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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现在就想听你说,不要你写。”
“不是吧?那是我悲惨的家事啊。”
“不方便说?那我们换话题。”
“不,不是不方便。总有一天,我能有那个实力写好的时候,我家事就会被世人看清,只是现在我还不相信我的写作实力。”
“你应该相信你自己,你有这个能力的,我支持你。”
“我的家事写出来绝对不比任何一本世界名著上的故事差。”
“不过我还是想听你说出来。你爸爸是什么人?”
“我爸爸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劳动人,妈的,我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劳动人民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头来竟还难免被命运所玩弄。”
“那你妈妈呢?”
“我妈就是无业游民,一个‘职业麻将手’,也是个再不能禁受伤痛折磨的体弱女性。”
“你长的像谁?”
“我谁也不像,也许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家,我的降临就是为了给这个家做个纪录。”
“那你是私生子啊?”
“靠,我晕死,我是我妈我爸亲生的,才不是私生子。”
“呵呵,开玩笑啦。可是我不明白,如此平凡的家怎么会有那么多事?你闯的祸?”
“也算吧,但是多半的责任都在这个社会,是学校的无理、平凡人的无奈、社会的不公、还有人性的沦丧!”
“不明白,我的家庭也很平凡啊,怎么没有那么多无奈和无礼?”
“呵呵,这就是命运,是天注定的宿命,没人能改。”
“那你的命运哪?”
“模糊不清。”
“改天我看看你的手像。”
“晕。”
“呵呵。”
“我告诉你好了。”
“怎么?”
“我的生命线是断的,被一个二厘米多的空白割成两段,或许我注定此生命不长。”
“别那么想吧,你的事业线哪?”
“不知道那个是事业线,也许我手上没有事业线。”
“怎么会?那你的感情线呢?”
“感情线没有分支。我从来不信这个,命运就是命运,无聊的人为了打发时间才想出看手相这样的无聊事情。”
“才不是,这个有时候很灵的。哎呀,我的头好痛啊,都给你打了一夜的电话了,我可是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啊。”
“哈哈,我是在床上,也是,我们都打了这么久了,一会天就快亮了啊。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恩,我觉得大学是个磨灭人灵性的地方。”
“是的,大学就是这么个地方,你看我现在不是无聊得和你在电话中做爱呢吗?哈哈。”
“你讨厌啊。不和你聊了,天快亮了,要不你再给我背一首你的诗歌听吧。”
“现在?”
“恩,就现在,我想听你写的那《首光棍一游魂》。”
“不是吧?我晕哪,这大早晨的你叫我念诗?那一会宿舍的哥们醒了还不把我当神经病?”
“我不管了,现在十分特别很非常巨狂得想听啊,你就满足我吧。”
“哈哈,你要是说想听我叫我还能满足你,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快点吧,听你念一遍我就走了。”
“好吧,不过我有的地方可能会记错啊,别怪我哦。”
“我不许你记错,要认真点。否则以后我再也不给你打电话了。”
“晕,好吧,我尽量。”
于是,在早晨大家都快醒来之际我就在自己的床上对着电话凭着记忆念起了自己的诗歌来——茫茫乾坤没有想爱之人悠悠苍宇不见悦己之物我人孤独但我无悔此生我心孤独但我庆幸无污如此漂泊天难留我地难留我这样流浪人也放荡心也放荡常世来世往然淡情淡利飘飘往往喜颜乐做天地一孤魂“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的声音了,真的,简直是喜欢的不能自拔,如果有机会,如果有可能,我想去你那地方找你,到时候你可别说不认识我啊。”
“怎么会呢?我就怕到时候你来了会不认识我。”
“真的吗?那我们就期待着这一天早点到来吧。”
“会很久么?”
“不知道,但是如果我去找你了,那你现在的女朋友怎么办?”
“很简单,我会和她分手,我发现我现在和她根本没有共同语言。”
“感情是需要培养的。”
“也许吧,是需要培养。”
“我真的要走了,下次聊吧,来,在走之前我啵你一个,接住哦!”说完她那边传了一个嘬嘴唇的声音过来。
“好的,接到了。呵呵。”
“再见了。我真的挂了啊。”
“好的,再聊。”我已经聚了一手汗了,放下电话后我长嘘了一口气,唉,网络,它是那么得飘渺那么得虚幻,但在彼此聆听到双方声音的时候,它却又显得那么得真实。
也许网恋很飘渺也很不现实,空间的阻隔是它永远的距离,但那份心灵的寄托与感觉上的温馨却是永远的甜蜜,或者说那也是一份甜美的回忆。
“哎呀,小伙子你这电话可打完了,哥们都听了一夜了。”我晕,原来通哥根本没有睡!
“不是吧?你一直听我说话的?”我就郁闷了,他什么都听到了吗?
“废话,你们在电话里做爱我能睡着吗?听得我好郁闷啊。”
“哈哈,听的爽吧?明天你也来试试?”
“我就想掐死你,害的我一夜没睡好,你说这损失怎么赔偿吧。”
“没事,顶多她来了的时候你就说你是我,到时候我把她让给你了,反正她也没看见过我什么样。”
“好好,这还差不多,到时候你可别反悔啊。”
“我不反悔,说到做到,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够哥们。”
“到时候我也要啊。”是小胖,这家伙竟也醒了。
“还有我。”“我,我也要。”
我就晕,整个宿舍人都醒了,并且全都说着这样的话。唉,我早说过,大学里无聊的人不是我一个。
虽然我们心中都很怀念,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们两个再没有谈过话,她也就没能到我们这边来,那一份感情就此搁浅了。
和她之后我还是回到了现实里,我想到了我那还是初恋的女朋友。强烈感觉到即使是现实中的一吻也比虚拟中的长眠显得沉重与真实。
第五十四章 长凳消魂曲
虽然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做,表面上看来我们的生活很充实,但我们的心灵是空虚的,我们很无助,也很孤独。
宿舍的哥们们依旧是在那享受着无聊,我拿着手机在那发短信,实在是没事干,这才想到给我那女朋友打个电话,怎么说也算是追她呢不是。
因此,我又把她约出来了,我们两个在石刻公园的小路上走着。
“我比你大三岁难道你不在乎?”她说。或许是看出来我要追她,因此说出这么一句。
“那有什么?我喜欢你还在乎你的年龄?”
“唉,要是我能退回去四年该多好啊!”她发出感慨。
“哦?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我很羡慕现在的你,年轻多好啊。”
“我晕,现在你也不老啊?快别那么想了,你说你哪老了?看你的长相才不过十八九岁,谁会说你老啊?”
“可是我的心告诉我自己我已经老了,一切都老化了啊。”
“才不是,你这样子也很好啊。”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晕,这个问题怎么这么熟悉?女孩子还真的是都喜欢问这个问题的。
“我喜欢你那种天真。”我确实答不上来,一开始我是被她的外表所吸引的,但慢慢得我发现原来自己的眼光出了错,和她在一起我们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但她的天真和单纯却被我发现了。
“天真?我很天真吗?”
“你还不天真啊?天真到连避孕套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你说你还不天真啊?”
“我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了!”她看着我,那眼中闪过一丝羞涩。
“啊?你知道了?那你说说那是干什么用的?”我故意逗她。
“那是……,是……”她结结巴巴,上牙咬着下嘴唇,看来这话是很不好说出口啊。
“哈哈哈,是什么啊?你说呀。”我继续逗她开口。
“你好讨厌啊,知道人家不想说还问,气死我了。”她给了我一粉拳,然后撅起嘴不理我。
“好了,我不逗你了还不行啊,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嘿嘿,我没说吗?不会的东西可以学啊,这几天我看了好多关于那方面的书呢。”
“我晕啊,这知识也用去书本上学?我真是没辙你了。”
“呵呵,不学怎么能对付你呢?”她这话中有话,说完之后竟冲我诡秘的一笑。我知道这是个机会,也是她对我的认可,因此抓紧这个时机我用手楼住了她那娇小的身躯,但我又明显的感到了她的一阵颤抖,不过这次我是不会放手的。
“你干吗?很冷吗?干吗还哆嗦?”我故意问她。
“……不是,只是你一碰我我就这样,呵呵,很不自然。”
“心情是不是很激动?”
“恩,是吧。”她喘着粗气,内心被激动所占据,脸已经很热,双耳通红,我还真的没有想到,我就这么楼着她她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此时的她却又恰恰显得那么动人,使我更不忍心就这么放手,因此我吻了她的左耳一下,她又是很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得她就把我推开了,跑到前边大口大口的呼吸,我真不明白,我的这个小小的动作怎么会让她产生这么大的反应的,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
“你怎么了?可别说这是你的初恋啊。”
“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大脑短路了。”她用双手按着双脸,似乎是在降低脸上的温度。
“不是吧你?这就短路?那我要是和你做爱那你还不会死掉啊?”她的样子我看了之后感到很纳闷,因此话说得也有点语无伦次。
“肯定会的,并且还会流好多血。”
“啊?难道说你还是……?还是……还是处女?”我就晕死,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大年龄的处女,在我的感觉中这个世界上向我这个年龄段甚至比我年纪还小的处女就已经绝迹,真没想到现在竟会碰到个这么大的处女,我如果不晕,那就太对不起真理了,天哪,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因此,我看外星人似的看着她。
“你不相信?”她看着我的目光很单纯。
“你让我怎么信啊?这简直是奇闻了。”
“我也没办法,但我确实是啊。”她那样子很无辜。
“我还是不信,除非……”
“除非什么?”她追问。
“除非我试过。哈哈。”
“去你的,我才不会和你试呢。”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当我老婆啊?”
“那样会很疼,还会流血的。”
“不是吧?就这原因?那我会很小心的,我不会让你疼啊。”
“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那个,就算试也不能现在试啊。等我们结婚那天再叫你试吧。”我郁闷,这话听着也很耳熟。
“算了,我们去凳子上坐会吧。”我提议到。
“好啊,我也很累了呢。”
就这样,我们两个来到了一个长凳上,我没有再矜持,她坐在上边之后我就抱住了她,对我这突然袭击她明显得还没有反应过来,因此受惊吓了似的回头看着我,我才不管这个,她回头的当机我就吻了上去,这次她是惊讶加惊愕了,大脑完全短路了,根本就不知道配合,那一吻完全是我自己在工作。
吻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一个人一相情愿的操作,那这吻就失去了意义,我不想做强盗,看她没有反应我就结束了这疯狂的掠夺。
“那是我的初吻。”她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我听见了。
“原来如此!”当时我的神情简直呆滞了。
“但我不后悔,因为它给了我自己喜欢的人,我很高兴。”听她说的话后,我真不知道是应该感到自豪还是应该感到耻辱,感到自豪是因为我得到了她的爱,以及她的第一个吻,感到耻辱是因为我这吻中掺有欺骗与不信任。
“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