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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张岚去了田波光所在的开发区管委会,在办公室做了一个秘书。其实田波光那儿根本就不缺人,办公室里原来就有五个秘书,再加张岚一个,一共六个。一个小庙三个和尚就没水吃了,何况六个呢?难得需要起草一份文件,还你推我,我推你的,还没人肯干。好在张岚刚来,是个新人,于是任务一般落在她的头上。不过,比起张岚原来日以继夜地干活,强了不知多少倍,因此,张岚干得很开心,多次叫我请田波光吃顿饭,好好谢谢他。我说:“跟他客气什么?还不是应该的啊?”张岚说:“什么叫应该的?人家能帮上你的忙,你从来帮不上人家的忙。”这倒说的是,自从我在科长位置竞争中落败后,张岚很不高兴,很失望,动不动就拿田波光来做榜样,含沙射影地讥讽我没本事,搞得我很恼火。在张岚顺利上岗,找到一个称心的工作后,我们的争吵并没有此减少,相反一度还有增加,激化的趋势。有时,张岚一时为起竟学起了“我的野蛮女友”,大发雌威,把我胳膊上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有一次晚上睡觉时,她又老调重弹,我气得厉声勒令她闭嘴,她就在床上抽噎起来,好一会儿都没有停止的趋势,我让她吵得睡不着觉,只好试着去哄她。可是张岚这个人有个特点,得罪了她,气没消之前,不能哄,越哄越糟糕,轻则掐你个皮开肉绽,重则打得你卧床不起。结婚以来,我被她打伤过无数次,最重的一次是上个月,她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腰上,疼得我一个星期躺在床上,上不了班。可悲的是我这个人吃了苦头就是不长记性,一翻身压到张岚身上,想去亲她的脸,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这种行为适得其反。张岚愣了一下,哭声嘎然而止,黑暗中只觉耳边生风,可惜我不是金庸小说中的武林高手,不能及时闪躲,结结实实地着了一记“双风贯耳”,据张岚说当年她看《神雕侠侣》时,很崇拜杨过和小龙女,一度修炼过玉女心经之类的功夫,因此她的招数还是师出有名,颇见功力的。别看张岚在超市里买一壶10斤重的油都要打电话叫我来帮她拎,她的拳头却打得我眼冒金星,听力全无。每次打伤我后,张岚仿佛受伤的是她,我伤得越重,她就会哭得更凶,这招很管用,看到她如此伤心,顿时会让我产生怜香惜玉的豪情,自然不会惩罚她一小指头。我的耳朵一夜“嗡嗡”作响,早晨甚至没听见闹钟的响声,只是感觉到张岚起床了,才从床上爬起来。俩人互不理睬,漱嘴洗脸,各忙各的。张岚就着一块大头菜吃泡饭,这是她百年不变的早餐。我曾嘲笑张岚跟池莉《小姐,你早》中的戚润物的早餐类似,张岚马上反唇相讥,说:“你吃的倒好,又是小笼包子,又是排骨面的,就是吃得拉肚子。”确实现在的早点质量太差,吃什么好呢?炸油条放洗衣粉;蒸包子放漂白粉,里面的肉馅更是乱七八糟,什么烂肉都有,吃了能不拉肚子吗?我买了两块烧饼一路吃到公司。上了一会班,觉得耳朵听力一点没恢复,用手揉耳朵,越揉越聋,只好决定去公司职工医院看病。我走进医院的时候,偌大的门诊大厅里没几个人。公司的职工医院很大,设备也很先进,就是医生的水平太差。前些日子,还被一个来生孩子的妇女投诉,说是破腹产时,一刀下去,竟然把婴儿的脸上划了个大口子,医术高超得骇人听闻。挂完号,走进内科,一个年轻的男医生正坐在桌子前喝茶,我把病历放到他的面前,说:“我的耳朵……”刚开了个头,他就抬手一指隔壁的房间。我说:“是不是在隔壁看病?”男医生依然不吭声,还是往隔壁一指,我真怀疑他是个聋哑医生。拿起病历来到隔壁,一看,是耳鼻喉科,里面坐着个大胖子医生,我详细说起了我的病情,他不耐烦地一咂嘴,说:“隔壁去看。”我有点恼火地说:“就是隔壁让我过来的。”胖子医生也提高声调说:“你耳朵受了内伤,当然要去内科了,这点常识都不懂!”我气呼呼地跑回内科,问那个年轻男医生:“我到底该在哪边看啊?”显然他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终于开了口,“到底什么毛病啊?”我说:“耳膜可能有点发炎。”年轻男医生点了点头。手中的笔已经点在处方笺上,“要点什么药啊?”我没好气地说:“我要知道什么病,吃什么药还找你干吗?”年轻男医生狠狠瞪了我一眼,一声没吭,随手在处方笺上龙飞凤舞地划了几个字,扔到我面前。走出内科,我仔细看了一下处方笺,居然一个字都认不得,天知道这个庸医能给我开出什么好药。我气得一把把处方笺撕得粉碎,扔了一地。
这个星期,我和张岚互不理睬,原来她要吃饭,没人做,就会想到我,主动来逗我讲话。夫妻本没有隔夜仇,只要她缠着我说几软话,陪个笑脸,我也就不跟她计较了。真正不行,等我睡觉的时候,她就会脱得仅乳罩、裤衩,闪着诱人的白光,像小猫一样,钻进我的被子,抚摸我,亲吻我,用她的长发撩我的鼻子、眼睛,直到我痒得吃不消的时候,只得一把抱住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待我心急火燎地想进入的时候,她会马上夹紧双腿,跟我提条件,一般有两条:一是不许再生她的气;二是做完后立即去菜场买好吃的来,至少要有一条鲈鱼,两斤河虾,每当张岚提条件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上大学时,我初次压到她身上的情景,当时的一切像放电影一样历历在目,我就是在她的“性诱惑”下答应娶她的,虽然我亲耳看见她在田波光身下发生高潮般的呻吟。也许这就是男人的一个致命弱点,当原始的欲望被撩拨,呼醒后,就会如江河决堤般一泻千里,势不可挡。公螳螂在和母螳螂交配后,甘心情愿地被母螳螂吃掉,昆虫尚且这样,何况人呢?也许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是有没人考证过,柳前辈有没有性功能障碍之类的毛病呢?这就不得而知了。我曾经问徐容华一个问题,如果在绝对安全的环境里,有一个令你心仪已久的女人勾引你,她不要你负任何责任,你会不会上她?徐容华想了一下,做出了肯定的回答,又很快加了一句,“不过,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如今张岚牛起来了,每天除了早饭在家吃泡饭,中饭、晚饭单位全包,由一家快餐公司定时送来,吃不吃由你,全由公家买单,不用个人掏一分钱。伙食的标准是10元一顿,三荤三素,还有一个汤,饭菜质量颇高,远比我的手艺强。因此张岚近来对我厨艺的批评也逐渐增多,见我不接受她的“投诉”,索性不在家吃晚饭了,即使偶尔在家吃一点,也美其名曰,是怕我寂寞,陪我吃饭。最近跟我斗气后,连偶尔陪我吃饭也免了,于是我也懒得做饭了,在饭店里吃饭,或者回家泡碗快餐面,简单对付一下。晚上,我和张岚一个抱着电视,一个抱着电视,互不侵扰,自得其乐。
周末的晚上,我正一边在电脑上写稿子,一边用耳机听着周蕙的《约定》: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我们在屋檐底下牵手听幻想教堂里头那场婚礼是为祝褔我俩而举行一路从泥泞走到了美景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才能忘了情路艰辛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要做快乐的自己照顾自己就算某天一个人孤寂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我会好好的爱你傻傻爱你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手机响了,看了一下号码,是黎娟打来的,我赶紧躲到卫生间里接电话,顺便瞟了一眼张岚,她正聚精会神看一部台湾言情剧,里面的男女主角正为一件琐事又哭又闹,吵不可开交。“我无聊死了!”黎娟的声音懒洋洋地。“没人陪你玩?”“没有。”“同学呢?”“喂,今天是周末唉,你搞没搞错,还有女生没男朋友陪着玩吗?”“我今天不能陪你,有篇稿子编辑急着要。”“你正在写?”“是啊。”“我也没有打断你的思路?”“当然有了,我想好的几千字被你的电话铃一吵,全忘了。”“那不好意思了,全是我的错。”“怎么惩罚你呢?”“随你的便了,性虐待,性变态都可以。”黎娟“嗤嗤”地笑出声来。“可惜你说的花样我都不会。”“行了,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崇高,我继续无聊吧。”“不会再去上网搞一夜情吧?”“怎么了?吃醋啊?不会对我动感情吧?”黎娟笑得很响。“怎么会呢?我只是提醒你,变态色魔很多的哦,一般都是先*后杀。”“别说得这么恐怖好不好,随便问一句,你老婆在吗?”“想过来陪我啊?”“别臭美了,我只是怕她在家,给你打电话不方便,弄不好老婆罚你跪搓衣板就惨了。”“你还真是善解人意啊!明天有什么安排?”“明天想去爬紫金山,减肥。”“那好啊,一起去。”“明天有空。”“没空也要陪你。”“就这么定了,Bye…bye!”“Bye…bye!”从卫生间里出来,张岚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
初夏的清晨,天刚蒙蒙亮时,紫金山的各条登山道上就挤满了晨练的市民。这个时节的紫金山已是一片葱笼,蓊蓊郁郁的山林深处,画龙点睛般地点缀着些亭台楼阁,绿油油的树叶上挂着晶亮的露水,微风过处,叶片轻轻点头,露水便像一颗颗珍珠似的四散开去,倏地钻入脚下那片如茵的草地,没了踪影。晨风轻柔地拂过人的脸庞,带着清新潮气的味道沁人心脾。我和黎娟跟着登山人群慢慢攀爬,颇为悠闲,一点都不觉得累,不到一个小时就登上了头陀岭。站在岭上极目四望,只见云雾茫茫,山风轻拂,水汽萦绕,山谷中直耸的雾幕像一片舒卷的旗,越过山脊,直挂云霄。黎娟穿了件露脐装,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短裙,脚蹬一双蓝色的运动鞋,一路上挥撒着欢笑,处处显露着青春的靓丽。她的活力明显感染了我,引得我跟她在山林中疯笑狂叫,追追打打,不知不觉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山洞门口。“你看,这里有一个山洞。”黎娟兴奋地叫着。“你知道这是什么洞吗?”“老虎洞?狮子洞?”黎娟调皮地一阵乱猜,看看周围没人,她索性用一双粉拳敲我的脊背,“别卖关子了,知道就说。”“刘基洞。”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洞。“就是明朝那个开国军师刘基吗?”“不错,小丫头懂得还不少。”“怎么,小看我,我们进洞去,你敢不敢?”“我当然敢,就怕你……”还没说完,黎娟就小跑,奔向洞口,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我也随后跟了进去。洞里很黑,有一股湿气。借着洞外泄进的微弱亮光,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洞,三、四米见方,*里面的洞壁旁还有一块青石。“过来休息一会儿,这里即清静又干净。”黎娟一屁股坐在那块青石上招呼我。我挨着黎娟坐下。“你想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么过的吗?”黑暗中传来黎娟的声音。“刷牙,洗脸,上床,想心思。可能在想我。”“�