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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开口叫了声:“杨溪…”
杨溪轻轻地回头,略带客气的说:“徐枫,什么也不要问,就这样陪陪我吧!”
陪她走了很久很久,恍惚间我觉得我们会这样走一直到世界的尽头。走到了杨溪家附近的一个公园,我觉得杨溪走路的姿势已经很奇怪了,看到一个公共座椅,我赶紧说:“我们在这里坐一下吧!”
杨溪什么也没有说,就坐下了,我也就在她旁边坐下。
坐到天完完全全陷入黑暗,坐到公园的路灯都已经打开,我们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我觉得有点冷,然后脱下外套给杨溪穿上。
杨溪静了很久,终于开口了:“徐枫,你说生命给了你一样东西,是不是就会在其他事物上特别的吝啬?”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我说:“杨溪,也许生命总是在让你经历了很多挫折之后遇到最好的,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灰心,一切没到最后就还有转缓的余地,也许你回过头来会得到更好的!”
杨溪望着黑暗的尽头说:“真的吗?”
我说:“相信就是真,希望满人间啊!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会意志消沉,可是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相信,上天是不会厚此薄彼的!”
杨溪想了很久很久,然后站起来说:“徐枫,谢谢你能够陪我。有些事我不能也不想告诉你,不过我相信你的希望满人间!”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说:“嗯!我还是希望看到那个温婉而知性的女孩!所以你一定要振作,不要让生活给击垮了。”
她轻轻地点点头说:“谢谢你!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家吧!你的病也是刚好。”
我说:“行吧!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们的话很简单明了,可是我知道杨溪现在并不需要太多的话,简单而直白的安慰才对她有效果。
把杨溪送到家,然后我才疲惫的打车回家。
等我到家的时候爸妈坐在饭桌前桌子上是一桌子爸的拿手好菜。
我妈故作生气的说:“让你躺着休息,就是不听。去干啥了?”
我一边向卫生间洗手一边说:“有个同学有点事儿我帮他一下。”然后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当我坐在饭桌前的时候,看着这一桌子的菜我说:“爸,很久没亮过手艺了,不知道有没有生疏啊!”
我爸说:“全是你爱吃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出入吧!我可是宝刀不老啊!”
我妈说:“哪有这么自买自夸的?快吃吧!一会儿菜凉了。”
我夹了口菜放在嘴里,咀嚼半天说:“生回病还能吃饭心心念念的美味,这病生的真是值得啊!”
每当我想起这些菜时总是被贴上爸爸的标签,而我妈从来都是智全谋深的幕后操刀子一把手。我觉得我的家庭从来都是最让人操刀子羡慕嫉妒恨的模范家庭。
秋风簌簌的吹着,我站在阳台上俯瞰这座灯火缭绕的老城。虽然越来越多闪烁着活力的灯光点缀这个城市,可那种由心底发出的沧桑感却始终未减过半分。
我低下头看着昏黄而甬长的街道,忽然心头一跳,脑海中那个人本已模糊的影子现在却又重新明了了,她就像真的从我的脑海里跳出来了一样,依旧羞涩的站在那里。我十分的惊奇发现,我拼了命想要忘记的人却仅仅因为这一幕熟悉的场景而又在我脑中生根发芽。
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徐枫还是那个徐枫,童雪也还是那个童雪,她依旧羞涩地低着头在楼下等着我,我依旧故意不下楼在阳台看她等到着急的模样。
我使劲地摇摇头,要把这些记忆摇的魂飞烟灭,却发现有些事一旦来过便不会再轻而易举的就消失。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床回了学校,一切依旧,一切又收归平静。
杨溪是我到学校后的第三天来的,很显然她已经一洗那天的憔悴,今天又回到原来状态来到了学校。
对于那天的事我们统一默契的闭口不提,而对于更久以前的事,我也很自然的不说不问。
至于肖权和赵小柔的事情,很久之后我听小蒙说,他们两个分手了,赵小柔在肖权被砸伤住院后第二天就去看了他,当然也捎带着把打胎的手术做了。当赵小柔见到满头绷带的肖权的时候,很平静地说:“肖权,认识你算老娘瞎了狗眼,你连一王八都不如,糟践了老娘这么久的青春,真他妈恶心。”然后赵小柔很潇洒地把肖权送给她的东西全都扔在了肖权的病床上,大步流星地就走出了病房。我想当时人们肯定只是看到了赵小柔这个女人的彪悍与粗鲁,却不曾看到她转身的软弱与执著。
人生有很多时都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够理解的,我从来都没到想过,赵小柔一个这样的女子能够将女性的豁达坚强演绎的这么淋漓尽致。她不是怯懦害怕吃亏而抽身,她是因为执著于爱情而勇敢。
13。正文…童雪
童雪
时间并不会因为我们的故事而停留,它不悲不喜不厌烦的走啊走。相反它却因为每日的重复而越加快速了,快到让人觉得生活中的自己渺小而且可悲。转眼,春节像太多平凡中的一件大事情一样光临了这个城市。
春节前后,依旧是全国惯例最冷的时候。北方的冷不同于南方,南方的冷也不同于北方。南方是潮湿的阴冷,空气中的水份能随时随地侵入你的身体各个部位,这种冷委婉勉强可是却日积月累慢慢的浸透这人的小身骨。而北方是像冰刀子般刮人骨肉般的强悍冷袭,寒冷过去就过去了不会一直缠绵悱恻的迟迟不去。可是它冷起来所有的人就不得不妥协于这种冰冷的淫威之下,把自己装的繁杂而臃肿。
学校的条件很差,虽然有空调,可在很多情况下他就像校长般是只收费不工作的。如果哪个老师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同学们手肿的像馒头一样依旧坚持在高考第一线,把空调打开了,被学校发现之后叫过去说教一顿,冠冕堂皇的说是挑战了学校的威严,说什么只有艰苦的环境才能磨砺人。
我们就满心怨恨的想:去你丫的,你怎么不来磨砺一下,零下十来度你写个字来试试。
今天同学们的状态很是兴奋,因为学校终于顶不住同学们的反对,而且已渐近年关,我想最主要还是上面有什么什么文件下来了。不管怎么样,学校终于要给我们放假了!不是像高三般放短短的几天假,而是整整的半个月的假期,这是我们高四的学子撞南墙也想不到的好事。在这美丽而寒冷的假期中我的所有计划就是把这几个月来欠的觉都补回来,睡它个天昏地暗七荤八素。
放假的第一件事依然是惯例般且极其自然的大家聚在一起把spring搞个天翻地覆,这仿佛某一日已经成了我们这一圈人不可抵抗的共识。
放学后,我、杨溪、小蒙连同倩倩一起向spring走去。
等我们到达酒吧的时候,蓝山和肖权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一切,并且蓝山特意在大厅等候。今天蓝山看我和小蒙的眼神有些怪异,让我觉得有事会发生。我们走进走廊尽头的包厢的时候,除了肖权之外还有一个身影,而她却不是赵小柔。那个身影那样的熟悉,她曾经千百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回荡在我的意识里。
等我走近之后才真正的看清楚,看清楚那个身影不是虚幻的不是我自己构造的,她是真真实实存在的。看清楚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逃走,虽然我是那样发了疯的想要见到她,可是真的见到了我却想要后退了。我听见清清楚楚的我的心跳似乎都漏跳了一拍,那一刻我惊慌的以为它就停止了。这个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我魂牵梦绕了多久的人的脸,而她现在却真真实实地出现在了我的世界。
我刹那间仿佛失去了意识般,下意识的朝小蒙看去,他冲我做了一个双手摊开的姿势,表明他本不知情。
等我意识到大家是在等待我的反应之后,我慌忙的走上前去说:“童雪,什么时候回来的?”
童雪看到我也极不自然地愣了一下说:“我前两天刚回来,我是回来过新年的啊!”
我转过身为大家互相做了介绍,然后大家就纷纷坐下了,小蒙坐在我的左边童雪坐在我的右边。这样的见面和我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尴尬而拘谨,我们也变得客气而疏远了,如果在以前我一定想不到客气这个词可以用在我和童雪之间,而且这样的自然,自然到让人有些害怕。
童雪,是我们这座城里某某某高官的女儿。小时候上学和我们一起的,可是这丫头小时候特别的调皮而且特别小姐脾气。总是欺负的别人大气也不敢出,所以总也没有人喜欢和她一块儿。
有一次这小姑娘放学一个人回家,被我们三个男生围住狠狠地整了一顿,把她推到泥坑里而且还把她的玩具都给拿走了。这姑娘在泥坑里坐着也不哭也不闹,就是恶狠狠地说了句:你们会后悔的。
我们以为她是在放狠话就谁也没放在心上,可是第二天这丫头却带了一堆人来说: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吧!不然的话给你们好果子吃!
就这样我们沦落为她的奴隶,很多的时候都在受她的压迫。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些人其实只是一群她花了几百块雇来的民工,要给她演戏还行,替她打架就她出的那点钱人根本就不干,也怪我们自己就被当时的阵势给吓趴了。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萝莉却在很久之后褪下了稚嫩的外衣,变成了一个懂事而美丽的女子,而且还撒丫子跑到了新加坡,过起了逍遥自在的留学生生活,也难怪,人家父亲是某某某高官啊!。
小蒙和蓝山一个劲儿的问童雪在国外的情况,而刚认识童雪的杨溪却一个劲儿的夸奖她,我只是低着头抿着嘴笑,再看看小蒙和蓝山也如是。而童雪却是一个劲儿的打辩如流集思广议,真就能看出是一美好淑女,一点也瞅不出来这丫小时候的那个蛮横的女魔头模样。
看着听着大家一个劲儿的寒暄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便静静地坐在那里让酒一点点侵蚀自己。
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儿,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童雪转过头来问:“徐枫,你笑什么?”
我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儿!”
童雪顿了顿说:“都过去了还想什么。”
我恍惚间觉得她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便说:“我想起了你以前的那副模样,再和现在一比,那可是天壤之别啊!”小蒙和蓝山听到也不约而同的笑了,于是大家便自动的像讲故事般曝出了童雪的种种丑事,我觉得我听到了这个淑女塑造的金碧辉煌崩塌的声音。
我们说着以前的故事,什么在蓝山家偷偷地养老鼠啊!在童雪家里把她所有的生日礼物全都拆开弄坏!一起骑脚踏车牺牲了两台之后又把其他两台的零件卸下来想要补救,最后四台集体报废。
说着说着我忽然发现了童雪眼里似乎闪动着泪花,我便识相安静的不再说了!
周围的大家还在热闹着迫不及待地要讲她的丑事,只有我和童雪静静地一言不发,很久之后,童雪凑到我耳边低语道:“徐枫,你过得好吗?”
14。正文…回忆
回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