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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养济院的活动是在太精彩了,有四个人一起玩乐的叶子戏,也有数人一起游乐的牙牌,又有热闹之极的纸牌,还有简单易懂的一种叫做飞行棋的游戏,养济院每逢周三又有勾栏过来表演,有杂剧及讲史、诸宫调、傀儡戏、影戏,凡此种种,数不胜数。
就算是不合群的老娘,此时也与数人蹲在一个角落旁边,陈孚过去看了一会,却是围棋。陈孚有点郁闷的看着沉迷的老娘,看来老娘算是把自己这个儿子丢一旁去了。
陈孚看了一会,发现这些老妇人的棋艺还不错,问了原由,原来张大人也经常到养济院,往往一待就是一天,不是陪老人走围棋,就是和老人下象棋,甚至飞行棋、纸牌、牙牌无一不懂,无一不晓。
陈孚在养济院陪老娘约莫一个时辰,一阵悠扬的琴声把他吸引住了,却看到老娘和几个老妇人,虽然围棋正是最紧张时刻,但还是停住了手,然后有秩序的走到一起。随着琴声不断响起,陈孚看到几个照料老人生活的小娘子,竟然领头翩翩起舞,陈孚看了一下,暗暗吃惊,竟然有点熟悉。
“难道是太极?”陈孚熟读诗书,看到小娘子舞的招式隐约有陈传老祖所创太极的痕迹,但招式更加自然,更加和谐,连陈孚也忍不住跟着妇人耍了起来。
随着悠扬的琴声,耍着自然之极的太极,陈孚身心舒坦无比。
一个早上,每隔一个时辰,耍了两次太极,又有一次却是其他招式,这次陈孚却看不懂了。
“现代舞。”老娘怒瞪了陈孚一眼,责怪他打扰自己练习,陈孚看了一会所谓的现代舞,发现其中节奏感非常强,招式却很美观,这次可把陈孚看晕了头。
“这是张大人所创。”等琴声落笔,老娘得意道。
陈孚可真没有了主意,张大人、张大人为什么都会呢?
“娘,孩儿已煮好饭菜,得回家用餐了。”陈孚看了看天色已到了日中,担忧道。
“去,去。”老娘举着白子,不知道往哪里放。
陈孚至孝,见老娘不急,自己也不敢吭声,约莫隔了片刻,却响起了一阵钟声,老娘笑了笑:“姐姐,可算到时间了。”
对阵的老妇人,囔囔道:“不算,不算,这局非要斗下去,除非妹子自己认输。”
陈孚知道老娘是爱面子之人,决然不会认输,果然老娘摇头道:“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我两人相持,妹子也没落后几个子,凭啥要妹子认输。”
“那就要继续下。”老妇人不服气道。
老娘自然会奉陪,陈孚有点着急,眼看到了吃饭时间,老娘争执下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完,要是饿坏了老娘的身子,自己可就心中惭愧了,正想拼着被老娘责骂也要把老娘劝回家用餐,身边来了一个朴实的小娘子,轻声道:“两位老夫人,用餐时间到了。”
老娘是聪明人,故意不吭声,老妇人见老娘不吭声,也不吭声,两人仿佛没听到小娘子的叫声,继续下棋。
想不到小娘子倒是顽固之人,见两位老人不吭声,提高声音尊敬道:“两位老夫子,用餐时间到了。”
陈孚不由有些担心,见两位老人赌气不吭声,又有些尴尬。只见小娘子低头想了想,然后向后招了招手,只见另一个小娘子拿过来一个大盖子。
小娘子抱歉道:“两位老夫人,得罪了,根据均州养济院第三章第四条第五例,若因游乐原因不按时用餐者,小女子可以授权封锁两位老夫人游乐时间一天。”
说完,也不等两位老人说话,直接把大盖子轻轻的放在棋局上,严肃道:“这盘棋局会保留到明日申时,两位老夫人休息过后才能解封,而在这段时间,两老除了观看之外,不能接触任何游乐游戏,还请两位老夫子自重。”
“都怪你,”老娘依依不舍站起来,埋汰道:“姐姐,你看这次可好了。”
老妇人苦着脸,道:“小娘子,这次就放过老身吧?还望小娘子看在老身是初犯。”
小娘子笑盈盈道:“两位老夫人,用餐时间到了,还请两位跟小女子走。”
两人这次可真没了法子,官府把他们照顾得体贴入微,自己总不能发脾气吧。只好乖乖跟在小娘子身后,陈孚眼睛都直了,老娘的脾气自己最清楚了,何尝见老娘如此听话?
不过也为小娘子的手段感到惊讶,有理有节,大方有度,不得不让人心服。
两位跟在小娘子身后,来到一个大食堂里。陈孚之前也在书院的大食堂用餐,但老娘来后自己每天都陪老娘用餐,就再也没到去过大食堂。
不由自主的把怀里的书院教授的牌子拿出来,看这里能不能通用:“不知道这个牌子可以在这里用餐吗?”
想不到还真让陈孚蒙对了,陈孚把牌子拿出来后,食堂的伙计看了一眼,然后又连忙把牌子交给另外一人,这个明显是食堂老大的中年人看了一眼,连忙拱手道:“然后是陈夫子,这牌子可以用。”
“劳烦了。”陈孚越加为牌子的巨大力量而感到惊讶,牌子的作用虽大,但据说拥有牌子的人非常少,除了书院的夫子,官府的荣誉参军外,甚至传说连张大人也没有,原因竟然是不够资格不能佩戴。
街坊传言,陆秀夫陆大人有一次还感叹,自己若不是挂了一个均州书院客座教授的名义,自己也拿不到牌子。
不过陈孚却知道还有一个人很特殊的人拥有,那就是葛氏裁缝店里葛氏的阿爹葛老头有一个,制作得比自己的更加漂亮。
养济院的饭菜和书院的又有略有不同,老火高汤飘着浓香,还有就是饭菜松软可口,平日自己哄半天才吃饭的老娘,现在竟然吃得比自己还要快。
等吃中饭,老娘和几个老人来到养济院的大院子慢慢散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养济院再次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琴声,一个小娘子来到陈孚面前,脸蛋红红的,轻声道:“陈夫子,现在是养济院午休时间,为了保证老夫人的休息,闲杂等人都要出去,还请陈夫子跟小女子走。”
“娘。”陈孚尴尬叫了一声,道:“娘要跟刚儿回去吗?”
“去,去。”老娘囔囔道:“这里睡得可好了。”
陈孚这可无语了,向来把自己当成孝顺老娘的主力,现在可一下子失去了劲儿。小娘子见陈孚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道:“陈夫子酉时过后再接老夫人回去就可以了。”
第二卷 正阳 第三十八章 生财有道(18)
第三十八章 生财有道(18)
蝶兰是做旅游,工作时间较为自由,但有时候挺忙的,昨天又才出了些问题,竟然控制不了情绪,实在惭愧,惭愧,今晚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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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娘子,请坐。”陈孚把葛氏请进院子,为了避嫌也不把她带到书房,然后给葛娘子倒了一杯茶,对于在均州城声誉如日中升的葛氏,陈孚佩服她的勇气,佩服她的志气,也佩服她的敢做敢为。
葛氏道了谢,然后才道:“刚中兄弟不用客气,奴家就直说了,奴家想咨询一下,均州小报上那个,那个广,广告是什么价格?”
广告是一个新词语,葛氏想了一会才想出来。均州裁缝店、布店看到葛氏的生意越来越好,虽然自己的也不错,但毕竟不服气,于是联合起来抵制,幸好葛氏裁缝店有官府照顾,要不然说不定其他手段也能使出呢?
之所以要学其他裁缝店一样在均州小报打广告,无非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别人打自己不打,那很多人就会认为自己是不是不如他们?
“葛氏裁缝店,昨天不是刚露面了吗?”陈孚疑惑的看着葛氏:“葛娘子怎么又想着打广告了。”
葛氏点头,道:“昨日虽是上了均州小报,也是多亏了刚中兄弟的帮忙,可不能每次都劳烦刚中兄弟,接下来又是秋耕了,生意肯定会少一些。”
“奴家只想为姐妹多招揽一些活儿,也好让姐妹们过得好一些。”葛氏有点迟疑,道:“官府不是说了吗,凡女子参加社会活动第一,便有五折优惠,这个,奴家在均州小报上打广告,会不会是第一次呢?”
陈孚笑了笑,暗中也佩服葛氏的果断和眼光,随着均州小报的影响越来越大,广告的价格自然会越来越高,葛氏如此果断出手,身后会不会是有高人指点呢?
“那葛娘子想打那种广告,有一旬,有一季,也有一年。”陈孚把价格报出来:“当然也还要根据位置的,有首页,有背面,也有中缝,价格都不一样。”
葛氏显然早已有了准备,拿出一张旧的均州小报,道:“奴家想在背面的小人画前打广告,不用很长,只需要写上一些字。”
“哦?”陈孚倒没想到还有这种方式,之前的广告也一向是独立的,好奇问道:“葛娘子打算写什么字呢?”
“就几个字,”葛娘子不好意思道:“是昨天姐妹们一起想出来的,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刚中兄弟是有学问之人,请勿要见怪。”
陈孚摇头,道:“张大人曾经说过,事世洞明皆学问;人情达练即文章,葛娘子不妨直说。”
“奴家想在小前面写道:葛氏裁缝店,一切皆有可能。”葛氏迟疑了片刻,还是很认真说道:“张大人建议奴家把葛氏裁缝店的店名改成什么耐克,奴家想了几天没想明白,决定暂时还是不改了。”
“葛氏裁缝店,一切皆有可能。”陈孚念了几声,点头道:“很好,简单容易熟记,而且也跟小的意境相似,不用张大人点头,刚中自己就可以决定了。”
“那价格方面。”葛氏迟疑问道。
陈孚想了片刻,才道:“葛娘子暂时签一年契约,怎样?”
葛氏点头,道:“可以,那就麻烦刚中兄弟了。”
“一年的契约,十一个字,这个地方又是第一次上广告,葛娘子只需三十六贯银子便可,打了五折之后,张娘子仅需十八贯银子,不知道葛娘子是按照每旬给,还是一齐付呢?一齐付的话还可以算九折呢?”
“这么好?”葛氏有点不敢相信,总不会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故意给自己便宜吧,若是这样倒不好。
陈孚点头,肯定道:“嗯,均州小报早有这个规定,并不是刚中私自优惠给你,还请葛娘子放心。”
“拿好,奴家现在就付。”葛氏爽快的掏出一个钱袋子。
陈孚摆了摆手,先是拿出一份契约,再给葛氏念了一下,无非是说此契约在公正公平,双方同意之下签订。
葛氏也接过契约,看了一下,虽然认识的字还不多,但却也能看得出一个朦胧,然后提笔签下了自己大名,看得陈孚目瞪口呆。
葛氏尴尬,道:“让刚中兄弟见笑了,奴家平日无事,跟犬子牛蛙认识了几个字。”
“牛蛙?莫不是葛起耕?”陈孚有点惊讶。
葛氏点头,道:“犬子学名正是葛起耕。”
“喳喳,这小子可不得了。”陈孚还是书院的客座教授,又有梁曾在给他通风透气,对书院的大小事件都熟悉得不得了。
“怎么了?”葛氏有点紧张,牛蛙虽然每个月都准时回来,但很少跟自己说学院的事,自己虽然也觉得牛蛙越来越懂事,但却从来没往深一层考虑。
陈孚笑了笑,道:“葛娘子勿要担心,牛蛙在书院可是了不得的小人物,三个月熟读启蒙,现在于老夫子专职教他呢。”
“多谢刚中兄弟。”葛氏心中暗喜,心想这个月牛蛙回来,一定要好好问一下他,不过牛蛙读书辛苦,一定要给他做两顿好吃的饭菜,还有要把阿爹叫回来,让阿爹也高兴。
陈孚摇头,道:“非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