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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堂堂的血衣神捕,表面看似清高,一副不可攀折的样子,骨子里却流着这样淫荡的血,看看这身体,我不过稍微开发了一下,你下面这张小嘴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吃我的宝贝了,你看看,你看看它多么急切,不住的一开一合,邀请我进入品尝他的滋味呢。”他强行抬起苏雪衣的头,逼他看向自己胯间那因为过度分开的双腿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粉红色小菊花。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无法控制得了的紧张所致,但亲眼看到这副无比淫糜的景象,苏雪衣还是忍不住恨起自己的无能。妖王看到他羞愧万分且无言以对的样子,更加开怀,索性将他双手也吊了起来,让他上身也离了床,以便能让他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被侵犯的全过程。
“你仔细的看着,看好了,看你这张小嘴是怎样饥渴的含进我的宝贝。以后到了江湖上,也可以给那些江湖人提供一个谈论的话题,让他们都知道血衣神捕的后庭功夫比他的剑法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哈哈哈。”
大笑声中,他两只手撑开身下人儿的小|穴,一直扩张到极限,然后腰身一挺,狠狠将蟒蛇般的巨物刺入仍然窄小的|穴洞中。
“啊……”,苏雪衣大叫一声,感觉到一根滚烫的铁棍插入了自己的后|穴,将脆弱的肠道生生的撕裂开来,连同他冰雪般的心还有那高傲的自尊,一齐生生撕了下来。
他的身子忽然猛烈的痉挛起来,喉头咕咕有声,他想呕吐,却什么也吐不上来,只能在那里干呕和剧烈的喘息着。
妖王初入港湾,自然恨不得立刻鱼水一番,只是看苏雪衣反应如此强烈,不得不停了下来,冷笑着道:“怎么,你觉得欲望就这么不堪?这么肮脏吗?”他忍不住动了动埋在苏雪衣体内的欲望,寻找那敏感的一点:“这些想法只是因为你披着那无谓的清高外衣所致,我这就教你享受它,在它的海洋里沉浮,以后你就再也不想出来了。”
苏雪衣身子虽不能控制,耳里却把这些话听的清清楚楚:“你……休想……就算我死……这已经……被你弄脏了……的身子也要化成烟……化成灰……让你……让你们……无迹可寻……咳咳咳。”他一边喘着,一边吐出不成声的破碎话语,虽然断断续续的,话里的坚定之意却清晰可闻。
妖王听了他的话,不知怎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狂怒,他见苏雪衣的痉挛已经好了些,立刻大了胆子,操纵着强壮的肉刃狠狠的抽插起来:“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才能死,我若要你生死两难,你也只有这样承受,苏雪衣,你认清楚,从此我是你的主人。你给我记住了。”
苏雪衣的身子此时就如狂浪中的小舟一般,被妖王结实的身子顶的不停向上震颤着,房间里充满了肉刃进出小|穴时的“滋滋”声以及那两粒饱满的圆球拍打柔嫩雪丘时的“啪啪”声。
就在这样淫糜的情况下,在这无尽的屈辱里,苏雪衣的眼神倒变得一片清明,就连先前的一点迷离色彩也消失不见。他凄惨一笑:“有用吗?你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就可以狂妄的宣称对我的所有权了吗?你难道不知道,真正主宰一个人的是他的灵魂,是他的心,这副臭皮囊终究不过是一堆白骨而已。”
妖王几乎气得要发疯,怎么可能?这人怎么可能脱离得了自己的控制?竟说出这样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来?讨厌,他最讨厌这些正道武林所谓的大义,其实骨子里,哪个不是流着贪婪虚伪的血。不然就是宁折不弯的呆子,为什么这个苏雪衣,他,他竟然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不在乎自己正被侮辱,还可以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最可恨的,他明明是无奈的在自己身下承欢,被自己狂暴的侵犯着,可是他的眼神,他的脸,他雪白的,被汗湿透了,还不住颤抖着的身子,一切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干净。妖王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就这样轻易被苏雪衣破坏掉,抱着纤细的腰身,他忘记了要寻找那一点让苏雪衣兴奋以致最终屈服,只是猛烈的撞击着,一下比一下用力更狠,丝毫不管两人结合处流下的触目惊心的鲜血,他只是狂猛的攻击着,象一头红了眼睛的野兽,一边大吼着:“说,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人都会臣服于我,说。你给我说啊。”
苏雪衣冷冷看着他失控的表现,嘴角绽开一抹虚弱的笑容:“呵呵,我虽然失身于你,你又何尝不是失神于我?谁敢说这场非比武的战斗中,我不算是一个胜者呢?”他气息渐弱,在妖王发觉了不对劲而慌忙停下动作时,他仍是笑着道:“你的醒神汤很管用,我的确……无法昏死过去。但我也要感谢它……如果不是它……我……我又怎么……能在……在屈服之前……如此痛快的……死去呢?又怎么能让死亡保留住我的一线清明?”他再拼命咳嗽了几口,忽然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在妖王的臂弯中软了下去。嘴里仍喃喃念着:“蓝……大人,前路……风雨飘摇,愿你……挺到最后……一路平安。”说完气息一点点的弱了下去,口中却仍源源不断的咯出鲜血。
妖王完全愣在了那里,直到发觉怀中的身子逐渐凉了下去,方慌乱的大叫起来:“来人,把漱玉叫过来,快,快叫漱玉过来救人啊。”
13
独孤漱玉在被窝里就被大丫头胭脂揪了起来,甚至过分的都不给他懒床的时间,咕咕哝哝的随着胭脂来到屋里,还不忘自言自语的抱怨:“大哥干什么啊,一个男宠受不了而已嘛,值得这么紧张吗?他的那根东西那么粗,受不了是正常的,再训练几次就好了,为了这个浪费我的……”下面的话之所以没有说出口是因为他看清了房中的状况。
凌乱的大红锦褥上,是一团一团颜色更深的血迹,一个绝美的人儿面色惨白的倒在他大哥的怀里,浑身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以肉眼做出初步判断,这可怜的美人儿已死了七八成了。独孤漱玉暗暗的叹息着。
“老大,我从不知道你还有奸尸的兴趣。”独孤漱玉耸耸肩,吊儿郎当的走上前来,却被一双喷火的眸子给吓住。
“我要你救活他,无论用什么方法,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救活他。”独孤傲──也就是妖王,无比认真的说着:“我在输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你赶快施救,他是一个坚强的人,我相信一定能救过来的。”
独孤漱玉怔怔的望着那双眼睛,讶异自己竟从这里读出了那种可以被称为感情的东西。他知道他向来冷血的大哥这一次是认真的。
“好吧,带他到我的实验室里来,老规矩,除了胭脂,谁也不许进来。”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心中却已做了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美人儿给救过来。能让大哥如此认真对待的人,绝对不是简单货色,嘿嘿嘿,自己或许又有精彩的故事可听了。素材,素材,他现在正处于灵感枯竭之时,这下子可好了。
只剩一丝微弱气息的苏雪衣被放在了一张雪白的床上,独孤漱玉看了看他的面色,忽然自信的一笑:“我一定会救活你,不仅是因为我的素材。”他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了下去:“还因为,你是第一个会让我大哥如此动容的人,失去了你,或许他一辈子就要这么无心无情的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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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精致的木门,隔绝了独孤傲所有的牵挂,却也延续着他无尽的希望,那个苏雪衣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那如高山冰雪般的骄傲人儿,不会就这样真的如烟云一般消逝了吧?独孤傲心急如焚,几次想冲进去,却都被贴身丫头粉黛给劝住了。
“宫主请放宽心,少爷可是出生没多久就因为机缘巧合到了未来两千多年那里的人,在那个时代他不就是医学界的天才吗?何况在咱们这时候呢?再说少爷的手段宫主也不是没见过,薛护法那么严重的病,叫我们说是准没有活路了,还不是被少爷救了,到现在功力也恢复如常,宫主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独孤傲恨恨瞪了那扇木门一眼,气道:“我承认他确实医术过人,可谁知道他是怎么治的,每次都不让人看,我是他大哥,还比不上一个丫头。”提起这个就来气,要不是独孤漱玉坚持不让人看他医疗的手段,他也不至于现在还在这里被苏雪衣的安危弄的坐立不安了。
粉黛轻轻一笑,劝慰道:“知道结果就好了,何必非要执着于过程呢?不过宫主,你好象还是头一次这么关心在里面被救治的人呢,你许多日子没回宫了,揽月轩里可积攒了不少事情需要你亲自处理,不如趁这时间去看看吧?”
独孤傲不耐烦的挥挥手:“那些事你替我处理就行了,我现在如何静下心来呢?”想了想这样说似乎不对,他忙解释道:“你别以为我是替那个捕头挂心,本……本宫只是因为对手难得,更何况让他活着对我还有大用处,因此才会这样罢了。”
粉黛掩嘴一笑:“是,宫主,奴婢自然明白您的心思,只是这些话,您好像也没有必要对奴婢这个下人说啊,您以前可从来都不对奴婢说这种话的。”
独孤傲狠狠瞪了粉黛一眼,镇定镇定情绪,拿出一贯听不出喜怒的语调幽幽问道:“你今天很高兴吗?说话说个不停?”
粉黛忙道:“没有没有,奴婢实在是多嘴了,奴婢这就去吩咐厨房多做一些营养的补品。”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做补品干什么?”语调又阴冷了几分:“这该死的粉黛,怎么就知道他要做补品给苏雪衣吃?如此了解他的心思,实在可恶极了。”
粉黛忙又回转身,盈盈陪笑道:“自然是给少爷吃了,他救人费时费力,当然要好好的补一补,宫主认为呢?”
独孤傲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恩,说的是,你下去吧,记住挑上等的材料做。”
粉黛福了一福:“奴婢自然晓得。”说完一溜烟出了来,这才拍着胸口道:“好险好险,幸亏是我这样机灵的丫头,趟上别人,刚才必死无疑了。”
这里独孤傲一见粉黛消失了踪影,立时站了起来,不住踱着步子,一边自言自语:“怎么还不出来呢?漱玉平日挺能干的,这次怎么这么无能,治了这许久还没有眉目?”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不满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老大,你说谁无能?”随着话音,独孤漱玉打开了木门。
独孤傲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径自来到苏雪衣床边,见他脸色仍然苍白,所幸气息比先前已经平稳强大了许多。
他转过头去,对独孤漱玉道:“自然是说你?原以为你有多大能耐,怎么到现在他还没有醒过来?”
旁边的胭脂忍不住一笑,连忙告退,这里独孤漱玉一见没了外人,立刻冲上去戳着独孤傲的胸膛道:“老大,你有没有良心,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救活呢。你知不知道他的结核有多严重?整个肺大概都快烂掉了。这样的结核引起的大咯血,在我们那里能救过来都少见,何况在这里,什么设备都不是那么完善。你还抱怨我,你偷着笑吧,趟上我这么个能干的神医弟弟。要是没我在这里,他有十条命也死定了。”
独孤傲这才一笑,神色却又凝重起来,道:“既如此,你回去好好想想该如何替他治疗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独孤漱玉怀疑的瞄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