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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林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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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不满的摇摇头,“莫非你这铁匠铺里,以后再不锻造钢枪了么?”

    王大麻子看林冲的神色,像是一位真要买兵器的主顾,遂神秘的说到:“那倒也不是,点钢枪不让卖了,自然有其它枪可卖,军爷若想要,小的这里有一种特意自造的透骨枪。”

    说着话,王大麻子转身从里间拿出一个长布缠绕包裹着的物件,解开之后,一杆黑黝黝,毫无光滑可言的长枪呈现在眼前,王大麻子轻轻的抚摸着枪上细微的螺旋纹路:“透骨枪,枪长一丈八尺,重六十三斤,全身寒铁打造,以能轻松穿透骨骼而得名。”

    林冲伸手拿过透骨枪,入手沉甸,枪体冰凉,试着挥舞了一下,黑漆漆的枪头带起一股杀伐之气,却是喜欢的紧了。

    王大麻子见林冲耍枪的姿势,知道遇到行家了,口中言到:“军爷,可是想要这杆透骨枪?”

    林冲看了看老实巴交的王大麻子,心中暗自佩服。这王大麻子看似淳朴,却是颇有心机,深得做生意的精髓。以东京八十万禁军的武器铸造督导为噱头,面儿上点钢枪一把都无,工部侍郎的嘱咐当成金科玉律,可暗地里铸造这把杀伤力远远大于点钢枪的透骨枪,名字一改,摇身一变成了另外一种兵器,不能不说王大麻子做起生意来有这么两把刷子。那个俏寡妇自愿下嫁王大麻子,看来也是王大麻子用淳朴形象拌猪吃老虎的结果。

    想到后世火器泛滥的时代,国家对火器刀具明文限制,才不至于多生事端,一定程度上,这大宋朝的江湖豪客们以武犯禁,不得不说是朝廷中兵器管制不力造成的。

    林冲满意的点点头,“这把枪,你要多少银子?”

    王大麻子嘿然,脸上的表情更见淳朴老实:“这批枪是小的最近才打造成的,耗费了小的不少心血,您是第一个主顾,所谓宝剑赠英雄,军爷英姿飒爽,卓尔不凡,能看上小的这把枪,也是这把枪的荣耀,包本价,八百贯,附赠枪套一个。只是要恳求军爷口中守密,莫要说将出去,叫官爷们抄了小的这店。”

    工部命令禁止的东西,这铁匠也敢卖,也真够大胆的。见王大麻子纯洁清澈的眼神,怎么看怎么狡黠,林冲顿时想起那句“为了百分之二百的利润,不惜出卖灵魂”的话来。(小说)

    八百贯,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身上的包裹里只有三百两,原本的积蓄,加上最近的一些赏赐,林冲现下手头也就那么九百多两的银子,枪倒是买得起,只是买完之后的日子,就要过得紧巴了。

    只是这抢确实是把好枪,冷兵器时代生存的法门,除了有钱有势,还要有那么一两件犀利的武器,一身足以逃命的功夫保,林冲犹豫再三,让王大麻子用特制的牛皮枪套把透骨枪装了,与王大麻子一起回家取了银子。王大麻子专门找了个小厮挑着一副担子,才把八百两现银带走。

    林冲这下可是彻底的穷了。

    从牛皮套里拿出透骨枪,林冲在自家的小院子里耍了一会儿,熟悉了一下枪性,抱着枪,坐到石桌子上冥思苦想赚钱的法门。

    禁军教头的薪俸是不行的,就算加上忠训郎的那份子职业,一个月下来也就六十贯多点。六十多两银子在首都能干啥?不说别的,闻香楼上十贯一只的大闸蟹,也仅仅只能吃上六只而已,这还不说包间费用,打赏厨子小厮的费用。

    用禁军教头的身份出去坑蒙拐骗?先不说不屑为之,就算想去做,自己也不知道门路,莫非要跟着李四当个跟班?丢不起那人啊。

    辞了禁军教头的职务转行去干保镖押送?大宋朝实行的职业军人终身制,当逃兵要么就是个死罪,要么被判刑劳教戍边。

    做个小生意?后世倒是看过几本营销管理的书,只是一大半都忘了,还没有本钱,没有货源。

    溜须拍马,巴结四大奸党高俅蔡京童贯杨戬?估计百年之后自己要被挖坟鞭尸罢。

    上梁山打家劫舍杀富济贫?呸!所谓的绿林豪杰,根本就是拦路抢劫的强盗,破坏社会风气的根源,动摇国之根本的乱臣,冠冕堂皇的贼子。(小说)

    ……

    到底干啥?想到最后,林冲差点哭出来,这大宋朝,莫非没有我林冲的立足之地?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被意淫之后
    ——————————————

    到了吃晚饭的光景,锦儿从厨房中伸出头来正准备叫林冲的时候,夕阳还没下山。林冲怀里抱着透骨枪,坐在那个大石桌子上,皱着眉看天上的白云苍狗,俊朗的脸庞一丝表情都无,柔和的阳光把林冲的半边身子镶上了一轮金边,透骨枪原本乌黑的枪头,现下也成了灰黑色,少了很多杀伐之气。

    锦儿看着林冲的两只眼睛,一下子看得痴了。

    那只沐浴在夕阳余晖里的眼睛里灿烂一片,仿佛有无穷的魅力,让你忍不住就想要去亲近这只眼睛的主人。那只在阴影里的眼睛更是黑白分明,黑的发亮,亮的让人心动不已,慑人的眼神中尽是神秘的,勾引人的,让人忍不住心跳加快的东西,锦儿不知不觉张大了嘴,原本正捉着腰间的围裙擦拭的双手,不自觉的把那围裙一角拿在手中搅动,小女孩家家的羞涩之意徐徐然跃上脸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冲就像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锦儿脑子里满是涟漪,一波波的涤荡着她刚开始思春的心房,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汗毛孔都张开了,尽情的散发着体内不断蒸腾上升的热量,到了最后,整个身子都灼热起来。

    锦儿微微闭上眼睛,想起这几天晚间小姐在爷的身子底下辗转承欢的时候,自己偷偷贴着墙壁脸红耳赤的听床跟,从墙壁那侧传来小姐口中的呜咽,销魂的叫声,以及自己砰然作响的心跳,都让她向高处攀去,又想象着小姐在爷的身子底下不停的变换姿势,不停的呻吟呐喊,小姐白嫩的胳膊抱着爷结实的臂膀,抚摸着爷宽阔的脊梁,锦儿原本夹紧的双腿开始无意识的摩擦起来,下体传来一阵阵激烈的便意,随即又转化为欲仙欲死的奇妙感觉,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要飞起来,心里猛的一阵快意,脑子里白茫茫一片,轰隆隆巨响当中,双腿夹得更紧了,摩擦的更频繁了。

    隐约中,天边好像传来林冲的声音,充满磁性的嗓音叫着自己的名字,锦儿微微张开半闭的双眸,眼见林冲从大石桌子上潇洒的跳下来,锦儿顿时就要清醒过来,却是来不及了,巨大的震撼在脑中形成,一瞬间,从内到外,从下到上,从身体到灵魂,攀上了最高峰,舒爽到了极致。

    身子猛然紧绷,两只小手死死的抓着围裙,嗓门眼儿一阵发紧,细细的,如若玉箫绕梁的销魂声从鼻腔里发出,下身一股热流直冲到衬裤上,顺着颤抖不止的双腿缓缓流下,随即一种美妙过后的空虚感瞬间袭来。

    锦儿睁开眼睛,见林冲向自己走过来,慌忙把围裙放下,缩回暴露在门外的一小半身子,间不容发的隔着围裙用两手搓了几下身上的罗裙,止住了那股热流,只是下半身湿答答的,让人十分难受。(小说)

    林冲还未进厨房就先吸了吸鼻子,随着一只大脚踏入门内,口中传来:“锦儿的厨艺这几日更见长进,真真是让人恨不得吞下了舌头,今天又有什么新花样,啧啧,昨天的那个老豆腐烧白菜,做得比回锅肉都好吃……”

    等到林冲进了厨房,看见锦儿满面潮红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在思考挣钱大计的时候被自己的这个俏婢子给意淫了,还以为是锦儿做饭卖力,被灶火给烤的。

    林冲顺手摸了摸锦儿发烫的脸蛋儿,笑嘻嘻的,又带点怜惜的说:“做饭,家常便饭就好,我跟师师都不是讲究之人,不用这么下死力,这几日单薄的身子倒是丰腴了,可也不能累坏了,一个人忙里忙外的……”

    锦儿不知道林冲又唠唠叨叨了些什么,只知道林冲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的小脸的时候,就好像捏在自己胸前的小白兔上,浑身上下一阵颤栗,等到林冲手指的关节又蹭到自己脸上的时候,那原本已经微微止住的热流,控制不住的又流出来许多。

    等林冲说完,锦儿艰难的“嗯”了一声,任由林冲从案板上端起一碟葱爆羊肉,一碟醋熘白菜出去了。

    锦儿随即浑身脱力的倒在了身子边的柴垛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吃饭的时候,作为过来人的李师师在饭桌上调笑锦儿:“锦儿莫不是想男人了,怎么眉目含情,嘴角含春的模样……”

    锦儿只是低头吃饭不说话,偶尔拿眼角瞥一眼自若的林冲,李师师看到眼里,原本就眯着的一双眼睛笑意更甜了。

    自己的这个婢子,说是婢子,其实跟姐妹差不多,一起在桌子上吃饭,一起逛街,一起背着林冲嘀嘀咕咕,互相讨论林冲平日的好,与其他男人的不同,在李师师的心中,早把锦儿当成林冲的一房妾室了,看平日里锦儿的言行举止,也早就芳心暗许,只是自卑,不敢明确表露出来罢了。

    李师师想定,一句话说将出来,把锦儿差点噎住,让林冲差点喷饭:“爷,锦儿也不算小了,身子也丰润了许多,能侍奉男人了,对爷和奴忠心一片,爷今个儿就收了锦儿罢。”(小说)

    林冲好容易才把嘴里头的馒头咽下去,摸了摸李师师的额头,“你有病啊,说什么胡话呢。”

    李师师知道林冲民主,不以为意,只嗔怪的瞪了林冲一眼,“奴清醒的很,师师不仅知道自己不能叫爷满意了,也知道爷这几日照旧光顾有凤来仪楼。原本,爷能收留师师,无论爷做什么,师师都只能听爷的,可尽管有凤来仪楼口里说是最干净的去处,毕竟还是勾栏院,还是不能让师师放心。为了爷的身子着想,爷还是收了锦儿罢,原本师师就拿锦儿做姐妹的,爷如若收了锦儿,我们姐妹就更没有隔阂了。”

    林冲大张的嘴巴能塞进去一颗咸鸭蛋。

    大宋朝女主人和婢子共同服侍夫君可以说司空见惯,林冲平日里听闻这个,也是啧啧称奇,羡慕不已,却是不敢多想。

    现代人的思维习惯和角度依旧在林冲的脑子里根深蒂固。

    出去玩儿可以,三飞五飞都无所谓,可是在家里,当着自己老婆的面跟另外一个女人亲热,甚至玩双飞,爽是爽了,刺激是刺激了,却怎么想怎么感觉别扭。

    这种有悖常理的事儿,林冲脸皮虽厚,也算贪花好色,却怎么也做不出。

    林冲只好打了个哈哈,口中推脱:“师师莫要胡说,锦儿年纪虽小,但温柔娴淑,姿色不凡,赶明个儿我给锦儿说上一门亲事,嫁了出去才好,没得在咱们身边委屈了她。”

    锦儿听罢,原本畅快激动的一颗心顿时酸胀难忍,原本晴朗一片的心境顿时乌云密布,锦儿好像听到自己左胸内那颗搏动的心脏碎裂的声音,只认为林冲是嫌弃自己,眼圈一红,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滴到碗里。

    这就是命!(小说)

    李师师见锦儿落泪,赶忙上去安慰,一个劲的给林冲使眼色,林冲不知道那根筋出错了,就是不愿点头答应。

    李师师抚慰了一番锦儿,未见成效。

    锦儿哭得更凶了,天已经塌了,她只想一头撞死在林冲面前,好让这个不要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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