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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修坐在床榻上转了转手腕,抬眼轻瞥她一眼后淡定道:“死了几个人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又死人了,她微微咬了咬唇后问道:“是谁?抓住人了么。”霍老七死了之后都是他们的人了,不管死的是谁,都在此肯定了他们之中有内鬼。
纪修一手摸了摸她光洁的脸颊,眼眸淡眯风轻云淡道:“飞剑客与武圣人,大抵子夜死的,看手法是杀老东西的人干的。”
他的手很凉,似一块冬天里的石头一样,祝君好不由微微躲了一下,侧首拧了柳眉,能杀死霍老七的不是一般人,飞剑客与武圣人的名头更不是吹出来的,能无声无息的杀死这些人的人,她只能想到一个。
她心底思索一瞬,抬眸轻瞥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纪修,微微咬了唇后问道:“你老实交代,这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思来想去,也只有纪修有这个本事了
纪修微微弯起的唇轻滞,黝黑的眼眸一沉,随即敛了眉起身不发一语的走了出。祝君好只觉莫名其妙,随后急促入门的边无雪扫了她一眼后道:“穿好衣服下楼来,封郎今天要把这个内鬼抓出来。”
她拧了拧眉心,不急不忙的穿好衣衫下了楼,楼下如同昨夜一样满座,不同的是有两具尸体抬放在正当中,两人怒目圆睁,脖颈之处一道殷红的血口。
众人神色沉重,封云野眉头紧锁,她绕过尸体静静的坐了下去,坐在她对面的纪修微微不可察觉的抿了唇。
能抓住内鬼,他们才能放心往大漠里走。不然三天两头的死人,人人自危又怎可能团结一致。
封云野重重叹了一口气,握拳砸在了桌上,沉声道:“封某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更会替两位兄弟报仇。”
他声如洪钟,言辞铿锵。一个矮个的中年男人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扫了一圈站了出来道:“封公子,我们是跟着你来寻财的,不是来送死的。你找不出内鬼我们可要回中原了。”
封云野脸色一沉,一双褐色的眼眸微微带了冷意,一瞬之后缓道:“都说说昨夜的行迹,封某这次一定抓出这个内鬼。”
矮个男人嘿嘿一笑,一个个人从头到尾汇报起来,如同昨夜一样,这些人住在一起,两两监督,互相行迹清楚不过。
一圈之后封云野的脸色愈沉,祝君好的心里直打鼓,因为昨夜的事情之后并未有人出去过,这些人不太可能撒谎,那样事情就更古怪了。
封云野凝紧了眉忽的扫了一眼淡定饮茶的纪修,出声问道:“你昨夜去了何地?封某并未见你回房。”
她心底一怔,微微张唇一同看了纪修,他一早眼底青青的眼圈一夜未睡的模样,又未回房是做了什么。
纪修微微挑了眉,淡然瞥了一圈后停在祝君好身上,嗤笑一声后慢条斯理道:“与你何干?我为何要告诉你们?”
丝毫的不想辩解惹的众人喧哗起来,一个白脸的男人气的一张脸通红,白里透红的样子像个大姑娘,他一抽剑喝道:“还与他说什么,昨夜就是他,今天又是如此,封公子不想还我们一个公道我们可就自己上了。”
一群人跟着他厉喝起来,纪修有些厌烦的眯了翰墨似的眼眸,封云野击掌令大家安静下来,轻咳了几声后平心静气道:“虽是盟友,但你总要告诉我们你昨夜去了何地,以免冤枉了你。”
祝君好随之轻点了点头,神神秘秘的确实是惹人怀疑,也不知昨夜是去干什么了。
纪修深凝眸看了她,黑漆漆的眼眸之中冷冷淡淡,淡色的唇微微一抿之后道:“可笑,我的行迹为何要告诉你们。”
封云野厌恶的凝了眉,看一圈众人后站起身道:“封某并不想冤枉你,可更要给大家一个交代。”顿了声吊足了胃口后道:“不如如此,你若是能拿出证据便不是你,若拿不出……抱歉,封某不会容忍。”
众人一精后再次喧哗起来,白脸的男人激动道:“还用证据?我看就是他,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矮个的中年男人也阴森森笑了几声道:“说的好,我看就是这小子做的,想杀光我们私吞宝藏。”
一个人接一个的吵闹起来,人人都将矛头指向纪修,她张了张唇之后紧抿,叹息一声低下头,纪修恰如黑曜石的眼眸一直盯着她,她也不想相信是纪修,可事实就是如此。
这个客栈只有他有实力这样做,也只有他有目的。
祝君好低头一言不发,纪修忽的站起了身,轻弹了几下袖摆后风轻云淡道:“是我又如何?我就是想杀光你们私吞宝藏。”顿了声之后淡笑一声,一字一顿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她心底如同针扎,细细密密的疼着,就像纪修说的,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冷漠残酷,自私阴险,她却抱了虚假的希望。
封云野双手握拳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后道:“封某虽打不过你,但也不容许你留在这了,你走吧。”
封云野肯罢,众人又怎可能放过他,一个个拿起武器,白脸的男人喝道:“想走,没门,还我兄弟命来。”
纪修淡凝了低首不语的她,深邃醇黑的眼眸幽深不见情绪,忽的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旋身行了一步瞥一圈众人道:“不想死就闪开些。”
他说这句话时声色冷淡如腊月里的寒冰,让人齿寒的温度。
白脸的男人吞了吞口水,似乎又想起了蛊王的下场,不由后退几步闪开了身子。
祝君好秀白的双手微微捏紧了衣摆,吸一口气抬起了头,纪修此时侧首眯眸看了她,她忽然发现纪修其实很出众,瘦削挺拔的身影站在一群人中很是扎眼,他好似永远都把脊梁挺的那么直,似是什么都压不垮一般。
以前从未细致看过这个人,他的眉他的眼,也只是觉得好看罢了,可乍一看之下才觉惊艳,就像此时这样出挑的眉目微凝,淡化成水,波澜不惊。
这是他最后的神情,下一秒他旋身大步离去,丝毫没有留情。
她心底刺痛,透骨的苦涩席卷,一双杏眸微酸,险些要哭了出来。
好似什么重要东西溜走,而她却迟钝的没有去抓住。
☆、第52章 滚犊子吧
第五十五章:滚犊子吧
赤日炎炎,疲惫的骆驼无精打采的嚼着枯草,祝君好眯眼看了头顶刺眼的太阳,抿了抿干燥的唇弯腰解下鞍上的水囊,拔开木塞浅润了唇,清清甜甜的味道解了一丝燥热。
昨日纪修走后一列人便匆匆收拾了行礼走进这无边大漠之中,她有意勒慢了缰绳留在队伍的末位,时不时回头看着身后的烟波如渺。风烟尘静。
与她猜测的一样,纪修果然又生气了,她微微抿了抿淡嫩的唇,低首看了鞍上厚重的毯子。缓缓眯了星眸,轻撇了唇,她也觉得委屈,若是他承认杀人的事情,那她也会站在他这一边,现在弄成这样,能怪她么。
前头的骆驼微微停顿,封云野晴朗的声音远远飘了过来,“停下了休整休整,还有一日的路程。”几个吐蕃人立即散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人,围成一圈拿出腰上的烧酒大口喝了起来,
祝君好拉了缰绳下了骆驼,半倚着充满西域风情的鞍毯,一抬眼见边无雪从前头袅袅娜娜的走来,摇摇曳曳的腰肢恰似要折掉一样,一路让不少男人看直了眼。
边无雪走到她身前,茶青的纱裙摆飘然若仙,隐约可见丰润。掩唇轻咳一声后试探着问道:“祝姑娘,我不知有一话当问不当问”
祝君好侧首轻撇了唇,月牙一般清冽的眸子一弯道:“想说便说,我听着。”边无雪和封云野这几日腻腻歪歪,找她准没好事。
边无雪微微咬了唇,羞涩道:“祝姑娘,你是个好姑娘,封郎是一个顶天立地好儿郎。”祝君好轻眯了眼眸,待她继续说,边无雪一双晶莹的美眸看着她,鼓起了几分勇气道:“那日我听封郎道想娶祝姑娘为妻,祝姑娘却不答应,封郎好生的伤心,他同我说倾慕你已久,可祝姑娘却总是拒绝。”
她大概明白边无雪的来意了,原著里就是这么给封云野拉皮条的,一副大老婆宽宏大意的模样,将各种不愿从封云野的女子都劝上了床。
见她不言不语,边无雪呼吸微急,尴尬的咬了唇,揉了揉衣角后轻声道:“祝姑娘若是愿意嫁给封郎,我甘愿做小,只要随着封郎就足以了。”
祝君好玩味的弯了唇,轻侧首淡声问道:“是你自己来的还是封云野要你来的?”若是封云野让她来的,那么她还有点救,若是自己来的,彻底没救了。
边无雪一双清丽的眼眸微微一滞,双颊微红低了首道:“封郎不知道,是我自己要来的,封郎开心就好。”
还真是没救了,她淡撇了撇唇,缓眯了眼眸道:“你这么喜欢他,甘愿与我共享他?”边无雪的脸色一僵,她扫了眉之后慢条斯理道:“可见你并不愿意,又为何与我说这些。你漂亮又聪明,这般好的姑娘又为何委屈自己?”
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女人的悲剧,听从什么三从四德,守着女戒,把男人当成天。可一个到处捅来捅去烂黄瓜值得这样么。整日啃完这个啃那个,多恶心的。
边无雪凝了如烟的眉,绞了衣角轻声道:“我*给了封郎,封郎便是我的夫君,我怎能有别的想法。”顿了声之后低首道:“我此次来第二件事是想借一件你的衣裳,我的太过单薄了,这帮臭男人一个个吃我豆腐。”
祝君好轻点了点头,在这群血气方刚的爷们面前穿这么透的纱当然惹人眼球,从鞍上口袋里拿出了一袭藏蓝的胡裙递了过去,边无雪接了衣裳低声道了句谢后向前走了几步一顿,转首认真道:“祝姑娘,你听我一句,你失了身子,如今又大着肚子,封郎愿意娶你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你可要惜福。”
她无奈的挥了挥手,虽然有人说在这个时代讲人权很可笑,可他们跪着却还嘲笑站起来的人,这样的人岂不是更可笑。
她从来不是任何人的依附,她的价值不会因为大了肚子和失去贞洁而贬值,她的价值是她这个人,她的思想她的灵魂,而不是由别人来定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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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丘之下两个身影激烈的翻滚着,火辣的激情比起这炎炎烈日还要强上几分,边无雪两手环了压在身上的封云野,脸颊红红,娇喘声声道:“封郎,奴家受不住了。”
封云野粗喘了几声气,一手点了她的唇道:“莫要说话。”说罢他将人翻了过来再次挤入马赛克,边无雪伏爬在沙地之上撑着地呼吸急促,封云野低首看了她娇小的背影,长发垂在两肩侧,露出皓白的脖颈,最让他激动的是这一袭藏蓝的裙衫。
真是像极了某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沙丘之上两个胡装的男人静悄悄的趴着,其中一个壮硕高大,眼如铜铃,另一个矮一些,不过不失精壮。
矮个的男人吞了吞口水道:“贾兄,这真是督主日思夜想的女人?怎么是这般的……”
贾不全抹了抹额头的汗,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眯眼看了看,沙丘之下两人身影看不大清,只知一个是封云野,另一个一袭藏蓝的胡裙,祝姑娘似乎就穿着这般的衣服。他叹息一声推了推看的入神的矮个道:“督主在一里之外,你现在回去禀报情况。”
矮个的男人脸色一白,颤颤惊惊道:“贾兄,你也知督主的脾气,我……”
贾不全挥了挥手,他们一行人在封云野进大漠三日之后便启程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