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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国……国公大人……出事了……”
魏良卿赶紧的将他扶起来,焦急地问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你们放炮的时候将厨房给点着了!”那人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就要断气的道。“不……不好了……信王带着……带着大炮……杀过来了……嗝……”
“喂!喂!你话说清楚!到底是……”
轰!又是一声炮响将魏良卿的话声给打断,这下子他也听出来了,这果然是在打炮,不是恶作剧。魏良卿这下子是傻了眼了,想不到为了一个女人,朱由检竟然摆出了这副玩命的架势!魏良卿慌了,他不怕朱由检,可他害怕朱由检手里的大炮!要是挨上这么一炮,想不死都是个问题。
听到说的这些,花如月心里流出一种酸酸的感觉,明知道对方是阉党的人,是阉党的义子,为了救自己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竟然开出了红夷大炮这种危险地玩具!花如月想哭……
第一炮打进了宁国公府的院子里,大门没有开,这第二炮成功的将宁国公府的大门给炸了一个粉碎,顺便将墙头上的那三个人给震了下来。
朱由检拔出腰上宝剑,剑锋直指国公府。
“前面就是宁国公魏良卿的府邸!魏良卿这杂碎欺人太甚,试图辱没你们王妃!今日我信王下令,我信王府所部人马随本王杀进宁国公府,杀一人,赏十两银子!抓一人,赏五两!凡是擒住魏良卿人头者,生死不计,赏银一千两!”
朱由检的这道命令摆明了是要要了魏良卿这人的小命,虽然朱由检手下没有几个真正能够打仗的人。但是在利益的驱使下,没有他们不拼命的道理,一千两银子,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都能拿得到。这种好事岂能有错过的道理?
在朱由检与燕客的带领下,信王府六十人从前门杀进了宁国公府!燕客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一剑一个,十几个挡在门口的侍卫被燕客杀死!紧接着朱由检发现了朝自己射箭的那个家伙,开炮的时候炸死了两个,这一个正在墙头哪里装死,朱由检岂有放过他的道理。
“嘿嘿!小子,现在你可是落在了本王的手里!今天就让你知道是本王爷厉害还是你所谓的宁国公厉害!”不待这厮说话,朱由检挥手就是一剑刺进了他的心房,直接心脏破裂而亡!他也很荣幸的成为了第一个死在王爷手上的人!“拿下魏良卿人头者!赏银三千两!”
朱由检心里明白,自己打出这第一炮后,自己与阉党的关系已经是彻底的破裂了,以后就只能是生死相搏的敌人了!既然已经破裂关系了,那今天不能够及时的斩杀魏良卿这厮,将来后患一定无穷大!太监杂役们为了赏钱,玩了命的在国公府里是大肆的厮杀……
朱由检此举很快的就传到了魏忠贤的耳朵里,魏忠贤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信王要与我的侄儿拼命!刚刚的响声是炮响!”
“是的九千岁,听说现在信王已经杀到了宁国公府里,国公大人已经与信王打起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派人去救我义子!要是他出了事情!你们谁也活不了!”……“作孽!作孽啊!信王这次做的事情这可是真叫一个……痛快!真是痛快!大快人心啊!莫
急!我这就点兵去驰援信王!”
早就料到了魏忠贤会有所动作,所以朱由检早早的就让徐应元去了兵部,找到孙承宗救命!
第一零五章五步蛇的反击!
“造反了!造反了!你们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在这里撒野!难道不知道本国公是何人!给你们一条生路,倘若是再不撤出去,那就休怪本国公无情了!”
在十几个侍卫的保护下,魏良卿冲着正在打砸杀人的信王手下们斥责,这群人早已经杀红了眼了。
不知是那个人吆喝了一嗓子。“快看,宁国公这厮在这里,王爷有令,拿下他赏银两千两!”
几十个人纷纷冲他过来,魏良卿被吓破了胆,赶紧的叫道。“快给我顶住!马上!”
魏良卿蹲着身子捂着脑袋在一群侍卫们的随同下爬到了房顶上,将梯子给撤掉往下一看,身穿铠甲的信王千岁正手持宝剑在自己的府中指挥杀人。
又往外一看,一门红夷大炮正在一个佛朗机人的指挥下填充火药,而炮口所向就是自己的府邸!魏良卿这下子是真的被朱由检这厮给吓坏了,这家伙真的是疯了,居然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来与自己拼命,这也就算了,最为重要的是他居然不怕魏忠贤了!疯了!疯了!这个世道变了,小小的王爷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攻打九千岁的干儿子!“信王千岁!信王何在!我要见你们信王!我有话要说!我要见……”
又是一声炮响,十几个匆忙往房顶上爬的侍卫被这一炮给打成灰烬!同时将房子的一角也给打去,要是再来上这么几炮,恐怕这个国公府就真的会被作废了。
“都住手!”
魏良卿等人已经被朱由检给包围在了房顶上,若是想要杀了他们,只要燕客上去,这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把下面的人都给我杀光,一个不留!”
信王府的太监们将魏良卿一家老幼全都给押到了底下,跪在魏良卿的面前,朱由检的宝剑这就架在魏良卿夫人的脖子上,要说是杀女人、杀俘虏这种事朱由检以前还真的是办不出来,但是现在不同了,面对着阉党这种可怕的敌人,不给他们一个狠狠地教训,就永远不能让他们对自己警惕。朱由检狠下心来,一剑刺进了魏良卿夫人的心房里,魏良卿夫人惊恐的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确实是让朱由检于心不忍,但是却不能留下后患,谁让你们跟了这么一个角色的,今天用你们开刀就是让你们的相公看看,我朱由检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人物!
“夫人啊!夫人!”
虽说魏良卿在外面风流无度,但是对他的结发妻子也不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的,毕竟是跟了自己十多年的老婆了,现在却当着自己的面死在了曾经被自己狠狠欺负的人手中,这让魏良卿惊恐的发现,原来一直是逆来顺受的信王乖孩子不是一只温顺的绵羊,而是一条蛇!一条收脖子准备咬人的五步蛇!
一步躲,不予阉党有瓜葛。二步忍,不管阉党有多么的嚣张,都只会忍着,不吭一声,任凭他们欺负。三步藏,悄悄地躲起来对付阉党,不在明面上和阉党正面抗衡。四步试,试探着与阉党发生一点儿小摩擦,但是不与阉党闹大。五步咬,第一个下口咬的就是魏良卿!此乃五步蛇策论!现在的朱由检要钱有钱,要什么有什么,是时候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了,声明一下大明王爷的尊严不容阉党集团的侵犯!
魏良卿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今天惹下的麻烦有多大了,也清楚了朱由检的为人是如何,但是这已经彻底的触动了朱由检的底线,想要息事宁人这已经完全不可能了,魏良卿现在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
“信王千岁,咱们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先将我一家老小放了再说?”魏良卿趴在房顶上苦苦哀求道。
“呵呵,求饶是吗?”朱由检讽刺的冷笑道。
“记得这种态度本王曾经也是向大人如此过,可曾不知道大人是否理会过由检这番求饶的样子,现在好了,山不转水转,今天这又轮到你这厮向本王求饶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本王曾经说过都少次了,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本王的尊严!”
魏良卿知道朱由检说的是花如月,他赶紧的说道。“不记得了,小人真的是不记得了,花如月是妓院里姑娘,只要是给钱就能玩的。可我也给钱了,这才将如月姑娘带回了家的,要是知道如月姑娘是王爷的人,咱是死也不会碰她一下的。”
先前与顾秉谦商议的说法和对策,魏良卿赶紧的一套全都给搬了出来,只不过他也意识到这套本来就是无理的说法放在朱由检这个认死理而且不讲理的人面前,显的是有多么的苍白无力。
“放屁!你残害宜春楼的老鸨子的姑娘的时候,难道她不曾与你说过吗!还有当日我第一次与您见面的时候没有再三的强调过吗!好好好!你忘了是吧!今天本王就来给你长长记性!”
朱由检抬手一挥,燕客宝剑出鞘,魏良卿两个小妾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两人登时死不瞑目!燕客是一个侠义之人,残害妇孺这样的事本应是不屑于此,但是现在不一样,和魏良卿这种恶人,本就不应该讲什么江湖道义,不然他也就不会强抢花如月了。
朱由检强势的做出这副杀鸡儆猴的样子就是为了镇住魏良卿手底下的这帮人,王爷身份压在这里还有红夷大炮摆在外面,令宁国公府的一两百人被朱由检手下五六十人给压制的死死地。又是两个亲人被杀,魏良卿是心如刀绞,他抬脚踢了身边的一个侍卫的屁股一下。
“你赶紧去带人跟他们拼了!将他们打退出去,本国公是重重有赏!”
那人惊恐的摇头离他远了一些。开什么玩笑,武功再高,一炮上去也是必死无疑!反正这杀的又不是自己的亲人,犯不上去这么不要命的玩命!
又是威胁了四五个人,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下去与朱由检对抗,这让魏良卿心寒无比。魏良卿现在心里是无比的期望他的义父能够赶紧的来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中。
“魏良卿,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花如月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本王自己找出来!要是你主动下来受死的话,本王让你留个全尸,放你一家老小一条生路,如若不然。不但你要死,你的老婆孩子们还要陪着你一起上路!”
朱由检给他留下的两条路都是死路,没有活路。无论如何这都是一死,燕客也认为这样做有点儿不太妥当,这样做会不会太严厉了些。
兵法有云哀兵必胜,不给他们活路,硬要将他们往死路上逼,这会极大地激发了他们的斗志,这样一来就更加的不好对付了。魏良卿一百多个手下看似是被自己这几十个人给压制住了,但是将来反击起来这个力量也是足够惊人的,惹急了他们那可是得不偿失的。
“王爷,不如我们给他们留一条生路也好,免得他们拼起命来让我们不好收场。”燕客小声的在朱由检的耳边说道。
朱由检摇头仍然坚持自己说的没错。“就是这样,无论如何,魏良卿今天必须是个死人,绝对不能对他们手软!”
一听两条路对自己都是个死,魏良卿急了,站起身来在房顶上吆喝道。“好你个小子,老子敬你是个王爷,有心与你化干戈为玉帛,而你却一条活路都不给本国公留下!来人,咱们人多,一起跟他们拼了!杀了信王,咱们就能活下去了!”
被魏良卿这么一番蛊惑,还真的有几十人蠢蠢欲动,要做出一副与朱由检拼命的样子,燕客心里也暗叫不好,责备朱由检说话鲁莽了,朱由检不慌不忙的向后退了几步,院子外面传来一声炮响,前面跪着的魏良卿一家老小被炸成了碎肉。同时也炸死了冲到朱由检面前的这几个侍卫。
被这么一番惊吓,原本试图反抗的侍卫,也全都乖乖地退了回去。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跟随这厮的下场,只要你们不与本王作对,那本王保证只杀魏良卿,绝对不会怪罪到你们的头上!”
朱由检一看他那些人,还是将信将疑,摇了摇头后道。“本王金口玉言,一字千金,说到做到,绝不反悔,如若不然,吊死在那煤山上!”
王爷都已经发下毒誓了,听这誓言,好像还是挺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