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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泽这几天一直陪她吃饭,上下班,昕昕的身边少了徐贺湛,却又多了一个肖泽,在昕昕的世界里算是稍微平衡了一些。
肖泽说昕昕的情况很好,已经在慢慢地好转了,这是让廉诗斐高兴的事情。
肖泽就像是阳光一样温暖着廉诗斐,也温暖着昕昕。
起初的时候昕昕还会耍性子找徐贺湛,不过后来她好像也明白了,不吵了,但是廉诗斐怕她会变得更沉默,这些事情压着她,她自己都感觉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中午的时候她打算再去看一下廉诗语,父母年纪大了,不能时刻陪在医院里,她作为亲人自然是要多过去看望一下的。
今天过去的时候没想到徐贺湛也在那,刚到病房外廉诗斐就听到病房内两个人谈话的声音。
廉诗斐本想离开的,可是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吸引着她,让她没有离开。
“阿湛我不想在这里了,你带我离开好不好?这个地方我待了六年了,你怎么可以还让我在这里待下去,阿湛,我要离开,请你今天就带我走,好不好?”廉诗语如低如泣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就连廉诗斐听了都不忍拒绝她。
“好,但是你要听医生的话,咱们做完最后的检查就离开这,好不好?”徐贺湛轻声地回答着她,声音轻的就好像大了会惊到廉诗语似的。
廉诗斐靠在门外冷笑了起来,瞧吧,这就是她们的区别,一个能得到徐贺湛的轻声细语,而另一个只能得到徐贺湛浓浓的恨意。
“可是阿湛我不想回我自己的家了,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该怎么办?”廉诗语委屈的声音又传来。
廉诗语总能那么轻易让人产生爱怜之心;廉诗斐站在门外又冷笑了一下;如果她们的父母听到廉诗语这么说不知道会有多伤心;父母那么在意她;那么小心翼翼地对她;可是换来的却是廉诗语这样的话;但是廉诗斐又一想她有这种想法可能也是属于正常的;毕竟家里曾发生了让她们不愉快的事。
徐贺湛还没有回答她的话,手机就响了起来。
“诗语,我先接个电话,别怕,一切有我。”徐贺湛站起身往外走去,廉诗斐急忙闪到一边,她看到徐贺湛手持着电话急匆匆地走向走廊的另一边。
他身上的衣服依旧是平整的没有一点折皱,皮鞋也是油光铮亮。
他就是这样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让自己看上去憔悴或是邋遢。
“来都来了,进来吧。”廉诗斐被廉诗语的声音打断,她转头看向病房内,廉诗语不知什么时候发现了她,而她廉诗语现在正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廉诗语看向廉诗斐的眼神冷淡,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这个样子和刚才说话柔美的那个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看到廉诗语又吃力地去拿杯子,廉诗斐急忙走过去抢先一步拿起杯子:“我来吧,给。”
廉诗语的手停在半空中,她低着头,所以廉诗斐无法看清她此时的表情,此时的廉诗语眼睛里迸出可怕的恨,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狰狞,她的手慢慢地握起,似是狠狠地攥了一把空气似的。
抬头她换上笑,伸手去接廉诗斐递过来的杯子。
“谢谢你,小妹。”廉诗语笑不达眼底地说道,她的笑让廉诗斐觉得太假了,可是廉诗斐没有说破。
廉诗斐自然地转过头,在面对廉诗语时她的心里始终很别扭。
廉诗语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将杯子递到自己的嘴边轻轻抿了一小口。
今天的廉诗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从进到这个病房之后廉诗斐就时常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心慌。
虽然她们是亲姐妹,可是她们的关系早已没有以前那样融洽了。
廉诗语将杯子递向廉诗斐,廉诗斐转身接过杯子,可是廉诗语却又攥着它不放手,廉诗斐不解抬眼看向她。
只见廉诗语对她轻轻一笑,然后她用力支起身子,靠近廉诗斐的身体,廉诗斐本想后退,可是她的身体却靠向了chuang边,她是怕廉诗语会掉下来,廉诗语的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她抬头盯着廉诗斐用很小的声音道:“我会让阿湛带我去你们家生活,不,原本那里该是我和阿湛的家的,你在那里生活了六年了,现在该是你走的时候了,妹妹。”
廉诗斐没想到她会说这些,身体抗拒地后退,可是没想到廉诗语的身体也突然向这边倾倒。
“不……不要……”廉诗语像是变了一个人摇着头喊道。
廉诗斐是被一股蛮力推着后退,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现在就像六年前那样,可是已经晚了,她连连后退才站稳,廉诗语滚到地上,发出砰的声音。
徐贺湛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廉诗斐扯着廉诗语的手将她和杯子扯到了chuang下。
“廉诗斐你在做什么?”徐贺湛歇里斯地的怒斥声传来,廉诗斐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股力量拉过去,接着她的身子撞在墙上,痛深深地击进她的身体里,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廉诗斐捂着胸口的手慢慢下移,最后落在小腹上,她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撞在肚子上。
她抬眼看向徐贺湛,只看到他的背影,他根本没有在意过她,他只是很紧张地关注廉诗语了。
廉诗语被徐贺湛抱起来,两只细长的手臂绕着徐贺湛的脖子,她转头望着脸色女的廉诗斐,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
廉诗斐看的真切,廉诗语是故意的,可是她又不能说破,说破了徐贺湛会相信吗?现在廉诗语是他的宝,廉诗语说什么都是对的,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
徐贺湛转身看向廉诗斐,他脸色阴沉,在廉诗斐看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只是她却没有发现徐贺湛眼中闪过的一丝无奈,徐贺湛把着廉诗语转过身冷冷地道:“你还是回去吧,没有事也不要来了。”
廉诗语得意地一笑,随后漂亮的眼睛里又闪过一丝狡黠,她转回头,将头放在徐贺湛的胸前喃喃地说:“阿湛,你别对诗斐这么凶,她毕竟是我的妹妹,刚才诗斐说了,她会照顾我,她会带我回她那里住。”
廉诗斐的脸色很难看,她终于见识到廉诗语的演技了,徐贺湛没有转头高大的背影怔了一下,然后又迈开步走向chuang边,将廉诗语轻轻地放下,像放在一个珍宝似的:“不用她说我也会带你去的,好好的休息吧,什么也不用想,一切有我。”
廉诗语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不过她躺下之后仰起小脸,一脸温柔地看着徐贺湛,她这个样子就连廉诗斐也无法想像刚才她会那样做。徐贺湛和廉诗斐都没有亲口说过他们结婚的事,可是刚刚徐贺湛的话无疑是承认了他和廉诗斐的关系,这让廉诗语的心里很不爽,不过在徐贺湛的面前她不会表现出来,她笑着对徐贺湛撒娇道:“阿湛你真糊涂,诗斐说的地方怎么可能和你说的是同一个地方呢,我是要去她那里,不过那样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不过我们姐妹情深,想着诗斐对我的好,我的心里就会很感动,虽然我摔下楼真的不该诗斐的事,可是她却还是执意地要照顾我,你说这样的妹妹也只有我才有吧。”
听着廉诗语的话徐贺湛的眼神有些闪躲,刚才他一时口快说了那句话引起了廉诗语的怀疑,他和廉诗斐结婚这件事他想过两天再说,毕竟廉诗语的情绪才刚刚平静下来,而廉诗斐再一次看到了廉诗语的演技,当着她的面居然都这样无中生有,她是彻底佩服她的这个姐姐了。
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廉诗斐转身要走,徐贺湛跳过廉诗语刚刚的话,他瞥见廉诗斐要离开,他转头对廉诗语笑笑说:“好好休息吧,休息好了才会有精神,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一有时间就会来看你,乖。”
廉诗语不依地撅起嘴,徐贺湛俯身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又给她一个微笑,这才转身出了病房,廉诗斐刚刚出去的时候正好瞥见了徐贺湛吻廉诗语的样子,她只觉得胸口压的慌,脚步也有些凌乱,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意这些干什么,不在意就不会痛,不是吗?
廉诗语看着徐贺湛急匆匆地离开,她也想到了徐贺湛有可能会去找廉诗斐,可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此时的廉诗语完全没有刚才的样子,她支起身子一双美眸里盛满了恨直勾勾地盯着门口,手也不觉地攥紧,她对自己说她是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倒的,曾经的一切她会一点一点地拿回来。
廉诗斐走的很快,几次险些要摔倒了,拐过弯她撞在一个人身上,额头处传来硬生生的疼。
“对不起。”廉诗斐手捂着头低头道着歉,然后绕过去想继续走,没想到手腕却被拉住了。
一道沉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找了你大半天了,可不能就这样放你走。”
男人说话的同时一用力将廉诗斐朝自己拉过去一些。
廉诗斐顺着那只大手看上去,才发现她撞的人竟是顾思冰,自从上次顾思冰在病房里把话说的那么透亮之后,廉诗斐没再见过他,而她也不会想见到他,她不明白一个不太熟的人,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退开几步低声说:“我和顾先生之间好像还没有那么熟,真不知道顾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顾思冰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又展开,嘴角扬起一丝笑又朝廉诗斐走近了一些:“我说过的,我要开始追求你,你觉得我不该有所行动吗?”
廉诗斐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之后笑了:“我真不明白顾先生这样做的意义,我的情况你很清楚,我是一个结了婚的人,我有自己的家庭,而且我和顾先生真的一点都不熟。”
廉诗斐说完转身就要走,可是没想到顾思冰又拉住了她,这次他很认真地说道:“你迟早会离婚的,那么你刚才说的那些都不是问题了,而且这只是你的问题,在我这里,不管是你结婚还是单身,我只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顾思冰说的没错,在他没有彻底将那些话说出来的时候,他的意念还没有那么强,可是自从说出了那些话,又经过他的思想斗争之后,对廉诗斐的这份执着付出他更坚定了。
廉诗斐愣了一下她想后退,和顾思冰拉开一段距离,可是没想到身后有一股力量将她拉了过去。小身子直接撞在一个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徐太太,你可真不乖,刚刚走的那么急就是为了来见他吗?还有顾总,不要老想着惦记已婚妇女,有些事不是你能惹得。”徐贺湛的声音轻轻地传来,不过轻声细语间却也能听出他的怒气。
拉着廉诗斐胳膊的那只手更是用力地捏着,廉诗斐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却能想像出他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但是他为什么要生气,她做什么事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廉诗斐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她也曾想过做个小女人就那样和徐贺湛过一辈子,但是现实不让她这么做,她只能做回她自己了。
顾思冰的嘴角上扬着,挑了挑眉头,对于刚才徐贺湛说的话丝毫也不在意,而且事实上他根本没把徐贺湛的话放在心上。
廉诗斐没再说什么,而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徐贺湛,然后转身离开。
顾思冰再也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对徐贺湛说声再见便也离开了,徐贺湛对于廉诗斐那样对他心里就很不爽,现在顾思冰又这样笑他,他心里的气更大了,盯着廉诗斐的背影就追了上去。
廉诗斐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