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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来了么。维恩甚至没有抬手,身边的锁链如毒蛇一样,已经将那积青面獠牙的厉鬼轰的千疮百孔。
但那鬼却硬撑着不肯消散,而是如蠕虫一样艰难地爬过来。
放开,放开我孩子——
锁链再度将她轰出去。
那鬼魂几乎快碎成玻璃,但就算如此,也依然强撑在那里,试图再碰触到他手中那已经不能再挣扎的小鬼。
维恩微微动容。
是多少年前,罗兰也是这样,就算被冥河的丝线割成碎片,就算只剩下一团意识,也依然要回到他身边。
……
你这蠢货,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宁愿你不回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回来!
因为,你在伤心。他说,我不能让你伤心。
……
“这位朋友,请你放她一命,我的侄儿魂魄还在她手,若他身死,关乎另外一条性命。”老道劝说道,“而且,还与您有关。”
“与我有关?”维恩随手把小鬼丢下,轻蔑道,“你认识我?”
“你也许不知道,你的大名,不仅仅在申城,已经漂洋过海,大一点的势力都有你的名字了。”老道苦笑,“你可是找破了九鼎。”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维恩冷冷道。
“你的母亲是李君婉没错吧。”
“还有多少人知道的,把名字报给我。”维恩心底已经动了真怒,罗兰和家人是他最重要的人,任何可能的危机,都得去死。
“你想太多了,有你在,没有人敢去动他们,我想说的关系是。她们俩个是你舅舅的女人和儿子,就算死了,也还是给他们一个转世轮回的机会吧。而且我与你外公家是熟人,刚刚通了电话,你的母亲还在那边,你这样做,她脸上也过不去不是?”老道活久成精,言语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维恩的动作慢了下了。
思考了一下,维恩冷哼一声,甩手离开。
随他们处置这两鬼了。
出去麻烦,回家却是非常容易的,找台电脑就回去了。
不过从电脑里出来时,维芸正在给罗兰说家里的一些事情,看到维恩的装扮,眼前一亮:“弟弟,你这一身很有气势啊。长高的有十五公分吧?”
维恩傲然道:“当然!”
罗兰看了下维恩那拖到地上的长袍下摆,没有拆穿里边是漂浮的。
“弟弟,你脑袋后边的菊花真漂亮,”维芸兴致勃勃地走过去,“和观音学的吗?”
维恩青了脸色。
67家
拍掉姐姐想摸过来的手;维恩冷冷道:“这不是菊花,是六芒星!你不看魔幻小说;也有玩过博得之门吧?”
“我只玩连连看。”维芸耸耸肩;“好了,亲爱的弟弟;刚刚我帮你把房租交了,你看还是付钱吧。”
“帮弟弟付下房租也要还钱?”维恩鄙视这个铁公鸡。
“我喜欢你找罗兰要钱的样子。”维芸举起相机;微笑道,“那时候你才像有老婆的人。”而不是一只小受。
“为什么?”维恩伸手去摸钱包;然后发现里边空空如也;仅有几张卡和证件;于是去摸罗兰的包;“多少钱?”
“1700,涨价了。”维芸微笑。
维恩翻完了也只有800块,于是给了1800块:“不用找了。”
维芸狐疑地拿着钱,从头到尾点了一篇,觉得不对,刚刚看钱包里的钞票厚度不同啊?
维恩转手手把钱包放回去。
罗兰刚刚要说话,维恩已经扑上去:“你今天是不是又忘记什么事了?”
“肯定没有啊,可是姐姐在这里……”罗兰脸微微一红,维恩说过只要离开视线一分钟,那一定要有安慰吻。
“那不在这里就可以了。”维恩把他拖进卧室里关上门。
维芸觉得弟弟也太饥渴了罗兰真真可怜,然后继续关注那不对劲的钞票。
都是真钱,防伪过关。可刚刚明明厚度有问题……——
房间里,维恩开始扯罗兰的衣服。
罗兰随他开心,反正这衣服这好扯:“亲爱的,你刚刚是不是用法术变化出来的钞票去欺骗姐姐……”
“什么叫欺骗?”维恩漫不经心地道,然后对方的洁白的锁骨上咬咬,“好是绝对的真钱,放存取款机里也找不出问题。那是直接的原子重建组合。”
“可是过了一周,你做的钱就算消失……”
“我姐当年被小偷偷过几次后,她身上就没带过500以上的现金,都会存银行的。”维恩无所谓道。
“但这样也是欺骗……”罗兰心中的正义感让他觉得不好。
“哪是欺骗!”维恩冷哼,“只准他们随便印,不准我印?反正他们印出来的最后还不是流回去吗,那我印的放回去相当于帮他们印了钱,他们还得谢谢我,不是吗?”
“可是,过两天你做和钱就会消失啊。”罗兰有点晕。
“是啊,消失了,那就什么影响也没有了,相当于我没有给他们印,他们不用谢我就是。”维恩不耐地道,“我说你烦不烦,好几个小时没见你一句想我都没说。”
“我只是觉得不对……”罗兰弱弱道。
“哪里不对!?”维恩凶狠地问。
“这个……”罗兰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别扯了,你不想穿那件西服,不过我那里没想到,以我连肉体都可以重新组合的能力做一件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来罗兰,你说我们玩警服还是军装,还是医生……其实我觉得上次五毒职业里的定国套不错,我们先玩那个……”
“老婆你要不要这么饥渴。”罗兰大汗。
“你比我还先站起来,不是说每周二四六么,又没说二四六做多久。”
……
维芸研究了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了问题,这钱,有六种的号码有两张相同,还有两个号码有三张一模一样的。
相当于他把8张不同号码的钱复制出了一份多一点。
这个能力相当逆天啊,只是不知道有没有限制。
我最新看上的蒂芙尼手扣环手链不知道他看图片可不可以给我做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弟弟是不是就可以变成一个天然的珠宝匣子,想变神马都可以。
哎呀,生活不要太美好才是……
就在楼维芸陷入对未来美好的期待时,手机响了。
是老妈的电话。
她收拾心情按下接听。
“维芸。”
“有事吗,妈?”
“你在你弟弟那?”
“对啊。”
“听你的语气,看来你弟弟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相当严重好不好,你儿子不会给您孙子了。”维芸轻笑道。
“不是还有你么。”母亲的语气轻描淡写,“他和那个男人的关系怎么样?”
“我觉得比您和老爸还让人眼瞎,想拆开他们的话,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才是。”维芸想了想,才道,“弟弟的事情我基本给你说过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觉得您还是饶了他们吧。”
啧,比她的事情还复杂悲惨,还以为没比她还倒霉了,原来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你弟弟的说的事情,你信多少?”母亲问。
“全部!”维芸说的斩钉截铁,“他是我弟弟,他乱说一个字,我都可以看的出来。”
“这样么,那现在让维恩带着他男人来金陵这边,见岳家。”
“咦咦,为什么不是在家里见不是在家里,你们不是去京城了么?”维芸敏锐地感觉不对。
“有人盯上你弟弟,我当然要把事情了结了,一起来,才好把话说开。你也一起来。”
“关我什么事?”维芸莫名其妙。
“不来,没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母亲冷笑一声,挂了电话。
外公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维芸正在疑惑,突然发现那黑衣男人又从阴影里出现,安静地她保持了最远的距离。
姒任没经她允许是不会轻易出现的。
维芸皱眉。
正想着,一阵暖风抚过,仿佛五月春风,带着鲜花的香气。
陌生而又有那么一点熟悉。
正在这时,维恩从墙里飘了出来,他的身上不再是冰霜长袍,而是一套霜白的铠甲,那浑身四溢的哀号面孔,笼罩在他身边,有如无数纯白的流萤,让人从心底感觉到寒气。
而罗兰在他身后,金色的铠甲在狭小的房间里散发着神圣光辉,仿佛从光明之中走出。
几乎同时。敲门声响起。
维恩冷哼一声。洁白的锁链如同毒蛇,瞬时轰碎那普通的铁皮门。
一名二十出头,长发高束的男人有点惊讶地看着一屋如临大敌的人,好看的脸上浮起干净而纯粹的笑容:“母亲,才几天不见啊,你的后宫又多了么?”
维芸神情一冷,指着维恩和罗兰道:“这是你舅舅和姨父!”
高冠男人瞬间额头冒出冷汗:“母亲,一定要喊吗?”
维芸随意挥了挥手,仿佛在赶着苍蝇:“不叫我就可以不叫他们。”
“好吧,谁让您怀胎十月还用哺育我……”高冠男人耸耸肩。
“弟弟帮我抽他!”维芸打断道。
维恩如她所愿。
男人没躲,面对那道在空中快的看不见的骨链,伸手一横,一拽。
手骨被整个打碎。
男人愣了,好半天才把手拼回来。
这种力量,不输给姒任那家伙了吧,这从哪冒出来的大能,没听说过啊。
“算了,我不是来找事的。”男子跑过去蹭母亲,“上次不是有鬼母鬼子暗算你么,我刚刚去把他们抓过来打进十八地狱里了,儿子过来求表扬的。”
“嗯,知道了。”维芸点点头,“还有事?”
“母亲还是这样冷淡。”男人失望地道,“不是说母爱是世上最伟大的,原来一点都不无私不是么,我的母亲,只是想得到孩子完全的注目与依赖……”
姒任冷淡地看他一眼。
“我当年的哥哥想当我现在的父亲,血缘啊,这世界最大的谎言。”男人悠然转身,“那母亲,我下次再来看你了。只要您愿意,我愿意随时去你身边,陪你一生,爱你一世。”
姒任的手指缓缓移上长剑。
维芸伸手按住,微微摇头。
直到那男人消失在视线里,姒任在轻轻松开手,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东西?”维恩厌恶道。
姒任低下头,缩进阴影里。
“很麻烦的东西。”维芸叹息,“不说这个,这是我的事,走吧,弟弟,妈妈刚刚来电说到见女婿。”
“为什么是女婿,”维恩狂皱眉头,“是媳妇,是媳妇!”
罗兰在一边点头帮腔:“对对,维恩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两个家伙还是这么闪的人瞎眼!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看到弟弟的爱情结果,维芸突然觉得自己就以属于那种扔了再死,死了再扔的类型。
“别废话了,走吧。”维芸说,“坐我的车。”
罗兰和维恩对视一眼,进去穿衣服。
还好他们的战斗装备都是灵魂绑定的,否则刚刚那一下,就得裸奔——
申城离金陵不远,走高速也就两三个小时,罗兰中途开了个十字军加速光环,然后维芸超速被记了。
然后罗兰就再也不敢动手了。
依靠导航系统,他们将车停到一家大型医院的停车场。
“怎么是医院?”维恩对这里天然不喜。
“听说外公在这里。”
几人一边打听一边找到了特护病房。
进去时,罗兰抓紧维恩的手,掌心都是汗。
病房很宽很大,一名穿着军装的老人坐在床边,他六十出头,双颊微微下垂,神如虎,势如狮,就是坐着,腰依然笔直。
床上有一名年轻人,二十七八的样子,也许是病的太久,已经是皮包骨头。
维芸是见过老人的,于是主动介绍:“弟弟,罗兰,这是外公。”
“外公,我和弟弟来看你了。我给您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