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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透过白净的纸门可以看见两道交缠的身影,粗重的喘息、呻吟声不绝于耳……
室内的装潢相当精致,看起来不同于一般的宾馆,富有气质的摆设可以看出投资者的用心与品味。
这里时许多人想来却无法如愿的酒吧,这对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必然拥有特殊的地位或权势。
打得夸张的卧室里有一张柔软舒适的双人床,轻软的丝被因二人激烈的动作变得皱巴巴。
情欲一旦被挑起,人类就像野兽般的饥渴:就是知道这个道理,床上的男人才能进入这个房间。
“嗯……啊……”
拥有一头红发的女人双手环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美男子,不断扭动的伸去渴望着更强烈的快感:张开有人的唇,她不断呼喊着让自己达到高潮的男人。
“樊……刚!啊……啊……”
红色的发丝令她雪白无暇的肌肤更显晶莹,因情欲而染上泪光的蓝眸在此刻转为暗绿色,美得令每个男人把持不住的脸蛋,不知已让多少男人心醉、心碎。
中英混血的她,可说是出类拔萃。
双手抚着樊刚的发,雪白的肌肤在他乌黑的长发里若隐若现:丰满的乳房,因他可以的咬,如红梅般的蓓蕾浮着一层暧昧的湿亮。
洒落在雪白肌肤上的红痕令人遐想,两人交换的姿态丝毫不染俗尘,仿若艺术品般神圣。
“嗯……”
樊刚突地拾起那张令人心跳加速的俊脸,微微舔了下因欲望而干涸的唇瓣,以能魅惑人心的性感嗓音回应着她:“孟朵小姐……这样……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娇喘。
“啊……樊刚……”激情的汗水沿着她姣好的脸蛋淌下。
看着孟朵双颊红润的模样,樊刚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
能够在床上征服一个有钱有势的人也不一定能追到手的冰山美人,这种满足感实在难以形容。
征服感啊……
那是种较做爱时所带来快感还要刺激、满足上千倍的感觉,这正是他选择以这种方式赚钱的原因之一。
看起来,他那双黑色的瞳眸虽已染上情欲,却隐隐约约地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在每一次的欢爱种,他总能保佑理智,成为交换中的主导者,他可以让另一方陶醉其中,自己却能冷静地操控一切。
冷静,一向是樊刚自豪的:他能在达到高潮时提醒自己正在工作,为的只是咬这些少爷、千金们掏出钞票。
他该感谢的,是这一个供他赚钱的好地方:熟客都称这里为“夜色”,一家看似平凡却需要特殊地位、身份才能进来的酒吧。
只要看上了谁,谈好价钱,他的义务就是在这里的任何地方满足那些看他的千金、少爷们。
本来就不用顾忌所谓的性别,只要自己能接收对方开出的价钱,加上对方的条件也不差,他就能多赚一笔。
反正自己的脸蛋这么好看,如果不好好利用实在很浪费……
“孟朵小姐……”
看着身下的人几乎要闭上泛绿的美眸,樊刚抓准了最佳时机,伴随沙哑的嗓音在孟朵的耳畔吐着温热的气息。
感觉身下的人轻轻一颤,他一手绕到两人交合多次的地方以双手揉捻,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孟朵再次放声呻吟。
“啊……啊……樊刚……”
伴随着一声声地娇吟,她很快的再次得到高潮……
情欲顿时攀升到最高点,樊刚知道该是结束的时候了,扶起孟朵的纤腰,他猛地向前挺进……
同时间,两人得到了如上天堂般的高潮。
没有一丝爱意,为了生理上的满足,这种情形几乎天天上演着。
刚冲完澡,樊刚从浴室走出来,他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结实:躺在床上似乎意犹未尽的孟朵相当清楚那具完美的躯体拥住自己感觉,当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时,樊刚的体温彷佛要将她烧成灰烬似地。
似乎是察觉到孟朵贪婪饥渴的眼神,樊刚的嘴角不禁扯出一丝笑意。
他的黑发因冲完澡而湿润,白皙的肌肤罩着薄薄的水雾显得晶莹,精雕细琢的五官彷佛是神只可以创造出来的艺术品,加上那头乌黑的长发,他的眉毛甚至已经胜过仍躺在床上的孟朵。
但是不通于女人的,他拥有一股霸气以及可以锻炼的好身材。
“如何?还想再来一回吗?”
对于肉体上的需求,他从不吝啬给予这些需要他的人;想对的,这些看重他长相的男男女女也必须付出足够的钱回报他。
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自他独立后便开始了。
受够了孤儿院的生活,他一成年便逃了出来,利用自己完美的外表,在夜色这个好地方谋生;他压根儿不用怕被警察取缔,因为这里的每个客人都是大公司的千金和少爷,只要他将这些客人服侍好,他所得到的报酬绝对能让他过上一段好日子。
樊刚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孤儿院涨大,只知道自己一出生就注定得住在那儿;看着来来去去的朋友,他知道自己注定享受不到家庭的温暖。
想要孩子的看见他,总会夸奖他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然后兴致勃勃的问院长他的年级、个性等;一旦听到他是个男孩子,就会马上打消领养的念头。
他们总是这么说——男、男孩子!
这……长得这么像女孩子,心理上会不会有问题啊?
也有些好心的夫妇不在乎自己女孩般的容貌决定收养他,但是总在不久后将他送回去。
看起来是很可爱,可是他的个性实在不讨人喜欢呢!
老是绷着一张脸,家里的孩子都不欢迎他。
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都不理人的。
并非故意,但是樊刚对于家庭从不渴望,无拘无束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总是表现不讨喜的模样,因此才能在公立的孤儿院混到长大成人,该受的教育还是有的,所以不至于不识字。
这个想法,在他开始利用脸蛋和身体赚钱后得到印证。
只要微笑、取悦对方,每天在夜色混上一晚,就可以日进斗金。
不清楚抛弃自己的父母是谁,但是他一向没有兴趣知道,与其要他乖乖的和一般少年一样不断上学,他倒觉得这样赚钱也不坏。
这个赚钱的好地方,是半年前他无意间发现的一般酒吧,跟一般肮脏的地下酒吧不同,这是显得相当有格调,每位客人都是大公司的千金和少爷,为了缓解家庭给予的压力,这里是最佳选择;而他也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几乎每个看上他的千金和少爷斗给了他不少好处。
不论男女,他都能接收;不过前提是,他永远是欢爱种的主导者。
看着趾高气昂的人在自己的爱抚下嘤嘤讨饶,那种驾驭的快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的……
悄悄的展露笑容,看着意犹未尽的孟朵,他很快的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头。
孟朵微微一笑,冷艳的深情变得较为平静,她拿起一旁的浴衣穿了起来。
“不了……今天够了,我等一下还要跟讨人厌的未婚夫见面。”说着,她随手开出一张面额相当大的支票给樊刚。
接过支票,樊刚顺道给她一记热吻。
“谢了,孟朵小姐。”
一手撑着下巴,孟朵显得不太满意。“讨厌!樊刚,你每次好像都是为了钱才吻我。”
对于她吃味的话,樊刚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怎么?这本来就是工作嘛……何况你不是已经有了心爱的未婚夫?”
“不要提他啦!他真是讨厌死了,超古板,跟我一定合不来!”孟朵一脸不悦,显然的,她决不是个谨守本份的千金小姐。
基本上,会来夜色喝酒的人就不算保守了。
“别这么说嘛,你未婚夫不就是夜色的幕后老板之一?他好歹也给了你我相遇的机会……”樊刚船上床前被他丢得老远的牛仔裤。“何况,会开这种店,我想他也不可能太古板吧?”
嗯……听说那个叫做王沛离。
他好像是目前最抢手的黄金单身汉,几乎每一家公司的老板都想将自己的女儿推给他,好钓得这个金龟婿。
如今,孟朵都已经得到人人想要的位置,她居然还不满意?
看来这个王沛离不是太丑就是太老,不然就是性无能。
“唉!你不懂的啦……”
“怎么说?”
看在是老主顾的份上,樊刚总会跟孟朵在完事后闲聊几句。
“他是很帅没错,可是个性上真的太古板了……”
孟朵说得好像她一开始也曾经期待过。
“你有跟他做过吗?”
“没有!这就是讨厌的地方,他居然是处男……”孟朵一头红色卷发拨到背后。“要是被我的朋友知道,岂不被笑死?”
很甩的处男啊……现在这时代居然还有这种人。
樊刚自己也不过刚满十八岁,却已经为了钱和生活尝试过各种性爱;如今,这位方满二十的企业继承人居然还是处男?
真想会会这个王沛离……
不过他是孟朵的未婚夫啊,最好还是不要为了贪玩而损失一个好客人。
“嗯……你自己好自为之!孟朵小姐,下次需要我的话再来夜色找我吧!”
在台中一家颇为知名的餐厅,一对男女显然并不是很愉快的在共进晚餐。
桌上摆的尽是山珍海味,一旁的侍者也相当殷勤的为两人服务,不过男女间的气氛却不能用浪漫来形容。
“又是送花……”
孟朵厌恶的看着侍者送来的花束,那束每位少女都渴望得到的九十九多玫瑰,在她皱鼻的表情下显得一文不值。
这束花是王沛离特地清侍者在用餐时献上的,不过很显然,他的女伴并不满意。
其实他对孟朵好只是在尽未婚夫的义务,既然结婚对象已经由双方父母决定,那么他该做的就是让这件婚事今早成事。
或许是自懂事以来都是父亲管教自己,从没尝过母爱的他总是被眼里的管束生活习惯和言行举止:因此,从不觉得自己有钱有势就可以胡作非为的他跟一般的大少爷不太一样,少了那种自视甚高的态度,他可说视所有女孩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不要想为什么要去做这件事,因为这是你应该做的!
这就是他从下受的教育,他只要依照父亲的安排去做就对了……
然而能跟一个温柔可爱的女人结婚视他所向往的。孟朵和他门当户对,又是个美丽的女人,虽然个性多话活泼,并不是他想要的温柔妻子;但是为了父亲及公司,他还是答应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早日完成婚事。
“孟朵……这是我的心意。”腼腆一笑,他总是给人斯文的感觉。
天生的单眼皮配上小麦色的肌肤,乌黑的头发柔顺的贴在他的脖子上,西装下的体格更是不失男性魅力;遗传父亲的俊容,不用多提他的家世背景,也有不少想投入他怀抱的女孩主动馅媚他。
不过他向来安分守己,在晚婚前,他是不会让家族蒙羞的,更别说是搞出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这该说是他的缺点呢……还是有点?
总之,在亲友面前他是个孝顺听话的好孩子。
“第一次也就算了,你每次都用这一招!老实说,我真不想跟你出来用餐。”
孟朵本来就是娇纵的千金小姐,加上个性火爆,对于不顺心的事总是毫不在意的说出口。“还有啊!别再送花了,我讨厌那股味道。”
“我下次会注意的……真的很抱歉,孟朵。”
“你不要一副窝囊相好吗?哪有男人像你这样的啊!”孟朵忍不住想找他麻烦,每次看着斯文的他,她就忍不住地想发脾气。“我实在不敢跟朋友说你是我未婚夫,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听到这么直接的批评,王沛离的脸色不禁泛白。
“我……”
“你有钱又如何?老实说,我还宁愿跟樊刚结婚。”一时口快,忘了樊刚的事王沛离一点都不知情,孟朵的态度仍是趾高气昂。
“樊刚?”
“呃……没有啦!”看着他的窘样,孟朵不禁压下脾气,试图以温柔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