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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大感有趣,赶上去轻轻的拍了一把小鹂儿弹性十足的嫩臀,“不过嘛,小鹂儿这么乖巧可人,让人见了都想忍不住好好爱怜,怎么会有人忍心打她的屁股呢。”
小鹂儿接下来的话如蚊讷讷细不可闻,却还是让林冲听到了,“爷这不是都打了么,就是要打,也要让爷打……”。
等到二人进了金熙姗金娘子的闺房,一股如麝般幽香的味道传出来,坐北朝南的主家位子上,坐着一个女子,上身一件淡绿色露一半儿香肩一半儿肚脐的紧身小坎肩,胸前一抹束胸内隐约可见双乳撑起的浅细乳沟,碧绿色白褶长裙,裙摆极大,遮掩着裙下的小脚。
白纱蒙面,额头正中画着一个梅花型的美人痣,头上秀发拢在一起,坠于肩下大约半尺长,挽起的秀发上插着一支凤头金钗,颤颤微微,典型的汉家服饰在这个有着独特气质的女子身上,竟然有一种优雅、轻盈、飘飘欲仙,随风而去的感觉。
金熙姗,金娘子,金大家,以乐器见长,以器舞出名。
很难想象这样小家碧玉的女子换上一身巾帼戎装,在高高的舞台上挥剑起舞是个什么样子。
林冲见过。
林冲不仅见过,还上去抱了金熙姗一把,事后仔细体会,金熙姗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却是异常的柔软滑腻,弹性十足,事过三日,指尖上依旧有那种感官丰富的味道。
也就是那天,林冲第五次来有凤来仪楼打发时间,顺便适应一下这个泱泱大国的都城里纸醉金迷的味道。
所谓入乡随俗,林冲尝试之下顿觉与后世相比截然不同。
这里的硬件服务设施什么的虽然与后世不能相比,可胜在软件一流。姑娘们并不单单是在卖笑,你出钱了,她们卖给你的是她们的身子,她们的意识,她们的才华,她们的灵魂。
这些个,怎么会是后世的那些连最直接的皮肉生意还要摆鼻儿的野鸡们能比的。
什么叫敬业?这就是敬业。
所以当林冲在一个美貌非凡的女子的伺候下泡过热腾腾的药水,再一起颠鸾倒凤之后,林冲由衷的感叹:这五十两银子,花得不冤枉。
然后就是看那个金娘子这两个月来第一次登台演出。
红纱抓角儿头巾,红玉圈连珠鬓环,大红锦绣罗团花战袍,大红灯笼裤,镶着红玉的丝织长腰带,大红牛皮靴子,亮飒飒一柄利剑,在金娘子的手中翻飞起舞,一团火一般的腾挪跌宕中,不可思议的柔功使将出来,朝天蹬笔直一条线,大回环完美两道弧,时不时的一个稳定身形,纤细高挑的身段加上那双善睐的明眸,极具观赏效果。
大厅里,楼上楼下,众人看了轰然叫好,有几个浮浪子弟淫笑着讨论得激烈。
“啧啧,好,这个好,看看人家那腰肢,真软啊,再想想我家里头那个擀面杖似的女人,在上头的时候晃都不会晃,他奶奶的,让人气闷得紧。”
“张三哥,你就知足吧,好歹张夫人也是身段苗条,你没看见我家的那口子,生养功夫倒是不赖,三年三个大胖小子,可是那一身肥膘肉,脱光了,生小孩不叫生小孩,那叫吓人啊,没得让人不想回家。”
“王老弟,你就别埋怨了,怎么着你家那个还能生养呢,我家的那个,床上功夫不怎么样,花样不多生性木讷,足足两年六个月了也没怀上,还不让纳妾,我爹前天还用拐棍打我呢,说我怕老婆,这他娘的能怪我么,见天都是那副死相,叫人提不起兴致。”
“李大嘴,你得了吧,谁不知道你背着你老婆在外头养了三房小妾?这东京城里,也就你老婆不知道罢了,听说你的第三房,可是个极品尤物啊,啧啧。”
“你个球囊的混帐东西,啥叫极品尤物?金娘子才是极品尤物,你看看人家那小腰扭的,等得到了床上,保准把你下辈子的东西都吸出来,你还别不服气,你想啊,能一回就叫你往死里舒服的女人,人家也不屑用第二回,……”
林冲也在琢磨,这样的一位佳人,要是放到了后世,估摸着女子体操全能冠军单项冠军能全部囊括了吧,什么世界锦标赛,什么奥运会,亚运会,这杯那杯的,还不都让这个佳人给包揽了?
正文 第三章 黑炭男人
正想着,伴随着一阵呼呼拉拉木板破裂的声音,大厅一侧的墙壁被击穿了,震天介的吼声从破洞口处传来,众人转身去看,那人已经进的厅来,却是一个身材极高,块头极大,浑身黑如木炭,绝对的孔武有力的莽夫。
这人手里拿着一个长柄铁锤,看样子约莫一个锤头有八十多斤上下,打磨的锃明哇亮,把手处,棒槌似的手指,蒲扇般大的手掌紧握,再往上看,粗壮的胳膊上肌肉虬结,果然是响当当一个好汉。
这汉子手里的长柄铁锤,传说是西羌国元帅越吉的兵器,重几达百斤,因为是长柄,所以打击力比普通锤强的多,但使用者本身也要有相当的技巧和力量,使用时硬砸实架,其用法有涮、拽、挂、砸、架、云、盖等。有说三国时越吉曾用它杀得关兴胆寒,并将其打落断涧,但随后就被关羽打跑。
那汉子不顾众人的目光,操着半生不熟的官话,只是对着金熙姗大声叫道:“公主,黑奴过来接你回去。”
高台上的金熙姗乍见这人,惊喜之情溢于言表:“黑奴,你怎么来了?”
黑奴三两下就迈到了高台之下,噗通一声跪下,震得周围的桌椅板凳乒乒乓乓的乱响,裂开一张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道:“公主,黑奴想你了,主子也想你了,公主跟我回去罢。”
直到这时,有凤来仪楼一众罩场子的武师才醒悟过来,一听这个黑炭似的大块头要把台柱子金熙姗给带走,怎能答应,呼呼拉拉的围上来二十多人,为首的武师嗖的一声蹿上高台,看架势,隐有大家风范,功夫不会低了。
那武师一抱拳:“敢问这位英雄何方高人,可是来有凤来仪楼闹事的?”
黑奴脖子一挺,脖筋憋起来老高,激动了老半天,才磕磕绊绊的回话:“黑奴不是英雄,黑奴是我家主子的奴才,我家公主的奴才,黑奴不是来闹事的,黑奴要进来,门口把门的不让,只好砸墙,黑奴只想带公主回家。”
那武师嘿嘿一笑:“黑奴老兄,你家公主的来历我倒也知道一些,高丽一个藩王的小女儿,不过呢,既然你家公主曾被我有凤来仪楼凤楼主搭救,并许下在有凤来仪楼献艺的诺言,如今你这么硬生生的闯进来,就要带金大家走,有点说不过去罢。”
金熙姗听了那武师的言语,原本高兴不已艳光四射的表情暗淡了下去,叹了口气说道:“黑奴,本宫知道你衷心,本宫也想念你的紧,可本宫既然立下诺言,自然不能轻易违背,你……回去吧。”
说完之后,金熙姗温柔的看着黑奴,目光中充满了不舍。
黑奴听了哇哇大叫:“公主,黑奴不能丢下公主不顾,公主跟我回去了罢,天朝饭菜再好,也没有咱家的泡菜好吃。”
那武师一皱眉头:“兀那汉子,金大家已经表明态度,怎地还纠缠不休,莫不是看了金大家的颜面,就凭着你不请自入,毁坏楼宇,今儿个也让你血溅五步!”
周围的武师平时仗着背后权势,蛮横惯了的,除了过来花钱召妓的,寻常百姓路过门口都被呵斥,哪忍得下有人过来砸场子闹事,那带头武师说完,一众武师刷的一下抽出腰间佩刀,就等那带头的一声令下,把这黑炭般的汉子乱刀分尸了事。
黑奴依旧直挺挺的跪着:“公主,这些人是不是欺负你了,逼迫你了,叫黑奴教训他们,给你出气。”
黑奴说罢,也不等金熙姗答话,站起身来把那长柄铁锤攥紧了,使劲一轮,众武师下意识举刀招架,又那里是对手,手中兵刃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带头武师面上挂不住,已经凭空跃起,一个飞脚踹了过来,这时金熙姗的话音才传来:“黑奴,莫要伤了别人性命。”
那黑奴听公主嘱咐,又见那带头武师来势凶猛,顿时双手一松,丢下了一对大锤,曲起胳膊硬接了那武师一脚,那武师接力弹回,黑奴也往后退了一步。
高下立判。
武师在空中踢了黑奴一脚又弹回去,方自气定神闲,黑奴仗着身强力壮,虽也抵挡住了,却后退了一步,咬牙切齿中还撞翻了一个梨花木的圆桌,可以看出,如果真的大打出手,黑奴必然不是那武师的对手。
金熙姗连忙一个侧身,拦在了两人中间,“住手,黑奴,你不听话了么?快回去!”
黑奴看着那带头武师嘿嘿冷笑,不怀好意的模样,更是认定了公主在这里被人欺负,气得哇哇大叫,凶性达发,一转身,随手捉了一个武师,就那么提将起来,拉着手里武师的一条腿轮了一圈,狠狠地扔到一边,边上看热闹的赶忙闪开,眼看着那武师的头就冲着一个大木柱撞去,小命不保矣。
金熙姗大叫“黑奴,别……”,就要去救。
却是已经迟了。
飞在空中的武师一辈子也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已经被吓傻了,就在他脑瓜子与木柱子亲密接触的瞬间,一股大力袭来,那武师就觉得肚子上好像被一头高速奔跑的发情大公牛撞到了般,凄惨的嚎叫了半声,拐了个弯,一头扎进一个汤盆子里,虽然一头一脸的汤汁淋漓,好歹也算保住了性命。
林冲从容的收起脚,对着金熙姗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金熙姗自来东京汴梁,阅人无数,第一次看到这么阳光,这么纯洁,这么温暖,这么不带一丝淫邪的笑容,呆了一呆,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融化了,冒出一种很让人心跳的情愫。
那带头武师见黑奴发飙,顿时脸面罩上一层薄霜,对金熙姗拱手一礼:“金大家,你家奴才发疯,小的可要得罪了。”
说罢也不听金熙姗的回话,一个飞身就要出去痛殴那个大黑个子。
金熙姗反应过来,赶忙纵身,同时伸出手中长剑拦住那带头武师的去路,口里惊叫:“别……”
正文 第四章 得志便猖狂
那带头武师正飞在空中,眼见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挡住去路,就好像自己主动把身子送上一般,也亏得带头武师功夫高明,空中散了腹中的丹田气,硬生生的落了下来。
带头武师极其不满的说道:“金大家,你就这样任由你的恶奴逞凶么?”
黑奴此时正被众武师围攻。
刚才黑奴能抓到那名武师,只是趁人不备突然发难,现下各武师收起轻视,小心的在黑奴身边游走攻击,黑奴只是天生神力,没练过什么功夫,怎能是博大精深的中华武术的对手,不一会儿已经被众武师打得只能招架,无还手之力了,偶尔的一两拳打到黑奴身上,砰砰作响。
金熙姗大感焦急,就要上去给黑奴解围,反而那带头武师拦住了去路:“金大家稍安勿燥,看我们收拾了这个发疯的野汉子。”
金熙姗一阵气结,辩解道:“黑奴不是野汉子。”
带头武师嘿嘿一笑:“不听主人号令,无故逞凶之人,不是野汉子是什么,金大家玉体娇贵,莫要再上前去,没得不留神受了伤,我等皆要被楼主怪罪。”
金熙姗辩才不佳,索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