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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已经苍白的心再次染得汹涌澎湃。
她一口一口的吃着冰淇淋就和从前一样吃相不雅,还要时不时的看我一眼,最后吃的满嘴都是。我微笑这看着她吃完之后,她很习惯性的把两只手放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下子被震惊了,这个动作是很久以前我们两个最亲密的动作,她痛快的吃完冰欺凌之后把冰凉的手放在我的脸上之后冲着我的鼻子哈气,她安慰的说这样我的脸就不会感觉到冷了,对于她这种牵强的解释我不置可否,不过我真的不会感到寒冷了,不知道是她冰冷双手已经把我的脸冻麻木了还是她说的这套真的管用,又或者是我听着她近在咫尺的心跳声而入迷的不知道冰凉。
而现在她却在分离了这么久之后习惯而熟悉的把手自然地放在我脸上,不由得不让我想起来过去并为她的动作感到惊讶。童雪似乎也震惊了,她原来在我脸上不断搓动的手僵住了。现在她肯定感觉拿开也不是继续暖手也不是,就那样尴尬的把手留在了半空进退两难。
我立刻反应了过来,把她的手推到我的脸上,用手轻轻地附在她的手上,说:“傻瓜,手这么凉,我给你暖暖。”她的脸色这才变得正常。
我们拘谨的站在大街上,不知道这样以前甜蜜熟悉而现在却尴尬的场面什么时候结束。
过了很久她把手从我的脸上抽离,我看到她眼里晶莹的泪,她转过头去不让我看见,她动情地说:“徐枫,如果我愿意回来,你愿意等我吗?”
这是我敲破脑袋也意想不到的画面,我沉默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知道是这些熟悉的场景唤起了她曾经对于我的情感,同样也唤醒了我对她的爱,所以我们才会暧昧的难舍难依。可是她这样一个渴望高飞的女人会愿意为我而停留吗?瞬间我的脑海电闪雷鸣般的闪过很多的想法,千万种可能。
她依然背对着我,等着我的回答。我真挚的说:“如果你真的愿意回来,我愿意等你!”
她低下了头,我感觉她好像在擦泪水。静静地站了很久,她转过身来,很显然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颐指气使。她说:“徐枫,背我回家吧!”
我看着她,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我笑了,她也笑了,彼此之间不用解释就这知道这种笑的含义,我说:“行!来,上背!”然后我们越走越远,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不确定我和童雪会因为回忆在这条路上走多久,可我知道我是真心的愿意等着她。
17。正文…事故
事故
我回到家的时候,雪分明就下得更大了。跟父母道过晚安之后,我把自己关在小屋里窝在被子中,一切的温暖便随之而来。
外面的雪依旧簌簌的下着,这个世界也似乎因为有了雪更加寂静了。实在抵抗不住疲劳我沉沉的睡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真想得就想沉沉地睡去,把这些年错过的睡眠都一一补上,可是当一个人越想要安静的时候往往就越得不到安宁。
我待在家里几乎每天都不出门,除了睡觉就是去厨房搜摸些好吃的。我妈颐指气使的指着我的鼻子说,自从我回家家里又多了条宠物。每天不是睡就是吃,一边消耗精神食粮一边还要消耗着粮食。我说我还不如那宠物呢,它有一辈子能消耗,而我再浪费几日就只能消耗生命了。我妈特别无奈的关上门任凭我继续消耗精神食粮。
我妈出去之后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只好干巴巴的就搁那儿睁着眼睛,望着顶上的天花板我依旧觉得他们一个个的在哭,可是这刻的那种哭却和上次不同了,好像带有了几分嘲弄的味道。
忽然手机震动了,我停止了漫无目的的想象拿出手机来看,是杨溪的信息:徐枫,spring出事了!蓝山出事了!
我以为她开玩笑就回到:出什么事儿了?什么事儿还能比修养身息来的重要?我去神游看看出什么事儿了。
不一会儿杨溪的信息过来了:没开玩笑,真的出事儿了。
看了短信之后电话马上就过来了,是小蒙的。我按下接听键,只听那边传来了小蒙喝吼的声音:“徐枫,你丫的还有心思睡觉,你丫还有没有良心,spring出事儿了,蓝山被警察抓走了。”
我瞬间清醒了,在床上弹似的做了起来,我是真的着了慌,说:“怎么回事?你们在哪儿呢?”
“我们现在在警局呢,蓝山在录口供呢?”小蒙慌张的说。
我说:“我马上就到。”
我跳下床,穿上衣服,就冲出房门。我妈在外面听到动静,就略带讽刺的说:“终于打算挪窝了?”
我一边穿鞋子一边说:“妈,蓝山那边出事了,被抓了,我去看看。”
我妈也跟着紧张得说:“怎么回事?”
我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先过去了。等回来告诉你!”
下楼拦下出租车,上车后我对司机说:“去公安局,越快越好。”
司机淡漠地说:“现在是乘车高峰想快也快不了。”
我拿出一百块钱来:“师傅,您要是十五分钟能到这钱就你的了。
司机双眼放光的说:“啥也别说了,你看好吧!”
司机的那速度让我觉得他之前说得快不了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他硬是把平常打车四十分钟的路程压缩到了二十分钟。我这才觉得没有你做不到的,只是看你愿不愿意去做,值不值得去做。
到了公安局的时候司机好像还要说话,可就说了:“这虽然不是十五分钟…”没有听完我就开门冲进了警局。
我按照指示牌的指示一直找一直找,最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脸焦急的蓝山的爸妈和小蒙、杨溪。我一路半颠带跑的飞奔过去,我瞥了一眼小蒙,问蓝山爸妈说:“叔叔阿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山爸焦急地说:“我们也刚来不久,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在酒吧卖了假酒被人发现报警了。”
我说:“怎么会这样?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
蓝山爸恨铁不成钢地说:“都是这小子利欲熏心啊!你说弄点啥不好,非得卖假酒害人。”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样劝慰这一双痛心的父母。旁边的小蒙一个劲儿的给我使眼色,我才走到他身边低声问:“究竟怎么回事?”
小蒙说:“我也不大清楚,就今天下午我去他酒吧,呆了一会儿警察就上门了。然后蓝山就被带走了,酒吧也勒令停业了。”
我好奇地说:“肖权呢?他不是也是酒吧负责人吗?”
小蒙忿忿地说:“他就是个球,看到有警察吓的都不敢出气了,蓝山被抓走后他就说自己有事就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把你们找来了。”
我故作镇定地说:“先别急,我们看警察怎么说。”
我们在外面已经等了很久很久,警察终于出来了。蓝山爸箭一般的一个跨步上前就抓住警察的手说:“警察同志啊!他还是个小孩子,有很多事儿都不懂。怎么样?他应该没事儿了吧!”
警察说:“假酒呢确实是在那家酒吧找到的,而且在吧台下也发现了两箱,至于是放还是捕我们还需要做进一步的调查。”
警察把脸色收了一下接着说:“假酒呢?确实在你们那儿发现的,证据确凿。可是他就是不肯承认,你们劝劝他,配合我们警方争取宽大处理。”
我愣住了,和小蒙对望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以前只是觉得蓝山有点玩世不恭,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他竟然要走钢丝般做自己的生意,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别人的健康之上。
适量的喝酒可以调节身心,可是适量的喝毒酒就算你是适量的也是自掘坟墓啊,这就好比是饮鸩止渴啊!
18。正文…龌龊
龌龊
蓝山爸一脸渴望地说:“那我们能和他聊一聊吗?”
警察说:“那你们尽快。”然后就走了。
警察走出了很远很远,小蒙说:“配合你们,那还不是把人送监狱啊!”我轻轻地碰了碰他示意他不要乱讲话。
然后我们看到了蓝山,他潦倒的坐在椅子上显得没精打采,之前那种意气风发的劲头现在却在他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了进去,蓝山抬头看了看我们,又底下头懊恼的摇了摇,说:“你们怎么都来了?”
蓝山妈一把抓住蓝山说:“我们不来能行吗?你这个孩子糊涂啊!你怎么能害人呢?”蓝山妈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粘在了脸上,甩也甩不掉。
蓝山双手成拳,拍了拍桌子,有些震怒地说:“我没有!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蓝山爸忽然变得冷静,说:“有没有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们来就是告诉你,用多少钱能砸你出来我们用就是了,可是最后你还是没有出来可别怪你爹娘。”
蓝山抬头看了看他的父母,然后又低下头,懊恼地摇了摇头。
静静地很久之后蓝山爸拉着泣不成声的蓝山妈起身离开了,小蒙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也就要大家一起走,我本来也想要说几句话的,可是话在嘴边却变成了沉默,我不知道怎样去劝慰这个快要走入歧途或者已经走入歧途的人。
我们准备出门离开,蓝山忽然说:“徐枫,你能不能留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只能冲小蒙使了个眼色,他就带着杨溪出去了。
我走过去坐在蓝山的对面,我有些不自然地说:“有什么话要说?”
蓝山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可是嘴唇动了很久还是说出来了:“徐枫,我把你留在这里就是想让你帮我做件事。”他显得很不自然,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不敢看着我。
我皱着眉头说:“蓝山,你做的这些事我来龙去脉都不知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他顿了顿继续说:“其实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和我一毛钱关系没有。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好了!”
我稍带激动的说:“是谁?究竟是谁干这么孙子的事儿,你们坑的可是孩子啊!”
他低着头,声音若蚊虫一般,说:“是肖权那孙子。当初有个卖假酒的来我们酒吧推销,我一见阵势我就想打他丫的,说的跟人家都傻子似的,我就觉得那酒一尝就知道不对味,而且对客人不好的事儿我也不能干啊!那不是自己砸自己招牌吗!然后我就一口回绝了。”
我不客气地说:“那你既然回绝了,怎么还有这出啊?”
蓝山说:“我们酒吧不还有一个二当家的吗?肖权那东西不老实,上学就爱投机取巧的,我觉得可能是他。所以警察问我,我也没多说,不能一个进来了还得再牵扯一个吧!”
我说:“蓝山,你丫的真行,你这时候了还装汉子!那你都这么硬气了还找我干嘛?”
蓝山一脸严肃地说:“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真的只有那两箱假酒我就不愁了。”
我吃惊地说:“难不成还有?”
蓝山脸色一转告诉我:“我进来的时候肖权告诉我,我们酒吧地下室的货几乎都给换了,如果让警察找到那里我就真的完了。”
我凑到他脸前说:“你想让我帮你偷着把酒换出来?可是那里已经被勒令停业了,我根本进不去。”对于蓝山的想法我再清楚不过,不过我嗤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