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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男人。好象有个互补的需要吧。
别看癞子大咧咧的,他可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刀疤脸把二亩地交给了一夜三,是想叫二亩地染上性病,没想到一夜三已经好了。二亩地经过了一夜三的一顿摧残,人瘦得没了样。二亩地把每天的大便当成了过关,每次几乎都脱肛,大便之后要很久才揉回去。
刀疤脸玩腻了203和二亩地,他对于监狱没把年轻点的孩子安排到21号的号子来很生气,他冲着号子里的人叫:“你们他妈的能咽下这口气吗?这他妈的在这苦熬干修的,别说他妈的娘们没有,就连个俊点的小伙子也没有!这鸡芭都他妈的生锈了,再他妈的不使唤以后就不好使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犯人就应和着说:“可不是咋的!那他妈的13号里全是年轻的,咋的,都是犯人,还分个三六九等啊!”
“可不是吗!就连九号的号子里还有他妈的两三个呢!我们这几个都是他妈的13号淘汰下来的!”
203一听就不乐意了:“操!你说谁是淘汰的!”
“就是你啦!咋地!”那个犯人更不示弱。
“我操你妈的,你才是淘汰的呢!”203上去推了一下,那个犯人就薅住了203的领子。
203也不示弱,上去就揪住了那犯人的耳朵,两个人谁也不撒手,在那僵持着。
号子里的犯人们起着哄围了上来。
刀疤脸骂到:“我操你们妈的,别他妈的内哄了,有章程和监狱那帮吃软怕硬的干去!”
203和那个犯人都松开了手,203抻了抻被薅的褶巴巴的衣服,问:“那你说咋办?”
“咋办,绝食!”
有几个犯人就跟着叫喊:“对了,就他妈的绝食!”
“对!咱们啥也不吃!”
“要是给你顿红烧肉呢?你不吃?”
“那当然吃了。”
“操!那还叫什么绝食啊!”
“咱们好的吃,不好的就绝食。”
“去你妈的吧,那能绝得成了吗!”
刀疤脸看着这些乌合之众,喊着:“行了!行了!吵个鸡芭毛啊!要绝食,就啥也不能吃,就是送来了山珍海味咱们也不能瞧一眼!否则就他妈的前功尽弃了!懂不!”
“懂,懂。”
“再一个,这事关系到咱们大家的利益,谁也不许说是谁的主意,他们要是问,就说是大家的主意!谁他妈的要是当叛徒,那老孬就是例子!”他威严的看了大家一眼,几个心怀叵测的低下了头,谁不怕他脸上那道闪闪发光的伤疤!那是凶狠的象征,那是胜利的象征,那是威严的象征,那是权利的象征。是许多因素的混合物,这在监狱里就是资本,如果谁的身体上有块伤疤,就会招来许多羡慕的目光。有的犯人还在比着谁的伤疤大,谁的深。当然了,伤疤的位置也很重要,如果在脸上,那才光彩呢,就好象是在战场上了受的伤一样,耀武扬威的,很是光荣。刀疤脸当然就是这个范畴的了。
41
当负责送饭的犯人把一盆馒头,一桶白菜汤放到21号的门口时,没人去动。
屋子里的犯人乱七八糟的躺在铺上,二亩地本来身体就虚弱,嘴唇干得直暴皮,他咽了下口水,刀疤脸看得清清楚楚,他恶狠狠的瞪了二亩地一眼,二亩地低了头。
送饭的犯人叫着:“咋地?不饿呀?”
没人应声。那犯人就又把饭和菜拎了回去。
落腮胡子听说21号的犯人们绝食了,就问管教:“他们是啥意思?想干啥?”
那个管教就说:“可能是想。。。。。。”他俯在了落腮胡子的耳朵上。
“我操!我看他们是不饿,为了这个,我操!叫他们先饿几天!我看有几个能挺得住的!”
第一天是最难熬的了,几个体弱的堆碎在铺上,一动不动。一个犯人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着,一下就勾起了另外几个人的饿意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犯人就踢了肚子叫的犯人一脚:“叫你那没出息的肚子别叫好不好!”
肚子叫的犯人就说:“这肚子谁能管得了啊。”
踢人的犯人仗着胳膊粗力气大,就骂:“你他妈的还敢还嘴!”上去又是一脚,那犯人不吭声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二亩地饿的不行了,他几乎昏了过去,管教把21号的情况告诉了落腮胡子。
落腮胡子蹦着高说:“把那个有病的整出来!剩下的叫他们闹!我看他们能闹出啥名堂来!”
两个管教去开21号的门,三个犯人堵在门口不让进,管教们没办法又回来了。
落腮胡子笑了:“操他妈的,和我玩这个,告诉厨房,今天改善伙食!弄点牛肉顿萝卜!肉的块大一点!馋死他们!”
晚上的时候,监狱的走廊里飘荡着牛肉的香味,犯人们都纳闷了:“这不年不节的咋改善伙食了?”
“该不是监狱长升官了吧?”
“操,你知道啥呀!21号开闹了!”
“21号?他们闹啥啊?”
“绝食啦!”
“因为啥啊?”
“还不是鸡芭那点事!”
21号号子的犯人心里开始骂刀疤脸了:“这不是自找苦吃吗!绝什么食啊,就为了那臭屁股眼子啊!值得吗?”
有的人开始发牢骚了,怨天怨地的。
二亩地开始虚脱了,豆大的汗珠子不断的从脸上滚下来,嘴唇扇合着。
“老大,二亩地可能不太好,这要是闹出人命来可就麻烦了。”一个犯人提醒着刀疤脸,其实很多犯人都看出来了,可谁都不想当这个出头的橼子!谁不饿?谁不想吃饭?
刀疤脸看了看二亩地,问刚才说话的那个犯人:“那咋整?”
“就得叫管教把他弄出去。”
刀疤脸叫203去喊管教。
两个管教进来了,在四个犯人的帮助下,二亩地被抬到了医务室。
42
二亩地喝了些稀粥后,缓和了些,精神也好了。胡军医按捺着激动的心给他点了瓶葡萄糖,二亩地的脸上才有了点红色。
第三天的早上,落腮胡子喝着牛奶,吃着油条问他面前的管教:“21号今天吃了没?”
“还没有。”
“你去告诉厨房,今天中午还改善伙食!猪肉顿粉条子!馒头随便造!再整个西红柿汤!”
管教出去了。
13号里彪子手里掐了三个馒头在吃:“咱们得感谢21号啊,没他们挨饿,咱们上哪吃这猪肉顿粉条啊!”
21号里很静,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屁,把犯人们吓了一跳。
刀疤脸气得看着犯人们:“谁呀?”
一个犯人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是我。”
“我操,你真有闲心啊,这帮人都他妈的饿的三根肠子闲了两根半,你还有章程放屁呢?”
那个犯人点头哈腰的说:“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没憋住。”
看着他那低三下四的样,刀疤脸先憋不住笑了:“行了行了。”
那犯人行了个礼,说了声“谢谢。”
刀疤脸怎么也没弄明白这谢谢是啥意思,谢啥啊?
晚上的时候,落腮胡子吃不住了,他先是破口大骂刀疤脸,然后就骂21号,最后就骂所有的犯人。他骂了一阵子有点累了,就对一个管教说:“你去,把刀疤脸叫来!”
刀疤脸听说叫他,脑袋摇晃的就象拨浪鼓:“啥意思?叫我干啥?又不是我出的主意!”
管教没办法就回去告诉了落腮胡子。
落腮胡子骂了句,就说:“我去!”
刚才的管教一走,刀疤脸就把203叫到了旁边,扒他耳朵上说了些什么,203频频的点头。
落腮胡子一进21号,203就站了起来。
“你们为啥不吃饭啊?”
203看了看刀疤脸,刀疤脸给了他个眼色,203壮了壮胆子:“监狱长。。。。。。”
落腮胡子看了看203:“你是谁呀?”
“我是203号。”
落腮胡子笑了:“你就是203啊,我听说过,你说吧。”
“我们号子里。。。。。。”
“咋了?说啊!”
203又看了看刀疤脸。
刀疤脸来气了,他把203扒拉到了旁边:“去!上一边去!”就向监狱长前迈了不大不小的一步:“我们想要几个年轻的犯人!”
“干啥啊?”
刀疤脸早有准备,笑了:“干啥,干活!”
落腮胡子故意问:“干啥活?”
“这不明摆着的吗!干啥活都是按人头分,年轻的多当然合适了,我们这21号可都是他妈的七老八十了!那不就是个倒霉吗!人家一个小时完的活,我们得干个三四个小时!”
落腮胡子真没想到他们能想出这么个借口,就爽快的说:“好办,你们今天吃饭,明天就给你们调俩来!”
43
21号的门开了,进来了俩个20左右岁的小伙子。
刀疤脸审视着门口站着的规规矩矩的俩个人:这是俩个有着鲜明对比的、截然不同的俩个人。一个很纤小,脸上长了一双桃花眼,很白嫩。刀疤脸心里知道这小子好对付,可能不需要你动手,他自己就会把裤腰带解下来;可他旁边这一个就不好对付了,他不太高,很结实,特别是那敞开的衣襟里坦露着胸肌发达的胸脯,是那么的厚实。再看他稍稍握着的拳头,粗壮有力。刀疤脸吸了口冷气,心里暗暗的骂落腮胡子:“这个王八犊子,弄这么个对头来!”
刀疤脸硬着头皮站了过去,他不能失去大马牙子的尊严,他试探的抓过矮个的手:“你是多少号啊?”
小伙子没说话,指了下衣服,上面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66的字样,颜色已经褪得差不多了。
刀疤脸有点惧怕这个66号,就自己解嘲的说:“不错啊,六六大顺啊!”
有个犯人跟着他干笑了几声,一看时机不对,空气紧张,赶紧把笑收住了,由于收得太快,叫人感到很滑稽。
在大家的笑声中,刀疤脸企图掰开66号那攥着的手,可是他没掰开,他心里陡的增加了不少惧怕,头皮有点发麻,脚跟好象都站不稳了,尾巴根冲上来一股凉意。他松开了66号的手,冲桃花眼问:“你是多少号啊?”
桃花眼哆嗦了下,他只顾注意刀疤脸的伤疤了,没想到刀疤脸会突然的问他话。他拘怵的回答:“67号。”
“好啊,上我这来,67号。”
67号到了刀疤脸铺上。
“我上哪?”66号扬着头,一副桀骜不逊的样子。
“随便,你喜欢哪就在哪。”
66号看了看203:“我就在他旁边吧。”
“行。”刀疤脸的语气叫人难以琢磨,你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心理驱使下发出的声音。
203更胡涂了,他不知道这个挨着他的人会给他带来什么,是凶是吉?是福是祸?但有一点他看出来了,那就是刀疤脸不想得罪这个66号,甚至好象是有点怕。于是203也讨好的冲66一笑:“啥前进来的?”
“仨月了,但没在这。”
“原来在那?”
“在莲江湖监狱来。”
203不敢再问了,他知道,凡是莲江湖出来的犯人那都是生死不怕的手。
桃花眼看着刀疤脸,刀疤脸现在采取的是鸵鸟政策,只要没人干涉他,他就不管了,特别是这个66,如同他的心腹之患,在他的心里隐隐作痛。
刀疤脸甚至不那么张扬了,他对桃花眼笑了下:“进来多久了?”
“一个月了。”
“知道监狱的规矩吗?”
“知道。”
“知道就好。”刀疤脸说着抓过了桃花眼的手,桃花眼的脸就红了。
44
闭灯以后,刀疤脸把桃花眼拽到了自己的被窝里,没想到,桃花眼很明白,自己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