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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大军已出征,那我们几百人也没有办法拿下万山?”朱天昌看着文漳,道:“这样做只能打草惊蛇,却没有任何好处?”
文漳迟疑了片刻,还是道:“老朱,我们现在兵力少,即使投入襄樊也不会起任何作用,天瑞思量,还不如骚扰一下万山大营,让张弘范不能专心攻城?”
“不如朱老意下如何,还请朱老做主。”文漳尊敬道,朱天昌跟从高达已有一段时间,经验比自己多得很。
朱天昌想了一会,才道:“要不然我们先把这伙鞑子吃掉,看鞑子的反应,然后再从长计议?”
“朱老言之有理,就按照朱老意思行动。”文漳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叫来魁字营中熟悉土罐子性能的士卒,吩咐他在路上装下一个土罐子,最后把路面掩盖好。
均州军六百人,文漳从中挑选出二十个箭术较好士卒埋伏在两旁,让他们小心埋伏好,等土罐子爆炸后就放箭。
又等了片刻,梁安终于做了一个手势。
被挑选出来的士卒,也做好了准备,眼看鞑子骑兵要经过土罐子,文漳大喝一声:“起。”
“嘭”的一声巨响,在有心算无心之下,鞑子小队还不到一刻钟就被完全消灭。
“大人,你过来看一下。”新鲜出炉的神射手唐林美滋滋的回收他的弓箭,别人多用弩弓,只是他嫌麻烦,向高达要了一把硬弓。
文漳和朱天昌走了过来,朱天昌拍了拍唐林的肩膀表示祝贺,刚才就唐林一个人就杀敌数人,箭术无双果然不是吹的,就是不知道他和郭平比起来怎样?
“大人,你看。”唐林蹲下身,指着死去的战马,文章和朱天昌看了一下,只见耳朵里塞上了棉花。
“看一下其他的战马?”文漳脸色有点沉重,回想起刚才的袭击中,鞑子骑兵虽然遭受土罐子爆炸,但战马并没有显得太过于惊慌。
连人连续看了几匹战马,都发现了里面塞上了棉花。
朱天昌的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担忧道:“土罐子向来被大人所倚重,想必守樊城也寄以重托,大人若不知道张贼已经识破,怕会吃亏?”
“得想办法通知襄樊?”文漳脸色更加凝重。
朱天昌点点头,道:“先让杜郎君想办法。”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后世所有的资料里都显示,万山伏击战虽小,但却是打响了襄樊保卫战的第一枪。
“见过张大人。”张弘范的到来,刘垣、刺那还有史权都上前行礼。
“见过伯衡将军,伯衡辛苦了。”张弘范向史权还礼,并不是因为他是史天泽的侄儿,也不是因为他史天倪的儿子,史权成名较早,为人沉稳,脾气又好,在军中颇得人缘,张弘范尊重的是他的为人。
“张大人有礼了,”史权笑道:“大人日夜兼程才叫辛苦,小将只不过在这里闲着,整天看刺那那小子和张贵对酒,也是一件爽快之事。”
“张贵?”张弘范揉了揉脑门,听到张贵的名字似乎觉得不爽:“樊城可有什么动静。”
史权摇头,道:“没有发现,樊城内的细作也不见有消息,更让人可怕的是樊城看起来还显得非常轻松。”
“大人,”刺那尴尬道:“末将不是贪杯,只是那张贵还真是气人,每到了午时必然会出现,而且还非常嚣张,末将实在是禁不住才……”
张弘范笑了笑,道:“那人确实是我大元朝的劲敌,不过纵使他长了翅膀,这次也飞不出我大元朝的包围。”
“仲畴,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史权拱手,张弘范来得这么急,显然就是怕自己抢功劳,还不如早点把位置交回给他,免得伤了和气。
“伯衡客气了。”张弘范点头,道:“还望伯衡能与在下共进退。”
“那是自然,自然。”
两人你来我往,客气得让旁人看着全身发抖,那边刺那却叫了起来:“大人,大人,那人又出来了。”
张弘范抬头看去,只见樊城城墙上高高站着一个敦实的人,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张贵。
“刺那,给老子过来。”张贵嚣张喝道:“没卵子的娘们,是不是不敢过来啊,怕死了吧?老子实话告诉你,老子还不想你死呢?”
“**的就是老子家里养的猪,老子还得费不少酒。”城墙的上的张贵还是无拘无束大声笑道,城门的侍卫和城下的百姓还有士卒,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大人,你家里养的猪也太丑了吧。”
“你们懂什么。”张贵举着用铁皮做成的简易喇叭,刻意大声道:“你拿他跟猪比,那不是侮辱了猪。”
张弘范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张贵这一招不但打击了蒙古军士气,又提高了樊城的士气,只见身边的刺那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幸好他汉语听得半懂,要不然早已自杀了。
“来人,把老子的食物送下去,该日的,今日给你来一顿好吃的,也好表示主人我的慷慨。”张贵还是大声囔囔,身边的郭平眼睛突然一亮,指着刺那身边的张弘范,道:“大人,你看一下?”
张贵顺着方向看来,心里沉了下去,果然是张弘范,难道历史的车轮终究会按照惯性前进吗?
“然来是张爷啊。”张贵心中所想,但嘴巴却硬得很:“张爷一路去均州辛苦了,不知道张爷这么急,是否得到了什么好处?”
“张贵,”张弘范慢条斯理,道:“任凭你嚣张,难道你就不知道均州百姓已经惨遭杀戮,你为了个人的前程,竟然拿均州百姓做赌注,难道你梦中没有噩梦?”
张贵黯然低头,却大声道:“他们为了大宋而牺牲,张贵虽悔不得立刻死去,但张某在死去之前,定然要留下残命为他们报仇。”
“报仇。”郭平捏紧拳头,虽然早已经有心理准备,而且杜浒也已经把消息告诉了他们,但一旦听到张弘范再次说出来,他还是忍不住愤怒。
“报仇,报仇。”樊城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声音。
张贵依然道:“他们的血,终究是要用血来还,他们的仇,自然要用仇恨来偿还,总有一天,他们的灵魂将会随着我们的无敌雄兵,踏遍整个草原。”
“无敌。”郭平双手用力挥动,仿佛要把手中的仇恨化成力量。
樊城内所有的士卒百姓都忍不住喊起来,他们多数和鞑子有仇恨,听到张贵说慷慨,都已经轰动起来,无论是什么话,只要能够给他们一种寄托,一种联想,就会引起他们的共鸣。
张贵这一点做得显然非常好。
第一卷 襄樊 第一百五十六章 襄樊保卫战(16 )
码这两章,中途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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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和樊城之间,修建了坚固的浮桥,两军往返交通十分便利,现在虽然是战时,但由于蒙古军只围城而不攻城,所以浮桥上还有不少百姓往来,从樊城过去襄阳,从襄阳过去樊城,只是武荣向来躲在军中,以军中事务为重,虽知浮桥方便,但却很少过去樊城。
现在的他,正站在浮桥之下,在浮桥两旁,水师正在修葺简单的水寨和加建坚实的炮台。
“快点,再快点。”武荣皱着眉头,手中的大锤狠狠的敲打在木桩之下,蒙古大军眼看就要攻城,自己也已经在吕大人面前立下了军令状。
“大人,大人。”刘青山远远叫道:“在下奉均州军军头张贵之命,过来拜访武总管。”
刘青山连续叫了几声,武荣才从敲打木桩的响声中醒来。
“张贵?”武荣想了片刻,才想起这么一号人物,皱了皱眉头,道:“你们军头不是去了樊城吗?我武荣好像跟他没有关系。”
显然是怒张贵不给襄阳输送武备生气,要知道襄阳的吕文焕,授命指挥襄樊两地大军,他张贵却直接往樊城区了。
刘青山其实也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拱手,道:“在下刘青山,见过武大人,张大人让末将给武总管送点东西过来?”
“什么东西?”武荣奇怪的看了一眼刘青山,道:“为什么不送到襄阳?”
“张大人知道武总管会问这话,”刘青山连忙,道:“张大人当时说过,襄阳不是每一个人都和大人同心啊。”
“混蛋,襄樊在吕大人率领之下,共同进退,若不是看在张大人的份上,老子早已经把你撵走,希望你不要再说这话了?”武荣是老资格,刘青山虽然是均州军的都虞候,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有些伤人。
刘青山鄙视的看了一眼这个说假话的武荣,如果自己说得话真不好听的话,早已把自己撵走,可是为什么还让自己说话。
刘青山拱手,道:“张大人让在下给武总管送了些火油和火箭过来,以协助总管守住浮桥。”
“哦?”武荣好奇的看了一眼,但说话还是带点气,道:“不知张大人这次有多大方?”
刘青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张贵这不是害怕武器落到了那些不同心的人手中,这武荣也太过于记仇了吧。
刘青山不好气,道:“大人过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武荣见刘青山这样,知道他心里生气,自己也不好说话,其实他早已听说刘青山的名字,可谓是神交已久,但现在张贵明显对不起吕文焕,自己也不好说话。
等武荣来到浮桥南岸的水寨,刘青山指着水寨的十首商船,道:“那就是张大人给武总管送过来的火油和火箭,张大人说过浮桥战役是整个襄樊之战的重中之重,他已经把这次输送到樊城的十分一火油给大人送过来,还望大人能够明白张大人的一片苦心。”
武荣原本为吕文焕不服,要知道吕文焕受命节制襄樊守军,统一襄樊两城守军以共同抗蒙,守卫襄樊。
然而张贵突入襄樊后去根本没进襄阳,就直奔樊城,然后就再也没有把武器交给吕文焕的意思。
吕文焕和牛富是多年的知己,张贵不给他,他总不好拉下脸问牛富要。想责怪一下张贵吧,张贵又是一军军头,是不拍死的援兵,吕文焕还真有点担心自己要是压下去,张贵非再次离开襄樊,现在襄樊军力紧迫,能多一个人总要好很多。
牛富又不知道是高兴坏了还是怎样,居然到现在也不见提一下武器装备的意思,虽然不至于把所有的武器都送到襄阳,但至少也要送一半吧。
现在看到张贵一下子把这么多武器装备交给自己,武荣觉得自己错怪了张贵:“张大人之意,武某领了,他日必报,之前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刘大人多多原谅。”
刘青山摇头,道:“武大人不必如此,张大人说过,浮桥之重,只有武大人才能担当重任,大人若有困难,可以随时向张大人说。”
武荣摇头,道:“请让大人放心,即使再困难,在下也要守住浮桥,为樊城保住最后一条道路。”
“这样就好,”刘青山拱手,道:“若没有什么事,在下就告辞了。”
“等等,”武荣突然叫住刘青山,低声道:不知张大人说襄阳里诸位将领之事?”
刘青山想了片刻,还是直接跟武荣,道:“前夜末将跟踪黑杨,发现了一些小事。”
“什么,黑杨。”武荣非常震惊,要知道黑杨是吕文焕的亲信侍卫,若是黑杨发生了什么事,那么吕文焕的嫌疑应该是最大。
刘青山摇头道:“太晚了,当时在下也没发现什么,不过这消息却是老赵提供的。”
“赵怀玉?”
刘青山点头,道:“正是襄阳王。”
“好一个均州矮张。”张弘范脸色深沉。
刺那脸色羞愧,想死的心都有了,囔囔道:“大人,都怪末将无能。”
“呵呵,怪不得你。”张弘范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