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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带着球,这时我的双腿像走路一样自如地控制着足球,来到徐大哥面前时,我把右从右脚猛磕到左脚,顺势再把球扣回来,然后右脚巧妙得绕过球,就当我想做最后一个动作时,徐大哥已经被我晃倒在地上,但我依然把球回敲到左脚,带着球趟过徐大哥,稳下动作把球挑进了圆圈里。场边的掌声不绝于耳,一些称呼也传过来,什么当代球星,传奇球圣,新一带齐达内,超级盘球大师的都被人喊出来。
再由我发球时,我本想一脚就把球放进圆圈里,脚感我现在已经有了,但我故意卖了个关子,让徐大哥把球踢进去了‘‘‘‘‘‘‘
“我输了,下次请喝酒。”我潇洒地把褂子披在身上。
“小谦,你‘‘‘‘‘‘‘‘‘”徐大哥心知肚明的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已经对我很是敬佩了。
“老大,哦买噶,我要做你徒弟,做牛做马都行,你得教我踢球啊‘‘‘‘‘‘‘‘”孙子那一帮人闯进球场。
“你们有三种选择方式拜我为师,打电话向足协推荐,让我踢这界世界杯。现场给我一百万,我会立刻教你你们。还有就是当我心情好时,不是现在!我会教你们的。”我幽默的说。
众人晕倒。
我低声告诉徐大哥,我想把钱交给他,徐大哥把孙子他们从地上踢起来,带着我们走进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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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随便坐一下,我去冲个澡,哎,冰柜里有可乐啊!”徐大哥说完就披着浴巾走进浴室。
一听有可乐,孙子的凌波微步是无人能敌,什么非常可乐,百事可乐,每日鲜橙C啊,孙子抱了一怀,然后扔给我一瓶类似与纯净水的饮料。
我笑着拧开瓶盖,那些碳酸饮料喝多了也不见的好,这些都是我爸告诉我的,我喝下一大口,感觉味道还挺不错,我知道这瓶饮料绝对不是普通的纯净水,足球队那能喝那玩意啊,除非是业余球队,瞎踢半天后,边凉汗边喝那种廉价的纯净水,孙子他们就是那种人。
等徐大哥出来后,我问他这是什么饮料。
“这个啊?可不是纯净水喔!”他很认真的说。
“我知道,味道挺不错的。”我说。
“恩,可别小瞧这一瓶水,它里面含了多种维生素,像钾,磷,钙。辛什么的都有,对,还有那个什么,葡萄糖,里面的东西多的是,这是美国产的饮料,专门向运动员提供的。”徐大哥介绍道。
“每天喝一点,健康多一点,好喝。”孙子仰着头把一瓶可乐喝得咕咚咕咚响,我看离死也不远了,嘿嘿!'此时作者也在喝可乐,但不是孙子,谁说喝可乐是谁子了。众声骤起,操!就会瞎扯,你看你现在都扯到那去了,还能扯回去吗?操,我摇着小尾巴转过身去。嘿嘿'
“还有这能量棒!”徐大哥又拿出一大堆类似与巧克力的东西,分给我们,“看没看过环法自行车赛,那些运动员穿的比赛服在背后都有个小口袋,里面就是转这些能量棒的,别看它又细又小,储存的能量可大了,热卡含量都到一百五十多,厉害不?”
“徐大哥,这些东西能不能买到?”我说。
他略微沉思一下,点点头,“应该能吧,你想要吗?要的话我帮你问问教练。”
“好。”我说完就把存折掏出来,“徐大哥,钱我已经准备好了,照你说的办,这是三百万,密码在存折后面。”
徐大哥看了下密码就把存折收起来,孙子他们的眼都睁得大大的,徐大哥又要给我开个收据,我看他这人也太忠厚了,这万一是空存折,就凭这张收据,他下半辈子就有苦受了,所以我没让他开,他轻轻吁口气,想来他也不太愿意开,但义字当头,他愿意冒这个险,这又说明他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告别了众人,我赶紧打的回家,微微还在家等我呢。坐在车里,我又叹口气,又是打车,现在买车不是时候,自行车我又不会骑,公交车又得等,如果我能飞的话‘‘‘‘‘‘‘‘‘‘‘‘
'四'
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是度日如年‘‘‘‘‘‘‘‘‘‘‘
我哼着调调往家返,心情的确很不错,当我看到微微站在门口朝这边遥望时,我的脑海里腾出一幅画面来,景色入秋的黄昏,有个女孩站在河边发呆,潮起潮落的世事让她伤心欲绝,鱼儿在飞跃,鸟儿在欢歌,路旁行人来去匆匆,女孩日日夜夜得站着河边等待,她现在什么都没有,没有温饱,没有华丽的衣裳,没有远大的理想,没有任何的欲望,她只能等待他的归来,他能带来她想要的一切,所有所有的一切。漫天的黄沙掠过她的头顶,一群大雁开始结伴南下,大片大片的落叶没落得被风吹着,女孩伤心的向前走,冰冷刺骨的水让她的心都碎了‘‘‘‘‘‘‘‘‘
我舔了下嘴,从路边折下一条柳枝,抽出枝干,把表皮上的灰尘擦净,然后绕到家的后面,慢慢移到前门,我看到微微还在向远处望,不时按动手机,但总是传来该机用户已关机的声音,我看到微微的表情越来越急,望着微黑的夜幕叹气。
在幻境中我就看到过蔷薇用竹子制作笛子,中关村没有竹林,只有一家公司门前用大盆种植的柳树,也就是我刚才折的那根树,差点被保安逮到,那可就出丑了,能花那么多钱请消防队来拍戏制造浪漫,现在却要摘枝条,但凡事都要就事论事,顺其自然不就行了吗。
我含情吹起柳笛,我吹的是那首很经典的曲子,就是《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前面伴奏的笛子声,婉转,深沉,略微激昂,柳笛声感染了路边的行人,惊动了树上的小鸟,吹醒了路边携手而行的恋人,微微赶忙跑过来。
“小谦,你在干嘛啊?”微微欣喜地问。
我晕,怎么这么没情趣,我微眯着眼继续吹,微微斜靠在我身旁倾听,眼前的车很多,人很多,小狗也不少,但每个人听到这经典的旋律时,或驻步聆听,或踩着节奏继续前进,当然,不屑的人是时刻都存在的,几声狗叫声让我没了继续吹下去的情绪,几个人给我鼓了下掌,我点头拉着微微走进屋。
“老公,一下午想我了没有。”恋人多亲语,我听微微喊我老公,心里分外恣意。
我重重点下头,然后吻她一下,我被眼前的一桌子菜惊呆了,其中那道东北乱炖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爸爸继续在过年时做这道菜,另外这道菜也是‘黄城根儿’的招牌菜,这是爸爸在第四期守擂时做的菜,黄城根儿当时就请老爸去做了几天,给了好几千块,许多人都爱吃,黄城根儿的老板真想给这道菜申请专利!爸爸说他当时都差点晕倒了,而我已经晕倒了。
“这是我跟着周叔叔一起做的?”微微捏了一块牛肉。
我大吃一惊,“我爸来这了?”
“呵呵,你爸在电视上做节目,教大家做这道菜,我买了很多菜,正巧赶上节目,所以一起做喽!好难做啊,油烟那么大,我都累死了,快尝尝吧。”她把肉汁空净,放到我嘴前。
我微微一歪头就含住肉,顺势舔舔微微的小手指,“哎呀!妙啊!”
“哎呀,怎么舔我‘‘‘‘‘‘‘‘‘不卫生啊。”她微微红着脸,“真的好吃。”
我恩了一声,又想去捏一块,被微微手急眼快地拍一下,“快去洗下手!”
我哦了一声走到洗手间,边洗边提高音调说,“微微,你能为我做顿晚饭,我很高兴啊!”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本小姐降低身份为你这头驴做饭,你能不高兴吗?哈哈!”
被她骂驴我倒不感但什么,但那个驴字让我吃惊不小,好象只有小凡姐那样说过我,我擦干手走了出来,“微微,你为什么要说我是驴?”
“我可没说你是驴。”她又追了一句,“驴脾气。”
“那是谁说的?”我说,其实我现在已经感到是小凡姐告诉她的了,但还不确定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希望不是最近知道的,我现在特别害怕她和小凡姐扯到一起,那能让我头疼死,现在还是紧要关头,任何地方都不能出问题。
“恩,就不告诉你,快来吃饭吧,吃好饭我再说,嘻嘻!”她帮我挪好椅子。
“是小凡姐吧。”我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说。
“呦!你知道啊!”她惊奇地看我。
“呵呵,万事莫瞒夫!什么事我不知道,呵呵。对了,那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你以前好象没说过。”我说。
“以前不知道啊,现在知道了,你就是一个驴脾气!”她给我盛了一大碗面条。
“哦。”见她还是没实质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好再问什么,免的气氛尴尬,“微微,昨天下午齐奇和谢雪找我,你知道吗?”
“知道。”她说,“你不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齐奇给我打电话,问你去那了,我总不能把我们俩的地方告诉他吧,所以我说不知道。”
我咽了口气,昨天晚上微微很晚还给我发短信,可她压根没提谢雪找我的事,如果她是因为吃醋而不想告诉我的话,我不会生什么气的,但我怕谢雪和齐奇会有重大事情找我,那要是耽误了可就不好了,自己中午就想给齐奇打个电话,怎么到现在都没打,唉,人他妈的活着真累。
见我不开心的样子,微微好象觉察到什么了,小声地问我,“小谦,我是不是那儿做的不对。”
“呵呵,你个小醋坛子。”我想去敲她的小脑袋一下,微微嘻笑得躲开了。
我把面条吃得,哦不,应该说是喝得丝丝响,微微看着我的吃相就乐了起来,不断得给我夹菜,对于她做的其他菜我可真不敢恭维,不是太淡就是太咸,芹菜的叶子都没摘净,也只有爸爸在电视里演艺的那道东北乱炖被微微做出点味来,但再难吃的饭由微微做出来,我吃得觉的什么享用。
吃完饭,我不让微微再插手,主动去洗筷刷碗。微微斜靠在门框上,嘻笑地说,“安岚打电话告诉我,她今晚要表演话剧,8点钟开始,要我告诉你一声,她会负责接应我们,这样就不用买门票了。”
我内心又是一惊,从现在开始,自己说什么都地把手机时刻开着,那怕是调成震动的,同时我心里想,这一过起日子来,两口子之间的秘密只会增加,不会减少,微微今天至少隐藏了好几件事,看来结婚真不好玩,我周学谦崇尚自由啊!心里暗叹一声,我笑出来,“那你还不快去准备,到时我们一起去。”我看看表,已经7点23分了。
我看到微微正在一处小卧室换衣服,一款深蓝色的披肩,特别漂亮,背后的小帽帽更显可爱,她下身又换了条米色休闲裤,青春,有活力,还略带柔弱,我拥着微微看镜子,不禁想到门口的那幅画,“金童玉女啊!”
“呵呵,恩!”微微满足地缩在我怀里。
第二章
第二章
长久去揣测别人的内心,这让我对一个人的外表更看重,感性认识在我心中盖过了理性认识,尤其是女人,我宁愿看到漂亮的坏女人,也不愿意拥有心地善良的恐龙,因为我有信心把坏女人变成乖女人,尽管我这样想,但最后我还是失败了,彻底的失败。
'一'
微微问我要不要戴上我送她的钻戒。
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