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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死你的娟12。16第八封:吴铮:你知道吗?我妈去世了!16号那天下午,我打开家门,发现我妈躺在床上,身体都僵硬了。我赶忙喊来邻居,他们说怪不得两天没见我妈出门了呢,原来出事了。法医也来看过了,说是急性肝昏迷,猝死。我很害怕这一天到来,尽管我早已预料到这一天也许很快就会来临。我成了一个无依无*的孤儿。我妈的丧事很简单,来了一辆殡仪馆的车,就把她拖去烧了,看到她化为一股青烟飘走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哭。今天就是12。18,我现在已经到了南京,晚上我会到文德桥头找你,我会对着明月许两个愿,一是愿我妈的灵魂早升天国;二是让她保佑我能在今晚见到你。
对你失望无比的娟12。18我早已泪流满面。我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手机早因没电而自动关机,我一把把手机扔出老远。一块温热的毛巾捂在我的眼睛上,张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我接过毛巾,盖住整个脸,哭出了声音。
徐容华打来电话,兴奋地告诉我,派出所所长通知他,经过他们认真调查,认为对我的拘留明显是他们的工作失误,因此决定给两个办案警察一人一个行政记过处分,并责令这两个警察登门道歉。我咆哮道:“让他们去死吧,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他们。”徐容华不解地问:“你怎么了?”我哽咽着说:“黎娟死了。”徐容华说:“黎娟,这个名字好像挺熟,她是什么人?她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说:“你不知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徐容华重重地叹了口气。田波光被移送检察院,进入司法程序。田波光送给张岚的小车、首饰等贵重物品都被检察院当作赃物查封了。田波光证实张岚对自己受贿的事毫不知情,并揽下了所有的罪责,检查院经过认真调查,没有找到张岚做为从犯的任何证据,因此认定张岚不负刑事责任,决定不予起诉,但是张岚必须退赔田波光用在她身上的3万多元赃款。张岚从田波光那里回来时,只带走了属于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身上一文不名,而我以前跟张岚的所有积蓄都在2000年股市红火时,被我全部砸进了股市,如今损失惨重。B股全部“割肉”,钱寄给了黎娟。还剩下A股,当初进去时的8万元,现在跌得只剩下3万多元。我只得再次忍痛割掉所有的A股,从证券公司提出所有的钱后,我当场把股东账户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周围的股民木然地看着我,没有一个感到奇怪,本来吗,股市整天“高台跳水”,股民早就赔麻木了,早一天认赔出局,就少一份损失。“割肉”逃跑何尝不是一种理智的壮士断臂的悲壮行为?去检察院交了3万多元,张岚的问题了结了。下面就是吃饭的问题了,我和张岚跑了七八场人才招聘会,又托亲威,找朋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找到了工作。我在一家社会办学机构教英语;张岚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平面设计,虽然俩人收入都不高,但是吃饭的问题解决了。家里两间房间,我和张岚各占一间,房间之内是私人空间,房间之外的一切都是公用的,平时吃饭在一起,一般是我买菜,她择菜、洗菜,最后由我上锅主勺。分工明确,各尽所能,倒也相安无事,有时我自己觉得厨艺欠佳,张岚不但不附合,还会予以我鼓励。偶尔也在一起看电视,至于看什么?我们会互相谦让。只是晚上睡觉各睡各的,互不侵犯。我们俩都没提过复婚的事,我不知道她想没想过这事,反正我不想,自从发生了这一系列变故,我对结婚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和厌倦感。我觉得不提结婚应该是我和张岚和睦相处的感情基础,结婚是我们心中一块扯不清,理还乱的痛处,现在已慢慢结了痂,千万不能再去触动,否则就会渗血,流脓。
第三十五章
今年的春天姗姗来迟,阴晴不定,乍暖还寒,气候多变,注定是个多事之春。早晨太阳一出来,街上的红男绿女就飞快地脱得只剩背心和短裙,手里拿着各色冷饮大快朵颐,俨然一派初夏的景致;午后,天空阴云密布,陪着阵阵凉风,很快淅淅沥沥下起了绵密如织的雨,浇得人心烦意乱,冻得人瑟瑟发抖,只好把收进箱底的厚毛衣重新拿出来穿上。3月7日,南京城警报大作,向南京大屠杀被害者致哀,提醒后人牢记这一段惨痛的历史。翻看报纸,至今还有一些日本右翼分子为两手沾满南京人鲜血的战犯招魂,并否认南京大屠杀的罪行,媒体不断宣布又找到了证明南京大屠杀的罪行的新证据,反驳日本右翼分子的胡言乱语。其实我觉得,找新证据来反驳一帮疯子的叫嚣一点意义都没有,就你像一个杀人犯,人证、物证俱在,早已是板上钉钉,铁证如山了,还需要什么新证据呢?就算你拿出新证据了,这些疯子就会闭上他们的鸟嘴吗?3月20日,伊拉克战争爆发了,美军的“战斧”再次劈向伊拉克。伊拉克战火连天,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4月1日是西方的愚人节,香港知名艺人张国荣于分从香港中环文华酒店16楼坠楼身亡,被送玛丽医院抢救无效死亡,终年46岁。记得刚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听过张国荣的《风继续吹》,把他当作崇拜的偶像之一。张岚也很喜欢听张国荣的歌,看张国荣的戏,她总是说,张国荣比女人还漂亮,她最喜欢听张国荣的《无心睡眠》和《沉默是金》。我们这一代的偶像都是实力派的,谭咏麟、张国荣都是歌艺俱佳的典范,不像如今少男少女的崇拜所谓歌坛新人,大多是些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唱起歌来尽跑调,只是*耐看一点的脸蛋吃饭。大二时,我跟张岚在学校的录像厅里看张国荣、张曼玉和钟楚红领衔主演的《日落巴黎》,感受了唯美,浪漫的风情,录像结束后,我抱着张岚在学校操场上长时间拥吻,差点被值勤老师抓个现行;毕业那年,我们在大华电影院看了《纵横四海》、《花田喜事》,张岚看到精彩处,笑得花枝乱颤;电影《霸王别姬》是我和张岚最爱看的片子,我们俩一连看了三遍,大呼过瘾。至今还记得张国荣那句拿腔拿调的台词: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美娇娘。张国荣的扮相阴柔俊美,入木三分,分明就是自己在演自己。在4月的霏霏春雨中,张国荣就这样随风而逝,淹没在被雨打湿的花丛中,怎能不让崇拜他的男男女女悲从心来呢?张岚一夜都没睡着,陪着窗外的绵绵春雨,她哭了一整夜。5月1日,令人闻之色变的“非典”登陆南京,街头巷尾一片恐慌,人人自危。张岚在中央商场排了两个小时队,才买来两只口罩。84消毒液更是精贵,大超市没货,小店里难得见到,20元一瓶,不还价,比平时翻了几番。在死神面前,人总是一个弱者,我们每活一天,就是向死亡迈进一步,死神最终会俘获我们,赢得最后的胜利,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其实每个人面对死亡都会有与生俱来的恐惧,但是做为一个人,活着应该有做人的尊严。茫茫人海里,两个个体相遇的几率只有千万分之一,每一个生命诞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的诞生都是一个生命的奇迹,生生死死只是自然界的正常轮回,我们大可不必把生死太放在心上。痛痛快快地活一天,享受生活,做些有意义的事,要比心惊胆颤地活一辈子,苟且偷生,碌碌无为强得多。我欣赏这么一句话:把每一天过得像生命中的最后一天,因为它总有一天会来到。
徐容华去北京采访“非典”新闻,打电话给我,说:“我找到张美欣了。”“她在北京?”我兴奋地问。“不过她死了。”徐容华的口气很无奈。我惊讶地问:“她怎么死的?”徐容华哽咽地说:“那次她和我们不告而别后,去了北京,在那里混世界。哪知不小心染上了‘非典’,医治无效……”放下话筒,我找出一盘张美欣的曾经崇拜的偶像张国荣的CD,放进碟机,音箱里传来《风继续吹》:
我劝你早点归去你说你不想归去只叫我抱著你悠悠海风轻轻吹冷却了野火堆我看见伤心的你你说我怎舍得去哭态也绝美如何止哭只得轻吻你发边让风继续吹不忍远离心里极渴望希望留下伴著你风继续吹不忍远离心里亦有泪不愿流泪望著你过去多少快乐记忆何妨与你一起去追要将忧郁苦痛洗去柔情蜜意我愿己取要强忍离情泪未许它向下垂愁如锁眉头聚别离泪始终要下垂我已令你快乐你也令我痴痴醉你已在我心不必再问记著谁留住眼内每滴泪为何仍断续留默默垂……在悠扬的乐曲中,我的眼睛湿润了。
我特地去了一趟玄武湖公园,来到我和黎娟去年去过的那片荷塘,原来那些像水浮萍似的叶片,已经全部跃出水面,长成了亭亭的荷叶,荷叶中星罗其布地夹杂着荷花,高高地凌驾于莲叶之上,有的羞涩地打着朵儿,有的搔首弄姿,笑对春风。正如南宋诗人杨万里诗中描写的那样: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我举起手中的照相机,将满眼的荷塘春色一一摄入镜头。登上台城时,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雨幕中的玄武湖更添一丝妩媚,春水盈塘,绿柳垂丝,一片旖旎的风光。徘徊在斑驳的明城墙上,只有依稀的身影,依稀的痛,还有记忆深处抹不去的烙印。我轻轻吟着唐代诗人韦庄的《金陵图》: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回到家,我把相机中的荷塘图片用E…mail发送给黎娟,我希望黎娟能在遥远的天国收到这份礼物。黎娟对我嫣然一笑,说你发给我的荷塘图片真美!微风中她的裙裾飞扬,秀发飘飘,“随我来。”黎娟对我一招手,转身就跑,我连忙追上去。我们顺着一条人迹罕至的羊肠小道,一路小跑,上了紫金山,各种树木疏疏密密,高高低低,起伏有致,一片葱笼,各种不知名的山花,红的,绿的,蓝的,粉的,开得漫山遍野,如烟似雾。万绿丛中,点缀着一间青瓦粉墙的小屋,炊烟袅袅。黎娟用手一指,说那就是我们的家。屋外山气袭人,群鸟啁啾,我们躺在屋内铺满鲜花的小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步一步爬上快乐的巅峰,高潮时,黎娟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突然一声春雷在耳边炸响,我蓦然睁开眼睛,天色微明,身下的张岚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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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今年的春天姗姗来迟,阴晴不定,乍暖还寒,气候多变,注定是个多事之春。早晨太阳一出来,街上的红男绿女就飞快地脱得只剩背心和短裙,手里拿着各色冷饮大快朵颐,俨然一派初夏的景致;午后,天空阴云密布,陪着阵阵凉风,很快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