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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的巴掌毫无顾忌的落了下来。
林冲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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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见卖胭脂水粉的小摊子上有两个小女子正在挑选,年长的那个姿色不凡,却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年幼的那个,一身青葱色的婢子服饰,年约十四五岁,虽还没有完全发育完全,已经有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值得骄傲的本钱。
这个小女子原本身子是淡薄的,好像营养不良的样子,可从侧面望去,青丝略见光华,肤色白里隐隐透红,一张小脸很精致,脖颈处白腻一片,特别是那个尖尖的小下巴,让人见了只想忍不住上前把玩,分明就是一小萝莉。(小说)
高衙内高兴坏了,快步走上,俯下身子就要去摸那小婢的下巴。这样的小婢子,弄上床去,直让人神魂颠倒啊。
就在高衙内肥厚的猪手快要碰到锦儿的下巴的时候,锦儿猛的站起身子,一头碰到了高衙内的下巴处。
高衙内嗷唔一声,咬着了正往外冒口水的嘴唇,当场见血。
蹦跳了几下,大怒下的高衙内不顾不停道歉的李师师和锦儿,就要一巴掌扇出去,李师师拉了锦儿一把,护住了锦儿。
高衙内的巴掌继续下落。
李师师闭上眼睛准备替锦儿挨上一下。
锦儿在李师师身后大叫:“小姐……”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高衙内断根哭断肠
高衙内的巴掌没能打中李师师的俏脸。(小说)
猪手还在半空的时候,斜刺里飞过来狠狠一脚,一下子踢中了高衙内的软肋外头的层层肥肉。
高衙内飞在半空中的时候,才感到一阵钻心透骨般的疼痛,可是他没叫出来。
林冲在高衙内被自己一脚踢飞的当儿,双拳打中了福安和陆谦的胸脯。
福安和陆谦二人吐血飞退。
林冲脚尖点地凌空飞起,追上了高衙内硕大的身躯,半空中,林冲看的准了,一脚踏中横向飞去的高衙内的下体。
高衙内只觉得脑袋翁的一下,整个身子麻木了,从丹田里头酝酿半天的叫声还没发出,即被生生的堵在了嗓门眼儿内。
高衙内被自己的那口气给憋晕了。
林冲退回到李师师和锦儿的身边。
周围人一阵慌乱,纷纷收拾好摊子,远远的围成了一个大圈子,驻足观看。
林冲站定,轻松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抚了抚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潇洒的一个转身,把花容失色的李师师轻轻揽到怀里,把锦儿微微颤抖的小手紧紧握住,才冲两个人灿烂的一笑。(小说)
李师师感受到林冲身上那种热血阳刚的安全气息,稳定了情绪,死命的抱着林冲的腰,回给林冲了一个妩媚的笑容。
锦儿也稳定下来,两只手回握着林冲的手掌,有点儿激动,抚摸着林冲修长的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又有点儿窃喜,后又夹杂一点儿心神不宁。
昏迷中的高衙内撞上厚厚的相国寺的围墙,又弹回来,死猪一样趴在了地上,虽然昏迷中侥幸没有感觉到疼痛,身子底下,却又蔓延出了一滩水渍,旋即散发出超级恶臭,三五千个苍蝇凭空出现,如同轰炸机般嗡嗡的围绕着高衙内的身体,上下翻滚不休,兴奋异常。
福安在地上直哼哼。
陆谦吐了三五口血,趴到地上,一只手勉强的抬起来,大声的,却又含糊不清的道:“好球囊的,林冲,你打了咱家衙内,打了我,打了福安,咱家太尉老爷定不饶你,你,你……”
还未等陆谦说完,林冲不屑的笑笑,抬起脚,踢了脚边一块打把式卖艺表演手劈青砖剩下的那半块青砖,正中陆谦的半边脸,陆谦又喷出一口血,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把嘴边的鲜血舔了舔,昏了。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轰然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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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高衙内的卵蛋叫踢破了。”
“恩呐,还大小解失禁了呢,他妈的,真臭。”(小说)
“这下这个狗入的不能强抢民女了吧。”
“估计呀,这太尉高俅,不能饶了这军爷。”
“那是,太尉老爷本来就男根有疾,未能生子,这样倒好,又来一个,不发邪火才奇了怪了。”
……
“好,好,这位军爷厉害啊。”
“那是,当然厉害,你也不看看这军爷是谁。”
“军爷是谁?”
“这位军爷,姓林名冲,东京城里可是大大的有名。”
“呃,这位老兄,我初来乍到,不清楚行事,你说给我听罢,我等下请你喝酒。”
“嘿嘿,这人送外号豹子头的林军爷,一枪挑了选教头的大擂,成了东京城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殿帅府太尉高老爷属下,威风凛凛的一脚踢败了太师蔡老爷的齐云社球队,册封从七品忠训郎。”(小说)
“只不过小小的忠训郎耳……”
“嘿,您还别撇嘴,枪棒教头,忠训郎的官在咱这东京城里是不算什么,满大街都是。可人家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你一个靠着父辈封荫的武义郎,都不好意思往人家跟前站!人家还是东京城最有名的勾栏院,有凤来仪楼头牌花魁行首金熙姗朝思暮想的妙人儿,他怀里抱着的,是前两天留香院里带出来的清唱倌人李师师,怎么样,姿色不凡吧?”
“恩,是不错。不过,你怎么知道的这个的,还如此详尽,莫非你是林爷的亲戚?”
“噢,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这是我的名帖,东京城头一份手抄版刻活字为一体的大众好书【大宋时代周刊】的撰稿人兼手抄人兼刻字人兼印刷人,鄙人姓戴,今年二十有五,尚未娶妻,打听各种小道消息,追踪各种实时八卦,探听各种夫妻私房儿话……您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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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心下知道,这下麻烦大了,太尉高俅估计要发飙。
林冲同时也知道,高衙内再也不能人道了,那么,师师就不会受到伤害。
林冲看着虞侯陆谦,这人不是我朋友,我也不会上他的当!
林冲对着周围的一众看客们拱拱手,大摇大摆的带着李师师和锦儿走了。
林冲所过之处,人群自动的让出一条通道,几个人群中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异常嫉妒的看着李师师,李师师觉得自己更幸福了。(小说)
远离了人群,三人迈开步子,匆匆回到家。
林冲第一件事就是嘱咐门房老张和婢女锦儿收拾各自的东西,另谋出路。
老张领命,回屋收拾去了。
锦儿死活不从,定要跟随林冲李师师,“爷,小姐,不要丢下锦儿,锦儿宁肯被高太尉砍头也要跟着你二位,锦儿立过誓,此生服侍爷和小姐……”
李师师贤淑明理,不用林冲吩咐,早在飞快的收拾细软。
林冲无法,答应了锦儿,转身把床头的欢喜密解给拿了,想了想,揣入怀中。
四人收拾停当,正要出门,突闻门外噪杂声音,随即,一大队人马,乱哄哄的直接冲进林冲家的大院。
当先一人,正是殿帅府太尉高俅。
原来相国寺距离林冲在新酸枣门的家不算近,相国寺在皇城以南,酸枣门在皇城以北,徒步需用的时间大概也就是半个时辰,而高俅的殿帅府,却距离相国寺不远。林冲三人先一步步行,府内喝茶听小曲儿的高俅听到这件事后带人拍马来追,若不是大街上人太多,胯下的大宛名驹甩不开蹄子,高俅早在半路就劫上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刚穿越就逃跑
林冲有点儿头皮发麻,暗自痛骂自己江湖经验不足,逃跑方法不对。慌忙跑路的时候,还折回家拿什么金银细软,要么直接从相国寺往南,骑马出南熏门而走,要么折向东,买舟出东水门,顺汴水而下!(小说)
林冲一咬牙,横下心来,跑是跑不了了,奶奶的,那就拼了吧!
同时心中也真真气闷的紧,他奶奶的,刚穿越不久就要逃跑,郁闷。
那高俅在匆忙之中,带的人并不多,都是随身的亲随。林冲见这些人身体结实,浑身是劲,功夫倒也还算马马虎虎,只不过十五个人,强攻是行不通的,他有把握突然发难干掉面前的五个,可另外十个如果缠上来就打不过了,即便自己拼着命挨上两下,打残了那十个,最后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开封府中的捕快,禁军里头的值日军士,天天换了便装满大街溜达,要是杀了十五个人,惊动了那帮人,再被盯上,就彻底完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拿高俅做人质。林冲精神力锁定身边最近的一个骑马的军士,那军士手里拿着禁军标准配置的点钢枪。
【点钢枪,全长一丈七,全身铸铁打造,枪头全钢,刻有血槽,后缀红缨,坚硬沉重,杀气森森,多为战场上杀敌破敌所用。】
林冲攥紧了拳头,他打算只要跟高俅一言不合,马上过去把这军士一拳打死,抢过点钢枪发难。林冲算准了,点钢枪长一丈七,而自己飞身上马打死军士之后,距离高俅大概一丈二,刚好能用点钢枪的枪尖抵住高俅的前胸。
高俅发话了:“忠训郎林冲,你慌慌张张,拿着行李包裹,拖家带口,可是要畏罪潜逃?”
林冲暗自提劲,口中却轻松自然:“林冲不敢。林冲原本无罪,何来畏罪潜逃一说。”
高俅边上一个亲随大声呵斥:“大胆林冲,你大街无故逞凶,打得咱家衙内……哼,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受那皮肉之苦,徒增羞辱。”(小说)
那亲随兀自说个不休,太尉高俅高高举起马鞭,一鞭子抽了出来,林冲见状就要发难,还未跃起,就愕然呆立当场。
高俅的鞭子重重的抽到了那亲随的嘴上:“该死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本太尉说过要抓林冲了么?那个不成器的混账东西当街戏耍民女,造成的民愤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知道,却也不来报我,让老子丢尽了颜面。来人,把这个没上没下没教养的东西拖出去,掌嘴三百,赶出殿帅府。”
林冲大大的不解:“大人,你这是……”
臭气熏天半死不活的高衙内被两个人架着胳膊带了出来,耷拉着脑袋。
太尉高俅哈哈一笑:“林冲,你身为朝廷册封的忠训郎,又为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能当街惩治这个混账东西,保存了本太尉的颜面,不仅无罪,反而有功,本太尉重重有赏,恩,就保你为武德郎罢。”
高衙内呻吟道:“林冲这厮打了我,爹爹怎的还加这厮的官阶,莫不是看我不顺眼……”
没想到高衙内一句话,竟然说到高俅心里头去了,高俅两眼一瞪,就要翻脸。
原来那高俅年轻的时候攀上龙潜的瑞王,少年得势,每每夜御数女,时间久了,就落下一个男根不举的毛病,也就是我们俗称的阳痿,每日里大补特补,却不见效。
可恨的是这高衙内不懂得揣摩自己这个便宜老爹的心思,多次当着高俅的面对一众丫鬟小妾宣淫,高俅心痒难忍,无奈不能成事,这愤懑之情可是积攒了好些日子了,如今林冲出头打了高衙内一个太监,高俅能不高兴么。有道是“老阳痿,子阳痿,老子都阳痿”,这才像话。
林冲暗叹一声,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这浑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怀疑高俅,高俅当今太尉,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