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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政体之间战争向来是文化、经济、政治、军事四个方面战斗。文化战斗是一种慢性侵蚀,就看谁文化魅力大,这点上大家都差不多,况且就算有差距,没个两三代人也转变不过来。经济战斗在我们和光明神殿战斗中没有起到作用,所以忽略不计。政治和军事才是重点。
从这场战斗开始那天起,玫瑰和军神一直在配合着指挥战斗。玫瑰指挥是政治战,军神指挥是军事战。而军神刚接收完统计数据就计算出了结果,其给出结果是军事上双方存在绝对差距,即使使用军神制定高级计策,最后光明军团和我们行会也只会拼成两败俱伤而已。所以说军事胜利可能性几乎为零,能在实际军力差了一个数量级情况下还能保证打成平手已经说明军神是多么强大了,但他毕竟只是台计算机,不是神。再好计谋也不可能让一个士兵干掉一个集团军。不过,我们还有玫瑰。军神作为全自动战略指挥电脑,本身就要为国家政治服务,所以具备一个政治要求读入功能。他可以接收政治人物提出政治目标,并综合情况计算出相应军事安排。玫瑰给出政治目标是送玛利莲上台,而且玫瑰给出了完整计划方案。军神接收之后指定了以少量高机动兵种拖住光明大军,并把主力全都掉去法国对付光明神殿计划。实际上这几天天宇城除了不会打仗劳工之外就只声飞行单位了,陆军都在法国。空军虽然在德国这边牵制敌人,但是他们机动性强,需要时候随时可以去法国支援战斗,反到是光明神殿大军,只能被我们牵着鼻子走。
玫瑰计划非常高明,而且由于军神是一种辅助政治目标设定军事计划计算机,你政治计划越高明,他军事计划就会越成功,所以这次才搞出了一个这么强悍军事计划。光明神殿两千多万大军,我们完全是依靠不到一百万正规空军力量和四五百万劳工搞定,主力全都被腾出来派去法国作战了。双方力量对比简直是蚂蚁和大象区别,但现在蚂蚁却成功咬了大象,还把大象给咬残废了。
对于光明军团撤退,天宇城这边却没多大反应。城里压根就没什么防卫部队,追出去也是送菜,根本没用。康斯坦丁也不算新丁,虽然知道局势不利,但撤退却搞很有秩序,没有形成大溃退,这也是我们不敢追原因之一。不过,我们实际上目却不在这里。
玛利莲虽然是个受气包一样女神,但那是因为神殿长老会过分强大,而不是她比别女人差些什么。没有人生来就什么都懂,只要适当学习,玛利莲也会成为阿尔倪和米枷勒一类女神。到那个时候她就不会在满意于我们对她指手划脚,尽管她位子是我们帮她爬上去,但一旦她掌握了实权,并成长起来,她毕定会企图摆脱我们控制。所以说把玛利莲扶上位置对我们好处也只能是暂时。不过长远方法也是存在,而我们现在就要实现这个方法。
第六十三章 威胁
所谓长远方法其实就是分裂。一个统一光明神殿是很难被约束,而黑暗神殿实际上和光明神殿是一个体系下两个方面,表面上看起来完全对立,实际上根本就是相辅相成伴生关系。真正能用来制止光明神殿力量还得是他们自己。玫瑰意思是,把一个光明神殿一切两半。同时支持玛利莲和菲林迪尔上台,搞出两个彼此牵制又互不相让关系来,这样不用我们去说服,他们自己就会积极巴结我们了。
计划确定后具体实施还是得我和玫瑰亲自来。打仗可以让别人去,外交只有我和玫瑰擅长。玛利莲这边好办,现在我们才是她班底,在没有完成发展起来之前她是不可能脱离我们。至于菲林迪尔这边,那就得我们亲自跑一趟了。
法国这边神殿势力被彻底打散,菲林迪尔跟另外几个长老一起跑掉了,我现在并不知道他们躲到哪里去了。尽管我们消息网已经完全扑开,但就是找不到他们。所以我打算把康斯坦丁放回来,康斯坦丁和他们就算没有秘密联系方式,菲林迪尔为了迅速恢复实力也肯定会去主动联络康斯坦丁,毕竟康斯坦丁手里还有八百多万正规军,而且这其中有一半是天使,战斗力非常可观。在目前这个状态下,这对菲林迪尔他们很重要,她不会放过。关键问题是怎么让康斯坦丁相信我们,而回到法国和菲林迪尔接触,以现在情况,要是我们不去找他说清楚。他很可能跑到别某个国家去自立山头。我们要是搞出两个光明神殿对立存在,可不是要搞出一群山贼来。
在确定了一下大致情况后,我带着玫瑰以及两位国器持有者一起离开了天宇城,并很快找到了康斯坦丁地部队所在。虽然他们并不想被我们找到。但好歹他们也有八百多万人,不是那么好藏。
剩余这八百多万大军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警戒工作做一流,我们还隔着十几公里就被发现了,结果等我们四个人到地时候这边居然摆出了一个防御阵形等着我们了。
“哈哈哈哈!康斯坦丁元帅,我们才来了四个人,不用摆这么大阵仗吧?”
“你是谁?怎么认得我?”
“打了这么久仗,你居然还不认识我?”我向真红示意了一下,真红向前走了两步,然后突然一个弓步。一拳砸向地面。地面下立刻翻起一道土浪,土浪直接延伸到阵前,然后突然放大。在前面军队脚下突然变成一个大坑陷了下去,几百人掉进了坑里,立刻引起叫骂声一片,不过并没人受伤。
看到真红表演要是再不知道是什么人,那康斯坦丁也不用活了。“这位大概就是是真红小姐了吧?”
“你总算还能猜到我是谁。看来你们情报部门也不算太糟糕。”
康斯坦丁又转向我:“如果这位是真红小姐,那么你就是紫日喽?”
我笑了笑:“那你能猜到我旁边这位是谁吗?”
康斯坦丁看了看玫瑰,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应该是你们行会高级人员,但我猜不出是谁。”
金币站出来道:“你们情报部简直是在浪费粮食,仗打到现在你们居然连我们行会大总管都不认识。哦对了,你们这次之所以败这么惨,她可是也有很大功劳地哦!”
左长老站出来道:“那么说来你就是那个在幕后指挥着整场战争人物喽?”
玫瑰摇摇头:“战略计划是我制定,但使你们失败地战术任务却并非我功劳。不过,也可以说成是我造成了你们失败,因为这次战争只是在配合我计划而已。”
康斯坦丁道:“那么今天你们出现在这里是要干什么?”
“来这里当然是找你们谈判,要是打仗地话。来可就不止我们几个了。”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吗?”大祭司柯荷马站了出来。“你们这一路上对我们用尽毒计,你以为我们还能相信你们地信誉吗?”
“恰恰相反,我们信誉是最值得相信。”玫瑰毫无任何情绪波动说道:“在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兵不厌诈,打仗,如果不用计谋话,那还要将军干什么?告诉士兵们他们敌人是谁,让他们自己去打就好了,还要将军和参谋团干什么?所以,之前我们计策属于合理范围,对此你们没什么好抱怨。但是现在不同了,我们打算和你们谈一下战后事情,算是比交易。既然是交易,那就不能按战争规则算了。在商场上,我们向来是以诚信为本地,所以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们信誉。”
“好坏都是你说,要我们拿什么相信?”大祭司柯荷马依然不服气。相比之这里其他人,他是最恨我们,毕竟其他人经受痛苦他都一起承受过,而他经受那件丢脸事,别人却没经历过,所以他比别人都要恨我们。
玫瑰憋着笑说道:“其实大祭司阁下也不用这么反感我们吗!我们不过是下了点泻药而已。这是战争!怪不得我们。”
“你……!”大祭司刚要发飙就被打断了。
我拿着个水晶球顶在了他伸出手指前面。玫瑰继续说道:“那夜星光灿烂,大祭司阁下蹲在草丛中赏星赏到醉倒事情简直就是一段佳话。真没想到大祭司阁下是这样富有诗意人,居然能为美丽星空所陶醉。多亏当时有人也在附近赏星,顺便就用这水晶球记录下了大祭司阁下影象。”玫瑰看了看大祭司柯荷马青一阵红一阵脸色,然后装做思索样子继续道:“当时那人还声称听见大祭司阁下在草丛中吟诗声音,只是大祭司阁下念太快他没有听清楚,不过他说水晶球兼有录音能力,相信这要是放出来,一定是千古佳句,不如我们现在就来听听吧?”
大祭司柯荷马听到这里差点蹦起来,他以和自己体型完全不符恐怖速度一把把水晶球抢了过去,那速度快到我这个近战高手都没看清楚他动作,可见人类潜能是多么巨大。柯荷马抢到水晶球之后以闪电般速度把水晶球摔向地面,那东西立刻变成了一堆水晶碎片。看到这东西粉碎了,他才笑呵呵看着我们,准备欣赏我们震惊和失落表情。不过,他抬头时却惊讶发现我们四人全都一脸笑容看着他,并没有任何不快表情。
玫瑰脸上挂着一种很邪恶笑容看着他,看到他抬头注意到我们之后玫瑰才开口道:“哎呀!大祭司阁下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么经典画面要是失传了多可惜啊?不过不要紧,幸好我们多复制了几份。”说着只见我们四个人每人拿了一个水晶球出来。“我们已经准备了几十个拷贝,还做了一些剪辑和修改,有些地方还配了音乐和旁白,那场面真是很有感染力啊!我们这段时间比较忙,过段时间等我们有空了,就把这经典画面拿出全球同步放映,使大祭司阁下伟大能被全世界人民所了解。”
虽然康斯坦丁和另外两位长老都是一头雾水,但是大祭司本人和我们都知道水晶球里录到底是什么,无非就是大祭司月下蹲坑画面。至于所谓吟诗,可能听起来会更像机关炮。要是这东西泄露出去,大祭司除了自杀也没别路了。当天晚上在森林里,七百五十万人一起腹泻,大家谁也不能笑话谁,可是现在那些人都死了,就剩柯荷马一个人了,别人肯定拿他当笑柄。就算神殿人考虑到他身份和当时情况不会当面笑话他,但是背后他肯定会被别人笑死,从此再也别想有什么威严了,连看门小兵都会笑话他。
玫瑰拿这个东西出来就是早知道柯荷马会阻挠谈判,不过有了这个东西,他不但不会阻挠谈判,还会变成我们遥控传声筒。这就叫裸照在手,天下我有。柯荷马再敢不听话,我们就把录象放出去,立刻让他变成世界知名人物,这招毒计就是软刀子割肉,比一刀宰了他还让他害怕。
柯荷马这下果然变老实多了,盯着我们不断翻白眼,却不敢再乱说话了。玫瑰笑着转向康斯坦丁。“怎么样啊元帅大人?有兴趣和我们谈谈吗?”
康斯坦丁分别看了看左右长老,这两个老家伙点点头,算是认可可以谈判。康斯坦丁又看看柯荷马大祭司,柯荷马接到询问眼神后却看向我们这边。玫瑰拍了拍手里水晶球,柯荷马立刻一僵,最后还是无奈点了下头。几个主要人员都同意了,康斯坦丁便不再犹豫。“好吧,跟我来吧。”
第六十四章 最后准备
进入营帐之后康斯坦丁非常小心和自己手下们坐到了帐篷一侧,然后让我们坐到了对面。左长老有些不耐烦问我们:“你们先说说吧!到底有什么可商量?”
“事情很简单。”玫瑰道:“我们只是希望你们可以回到法国,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