子早根林冲混熟了,小姑娘每日里隔着一堵隔音效果不怎么好的墙壁听东厢房的动静,思春心是越来越切了,再加上李师师在一旁撺掇,只整天介缠到林冲身边,嘘寒问暖伺候周到,很多时候林冲占便宜吃豆腐,也不算是林冲主动,根本就是锦儿挨挨蹭蹭的去挑逗,那模样神色,恨不得长到林冲身上才罢休。
“爷忙完了?这是什么?”
林冲嘿嘿一笑:“这叫双截棍,两节从大盘龙棍上截下来的棍子用铁链拴住,铁棍身上刻满螺纹防止滑手,所谓双截棍是也,我的最新发明。”
锦儿听林冲口中言语奇怪,却也不去追问,只转身从桌上取来刚沏好不久的香茶端给林冲:“爷喝茶罢。”
林冲忙了一上午,也真渴了,咕咚一声饮尽茶水,随手把茶盏塞给锦儿,走到院子内站定,摆了一个很奇怪的姿势。
右足在前,‘左足在后,前后路线拉开,比肩稍宽,右脚向前一步,脚尖内扣,然后将左脚横放,脚跟略抬,双膝微曲,上体侧对前方,双手分别握住两棍的棍端,使棍竖起,垂向地面,收腹含胸,背部自然伸直,目光注视前方。
就摆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姿势,林冲身上的气息便顿时不同,一波波猛烈的战意催发出来,竟然有了千军莫敌的气概!
“嗷……”
林冲一声断喝,左右移动前后移动,劈、扫、击、镣、抽,就那么的在原地上桃下砸,左拦右格,劈打搅扫,进退攻守起来,后世双截棍的棍法精要,双手擎天、乌龙翻腾、苏秦背剑,白蛇吐信使将出来,直把那双截棍耍的呼呼生风,身前身后都是棍影,偶尔猛地一停,把双截棍夹到腋下,摆一个自认为很酷的造型,口中念念有词:“我们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